欺姐（继姐弟H）_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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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夫妻还恋恋不舍的，觉得愉快的时光太短暂，希望我们可以经常过来做客。第167章七爷咳血回到了杨瑞秋的家里之后，我就赶紧去煎药。杨瑞秋走进厨房，她站在一旁看着我在忙碌，说道“杨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小脸红扑扑的，这是喝了太多葡萄酒的缘故。葡萄酒初时喝的时候没什么，但是这种酒有后劲，同样会醉人。 “不用了，老板，你去陪莎拉吧。” 杨瑞秋没有立即离开，她倚在门口，忽然问道“杨毅，你是一个人来意达利旅游的吗？” 我微微一愣，随即笑着点头道“对，我一个人过来散散心。” 杨瑞秋又问道“那你没有女朋友吗？你这个年纪，在华夏国内的话，应该成家了吧？怎么会想到一个人来意达利旅游？” 我身子顿时一僵，没想到杨瑞秋会突然问这些事情。我心中忍不住想起了生死不明的妻子高洁，想起了远在国内年迈的父母，一种酸楚涌上了心头。杨瑞秋见我不说话，小声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我回过神来，强挤出一丝笑脸，说道“没什么，我之前的确谈了个女朋友，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最后发现不合适，就分手了，所以我才来国外散散心。” 为了掩饰我是偷渡过来的，只能撒下这样一个谎，而且听起来也比较合情合理。杨瑞秋听完之后，安慰我道“哦，原来是这样。你这么善良，医术又好，将来肯定会有更好的女人等着你。” “希望如此吧！” 我敷衍地回应了一句，就继续煎药，而杨瑞秋也没有再问什么，转身走出了厨房。等到药煎好之后，我看着莎拉喝完了药，才回了自己住的房子。看着最后一份药浴的药材，我不由皱了皱眉，用完了这最后一次，明天我就没钱再买新的药材了。药浴修炼、研读医书，这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我不想落下任何一样。可是我身在意达利人，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弄到更多的钱来进行药浴，实在是不容易。第二天，我犹豫纠结了很久，最后才决定找杨瑞秋帮忙。 “老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杨瑞秋一脸好奇地看着我，问道“什么事？” 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能不能把这个月的工资，提前预支给我？” 杨瑞秋又疑惑地问道“你提前预支工资做什么？” 我解释道“我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我需要钱去买药材，所以想提前预支工资。老板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说完这话，我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特别地丢人。工作没干两天，就想着预支一个月的工资，怎么听都觉得过分。杨瑞秋沉默了一会，说道“提前预支一个月的不行，这样其他人要是知道了，也这样做的话，我会很为难。”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是我有点唐突了。” “不过嘛……” 杨瑞秋停顿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翘起，笑着说道“你干一天，我可以付你一天的工钱，你觉得怎么样？” 我有些惊喜地说道“真的吗？那我一天能有多少工钱呀？” 杨瑞秋虽然收下了我在她这打工，但是我具体领多少工资这件事，我们两个都没有谈过。杨瑞秋问我道“你觉得多少合适？” 我不由苦笑一声，说道“老板，你这让我怎么说？我干的工作值多少钱，那就是多少钱，我不会多要的。” 杨瑞秋点了点头，她说道“咱们店里的服务员工资，每个月1200欧……” “1200欧？”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如果将工资换算成人民币的话，那么这工资绝对不低了。一个服务员能月入一万多，这在华夏国内是很少见的。但是对我来说，1200欧就有点不够用了。因为我每天药浴的药材都需要68欧元，一个月下来，至少要2100欧元左右。而且这仅仅是药浴的钱，我还需要交房租、水电费。早餐我可以不吃，午餐、晚饭在餐馆吃，饭钱倒是省下了。杨瑞秋又说道“你做收银管账，工资比服务员要高一些，1500欧怎么样？” 怎么样？听到杨瑞秋话的语气，似乎是在跟我商量，好像我不满意，她还可以给我涨点。我暗暗猜测，她可能是看在我帮她女儿治病的份上，所以才多给我开工资。但是如果我因为这件事，让杨瑞秋给我涨工资，那就成了携恩求报。这是小人行径，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老板，我刚刚做收银管账的工作，还不是很熟悉，我觉得我工资和服务员一样就可以了。” 杨瑞秋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她从来都是听到别人要求涨工资，还没见过有人要求降低工资的。 “你确定？” 我笑了笑，说道“我确定，麻烦老板你一会先把这几天的工资给我，我等下午休息的时候，想去一趟五合堂。” 杨瑞秋说道“钱就在收银台，你自己拿就可以。” “那可不行，公私得分明，老板发工资给我可以，我自己拿钱，这不成了监守自盗吗？” “呵呵，好吧，我一会亲自拿给你。” 杨瑞秋给了我前几天与当天的薪水，一共160欧，足够我买两次药浴药材所用。我下午的时候，再次来到了五合堂。跟前几次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那个老头依旧坐在躺椅上看书，曹掌柜还在对账，伙计们正在忙着整理药材。 “曹掌柜，我来买药，买第一次来的时候清单上那些，清单还在吧？” 曹掌柜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一边算账一边问道“这次拿几份？” “两份！” “伙计，抓药！” 曹掌柜拿出了我之前留下的药材单子，吩咐伙计给我抓药。我付了钱，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坐在躺椅上的老头突然咳嗽了起来，而且咳嗽的很厉害。 “哇……” 他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在地上。曹掌柜看到之后，惊慌地跑上前去。 “七爷……您怎么了？” 那些伙计们也都纷纷围了上去，一个个呼喊着“七爷”。我也被吓了一跳，看到那老头的脸色极差，透着一股暗红之色，还在咳嗽个不停。曹掌柜一挥手，喊道“关门，立刻关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也不许任何人出去。” 好几个伙计立刻跑到门口，将大门给关上了。我着急地说道“喂，先别关门，让我出去再关！” 第168章瞧瞧也无妨 “你特么哪也不能去，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曹掌柜冲着我大喊了一声，好像把我当成了仇人似的。 “来人，把门给我看好了，扶七爷去后堂！” 那名老者抓住了曹掌柜的胳膊，脸色痛苦地说道“不能关门，会引起人怀疑地。把门打开，正常营业，不许这里的人踏出五合堂一步。” 曹掌柜只好又说道“听七爷的，把门打开，把那个买药的小子给我带到后堂去。” 立刻有两名伙计跑到我身前，抓住了我的胳膊就往里面拖。我顿时觉得这个五合堂有点不对劲，一个老头吐血，却弄得跟皇帝要驾崩似的。曹掌柜一开始想关门，我还以为只是担心老者的病情，所以关门歇业。但是听到老者的话，却好像是怕有人打探消息。 “各位大哥，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买药的，你们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吵死了，给我把他的嘴堵上！” 曹掌柜带着几个伙计，将那名老者给抬走了。我本来想要挣脱逃走，但是之前关门的几名伙计又跑上前来，四五个人强行将我给按住了。我想要喊，他们就拿了抹布塞到了我口中，将我强行带进了他们后堂中去。那名老者一个劲地咳嗽，吐了不少的血，血色有些暗沉，他的情况变得很糟糕。 “你们看好七爷，我去拿天王保命丹！” 曹掌柜吩咐了一声，立刻急匆匆地就离开了。过了没多久，他就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丹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丹药给老者服下。老者这才停止了咳嗽，气息也平稳了许多。曹掌柜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七爷，您感觉怎么样？” 老者有些虚弱地说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次虽然救了一命，但怕是活不过今年了。” 曹掌柜顿时噗通一声跪在了老者面前，一个汉子竟然哭了起来。 “不，七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老者笑了笑，说道“别哭了，不嫌丢人吗？还有外人在呢，把我扶起来。” 曹掌柜将老者给扶了起来，老者的气色比之前好看了许多。 “把那个年轻人给放了吧！” 曹掌柜忙说道“七爷，这小子刚刚看到了您病情发作，放他离开会不会有麻烦？依我看，要不然把他……” 曹掌柜眼神一冷，朝着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我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嘴里塞着抹布，我肯定就大喊饶命了。老者摇了摇头，摆手道“算啦，算啦，我一个命不久矣的人，又何必再做孽，屠添一条人命。把他给放了吧，就当是为我以后下地府积阴德了。” 曹掌柜这才点了点头，朝着那些伙计们挥了挥手。伙计们松开了我，我拿出了口中的抹布，拔腿就想要赶紧逃走，免得再惹上什么是非。但是我刚跑了没两步，就立刻又停了下来。我以后想要进行药浴修炼，给莎拉治病，都需要来五合堂买药。之前曹掌柜曾说过，老者是五合堂的老掌柜，要是他出什么意外死了，这五合堂还会不会继续开下去很难说。再者，要是老者死了，曹掌柜当家掌权，瞧他刚刚要杀我灭口的样子，绝非善类。以后我再来买药，也不知道这曹掌柜会不会对我不利？曹掌柜看到我站在那里不动，语气不悦地说道“你在等什么，还不快滚！” 我转过了身去，看向了那名老者，有点紧张地说道“老先生，我看你刚刚吐的血，血色暗沉，如同浓痰。咳嗽的时候，五官狰狞，痛苦难忍，手又抓住胸口位置，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多年暗疾？” 曹掌柜立刻喝道“这是你能打听的事吗？” 老者举起了手，阻止了曹掌柜喝斥我，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问道“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 我回道“我是一名中医。” 老者又问道“行医几年了？” 我想了想，回道“我做医生这一行有四五年了。” “四五年？” 老者眉头微微上挑，又说道“我怎么没听说过，华人街上有行医四五年的中医？” “我刚来意达利不久，之前都是在华夏那边当医生，现在在华人街的华夏饺子馆工作。” “哦，原来如此。你既然能看出我身上有暗疾，那你能看出是什么暗疾吗？” 听到这老者的话，他似乎是有意考察我的医术。若是在以前，单凭“望”这一项来判断病人的病情，我的医术还达不到这种地步。但是我最近研读《气神经》，医术不敢说突飞猛进，但是在医学知识、见闻阅历方面，却是大大提升了不少。 “以我看您的气色，面色虽然有些憔悴，但是却没有蜡黄阴沉之色。您的暗疾似乎不是病，而是伤，而且伤及脏腑，才会在咳嗽的时候痛苦难忍，气血上涌，令脸色阴沉暗红。吐的血之所以暗沉粘稠，多是脏腑失调，气血郁结。” 老者的眼神一亮，有些意外地说道“你行医不过四五年，竟然能有这般医术见识，你是不是有名师教诲？” 我暗暗想到，这老者身居国外，对华夏国内的情况应该并不是很了解。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隐瞒自己的师承。 “是有师承，不过不方便透露，还请老先生见谅。” 曹掌柜哼道“装神弄鬼，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你师父还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 “曹蹇，不得无礼！” 老者训斥了一声曹掌柜，又看向了我，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能看出我的病症，又故意当着我面说了出来，难道你有医治的办法？” 我犹豫了一会，开口道“我刚刚只是胡乱猜测，您的病情如何，我必须要仔细诊断，才能给出是否能医治的结论。” 老者点头道“嗯，既然如此，那你上前来给我诊断诊断吧！” 曹掌柜插嘴道“七爷，论医术，您自己就是名医，哪里还用得着这毛头小子给您瞧病？” 老者神色不悦地说道“曹蹇，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做人要有谦卑之心，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更何况是医术。这位小伙子既然师承名医，必然也有些手段，让他瞧瞧也无妨！” 第169章内伤七情看到这名叫“七爷”的老者讲话的态度和语气，我多少看出他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可比那曹掌柜也精明的多。事关老者自己的性命，他就算看我年轻，医术可能不精，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让我给他瞧瞧看。如果不是为了以后还要经常来五合堂买药，我才不会趟这趟浑水，毕竟这老者跟我无亲无故的，我何必费心救他。 “老先生，那小子就斗胆给您瞧瞧！” 我走上前去，看到曹掌柜站在老者的身旁，瞪着一双吃人似的眼睛看着我。老者伸出了手腕，淡淡地说道“你尽管瞧，我这伤病许多年了，早就不抱什么希望，就算瞧不好，也没人怪你。” 听到老者这样说，我心里就放松了一些。毕竟看曹掌柜等人如此尊敬、重视他的样子，这名老者的身份似乎不简单。我要是没治好他，万一再惹得曹掌柜等人更加恼怒，那就得不偿失了。 “老先生，能否跟我说说你这伤病是如何来的吗？” “你先瞧，要是瞧出什么了再说！” 老者显然不太想将他的事情告诉我，同时他也想试试我的医术，看看我是否有真本事。若是我真的能看出一些门道，他或许才会坦诚相待。我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腕处，细心地给他诊起了脉。随着脉象渐渐清晰，我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没想到这名老者的身体状况糟糕到了这种程度。他的五脏六腑功能都在衰退，就如同一块朽木，或许外表看起来还硬朗，其实里面早就遭到水腐虫蛀，已经不堪一击了。而且我还诊断出，他身上似乎有多处经脉淤积堵塞，气息不顺，但是他体内还潜藏着一股很强的力量。这股力量正是真气，如果不是这股真气在支撑着，这名老者恐怕早就死了，根本坚持不到现在。对中医来说，诊脉断病不难，难的是如何治病救人？我眉头微微皱起，将手收了回来，脑海中回忆着《气神经》中记载的一些治疗办法。曹掌柜见我低头不语，急道“怎么样，你小子倒是说话呀？”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曹掌柜，又看了看周围观望的那些伙计，这些人都很关心老者的身体状况。 “老先生，这里人太多了，而且总有人说话，影响我的诊断，能否让他们先出去等着？” 老者微微点头，摆手道“曹蹇，先带他们都出去吧！” 曹蹇忙说道“七爷，我怎么能让您和他一个外人单独待着，要不我留下吧？” “你也出去，快点！” 老者把脸一板，神色一凝，顿时给人一种不怒自威地气势。我看了之后，心里都有些害怕。这种气势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只有那种久居高位，习惯了发号施令之人才具有的。曹蹇一见老者不悦，连忙说道“七爷，您别生气，我们这就出去，所有人都给我出去等着！” 当所有人离开后，老者看向了我，说道“行了，现在没人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畅所欲言，没有人会对你怎么样。” 我心里暗暗佩服这名老者的睿智，我什么话都没说，他就猜到了我的意图。我就是担心自己把老者的病情说出来，曹掌柜等人知晓老者命不久矣，会迁怒于我。 “老先生，你的病情很严重，我说句冒犯您的话，别说今年，只怕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撑半年就不错了。” 老者神色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活不久了，而产生害怕、恐惧。 “还有吗？” 我略一沉吟，又继续说道“您的心肝脾肺肾功能都严重受损，但应该不是病变所致，也应该不是外伤，似乎跟您的心情有关。” 老者有些浑浊的眼睛中，顿时露出了一丝精芒。 “心情？这话怎么说？” “医书有云，外感六淫，内伤七情。您既然也是一名中医，想必肯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打量着老者的神态，分析着说道“七情者，喜、怒、忧、思、悲、恐、惊。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你五脏俱伤，我猜您肯定是遇上过什么大变故，令您心如死灰，或怒火焚天，长此以往，七情杂乱，五脏俱伤，积累成疾。” 老者与我对视了好一会，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真是后生可畏，你仅仅从我的脉象病症，就能瞧出这些，真是不简单，那你可有医治的办法？” 我松了口气，说道“看来您并不想死，这就好办了！” 老者笑了笑，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真的有办法医治我？” “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来说，就算是神医圣手，只能救他一时，却无法根治他的病。因为他的心早就死了，肉体又怎么能活下去。” 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老者的神态，因为我这番话就是对他说的。他的病最初是心病，由心病引发了身体的病变，最终伤及五脏六腑。如果他心病不除，那么我就算能救他一时半会，他也活不久。 “老先生，你心里肯定装着一件很沉重的事情，这么多年，你一定很累吧？” 老者的脸上露出了悲伤地神色，他的眼眶中泪光闪烁，想是又想起了伤心之事。我又继续说道“放下吧，只有你心里放下了，才能轻松一些。我是一个外人，您要是觉得不方便告诉我，可以讲给你身边的人听，一些话说出来也就轻松了。” 老者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水，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讳疾忌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而且这些话我也不想跟身边的人说，今天就讲给你听听吧。” “四十多年前，我孤身一人来到了意达利，认识了一群兄弟。同在异乡为异客，我们深知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够不被人欺负，于是我们一起努力打拼，最终拼下了一份基业。” “我后来也娶妻生子，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我将自己的儿子养大成人，教育成才，后来他也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但是这个姑娘是一个意达利人，很多人都反对这门婚事，我当时也是反对的。” “可是我儿子不听我的话，想要带着那个姑娘私奔，但是却没想到……他们在私奔的当夜，有人在他们乘坐离开的汽车上安装了定时炸弹，我儿子和哪个姑娘都被炸死了……” 第170章私人医生听完老者讲的心事，我心里忍不住也泛起了酸楚，想起了自己的妻子高洁。如果不是因为林天豪故意迫害，我和我妻子高洁现在还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甚至可能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老者泪眼婆娑地哭了起来，我不自觉地也跟着他哭了。 “我哭我儿子，你哭什么？” 老者眼角挂着泪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连忙擦了擦泪水，说道“没什么，我只是也想起了一些伤心地事情。老先生，故人已去，生者节哀，为了您儿子，你也应该养好身体，他肯定不希望看到你因为他的事情，日日受到病痛地折磨。” 被我这么一哭，老者也哭不下去了。他抹了抹眼泪，叹气道“我老伴因为我儿子去世，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于是就独自离去回国，留下了我一个孤老头子在海外。” 我问道“那您没想过去找她吗？您也一把年纪了，落叶归根，回到国内，和你老伴度完余生，这不很好吗？”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她不会原谅我的，我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想要查清楚当初是谁害死了我儿子。只有找到害死我儿子的凶手，为我儿子报仇，我老婆或许才肯原谅我。”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虽然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实证，证明究竟是谁做的？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把刀扎在我心里，日日夜夜的折磨我，我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我不怕死，只是找不到杀害我儿子的凶手，我不甘心啊！” 看到老者痛苦又愤恨地样子，像极了我当初被冤枉入狱时的样子，让我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老先生，您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查清楚真相，替您儿子报仇。我现在不敢说一定能治好你，但是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让你多活个两三年，或许还是可以的。” “真的吗？” 老者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我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自认为药石无医，你还能有办法？” 我笑了笑，说道“你的身体状况的确很糟糕，但还称不上病入膏肓。如果我没看错，你常年炼气，修为深厚，所以精气神远超常人，这也正是你的生机所在。” 《气神经》中讲，气为根，神为本，只要气、神尚存，还是有得救的。除非气竭神灭，才真正药石无医，死路一条。老者惊讶地看着我，说道“你能看出我是炼气之人，难道你也是？” 他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就感觉到，从他的体内涌出了一股强大的真气，进入了我的体内，顿时引发了我体内真气的阻挡。只是我修炼时日太短，真气薄弱，一下子就被击溃了。老者又将他的真气收回了体内，皱眉道“难怪我之前没有感应到你也会炼气，你体内的真气太微弱了。” 我不由面露尴尬之色，回道“我修炼不过几日，论真气修为，当然比不上老先生你。” “哦？” 老者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又点了点头，说道“难怪，原来是这样。咱们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叫杨毅，杨柳的杨，毅力的毅。” “老头子我姓汪，因为排行老七，所以很多人都称呼我汪七爷，你可以和曹蹇他们一样，叫我一声七爷。” 对方比我年长，既懂得医术，又懂得炼气，年纪又比我大这么多，称呼他一声“七爷”，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为难的事情。 “好的，七爷！” “嗯！” 汪七爷点了点头，说道“你去把曹蹇给叫进来吧！” 我起身走到门外，将曹掌柜给叫了进来。曹掌柜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我们七爷的病怎么样？” 汪七爷低喝道“曹蹇，不得无礼，我叫你进来，是想要告诉你。从今日起，这位杨毅就是我的私人医生，这件事情要保密，懂吗？” 曹蹇微微一愣，随即有点惊喜地说道“七爷，这么说，您的病能治好了？” 我正要开口讲话，汪七爷说道“这件事情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要对外面的人说，免得有人乱嚼舌根。还有，以后杨毅来这里抓药，一律免费，不许收钱。” 我顿时心中一喜，本来自己还头疼没钱买药了，没想到这位汪七爷会免了我的药费。他这样做，可能也是希望我能专心给他治病，所以给我些甜头。曹蹇点头道“是，七爷，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汪七爷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没有了，杨毅，你还有什么需求吗？你给我治病，我不会亏待你的，需要多少钱，我让曹蹇给你取。”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汪七爷，虽然我不清楚他具体是什么人，但是从他说话、行事的作风来看，绝对是一位大人物。跟这种大人物交往，贪图钱财这种小利，就会失去了跟他结交的大利。一旦我说要钱，那就是拿钱办事，以后在他面前，等于自降身份。只有让他觉得欠我的人情，他才会把我当朋友，平等的对待我。 “谢谢七爷的好意，我暂时不缺钱。不过我想看看你以前吃过的药方，还有你刚刚吃的是什么药，都有什么药材制成？最好把这些都详细告诉我，我回去后研究研究，该怎么给你开药治病。” 汪七爷点头道“这个没问题，我以前都是自己开的药方，方子都还留着呢。曹蹇，你去把药方都找出来，交给杨毅。” “是，七爷！” 曹蹇离开后，汪七爷对我说道“我刚刚吃的药叫做天王保命丹，是我根据古方研制的一种保命丹药，具体的药方只有我一个人知晓，现在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像这种保命丹药，都是非常珍贵的，一般都是家族秘方，轻易不会外传。我跟汪七爷不过刚刚认识，就跟他打听这么私密的事情，未免有点不妥。我连忙说道“七爷，既然是秘方，那就算了。您不如跟我说说，你病情发作时，都有什么具体症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