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 话音才落,温砚景立刻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喜:“真的吗?我……我真的可以学?我不用拜你为师也能学吗?我这算不算……算不算是偷师啊?” 说着,他自己激动地原地转了一圈,而后道:“不不不,我不能偷师,我……我交学费好不好?一百……不,一千金,一千金够吗?” 看少年的情绪高昂,孟月临笑了笑,心里却泛着几分酸涩。 “不用,你不算偷师,也不用交学费。” 他本身就是阿鬼,阿鬼是师祖的徒弟,虽然不记在天机门下,可他和自己也算是同门。 即便他如今没有了阿鬼的记忆,他也是阿鬼。 想到这里,孟月临忍不住又是默默叹气。 “真的吗!”温砚景满脸惊喜。 而后,他想到了什么,凑上前神秘兮兮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有那个什么……有家属特权?” 孟月临无法明说阿鬼之事,闻言只能应和敷衍过去。 二人边说边走,状态很好,姿势也很亲密。 不远处一直盯着这里看的人很快隐入暗处,飞快将刚刚所见之事整理好,送去了思齐斋。 屋内,孟玉翡正靠坐在美人榻上,动作优雅地剥着葡萄,一颗一颗地喂进温观煦的口中。 二人衣着凌乱,一看便知亲密得很。 听完下人的汇报,温观煦吐出几颗葡萄籽,懒洋洋道:“关系这么好怎么行?玉翡,人调教好了吗??” 孟玉翡又往他嘴里喂了一颗葡萄,柔声道:“她性子倔,还得再等两日。” 话音落,温观煦一颗葡萄籽就吐到了她脸上。 孟玉翡心中一惊,赶忙起身跪在了温观煦面前。 见状,他翻身而起,胳膊搭在膝盖上,看着跪在身前的人,冷笑道:“我娶你就是为了做事,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 “对不起煦郎,是我没做好。”孟玉翡垂着眼眸,声音带着几分可怜。 “既然知道自己没做好,那就赶快去做啊!”温观煦冷笑。 闻言,孟玉翡应了一声“是”后,低着头,退了出去。 出了门后,她站直身子,回头看了一眼室内已经召了新的美人服侍的温观煦,眼底满是阴翳。 回门那天晚上,孟月临在宁远侯府大开杀戒之前,温观煦有事离开了侯府,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来接孟玉翡。 那时候她就发现,自己种在温观煦体内的蛊虫虽然还活着,却陷入了沉睡,无论她再如何驱动,蛊虫都没有了任何反应。 起初她以为是温观煦发现了什么,经过这几天的旁敲侧击后才知道,温观煦那天是去了九龙山上的国寺,国寺方丈让他喝了一碗驱邪避晦的符水。 蛊虫应当是因为这碗符水才陷入沉睡,只需耐心等待,便可以重新苏醒。 但从蛊虫沉睡后,她和温观煦之间的地位完全调转,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被温观煦主导了。 从侯府回王府当日晚上,温观煦便把一个和孟月临的长相有六分相似的少女交给她,让她按照自己对孟月临的了解好好调教一番。 要既像孟月临,又能听他们的话。 可孟玉翡本来就不了解她,想要把一个活人调教成那样何其困难,更何况才过去三天,孟玉翡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但温观煦不管那么多。 这几天过去,孟玉翡就发现,温观煦这人极其冷情,心中只有权利,没有半分男欢女爱。 这让孟玉翡有些后悔。 如果当初她没有选择叫孟境竹说服温观煦换亲的话,那接风宴上,淮王为了面子,一定会让孟月临嫁给温观煦,让她嫁给温砚景。 到那个时候,她就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夫人,承受如今这一切的人,就是孟月临了。 越是这么想,孟玉翡的心里就越难平衡。 见到那个和孟月临长得有六分像的姑娘的时候,这股难以平衡化作满腔不忿。 她走上前,抬手就往姑娘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贱人,怎么教都教不会,你活着还不如去死!” 元璐被一巴掌打到了地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捂着脸看孟玉翡,不明白为什么前几天对她只是严厉却满是期待的京城仙姝,会忽然变成这般。 看到她那双与孟月临极为相像的眼睛,孟玉翡心中戾气横生。 她上前,揪着元璐的衣襟凑近了她的脸,道:“你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张脸,如果你不能按照我的要求变成我想要的人,你的下场会是什么,你知道吗?” 元璐不知道。 她没有过去的记忆,睁开眼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这几天她只见过孟玉翡,而孟玉翡让自己喊她京城仙姝,其余的她一概不知。 此时此刻,面对着和前几天截然不同的人,元璐的心里生出了几分恐惧。 “求……求仙姝明示……” 孟玉翡眯了眯眼睛,冷笑道:“你会死,会受尽折磨而死,相信我,没人比我更恨你这张脸,如果你不能像她,我会把你当成她来折磨!” 说完,她丢开元璐站起身,垂眸冷视着她。 “现在,用你最冷漠的眼神和表情看着我。” “然后爬过来,把我的鞋舔干净!” 第153章 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月砚台。 回府后,拜过淮王和淮王妃后,孟月临和温砚景一起回了月砚台。 一回去,温砚景就迫不及待要孟月临教他御灵术。 甚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叠黄表纸,拿着小剪刀高高兴兴地自己先剪了一堆纸人。 孟月临无语,只能召唤出纸灵,指着温砚景。 “以后他就是你们的第二主人,他召唤你们的时候,你就让你的子子孙孙们听一下令。” 闻言,纸灵点了点头,而后抬起纸做的小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温砚景疑惑地问孟月临:“它这是什么意思?” 孟月临看了他一眼,而后告诉纸灵:“他脑子好了。” 纸灵猛摇头,纸做的手使劲摆,甚至还在桌子上往后退了几步。 见状,孟月临皱眉看向温砚景:“前几天在捧月居客房,你对纸灵做了什么?” 温砚景一听这话,当即虎躯一震,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没有啊!我能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 一边说着,他一边转身就要走。 看着他同手同脚的样子,孟月临都气笑了。 “纸灵说那天晚上我在外面打架,你在屋子里一会儿想试试它能不能被烧掉,一会儿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把它撕了,甚至你还朝它吐口水,伸舌头想要舔湿它……” “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 温砚景抱着脑袋惨叫着跑了。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纸灵,一时间好奇心爆棚,没有克制住,所以才做出那么多愚蠢的举动。 当时没有任何感觉,可现在他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脚趾抠地。 本来他以为孟月临说的御灵术,是赋予死物灵气,让死物听自己的命令做事。 可他不知道,御灵术御的纸灵,是同一个纸灵啊! 人可以死,但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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