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果是军火,只能是防御性武器,破坏约定,我宁愿不要这个地方,双手奉送给他。” “但是你眼前总也有要他帮忙的事情……” “我没有任何事情需要他帮忙,也请不要插手。” “阿鸿——” “您不用再说什么。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百年之后能跟祖宗有个交待。作不善降之百殃,断子孙后福的事情,只要我还当家,族里上下,谁也不能坏了这规矩!” 姑侄俩鲜少这样有分歧。尽管瞿鸿严肃谨慎,但他一贯开明和气,而她,尽管背后依靠是万人之上,祖训家法也照样视作纲常。她想起幼时曾陪他一笔一画正楷抄默,便将所有劝说之词都咽下了。 “……聪明睿智,守之以愚;功被天下,守之以让;勇力振世,守之以怯;富有四海,守之以谦……”时至今日他仍然条条框框予以律己,当家的位置,他坐的问心无愧。 离文筱堂结束培训还有一个星期左右时,瞿鸿终于做好了一切心理建树去见徐乃鹤的妻子,她就在本市一个疗养院里,按照街道的名称瞿鸿转了几圈,竟然迷路,不得不依靠导航才终于找到。 疗养院在贫民区的一条深巷里,天气阴沉,巷子里采光欠佳,走在路上两旁阴沟里馊水刺鼻,一直走到巷子底部,瞿鸿才看见那个所谓的疗养院,挂着斑驳的木牌,铁门的油漆已经完全掉光,生锈的硌手,老式插销锁着门,瞿鸿从铁栏空隙中伸手打开了,推门进去,窄小不足十个平方的小院子里堆满了旧家具,像是许久不住人了。 楼房两层高,房龄至少在三十年以上,而且多年不曾整修过,看起来从前应该是工厂的宿舍楼。拾阶而上,二楼的阳台倒是打扫的很干净,角落甚至还有一盆开谢了的山茶花。 他敲了第一个房间敞开着的房门,没有人应,便往里走,终于在靠窗的小房间里见到一个老妇,瘦小的躯干佝偻着,背对着他正在灌一壶开水。 “对不起。”他轻轻的问,“请问许鹿语许女士在这里住吗?“ 老妇缓缓转身来看他,放下了手里脏兮兮的铝制水壶。 瞿鸿险些认不出来,但认出来了之后,他也一样惊讶到一时间没了下句。 二十多年前的许鹿语是国家芭蕾舞团最好的舞者之一,论到身段相貌,说是仙姿佚貌都不为过,远远将他那倾城之姿的小姑比下去。瞿鸿虽没有亲眼见到她本人,在报纸上也看过不止一次。她废寝忘食的专注于她的专业,拿过许多奖项,以至于幼子徐养真无人管教,不得不跟随父亲在境外常驻。 算起来她今年还不到六十岁,竟然…… 瞿鸿忙上前为她拎暖水瓶,一面不动声色的打量她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 “你是谁?“她问他,目光中带着迟钝, 瞿鸿回道:“我叫瞿鸿,是瞿家人。“ “……你来干什么?“ “乃鹤先生当年在意大利对我多有照顾,听闻您在此地,我特来叨扰。“ 许鹿语站在歪斜的门框底下,仰起头来看他:“……多谢你了。那么你走吧。“ 她的脸庞布满了与年龄不相符的皱纹,脸色青白,像是许久不见光的病人。瞿鸿见她就要关门,忙抵住了,稍稍用了力气便顶开了门走了进去。 小小一个不足二十平方的房间被隔成了三个隔间,墙壁斑驳阴暗潮湿,室内温度比外头至少低了两度不止。这一个小房间算是光线最好的一间,靠角落放了一张老旧的单人棕绷床,床尾是一台市面上已经找不到的国产黑白电视机,床旁一张小圆桌上放着半包榨菜丝和半块冷饭饼,唯一能跟这个时代划上钩的就是这桌上还有一叠最近日期的报纸,不是女人爱看的文汇类报纸,而是写满了政治动态的日报。 他的强势摆明了他不是个普通的来访者,许鹿语一直后退到墙角,她全身的刺都竖起来了:“你要干什么?!”这时候她的表情,跟当年在地穴里听到动静之后的徐养真,还真是有些像起来了。 血缘导致的气息神似尽管是完全不同的长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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