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筱堂在哪里,哪里就是他应该回去的地方。 整个南牡蛎湾的别墅群到了夜间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声音,这或许都不能称之为别墅群,因为两幢楼之间的距离很远,屋主们各自买地皮各自造心中的梦幻别墅,如同乡野自建的民居般风格各异。 瞿鸿的房子相对较小,但圈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头既没有泳池也没有喷泉,就是一片干净的草坪,屋前屋后杂乱的种了些花草藤曼,前阶角落放了一张旧桌子两把旧躺椅,用一个旧凉棚遮着,凉棚的帆布甚至还破了几个小洞眼,这一切连同房子陈旧的外墙一起组成了一幅家园的景象,不是度假别墅,不是临时居所,而是年复一年几代人生活的地方。 他到达时已经过了零点,惊动了保镖但没有吵醒疲惫入睡的主人。他在楼下洗漱之后上楼,尽可能不发出太大声音,但卧到那人枕边,闻到那人身上的气味,他还是一个翻身覆上去用亲吻惊醒了他。 文筱堂迷蒙中感觉到有人,还没来得及分辨是谁便被压得陷进了柔软的床铺里,胸廓起伏困难不说,嘴巴也被密密封住不能呼吸,他差点窒息。 瞿鸿任性起来流氓气十足。他撕掉了他的睡衣与裤子,等不及充分的前戏与润滑便急躁的埋进了对方柔软火热的身体里。 文筱堂在黑暗中痛苦呜咽,破碎的抗议:“你一定要这样吗?” 瞿鸿笑了起来:“哪样啊?”于是进退的愈加用力,几乎要把人顶的撞到床头板。 文筱堂回答不上来了,张开的嘴用来发出更好听的声音,一层层的撩拨在他体内撒野的爱人,直到他如他所愿完全失控,剥下所有伪装,理所应当的得到他最好的招待。 待情事过后,把怀里的人亲了又亲,瞿鸿才放开人躺倒一边去,手臂却还霸道的搂着对方的腰。 文筱堂靠着他平复呼吸,汗湿的额头蹭在对方同样湿热的胸口上,小口小口的咬他心口处那块肉,满意听到吃痛的抽气声,才松口了问:“吃东西了吗?” 瞿鸿餍足吻他:“不饿了。” 文筱堂爬起来裹着睡袍下楼去煮了碗自制的手擀面,多煎了个荷包蛋盖上。瞿鸿吃得稀里哗啦,却又口是心非的抱怨荷包蛋不是溏心的,文筱堂理都不想理他,没等他吃完就睡着了。 原本不多的睡眠时间因为某个无良人士的强行介入变得更稀少,到四点的起床时间,文筱堂真有些起不来床。瞿鸿看他睡睡醒醒的挣扎,索性大腿跨过去压住了他的腰身,说:“今天就不去了。” 文筱堂推他:“已经安排好的课程,不能不去。” “请假一天不会耽误多少。” 文筱堂用力推开了他去冲澡,然后回到房里默默穿衣服,一件一件,直到完全遮住身上那些交欢留下的痕迹。黑白相间的粗棒高领毛衣使他看起来非常年轻,也更加的瘦,两侧脸颊凹陷下去,下巴颌都越来越尖了。 他在生气。瞿鸿当然感觉到了,睡意顿消,便坐起来逗他说话:“这样就生气了?怎么跟小姑娘一样。” 文筱堂套上棉麻的阔腿长裤,收紧了腰带扎好,再接着收拾床头柜上的课本:“我确实不想去上课,那可以不去吗?” 瞿鸿扣住了他的手腕:“不想去就不去了。把电话拿过来,我跟他们说。” 文筱堂彻底恼火了,猛的挥开桎梏:“行行好吧,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么随心所欲。” 他说完背起包就走,没碰到门把就被拖住了腰,瞿鸿的语气很硬:“造反了?” “放手!“文筱堂挣扎起来,反倒被压在门板上扣住了下颌强吻。文筱堂呜呜的反抗着怎么都不肯张嘴,瞿鸿极有耐性的磨蹭他抿紧的嘴唇,舌尖来回舔唇瓣诱哄他,不见效,便又居心叵测的去撕扯他的耳垂,锐利的牙齿啃咬颈侧的皮肤,直到他开始敏感的微颤,一张嘴便被攻城略池。 瞿鸿吻的粗暴,像只恶鹰,一点不怜悯手上垂死挣扎的小兔子, 有的只是吞吃入肚的欲望。 这一招总是很灵光的,当文筱堂被吻得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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