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觉得言尚将自己当小孩子一样看待。 新帝不悦,不喜欢臣子手把手教自己怎么理政。他就将言尚的奏折丢在一边置之不理,然他又知道言尚本领很大,所以继续用言尚。 于是言尚便是身兼数职,越来越忙。皇帝什么都交给他做,还不信任他,只理所当然觉得言尚这般脾性,定会无欲无求,为自己鞠躬尽瘁。 新帝从没见过言尚这般好用的臣子。 听话,不乱发挥,什么事情都办的妥妥当当。自用了言尚,新帝觉得自己对朝廷的掌控都厉害了很多。 刘文吉提醒新帝:那不是陛下您的掌控厉害了,而是言二郎帮您掌控了,是他的掌控力厉害了。 新帝不在意,觉得刘文吉不过是嫉妒罢了。皇帝这个身份让任何人膨胀,一旦享了好处,便觉得理所当然。新帝初时为帝的怯意渐渐消退,而今开始学着享受皇帝的好处了。 — 长安传出风言风语,说丹阳长公主如今喜欢听戏,养了好几个漂亮的戏子,整日唱戏给她听。玉阳公主看不下去,丹阳长公主就宿在自己的别院中,夜夜笙歌,好不快乐。 将她的驸马忘得一干二净。 众人十分同情言尚。 言尚初时都没听到这种流言,只是周围人看他时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让他奇怪。直到他的老师刘相公特意把他叫过去,委婉地问起他的夫妻生活如何,言尚尴尬之余,才意识到暮晚摇恐怕给他搞出了什么来。 言尚这般本事,自然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满长安都在传丹阳长公主的风流韵事,说他如何失了宠。 言尚失笑,觉得流言太可笑。 暮晚摇岂会是那般人? 恐怕她是有别的什么缘故,她不会那样对待自己。 — 这日下午,言尚回公主府,习惯性地问起暮晚摇在哪里。他夫妻已经一个月没有好好待一起,言尚也是想今日早些回来,和暮晚摇谈谈海氏的问题,谈谈她最近的流言。 他虽信任她人品,但她不能给他乱传出这种流言来。 言尚回来时,见到了暮晚摇如今的贴身侍女秋思。他进屋换衣时,看到秋思时,眸子轻轻一扬。果然,秋思见到他就行礼,小声:“殿下今日在府上呢。” 言尚微惊喜。 他顾不上换衣裳,只怕他多耽误一会儿,她就又走了。他一径去找她,听说她在后院听戏,他蹙了下眉,也没当回事。 满园秋意渐浓,枫红柳绿同时交加,红绿之间,格外妩媚好看。 言尚在月洞门前,看到一张屏风前的美人榻上,美丽的女郎枕臂而睡,她云鬓松散,衣裳微乱,面上略有些酡红,大约是又喝了酒。 暮晚摇闭着目,不远处,一个戏子浓妆艳抹,摇着拂尘边舞边唱。 一园静谧温馨,风流多情。 言尚心里略有些刺,却强行压抑下去,告诉自己她只是听戏而已,没什么。 他正这样想时,那戏子已经唱完了戏,园中静下,那戏子走到了公主的榻前,跪了下去。暮晚摇没有睁眼,不知是醉了还是睡着啦。 那戏子大胆地在公主榻前跪了半天,眷恋地望着公主。他忽低头,轻轻拉着公主的手,在暮晚摇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月洞门前,绿荫之下,言尚的脸登时变了。 — 戏子深情地拉着公主的手,想与公主诉衷情。他出身卑微,只想攀上公主,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可惜公主睡着了。 戏子要再低头亲一下时,他的肩膀被人从后按住了。 他僵硬回头,见到一玉冠锦袍、琳琅照人的青年立在身后,将手按在他肩上。 这青年面容温润,神色却不太好看。他似在压抑什么,低声:“下去。” 戏子不甘,仗着公主的宠爱道:“你是何人,胆敢冒犯公主,凭什么让我下去……” 言尚凝视着这个大约只有十来岁的少年,他在暮晚摇的榻前坐下,忽低头搂住那沉睡中的女郎,在她唇上亲了下去。 少年瞪大眼睛。 见那青年低头亲公主,公主似不适地挣扎,青年却搂住她的腰,任她含含糊糊、呜呜咽咽也不放。暮晚摇颤抖的睫毛睁开了,看到言尚的脸,一时恍惚无比。 他见她醒了,唇仍没离开,而是在她腮上咬了一口,泄愤一般。 暮晚摇:“哎呀!” 她彻底醒了,一下子推开言尚,捂住自己的腮。她气急败坏地瞪他,想他怎么敢咬她脸? 暮晚摇大叫:“你疯了!你有病吧!” 那戏子跪在地上,幸灾乐祸地等着公主惩治这个大胆狂徒,自己好上位。 谁知道公主还没说什么,那青年就皱眉盯着公主。他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被戏子偷亲的手背上,说:“臭烘烘的,还不去洗洗?” 暮晚摇登时发怒:“你说谁臭烘烘的?” 戏子:“……” 第150章 秋日园林中, 枫叶在上,芙蓉花在水上, 处处静谧又多情。 暮晚摇捂着被咬痛的腮, 瞪大眼睛盯着言尚。 她往他怀里拱, 牙尖嘴利:“臭死你臭死你!” 戏子:“……?” 言尚莞尔。 她眼里写满对他的愤怒,却是数日来第一次见他坐在秋日阳光下、坐在自己的榻边,她心里又浮起一丝异样的波动。 看到他笑, 暮晚摇反应过来两人如今状况, 便又不动声色往后退, 不让他抱。 而言尚也不阻拦。他说她臭后,目光若有若无地掠过跪在地上、显然因为反应过来这个青年是谁后而变得神色僵硬的戏子。 言尚微俯脸面向暮晚摇,他声音清和有度, 一如往日:“怎么今日想起来回家了?” 暮晚摇下巴微微扬一下:“回府拿东西, 需要和你请教么?” 言尚微笑:“那也不用。” 他似非常随意地探听:“你在听戏?” 暮晚摇敷衍:“嗯。” 言尚:“你是听得睡着了么?怎么睡在外面?生病了怎么办?” 暮晚摇心想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她此时彻底醒了, 想起来自己和言尚之间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 便不耐烦地扯褥子、推言尚:“言二郎今日怎么不去皇城办公, 太阳还没下山就回府了,可真是难得。” 言尚眸子微微黯一下,他唇角上抿,盯着她半晌。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 暮晚摇讥诮他后,转过脸来看他, 才觉得他今日似有些奇怪。他平日也是这般温润,但他最近因和她吵架的缘故,一直对她低声下气, 想请她搬回府住。 但言尚现在的神情却过于沉静了。 暮晚摇忽然看到地上跪着的戏子,她目光正要投过去,言尚上身动了一下,肩膀正好挡住了她看过去的目光。 言尚推她:“去洗浴,我给你备水。” 暮晚摇:“我为什么要洗浴?都跟你说了我还是要出门的。子林……” 她还没吩咐那个跪着的戏子说完话,言尚就声音温和地打断:“不管你一会儿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出门,都要先洗浴一下。” 他倾身,微侧过脸,面容几乎挨上她。他拉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指腹轻擦她的手背。 郎君气息轻柔,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我熬莲子粥给你喝,别急着走,好不好?” 暮晚摇耳尖微痒,耳珠被他的唇一下子挨上。他像是咬她的耳,又在她耳红时唇移开。她手被他抓着,也被人家按着不放。 暮晚摇心口被撩得酥麻,她眸中湿润,有些迟疑地看向他。 言尚对她一笑,这笑容让她晃神。她爱他这般潺潺溪流一样内敛柔和的样子,他不大笑,只浅笑的时候,就让她想将他推倒,欺负他。 暮晚摇眼神动了动,言尚才有些高兴他对她依然有吸引力,就见她眸中光一晃后,她重新定了神,变得冷静冷漠。 暮晚摇漫不经心:“我不喝你的东西。” 言尚盯着她。 暮晚摇偏脸,看着他狡黠地笑一下:“怎么?生气了?” 言尚拉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轻揉。她被他捏手捏的一阵酥,连忙甩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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