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大学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好多大学生毕了业还找不到工作,只能出来送外卖,做销售,工作也并没有想象中的体面,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儿去找出路,挣钱多少跟学历高低有必然联系吗?好多本科学历研究生学历还去给只有小学学历的人打工呢! 而且,就算我失败了也没关系啊,这不是还有你吗?到时候我有车有房,也算是成功人士。姐,你可要帮我保密啊,别告诉妈我没去参加高考。 看着他发来的话,我气得想笑。 他还真是一刻不忘地准备吸我血啊! 我在学校等到了六月八号,然后请假回了趟家。 一回家我便问母亲。 “锦程回来没?” “你是不是有病?”母亲一脸嫌弃,“我儿子正高考呢,为了专心考试,他这几天都和同学一起住酒店,肯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提及徐锦程,她一如既往的骄傲。 我故意吞吞吐吐。 “妈,我总觉得锦程有些奇怪,他前天给我发了一段莫名其妙的消息,我越想越不对劲,所以忙请假赶回来了。” 我一边说一边找出聊天记录给母亲看。 她起初神色十分不耐,看清聊天内容后,大惊失色,忙跑了出去。 我们在家附近、学校附近四处寻找。 直到路过一家电影院,刘锦程一手拿着冰激淋,和他的男朋友手牵手走了出来。 两人有说有笑,一人一口十分甜蜜地分享一个冰激淋。 我下意识去看母亲的脸色,黑压压一片,像是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没等我说上两句,她便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母亲抓住那个男生,又掐又打,尖叫着怒骂。 “不要脸的狐狸精,让你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视若生命的儿子爱上了一个男人,这无疑是压死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崩溃的尖叫,恨不得跟勾引自己儿子的狐狸精同归于尽。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男生脸上被抓出了道道血痕,几撮头发被生生扯下,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见男朋友被打得这样惨,徐锦程不乐意了,他冲过去扒拉母亲抓挠男生的手。 可他越是维护,母亲便越是崩溃。 争执间,徐锦程狠狠推了一把母亲,放下狠话。 “妈,我就是爱他,你愿不愿意看见都是事实,如果你不接受的话,我只好当自己是孤儿了!” 他这话说得极重。 母亲跌坐在地上,捂住心口开始大口大口喘气,脸色逐渐青白发紫。 刘锦程忙着给男朋友查看伤口,直到母亲两眼一闭,晕倒后,我们才急急忙忙将她送去医院。 可已经晚了。 母亲死于心肌梗塞。 我将她安葬后,狠狠扇了徐锦程一巴掌。 “我说过,不管你喜欢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我都会支持你。” “可你不该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更不该气死妈妈,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弟弟,你去当你的孤儿,追求你的爱情吧!” 放完狠话,我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八年多的房子。 幸好徐锦程与我从来没有姐弟之情,他也并不关心我。 所以他并不知道我将志愿改去了哪里。 以后他再也找不到我。 ——全文完 第1章 我是齐国太子独宠之人。 成婚七年,东宫无一侧妃。 怀孕三月时,我突然被拖到太医院挖去胞宫。 东宫唯一的骨血,却被太子亲手剥夺。 他拿着短刃,朝自己腹部刺去,随后拔出滴血利刃走向我。 “蘅儿,这一刀算是孤陪你的!” “孤本无意此举,但婉蓉性子纯善,不懂内宅这些争斗。唯有你受了伤,孤方可安插婉蓉以暗卫身份进宫。” “孤向你保证,”萧祁柔声低语,唇角带笑, “待我登基,婉蓉便是无用之人,孤定回归你身侧。” 太医艰难为我止血,一夜之间,我成了废人。 入夜,我躺在床榻上,神志恍惚间,听见林婉蓉娇柔的喘息伴随床榻的摇晃声丝丝入耳。 这一刻,所有的希冀、爱意彻底崩塌。 我攥紧纸条,指节泛白,终是将他亲自写下的山盟血誓一寸寸撕裂。 抬头仰望长空,此后余生,再无留念。 萧祁病态的深情,留给林婉蓉去承受吧。 1. 华灯初上,京城内万家灯火。 我挣扎起身,唤来在一旁候着的太监: “谢临渊,我随你离开,但你必须发誓,护我家人周全。” “八年!” 他轻笑,“终于舍得回头看我一眼,可算没白等。” “你既愿与我同行,我自会为你前路披荆斩棘,世间再无旁人能伤你族人一分一毫。” 我轻轻点头,指节在衣袖里慢慢收紧。 这于我来说,无非是再次下赌。 七年前,萧祁令禁军包围沈府,一夜之间,沈氏旁支三十八口血染朱门,唯留我与父兄性命,逼我成为太子妃。 自此我便成了笼中之鸟。 他曾如是许诺,“只要你为孤诞下一子,便放你离开。” 直至今年,终于如愿怀有身孕,我以为苦难终有尽头。 未料世事难测,今夜,为我族人谋求生路,只能投身敌国不过是将自己推入另一处牢笼罢了。 愣神间,殿外骤然鼓噪。 萧祁带人走来,神情莫测。 “蘅儿,夜半风寒,你为何不好好歇息。” “你应该知道,我最喜欢听话的你了。” 寒意从夜色渗入骨髓,我浑身一颤,心头不由浮现昔日被他幽闭冷宫,长夜守灯,百般折磨的景象。 指尖深深嵌入掌心,每一丝疼痛都令我愈发清醒。 我垂眸敛神,竭尽全力掩饰心底涌上的惧意,声音却难掩干涩沙哑:“有些口渴罢了。” “殿下放心,寝宫隔着帘幕,不会瞧见你与林姑娘的。” 我的话音未落,萧祁唇角弯起,他缓步逼近。 “蘅儿,何必为一个暗卫计较?她不过是个颇有趣味的苗疆女子,偶尔随意逗弄罢了。” “本宫心底最珍重的,始终只是你一人。” 夜风微凉,萧祁居高临下,语气不紧不慢, “夜深露重,你体弱,经不得寒凉。” 我还未来得及回话。 “此番惊扰是孤之过。” 他微微颔首,眼神中难辨悲喜,道: “权作赔礼,孤特为你备下一件心上之物。” 话犹未尽,身后内侍俯身献上一只幽蓝瓷盒。 萧祁揭去盒盖。 “这子母蛊乃苗疆异术,孤花重金求得。自今夜起,种于你心口。” 他缓缓执起银针,将蛊虫送入我脉搏跳动处。 “母蛊在孤手中,你若离开孤,蛊虫即噬心蚀骨,让你生不如死。” 我睫毛颤抖,死死盯着他。 “你将我当作什么?傀儡?还是任你驱使的畜生?” 萧祁轻笑,近乎怜爱地伸手捧住我的脸,指腹留下一片冰冷。 “别说如此扫兴的话。” “日后,你若与婉蓉不能和睦共处,可别怪孤不怜你沈家人。” “沈将军那条腿,若再废一次,可就真的无用了。” 八年囚笼,流年似水,我以为自己已对萧祁的手段麻木。 可这般羞辱,还是叫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细致地拭去我的泪痕,将我搂进怀里,语气温柔: “莫哭,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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