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怅然,又为她高兴:“这样也很好。你变得这般有本事,我也为你放心了很多。 “我回穰县后,起码不会整日怕你被人欺骗了。” 暮晚摇偏头:“你要回穰县?” 言尚:“是呀。事情已了,我该回去稳住穰县,不是么?” 暮晚摇:“哦。” 她的敷衍态度让他疑惑了一下,但他并没有细想,因她勾勾搭搭,很快让他面红耳赤,脑子如浆糊一般乱,都要忘了她是如何玩转南阳所有人的。 ----- 次日,马车前,暮晚摇一行人要乘车离开,言尚前来送行。只待公主走后,他也会返回穰县。 他宽袍长身,立在车前,躬身行礼,又极为真诚地祝福暮晚摇一路平安。 他再近公主一步,不好意思地与她说起让她等自己一年,自己会去找她。 暮晚摇深深望着这神玉一般好看的郎君,从方桐手中端过两盏酒,一杯递给言尚:“既然为了送行,请饮了这杯酒吧。你不会还是不能喝酒吧?” 言尚脸微热,却笑道:“我如今酒量虽不如常人,但也不至于一杯倒,殿下请放心。” 暮晚摇颔首。 方桐同情地看着言二郎对公主毫无提防,就那般喝了公主递出的酒。而说着自己不会一杯倒的言二郎,喝了那酒后,当即趔趄两步,被暮晚摇关心地扶住询问。 之后言尚便晕倒了。 ----- 三日后,言尚在前往金陵的马车中醒来。 此时离南阳已百里远,回头无望。他失去了和己方人的所有联络方式,被困在公主的车驾中。 车马粼粼,年轻的郎君在车中拥衾茫然,良久无语。 第131章 驿站休息时, 暮晚摇听到方桐的报告, 便去看言尚。她在一间房舍的门前稍微整理了下情绪,才推门而入。 暮晚摇:“绝食以抗啊?” 她看到倚着翘头案的蒙眼青年, 翩翩大袖落在膝头和地衣上。而他端坐静雅,如同堆银砌玉的白雪覆青松, 好一身凛然傲骨,不为强权所折。 暮晚摇也要为之赞叹。 言尚听到了暮晚摇来的声音, 眉头微微蹙起。 他清醒后便是现在这种状况, 周围全是暮晚摇的人, 所有人都把他将犯人一般看着。他无论想要什么, 身边人都要请示公主。一上午下来, 言尚一支笔都没摸到,哪有心情吃饭。 暮晚摇就算没有给他下软筋散之类的药, 其实也差不远了。 这个公主坏极了! 言尚这般想时, 暮晚摇坐到了他旁边,笑盈盈地将手搭在了他手臂上, 哄着他一般:“再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啊,饿出病了,我得多心疼。言二哥哥就不疼我么?” 言尚脱口而出:“我疼你,谁疼我?我那般为你考虑, 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将我软禁带走, 就是你对我的好?你太过分了。” 暮晚摇不禁笑。 他真是为人温柔惯了,说话声音一直是低低的、柔柔的,格外低沉悦耳。他很少高声说话, 此时就算生气,声音都不高,说话不像是质问,倒像是温温柔柔地和她抱怨一般。 暮晚摇咳嗽一声。 她眸中弯起了秋泓一般的笑意,说:“确实是待你好。不过那些另说,咱们先把饭吃了?” 她真是难得因为自己的理亏而好声好气地捧着他,言尚却冷淡拒绝:“先谈这件事吧。我以后不吃你给的食物,不喝你给的水。谁知道我那般相信你,你又使出什么坏招来对付我。” 暮晚摇垂头,因为他的话而有点儿不快了。 她道:“你觉得我不顾你意愿地绑走你是因为什么?” 言尚:“谁知道你的坏心思!” 暮晚摇:“因为我外大公快死了,我要去看他最后一眼。我去看他,就想带着我喜欢的郎君一起去,让他放心身后事,不必为我担心。我错了么?” 言尚微怔,然后道:“黑的也要被你说成白的。” 暮晚摇振振有词:“我真心一片好意!” 言尚微恼。 他说:“你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么?” 暮晚摇:“请说。” 言尚这种聪明人,就算被她囚禁了,他的脑子也没有因此生锈。他便压着声音,低声忍怒:“你哪里是为我好,你是觉得我这个县令可以给别人让路,反正也不重要。你根本不管我这个县令离开了南阳,就是犯错。朝廷规定我不能离开南阳,你这是故意让我犯错! “你是想革了我的职么?” 暮晚摇哄他:“一个七品县令而已,咱们不当就不当了。南阳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待的,纵使你为南阳做了很多安排,但是都做好安排了,那让别人去做也是一样的。咱们还是回长安吧。” 言尚:“你乱来!你就仗着自己是公主,自己手握大权,随意安排别人!” 暮晚摇看他绷着脸,确实是气急。他气得起身扶着案几就要走,不想和她说话。暮晚摇也知道他一定会不高兴,所以尽量哄着他,连忙按着他坐下,她强硬道:“那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你想让我送你回去,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稍微补偿你。你就那么喜欢当穰县县令?你不会真的把穰县当成你自己的家了吧?” 言尚被她按着手、压着坐了回去。他蹙着眉,转头“望”向她,说:“你……好,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你非要带我走,我有什么法子。但是我在任期间,从未因各种可笑的理由而废公,自然也不能因为被迫离开南阳这么可笑的理由而被中枢革职。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的穰县县令的官职不能丢。你若是因此让我失职,我就……再不理你了。” 威胁也这般没有威慑力。 暮晚摇犹豫了下,心想他这么在乎一个县令官职做什么,难道穰县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安排?她对言尚的智慧,可从来不敢小瞧。即使囚禁了这个人,她也怕言尚能从中翻局。 言尚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暮晚摇。他微怒道:“你还要因自己的过错而害我丢官位么?我这么一个条件你都满足不了,你太过分了。” 暮晚摇看他绷起了下巴,也心中觉得一个县令而已,自己如今都让言尚不能和外界联系,保留他一个县令官有什么关系。等自己拉他回了长安,逼他娶了她,到时候他也依然不可能回去南阳。 世上从来没有驸马和公主分居两地的道理。 想来想去言尚日后都不可能回穰县了,暮晚摇就痛快点头:“好,我应了你。你总可以吃饭了吧?” 言尚连忙:“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暮晚摇不耐了:“还有什么?” 言尚迟疑一下,问:“我问你,你这么绑我走,可对妙娘做好安排?” 暮晚摇脸色冷淡,偏头看他:“什么意思?在我面前关心别的女人?” 言尚今日一直在生气,此时也是恼着的:“你什么心思,难道要我明说么?你敢说你不是嫌弃我的处理手段,要用强权压人?你这般跟妙娘强抢我,妙娘当然抢不过一个公主。可到底我与她有婚约,你这样欺负一个女郎,好么?” 暮晚摇:“强抢你?你好意思这么说。” 言尚脸瞬间红了。 在暮晚摇看来,他可真可爱,生气着都能因为这种事而脸红。 他低声:“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做得出,我不能说么?” 暮晚摇因为他的脸红,而不去发他那有婚约的怒,慢悠悠道:“你那个妙娘,你也不用糊弄我,你和她有什么感情,我都查清楚了。我听方桐说,是你那个老丈人在酒席上灌你酒,向你推荐他那女儿,你糊里糊涂就答应了。之后也没有反悔。这是什么?这不就是欺负你酒量差么?” 言尚解释:“陈公不是你口中那种人。我当时是心情不佳而醉酒,并不是陈公有意设计……” 暮晚摇换个舒服点儿的坐姿,靠着他的手臂。他侧身不许她靠,她却干脆抓住他的手臂不放,自如地挨了过来,还有点儿炫耀般地狠狠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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