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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穿衣服为什么还要锁门?我怎么知道有人要……” 暮晚摇:“你说什么?” 言尚叹道:“没什么。殿下能不能再出去一下,让我将衣服穿上。” 暮晚摇道:“出去岂不显得我心虚?我又不看你,我为什么要心虚?你随便穿穿得了,一个郎君,为什么这么婆婆妈妈?” 言尚僵立,背对着她却良久不动。她看他好似扯了两下衣带,却又似乎纠结起来。 杏色外衫披在他身上,这衣裳颜色有些轻,男子很难穿出效果来。然这种颜色放在言尚身上,就很温润好看。 暮晚摇禁不住盯着他的背影出了半天神,咬了咬唇。 ……确实,秀色可餐啊。 然后她又红脸,觉得自己这样不好。暮晚摇眼睛向床上一扫,看到了叠得整整齐齐的其他衣物,她忍不住想这些衣服被他的手抱过,被他一件件穿上……暮晚摇听到言尚低声:“殿下。” 暮晚摇漫声:“怎么了?” 言尚一径垂着头,低声低暖,几分恳求:“殿下不愿出去,起码去屏风后吧……我实在不能当着殿下的面宽衣解带。” 暮晚摇说:“……你真是太烦人了。” 话是这么说,暮晚摇还是站起来去屏风外头了。她自己其实也松了口气,因如果言尚不让她出去,就让她坐在那里盯着他换衣服……暮晚摇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只是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而已。 ----- 这般折腾了一刻钟,暮晚摇才重新坐下,能和言尚正常谈话了。 言尚衣裳已经穿好了,长发用发带半束,披在肩上一半等着自然干。他坐在床上,靠着床柱和帷幔,和坐在斜对面榻上的暮晚摇隔断距离。 两人尴尬地坐着。 默然无语。 好半晌,还是言尚先咳嗽一声,打破这种古怪气氛:“殿下是想找我做什么?我晚上与人约好了出去,不好违约。” 暮晚摇说:“我想也是。” 他特意回来洗浴换衣服,显然是要出门的。 暮晚摇抬头看向他,将目光放在他脸上。虽然他低垂着眼,面容一半都落在阴影光里……但是看着他的脸,总比看着他身体其他地方、让人浮想联翩好。 暮晚摇说:“我知道你要派人去乌蛮半年、打探消息的事了。” 言尚不语。 暮晚摇让自己语气冰冷,不受方才所见情形的影响:“你打听消息干什么?这是你该管的事吗?言二,你到底要做什么?” 言尚微微抬了下脸。 目光仍没有抬起,他反问:“殿下猜不出么?” 暮晚摇面无表情:“你心眼多如马蜂窝,谁知道你什么意思。说不定你要拿我过去的事威胁我,觉得我平时待你太苛刻了,你要反抗我。” 言尚终是忍不住抬眼,看向了她。她明明猜到了却故意这么说,言尚只好自己说道:“因殿下身上,最麻烦的一件事,便是与乌蛮的过去。我既然跟殿下说,要做殿下的家臣,要帮殿下,我自然要想法子为殿下解决你身上最大的难题。 “我自然也没有什么头绪。而正是因为我没有头绪,所以才需要人去乌蛮,去让我了解南蛮五部,了解乌蛮和南蛮的关系……只有知道了这些,日后若真出事,才不至于一头雾水,不知从何下手。” 暮晚摇不语。 她肩膀微微放松,手抓着案木。 其实她猜也是这样。 因为言尚没有理由害她……他只会对她好。 暮晚摇垂着眼,略有些空茫。她低声自语:“你想帮我解决我身上的麻烦,想了解乌蛮,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满大魏,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乌蛮么?” 她最痛苦的两到三年,都是在那里度过的啊。 言尚想知道,直接问她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让人去乌蛮。 言尚不说话。 暮晚摇心里难堪至极,觉得他定是同情她,才不说话,不回答。他体贴至此,于她却如嘲讽一般!有时候那温柔如刃,实在是伤人透骨……暮晚摇从手指开始,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压着自己的情绪,却压不住声音里的几分沙哑戾气。 她为自己找面子:“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你觉得我记性不好,总是昨天你跟我说什么,明天我就忘了。总是前一刻你和我做过什么,后一刻我就不当回事了……你觉得我记性不好,问了我我也记不住,所以你干脆不问了。” 言尚怔然。 月色从外照入。 天已经黑了,然而屋中没有点灯火。黑漆漆中,现在显然也没人有心情去点灯烛。 言尚挨着床,看向那靠在榻上的公主。她垂着肩、低着眼坐在那里,手指藏在袖中,一点儿痕迹不露。 他盯着她许久,他几次忍不住想起身走过去抱一抱她。言尚却强自忍下来,别过目,告诉自己不可以。 她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她喜怒无常,撒娇时像少女一样可爱,发怒时口不择言戾气伤人。她和他之间距离太远了,他明明知道她没有心,明明知道她想走哪条路,他不能放任她…… 言尚便不走过去,只是温和道:“殿下不要这么说。殿下并不是记性差,我听闻殿下昔日才乐双绝,能才乐双绝的人,怎可能记性差? “只是殿下之前的生活太苦了。殿下不愿意想起来,刻意地让自己遗忘。殿下心里不断让自己忘记,所以才总是记不清很多事。那些不好的事,又不会影响殿下的生活。殿下不想去记,今日记得明日忘记,又有什么错? “那些都是无妨的。殿下且放心,从我答应做殿下家臣那一日起,乌蛮之事,本就是我要给殿下的投名状,让殿下看到我的能力。这些本就是你的幕僚、家臣们该帮你想主意的事,殿下完全不用去在意。” 暮晚摇蓦地抬眼向他看来。 濛濛月色,屋舍暗黑,只有二人静坐两边,中间距离远,隔得堪比银河。 而言尚对上暮晚摇抬起来的眼睛,他看到她眼中波光粼粼,月影流波。 言尚说:“殿下,不要哭。” 暮晚摇当即反唇相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自你认识我,你何时见我哭过?你眼睛瞎了么?” 她的话还是如尖刀般,不留情面。 而言尚则是一如既往地平和,没有被她的戾气伤中。 他仍温柔地看着她,缓声:“那么,殿下,不要伤心。” 暮晚摇一怔。 他说:“不要那么伤心。没什么的。” 暮晚摇眼眶忽的红了。 她说着自己不会哭,不会落泪。自她受尽委屈、受尽屈辱,她就告诉自己再不会掉一滴眼泪。然而今晚,他只是说这么几句话,她就真的忍不住红了眼……暮晚摇咬着牙,强忍着泪水,只是盯着他看。 她看了他很久。 忽然说:“你是不是在用乌蛮的事,收买我的心,让我依赖你?” 言尚一愣。 然后脸色微冷,下巴绷住。 饶是他向来和气,此时也不禁觉得可笑。 言尚说:“殿下以为我是铁石心肠,我做所有事,除了利用和利益,就没有其它缘故了么?” 暮晚摇:“我不知道。因为你这人就是这样,你的心太多了,谁知道我有幸分到你的几瓣。” 言尚有些气,他身子微微后仰,张嘴想辩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之他在她眼里的印象就是左右逢源、就是无利不起早,总之他不管做什么,都是抱着某种目的…… 她可真是……可真是…… 他低下眼,几分颓然,几分无力。言尚说:“殿下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暮晚摇微笑:“你生气了?” 她顿一顿:“我只是问一问你而已,问清了你是不是在博我好感。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言尚:“确认什么?” 暮晚摇说:“你要不是故意博我好感,那我就觉得你是无缘无故地在对我好了。” 说话间,她突然起身,向床边走来。言尚目光垂落的余光中,看到暮晚摇站到了他身边。他以为她要说什么,谁知她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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