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他一个人在安静的屋子里不慌不忙的走动着,晚餐有时候是沙拉,有时候是阳春面,有时候是三明治,有时候是水饺,然后是狗粮和猫罐头——给忠实的太白和子美。阿杏和阿善有几年回老家去过年,如果没回去的话会来邀请他加入他们的年夜饭,但文筱堂并不次次都去。 学生放寒假的时间瞿鸿待在公司的日子并不多,应酬都安排的比较集中,各种公众活动像商界聚会或者剪彩典礼他都尽量推辞并推荐代替自己的人选,只在慈善募捐晚会时他才会出席,大多数都是一个人,穿着剪裁合身的手工西服,要么不动声色,要么雅人深致,镁光灯下显得进退有度雍容不凡。 文筱堂有时在电视里看到瞿鸿,他会盘着腿坐在沙发饶有兴致的仔细看完每一个有他的镜头,然后用力的搓太白的头,含着笑意去做别的事。 如果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看到他出现在荧屏上,他便会很认真对瞿鸿说:“你看这个男人,真帅。”然后仰起头凑在他耳边小声说:“好想让他干一次。” 他的身体非常柔软,无论哪一种体位都能轻易的**射,这样的床伴是非常尽兴的,起码这些年瞿鸿尝试过的人里,没有一个比得上他。 第五章 廿八开始除门市营业厅以外,大部分瞿氏员工开始放假。 瞿鸿在书房陪父亲写春联,他的叔父们也都在各房自己准备过年的事宜,李蕴带着瞿明初从娘家回来,带了好些年货,在外厅大声的叫婆婆来拿,像在使唤阿姨,必定是当着佣人们的面的。 瞿鸿充耳不闻,瞿老爷子倒沉不住气,可这门亲事原是他跟仙逝的瞿老太爷决定的,因此不能自打嘴巴,转念便又扯出瞿鸿的要害来了。 “文家那孩子叫什么来着?” “……筱堂。” “每年过年总是他一个人,你不惦记?” “习惯了。” “今年叫他一道来吃团圆饭吧。” 蘸满墨汁的狼毫笔在半空中细不可察的颤了一记,墨汁滴落在红纸上,瞿鸿定了神在那一点上下笔,悬腕勾勒出一个屠苏的苏字,然后搁笔看摇椅里的父亲:“爸爸,你在说什么?” 他的表情未有变化,只是这时候也再难笑出来,哪怕是为了一团和气。 瞿老爷子立刻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面色灰暗,喘气也急了些,去端茶杯做掩饰,手都差点抖起来。 瞿鸿替他把茶杯端稳了,问:“你最近提到他的次数很多,是不是家里有人跟你说了什么?爸爸,你都告诉我吧。” 问得咄咄逼人,他早已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嫩头小年轻。 瞿老爷子面如土灰。 瞿鸿放开了他的手,为他加了一条毛毯在腹部,又重新坐下来,面对面告诉他:“爸爸,这是我的家事,你不必操心,身体要紧。” 父亲真的老了,瞿鸿在心里叹息,上一次在凉亭,他已经这样明显的告诉他,不要瞩目文筱堂,他不喜欢有人瞩目他,但父亲却这么快就忘记了。无论是善意或者恶意,瞿鸿都不喜欢文筱堂被人放到台面上来,这太正常了,怎么会有人愿意要害处被一次次的试探甚至被赤裸裸放在众人眼前。 瞿牧庭来取春联时感觉到书房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爷爷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他的大伯父仍在悬腕挥毫,房间里散发着淡淡墨香。 他走近桌边叫了轻轻叫了一声大伯,瞿鸿没有搭理他。最后他只好默默拿着旁边已经写好的几副春联逃走了。 年初二瞿明初回外祖母家拜年,瞿鸿跟李蕴随行,一路上李蕴都在说那些官场上的人事,如同旧时的小说《官场现形记》,即使瞿鸿不搭话,李蕴也讲的津津有味唾沫横飞,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早已畸形。 李家准备了丰盛的晚宴,邀请了一些好友,俱是政客。才年初二。 李文度已经升官不知几级,对他而言,跟瞿鸿早年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了,李蕴在瞿家随心所欲,这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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