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但是……你食言了,你背弃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为了一个配角,抛下了我。” 恨意在江廷臣眼中积聚,刀尖刺入祝沐雪颈间。 “……”祝沐雪紧紧钳住江廷臣的手腕,将他狠狠地掀翻在地。 尖刀落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嗡鸣。 “江廷臣,你疯了!” 祝沐雪怒道,手紧紧捂住颈边的伤口。 大滴大滴的鲜血从指缝流出。 坐在地板上的江廷臣大笑起来。 “祝沐雪,当初霍聿年就是大动脉受伤,不知道如今的你,是否能有他那般好运气,可以被抢救过来。” 祝沐雪连忙按响床头的呼叫铃。 “祝沐雪,你知道系统离开前,我找它要了什么吗?” 看着祝沐雪慌张的脸,江廷臣心满意足地笑了。 “我要了三十分钟,我让系统隔绝这个病房与外界的所有联系,三十分钟。” 看着江廷臣疯狂的脸,祝沐雪慌张地后退。 “江廷臣,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祝沐雪,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明明可以选择不爱我,去爱霍聿年;或者完全按照剧情轨道去走……” 江廷臣接着说:“但是你,一边让我和你在一起,逼走霍聿年;一边又说自己爱的是霍聿年,然后抛下我!” 鲜血从指缝不停渗出,祝沐雪的意识愈发模糊。 “祝沐雪,我要你死在我面前。” 江廷臣露出惨白的笑容:“我要你体验霍聿年的痛苦、我的痛苦,你这样朝三暮四、背弃爱人的女人,不值得一个好的结局,更不值得女主这个位置。” 面前江廷臣的脸愈发模糊,祝沐雪倒在地上。 江廷臣捡起落在地上的尖刀,踩在祝沐雪的身上,对着她接连刺下多刀! “痛……”祝沐雪薄唇微动,旧日的记忆在她眼前徐徐展开。 孩童时期的霍聿年、少年时期的霍聿年,在她面前,对她说着什么。 她想听清他们的话,追上他们,但怎么也赶不上。 她似乎被什么东西绊倒,跌在地上。 被她折磨致死的上一世的霍聿年躺在地上,尸体尚留温热。 他突然睁开双眼,缓缓站起来。 他苍白的皮肤随着动作簌簌脱落,泛白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她。 霍聿年将她狠狠地踩在脚下,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尖刀。 “祝沐雪,我再也不爱你了,我恨你!” 霍聿年的幻影逐渐与眼前江廷臣的身影重合,他们手中握着尖刀,毫不留情地刺向了躺在地上的祝沐雪。 随着江廷臣充满恨意的大喊,他亲手结束了祝沐雪的生命。 江廷臣跌在血泊中,颤抖着手,缓缓将刀横在自己的颈部。 他看向墙上的倒计时——00:15。 “祝沐雪,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江廷臣抬起头,泪水划过脸庞。 他做过一个梦,在那个梦里,他是贫穷却坚韧的实习生江廷臣。 在那个梦里,他没有遇到祝沐雪。 他靠着自己的天赋与汗水获得了领导的赏识,步步高升,最后成为了企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男CEO。 后来,他遇到了自己的爱人,有了一个圆满而幸福的家庭。 在子女的簇拥下,他寿终正寝,感激地闭上了双眼。 他猛地划开颈部动脉,缓缓倒在地上。 意识逐渐消散,江廷臣喃喃道。 “再见了,祝沐雪,我江廷臣,也要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叶吟与霍聿年回到了巴黎。 二人在一座豪华瑰丽的别墅前站定。 别墅前盛开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衬得这座复式豪宅愈发引人注目。 别墅的门缓缓推开,走出一位身着中式旗袍的女人。 叶母笑着拉过霍聿年的手,“终于见到聿年了,我们全家都在好奇小吟总是对我们念叨的小年,今天终于见到了。” 叶母将腕上的青玉手镯套上霍聿年的手腕,“如今我一见小年,我也是忍不住喜欢上了。” “快进,快进。”叶母忙牵着霍聿年走进门。 “糟了,菜还在锅里呢。” 叶母笑着,突然一拍脑门,风风火火地走了。 一只伯恩山犬闻声跑来,激动地绕着霍聿年转圈。 随后它乖乖地在霍聿年面前趴下,将大大的爪子覆上他的鞋面。 嘟嘟反复嗅着霍聿年的指尖,突然亲热地扑到他的怀里。 成年犬的体重实在不是霍聿年可以稳稳接住的,他被嘟嘟扑倒在地。 “嘟嘟!”叶吟见状,忙要拽开嘟嘟,不料抱着嘟嘟的霍聿年却落了泪。 “绒绒……”霍聿年太久没有再感受过小狗的温度,他不由得想到了绒绒。 嘟嘟见他流下了眼泪,急得团团转,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 霍聿年连连安抚,嘟嘟这才停下,用舌头舔去他脸上的泪。 霍聿年笑着连连求饶。 叶吟将霍聿年扶起来,无奈地笑着。 “不知道聿年能不能习惯我家。” 霍聿年笑着抱紧叶吟,“我很喜欢你家,很温馨、很热闹!” 叶父提前下班赶来,刚开门就热情地与霍聿年拥抱。 他是一位高大英俊的法国男人,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与叶吟如出一辙。 “快要开饭了,怎么小芝还没有回来?”叶母将餐盘摆上桌,看向屋内的钟表。 “叶芝是我的姐姐,她是一位雕塑艺术家,最近在巴黎开了雕塑展,可能有些忙。” 叶吟歉意地看着霍聿年,指腹在他的指尖摩挲。 一位年轻女子风风火火地冲进饭厅。 当她的视线扫到霍聿年时,眼前一亮:“原来你就是我的妹夫啊,真帅气啊。” 未待霍聿年有所反应,叶吟轻轻拍下叶芝的手。 “姐,你不要吓到我男朋友好吗?” 叶芝忙叉腰点着叶吟的额头,“你才是不要影响我和妹夫沟通感情好吗?” 看着面前吵吵嚷嚷的一家人,霍聿年的心仿佛被填满了。 叶母怕霍聿年吃不习惯法国菜,特意做了一桌中国美食。 叶父吃着叶母手做的中国菜,激动地说:“小年,还好你来了,我好久没有吃过小月亲手做的中国菜了,我实在太怀念了。” 叶芝一心夹菜添饭,“我好久没吃过中国菜了,馋我好久了。” 身旁的叶吟对霍聿年笑道:“她们是不是很夸张?” 霍聿年连连摇头,“这大概才是我心目中家的样子吧。” 一家人幸福地享用了叶母亲手烹饪的晚餐。 吃完晚餐,叶芝就去开了客厅的电视。 “昨日,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被发现于巴黎公立医院1309病房内,经过巴黎警察厅法医初步判定,凶器为在现场发现的一把尖刀……” 叶芝关上电视,嘟囔着:“最近巴黎的治安真让人担心。” “怎么了?”叶吟牵着霍聿年走来,问着面色不佳的叶芝。 叶芝叹气:“没什么,在巴黎公立医院发现了两具中国人尸体,好像还是国内一个大企业的总裁……好像姓祝……” 霍聿年蹙起眉头,“祝姓中国人……?” 叶吟担忧地看着他:“聿年,是你认识的人吗?” 霍聿年摇摇头,“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叶吟带霍聿年前往他的卧房,刚要合上门,却被叶芝的手拦住。 “小年,你就在这里住下吧。”门前的叶芝对着霍聿年笑着。 叶母也对霍聿年笑着,“我们不会打扰你和小吟的二人世界的。” 霍聿年面色发烫,叶吟忙道:“妈,姐,你们不要再打趣聿年了。” 叶吟把二人推出自己的房门外,“你们太夸张了,中国的父母都很内敛的。” 叶母惊讶地捂着嘴:“对不起啊,小吟,你第一次带男孩回家,我们都太高兴了。” 叶吟连忙把二人请走,连同一旁凑热闹的叶父和嘟嘟,也一起请走。 “聿年,让你见笑了。” 叶吟轻轻关上房门,上前紧紧抱住坐在椅子上的霍聿年。 “不会的,我真的很喜欢伯父伯母,还有姐姐。” 叶吟埋在霍聿年颈间,闷闷地说:“那我呢?” 霍聿年的手抚上叶吟柔软的发,“当然也喜欢了。” “阿吟……” “聿年,我只是……太高兴了。” 叶吟的眼中充满情欲。】 下一秒男人反客为主。 卷起的浪花渴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入名为爱的深海。 他吻上叶吟的双唇,舌尖相触,勾连起海上浪潮。 霍聿年的炙热的指尖在叶吟衣衫半落的脊背上划过,惊得叶吟微微喘息。 他们好像一只在海上颠簸的小船,亦或是两条紧紧缠绕的深海鱼。 他们被不息的浪潮卷入海底,齐齐落入潮湿温暖的隐秘之地。 清理过后,叶吟将霍聿年搂入怀中,在他耳边呢喃般唱起了法语情歌。 “娇艳的玫瑰盛开 小巧的夜莺歌唱 我与我的爱人 漫步在这月光下 永远不再分开……” 霍聿年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他与叶吟,永远不再分开。 1 夜总会的大厅里,大着肚子的妹妹被裹挟着推上奖台。 台下男人们为她肚子里的孩子,争得面红耳赤。 “肯定是我!那晚我最卖力!” “放屁!老子次数多,中奖概率更大!” 妹妹脸色惨白,含泪质问身旁的男人:“陆时琛,你是我未婚夫,你怎么敢如此对我??” 陆时琛搂着怀里娇弱的女孩,冷笑:“你肚子不知道怀了谁的种,还好意思问我?” 那女孩捂着嘴害羞的笑,却满眼得意的看着妹妹。 我坐在台下,眸色骤冷。 几年没回来,就有人敢欺负到我江家人头上了! ...... 助理躬身低问:“要不要让夜总会的老板陈升过来,让他给您一个交代?” 我冷嗤一声:“叫他有什么用?让所有人待命!” “是。”助理迅速退下。 敢动我妹妹?今晚一个都别想全须全尾地出去! 妹妹声音发颤:“那晚明明只有你!我怎么可能怀别人的孩子?!” 陆时琛怀里的苏落娇声笑道: “念念姐,你喝醉后嚷着‘一个不够’,硬拽了好几个男人进房呢,不记得啦?” 妹妹脸色骤白:“不可能!房里只有时琛......” 话到一半,她猛地僵住,死死盯住陆时琛。 “是你,那杯红酒......,你下了药?!” 陆时琛不置可否,根本不看妹妹,从兜里掏出一沓照片,撒在奖台上。 “来来来,现场下注,谁押中了,我附赠当晚的火热视频!” 奖台下一片欢呼。 “真够劲儿啊,连块布都没有,看的真清楚!” “比动作片封面还火辣,只一眼我都浑身发烫!” 苏落也捡起一张,嫌弃的看了一眼,随手一扔。 照片飘落在我眼前,我捡起一张,只一眼,我就气的两眼发黑。 这群人简直疯了! 待会儿就让你们知道,敢动我江家人是什么下场! 台下的男人们像饿狼般争抢着妹妹的照片,钞票砸在牌桌上啪啪作响,一个个红着眼押注,仿佛在拍卖一件货物。 我摩挲着酒杯坐在暗处,冷眼看着这场荒唐的赌局。 助理还没回来,再等等...... “买定离手!“荷官的声音刺破喧嚣。 “现在有请专业人员上场,来揭开本次下注的谜底!” 几名白大褂拎着器械冲上台,二话不说钳住妹妹的手臂,针头寒光一闪就要扎入妹妹的身体中。 “滚开!”一直较弱的妹妹突然发了狠。 她猛地挣开,指甲在对方脸上刮出血痕。 “陈升呢?让他滚出来!我今晚少一根头发,明天你们这破场子就得关门!” 妹妹声嘶力竭,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苏落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哎哟,我们江大小姐还做梦呢?” 她突然一把扯住妹妹的头发,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你忘了,陈升可是我的亲哥哥。他早就把江家搞破产了,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在这里叫嚣?” 已经来到台下随时准备解救妹妹的我,心中一惊。 陈升的妹妹?江家破产?我怎么不知道? 陆时琛将苏落一把拽入怀中,“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 转头就对着白大褂们说,“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就在针尖抵上妹妹皮肤的瞬间,旁边的荷官却大惊失色。 突然暴喝:“住手!” 2 众人皆是一惊,我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颤抖着从妹妹腰间拽出一枚青玉印章,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云…云水印章?!” 震惊之下,他摁下了夜总会最高级的电话。 “陈总,云水印章出现,还请您出来辨别一下真伪!” 陆时琛脸色不由一沉,连他怀里的苏落也噤了声。 陈升,他们口中的“陈总“,不过是我父亲收的义子,论年纪还得叫我一声大姐。 知道这是他的地盘,我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不动声色地等着助理回来。 不多时,陈升的贴身秘书白妙妙来了。 “陈总一会儿就到,先让我来看看情况!” 她指尖刚触到印章,陆时琛怀里苏落突然娇笑出声: “巧了,这破玩意儿,我也有!“ 只见她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个锦盒。 锦盒弹开的瞬间,全场哗然。 两枚云水鉴,一模一样。 “她的有裂痕!“苏落红唇轻启,“是赝品。“ 妹妹急声喊道,“这是我姐亲手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可是江寻雁的亲妹妹!” 话音刚落,苏落就笑道, “我在江家住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有姐姐。你真是撒谎成性,竟然造谣自己还有个姐姐!” 白妙妙看完印章,恭敬得将苏落的印章还回去,顺口接住妹妹的话头。 “江寻雁?“白妙妙脸上浮上轻蔑,像听见笑话,“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既然真正的云水印章在苏小姐手上,那这位江女士的事情我们不便插手,你们继续。” 说罢,白妙妙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男人们顿时炸了锅: “赶紧验!老子押了十万赌她怀的是我的种!“ “等验完了,大伙儿轮流尝尝鲜。“ 男人们顿时像苍蝇见了血,有人甚至开始解皮带: “老子加注!验完直接开荤!“ 白大褂们再次将妹妹摁在奖台上,针管寒光一闪,直刺向妹妹苍白的皮肤。 此时,我的助理还未归来,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住手!“我纵身跃上颁奖台,一脚踹翻了金属器械盘。 白妙妙瞳孔骤缩:“哪来的疯女人,敢砸陈总的场子?!“ 我冷冷一笑, “江家,江寻雁。“ 3 全场一片死寂。 但死寂只维持了一秒。 “哈哈哈——“整个大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嘲笑声,有人甚至笑出了眼泪。 “江寻雁?就你?“ “那位可是传说中能让京都变天的大人物!好几年没消息了,怎么可能跑来这里来?” 苏落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江念,你从哪个戏班子请的演员?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陆时琛眉头紧皱,看过来的目光满是嫌恶, “江念,赶紧让这个冒牌货离开,你还不嫌丢人吗?” 妹妹紧紧的抓着我,眼里满是不敢相信的激动。 我额角青筋暴起,强压着滔天怒火: “等陈升到了,自然见分晓!“ 我一把将妹妹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如刀。 “在那之前,谁敢碰她一根头发,我剁了谁的手!“ 苏落讥讽地掩嘴轻笑:“哟,演得还挺像。真要是江寻雁出行,那也是前呼后拥,怎么可能是你一个人?“ 我余光扫过被挤在角落的保镖队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让陈升出来说话!我倒要问问,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白妙妙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红唇勾起一抹讥诮: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直呼陈总的大名?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她慢悠悠地转着手腕上的玉镯,声音陡然一沉: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我倒要好好称称,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几个彪形大汉闻言,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声音里满是不怀好意的戏谑, “是!白姐,我肯定把她扒得干干净净,里里外外都给您称得明明白白!” 说着,几人的手就向我们姐妹俩伸来。 我一巴掌打在来人的脸上。 “大胆!是不是想死?!知道碰了我的后果吗?” 那人被我扇得偏过头去,眼神陡然狠戾,猛的掐住我脖子。 “臭表字,给你脸了是吧?” “今天老子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几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围上来,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准备录像。 妹妹哭喊着想扑过来,却被苏落一把拽住头发,狠狠推到在地上。 “江念,你从哪里找来的人,脑子有病吧,敢在这里撒野?“ “你这千金大小姐装的倒是清纯,可肚子怀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 说着苏落甩了妹妹一记耳光,抽得她的嘴角渗血。 我猛地踹开身旁的男人想要救她,却被几只粗壮的手臂死死按住。 我的保镖们被混乱的人群堵在外围,寸步难行。 “啧啧,冒牌货还演上瘾了?” 苏落踩着高跟鞋,鞋尖抵住妹妹的下巴, “跪下来磕三个头,我或许能让白秘书放过你这个假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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