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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吸引。 他古板,无趣,沉闷,他博爱,无情,怯懦。 他不适合做恋人,不适合去爱一个人。 可是暮晚摇依然来拉他的手,依然来爱他。 而他有时候会想,其实暮晚摇也很不好。她自我,薄情,自私,她狡黠,古怪,不安。她一直乍冷乍热,经常不管不顾,时而让他伤心。可是这就是暮晚摇,正是让他沉迷的那般活色生香的美人。 他和她都有很多很多缺陷,都不适合去爱一个人,去耽误一个人。可是命运兜兜转转,他们还是一次次重逢。 言尚觉得自己格外激动一般,他血液中少有的热,都要被她点燃。他紧紧地拥着她,俯脸亲吻她。他一声不吭,只是动作。而她不同,她凌乱的、悠悠的、暖柔的气息拂在他耳畔,便让他更加焦虑。 他只会喘着气,哀求一般的:“摇摇……” 暮晚摇面涨红,她蹙着眉,沉于冰又溺于火的感觉,让她拥着他的颈,紧紧不放地抱着他。这种刺激太过鲜明,她轻轻哼着,又伸手撩开他面颊上汗水淋湿的发。 她手指绕过他蒙着纱的眼,盈盈秋波又望着他鲜红的唇。心中发痒,暮晚摇凑上去,湿漉漉地与他气息再缠。 暮晚摇小声:“你好像……很有感觉啊。” 他没说话,只是仰起颈,喉结轻滚,她便忍不住伸出小指轻轻去抠。他一颤,来捉她的手,他就咯咯笑,躲入他怀里乱拱,胡乱地叫着“好哥哥”。 三年时间,三年时间。 旧情重现,旧情难忘。 结束的时候,他仰着颈,她抵在他胸前。二人皆是蹙眉,皆是轻轻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然后二人同时一怔。 暮晚摇笑嘻嘻:“很好吧?看,我就说过的。让你早来,你不来。” 言尚红着脸,说不出话。他向来在这个时候说不出什么话来,暮晚摇轻轻在他脸上刮了下,就拥着他一起躺了下去。她亲昵地和他纠缠了一会儿,拦着他,二人仓促地收拾一下痕迹。 她背过他睡觉,因为她与言尚的习惯一向如此。他在榻上总是背对着她,许多次下来,暮晚摇便也跟着养成背对他的习惯了。脑中混沌,暮晚摇闭上眼,但才有睡意,就感觉自己脸颊畔的发丝被人挑起,有人从后来亲她。 暮晚摇唇角扬起笑。 听到言尚低声踟蹰:“……你还能再来么?” 暮晚摇顿时惊恐,她已经餍足,如何能战?暮晚摇忙往床里缩,说:“我不行,不行……哎呀!” 她恼怒地打他手臂一下,因他从后拥着她,坚持的,沉缓的,显然并没有听她的话。 暮晚摇:“你怎么这样?你不是最疼我的言二哥哥了!” 言尚面红无比,但他真的控制不住。他低声:“这都怪你……你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 一宿无眠,天亮时才将将歇了。 昏天暗地一般,屋舍中的帘帐一直没有拉开。外面的仆从都知道公主的打算,没有人前来打扰。而且小侍女秋思十分懂事,她在门外,小声地唤了两声,只听到言二郎声音微哑的低应声后,她便把膳食放在屋外的地上,请郎君和公主不要忘了吃饭。 但是暮晚摇睡得昏昏沉沉,显然没精力吃东西。 睡了整整一上午,暮晚摇醒来时,骨子里都散发出慵懒舒适感。欲的纾解让人快活,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更是食髓知味。暮晚摇兀自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她随意披上一件轻帛纱衣,赤足垂发,就这般下了床。 玉足踩在地衣上,盈盈如池中莲开。 乌黑长发葳蕤至地,暮晚摇慵懒的,随意的,袅袅地向外走去。出了几张帐子,她脚步一顿,看到了言尚。 言尚显然比她醒得早了很多,他在窗前明光下,静静跪着。他长发也没有束起,凌散地披着,一身单薄夏衫,从后看他,隐隐透出背后上的料峭骨脊,如春山秀水般,清逸无比。 暮晚摇端详那跪在窗下、眼蒙纱面对着窗的青年,不知他是在发呆,还是在干什么。 她目光从他唇上扫过,又掠过他露出些痕迹的修长脖颈。暮晚摇无声地笑了一下,而他大约因为长时间看不见,听力变得极好。她赤足踩在地上也没什么声音,言尚就转头向她“望”了过来。 暮晚摇嗤笑:“大早上,你跪在那里干嘛?” 言尚低声:“什么大早上?已经中午了。” 他停顿一下,略有些懊恼的:“我在反省自己。” 暮晚摇挑下眉,她口中哼着小调,悠悠然从他身旁经过。她漫不经心:“那你慢慢反省吧。我饿了,我去吃饭了。” 香风袭来又远去,言尚心中对自己的懊恼和羞愧,变成了一阵不甘。他伸手,拽住她的纱衣一角。 言尚微恼:“你倒是心情很好?” 暮晚摇微笑:“是呀,我心情很好。哪怕一醒来就看到你一张晚娘脸,我心情也很好。你随便反省吧,反正我睡到了想睡的人,那人也拒绝不了我,谁管你呢?” 言尚脸色微僵,道:“要不是你给自己下药……我怎会如此!” 暮晚摇哼:“世上男人多的是,我离了你就不活了?而且你没有舒爽到么,那么沉迷的样子,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啊。” 她忽然俯身,勾住他下巴,在他略有些青茬的下巴上挑了挑。他瑟缩地向后退,暮晚摇却不让。 暮晚摇笑吟吟:“到底是三年不见,言二哥哥放得开很多了啊。嗯,我非常满意。” 言尚涨红脸。 他说:“……说这个干什么?” 暮晚摇不自意:“夸你嘛。” 然而羞耻心和被她拉下去的懊恼,已让言尚难受了一上午。他思量了一上午自己为何会这样,为何会控制不住,他如此好推,岂不是让她为所欲为?他下定决心要和她划清界限,可是她低头与他一说话,香风阵阵,他就不受控地想到昨晚。 于是脸霎时红了。 那字正腔圆的让她离自己远一点的话,就羞愧得说不出口。 言尚半晌,只说出一句:“难道你软禁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方便么?你就没有旁的事了?” 暮晚摇哂笑。 她说:“年纪轻轻你不做这事,你要什么时候做?等你七老八十做不动了再开始?年纪轻轻,就要整天抱在一起做在一起啊,就要每日每夜地纠缠啊,就要挥霍啊。” 言尚:“……我不会与你那样的!” 暮晚摇摆摆手,站起了身,她哼着小曲离去:“随便你。” 反正她想的时候,他摆脱不了。 暮晚摇走到门前,又想起一事:“你还是吃饭吧,下午我们去看看此地风情,看看百姓。你不吃饭,哪来的精力?” 言尚一怔,说:“你……还真的要去看百姓?” 暮晚摇回头瞪他一眼。 她说:“怎么,你想当可以名垂青史的大人物,我就是站在你对面的小人么?我可不是做样子。你给我起来吃饭!” ----- 但是言尚和暮晚摇依然在闹别扭。是单方面的闹别扭。可惜这单方面的闹别扭,对外人来说,没什么区别。 因为言二郎心太软了。 他总是说不理公主,可是公主那边出什么事,他又会很关心,经常忍不住插嘴,插嘴后便会开始懊恼自己多话。而暮晚摇吃准言尚的脾气一般,不管他搭理不搭理她,她一直很喜欢搭理他。 一路上又拉着他胡来了几次。 也不知道言二郎有没有抗拒得成功。 侍女们也没敢问,只一如既往地往屋舍中送水便是。那二人用不用,他们全当不知道。 如此一路磋磨,六月底,一行人到了金陵。暮晚摇马不停蹄地去看自己的外大公前,扒着言尚,给他好好收拾了一番。他本就好皮囊,不过暮晚摇仍嫌不够,只因金陵这边是李家地盘,她断不能让言尚一身布衣,被小看了去。 而暮晚摇也问清了那御医,对方自离开长安,目标直接是金陵,赶路比暮晚摇这样硬拖着不情不愿的言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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