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头转向腿脚无力只能被抱在怀里为所欲为的时候,瞿鸿便可以停下来冷静的说事情了,当然或者也可以不停下来,但那样总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好了不气了,多大点儿事儿。”他摸他后脑勺的头发安抚他。 文筱堂无力的应:“我已经学得不好,你别来烦了。” “学得不好怎么了,你本来就不会做买卖。太白都比你会算账——哪次打酱油不是它去的?” 文筱堂想念太白跟他的猫,心情更加恶劣:“……我是不是你所有玩具里最好玩的那个?” 瞿鸿一个狠皱眉:“你说什么?” 文筱堂扭头不去看他。 瞿鸿来回走了两步,烦躁的爬了爬头发,说:“就是为了那小兔崽子,你要跟我怄气到什么时候,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每天我要忙多少事,样样都跟你报备你听得过来?就不能不耍这点小脾气?!” 说这话的口气真不重,比起平日在冬暮湖虚张声势的骂人,这会儿他的分贝低的多,但话里的不耐烦与嫌弃却是陌生到叫人惊心的。连他自己都马上后悔,懊恼到想要抽自己一耳光。 文筱堂低着头没作声。瞿鸿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完了。文筱堂真正跟他尖锐争吵的时候未必是最生气的时候,他并不善于那样直接的将情绪倾盆倒出,遇到很多出乎他意料的,或者远远超出他承受范围的事情,大多数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说,只能以沉默应对,消极却是绝望的态度。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在门口杵着,瞿鸿耐心等着人缓过劲儿来再哄,但到底是等得心焦了,正要道歉,却听到文筱堂用一种虚浮的语气说:“对不起。” 瞿鸿顿在原地一下子乱了章法。 “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文筱堂说,“我得走了,会迟到的。” 他拉开了门,低头出去了。 瞿鸿的脑子空白了一会儿,等听到院子里引擎的声音才想起来追,他大步从楼梯跑下去,跑过厨房拉开门厅的一扇纱门冲到院子里,他确实在害怕。 车子正从车库里倒出来完成了调头,坐在驾驶室里的保镖刚要踩油门就被雇主一巴掌拍在引擎盖上的巨大声音惊的猛踩刹车。瞿鸿像只匍匐着准备狩猎的猛兽,透过挡风玻璃都能感觉到他的气势。 文筱堂坐在驾驶座后面的位置不停的掉眼泪,瞿鸿拉开车门时他的眼泪完全淹没了视线。 瞿鸿不停的道歉,宝贝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文筱堂哭着往角落躲,不让他碰他。瞿鸿强硬的把他拖进了自己怀里,心慌意乱的吻他的头发:“别躲我,别离开我……“ “你干嘛那么说话!“文筱堂哭着质问,像是受了委屈的三岁小孩在质问欺负自己的混蛋父母。 瞿鸿语无伦次的赔罪:“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我没有睡醒所以乱说话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文筱堂像是要把这些时候的憋屈都哭出来一样,凄惨的哭,歇斯底里。因为身体的孱弱,即使是那样的哭也显得没有什么中气,越听越像小孩子。 “我要迟到了!”他哭着喊,仿佛连这个都是可以哭一场的理由。 瞿鸿慌忙叫开车,他的睡衣胸前全部都是文筱堂的鼻涕眼泪跟口水,但他仍然紧紧抱着人不放手,企图让对方感受到他的悔意和心疼。 文筱堂哭到虚脱,整张脸都肿了起来,眼睛都睁不开了为止。 瞿鸿数不清自己到底说了多少次我错了,随着文筱堂哭声的渐弱,他的声音也跟着放轻。当车子离开长岛,进入东河河底那条两千米长的收费隧道时,文筱堂已经昏睡了,橙亮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苍白的面色,却格外孤孑。在他已经逝去的三十几年生命时光中,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居无定所的漂泊,没有亲人,没有家园,甚至没有祖国故乡。他满世界的打转,自由的像是飞鸟,但那样的自由,是会叫人失重栽倒迷失方向的,所以一旦有了依靠,他便用性命相托。 瞿鸿恨自己明明知道他的依赖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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