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对面矮个子的叫宁肯,笑着说:“你俩拆伙儿吧,乐知过来跟我一伙儿,要不你俩还得被我虐,翻不了身啦。” 何乐知看向韩方驰,韩方驰问他:“想去吗?” 何乐知拄着膝盖,弯在那儿抬头看着他说:“你嫌不嫌我拖后腿啊?” 韩方驰失笑:“赢房赢地的啊?他俩赢呗。” 宁肯不干了:“那不行,我们白赢啊?你最起码得输我们顿饭,韩主任。” 何乐知说:“他们赢饭的。” 韩方驰喝了口水,扣上盖儿扔在一边,“吃呗。” 宁肯就是从医院出来自己单干的那个,性格受不住管,话也多,嘚嘚瑟瑟的。他不管跟何乐知熟不熟,一点水也不放,整两个小时,没让他俩这边赢一局,嘴上还得开着嘲讽。 何乐知刚开始还觉得自己水平不行影响别人打球体验了,后来见他一边赢一边开嘲讽还挺开心的,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皮了。 “一会儿我请吧,全输我身上了。”何乐知呼着气说。 “不管你们那事儿,反正我俩得吃饭,乐意谁请谁请。”宁肯转着球拍说。 “想吃什么?”韩方驰问。 宁肯说:“店我已经挑好了,一会儿发你。” 韩方驰跟何乐知说:“你不用管,我之前就欠他顿饭。” “哎哎,那不能算一起啊,加今天的那得两顿。”宁肯把废球抽过来砸韩方驰肩膀上,“你别赖我一顿。” “不赖。”何乐知笑着说,“一码是一码。” 这顿饭何乐知没能请成,韩方驰没给他机会。 韩方驰和这两个朋友看着要比跟徒步那两个更熟,他们经常约着打球,还是前同事,吃饭时说的都是患者案例。 宁肯自己开口腔医院,但是没什么追求,带着技术出去,只图自由和赚钱,疑难病例直接往韩方驰那儿推,还跟人说外面医院不行,你赶紧去正经挂个号,别耽误你自己,挂省口腔韩大夫。 “我真谢谢你了。”韩方驰面无表情地说。 “那我确实也治不了,没那本事。”宁肯笑着说。 “省口腔还不行,还得省口腔韩大夫。”韩方驰扫他一眼,“来了反复跟我强调是宁院长让来的,我还得领你个人情?” “哈哈哈哈,那不是你老师号挂不上吗?挂你号一样。”宁肯笑得不怀好意。 坐在宁肯旁边的尚奇说:“你在外头挣钱不手软,到方驰这儿给人省钱来了。” 宁肯低头啃羊排,大言不惭地说:“既然上我这儿来了就是没想去医院挂号治牙的,那我不挣也是别人挣,那不如让我挣了,至少我能保证材料和技术不坑人,这不都是良心钱啊?我有什么手软的。” “没地儿说理。”尚奇去了市口腔以后也评上副主任了,两个公立医院的副主任医师,活儿干得比人多,那点工资在人面前忽略不计了。 “咱不一样,你们有情怀,不是一回事儿,嘿嘿。”宁肯说。 何乐知一边吃饭一边听他们说话,吃完在那儿喝汤。 尚大夫跟他解释:“方驰他老师一周就出两天诊,号也贵,手术也贵,挂方驰的号他解决不了的就找他老师了,一样的。” “我老师问我是不是在网上做账号了,怎么经常有疑难病例专门过来挂我号,让我别整这些,想当网红啊?”韩方驰跟何乐知说。 何乐知一下笑出了声。 韩方驰他老师是个传统又刻板的教授,韩方驰长得标致,上学那会儿老师就怕他心浮,不踏实,不好好当大夫,网络是绝对不让碰的。 “你都得感谢我,要不你这么年轻就技术硬呢,都我帮你上难度练出来的。”宁肯说。 “我谢谢你。”韩方驰说,“去年冬天上班快给我上抑郁了。” “我记得。”何乐知看着韩方驰,“那段时间谁叫你也不出来。” 韩方驰“嗯”了声,说:“就那段时间。” 尚奇眼睛里有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笑了下说:“方驰还是年轻,心软。” 韩方驰运动时穿的速干衣已经换了,这会儿穿着宽松的T恤短裤,放松地坐着,胳膊搭着桌沿,两只手随意地玩着湿巾,说话时仍朝向何乐知。 “去年患者进来一说是宁院长让来的,我都不想问怎么了,我怕他不说牙。” “驰你想想,牙的事儿我大差不差都能整。”宁肯说。 “不看牙看什么?”何乐知问。 韩方驰说:“溃疡,肿物,出血,只要不是看牙的,他让过来的都不好。” 何乐知眨了下眼睛,轻声问:“肿瘤?” 韩方驰说:“口腔癌、牙龈癌、颌面部肿瘤这些,口腔里这点难题他遇着的都往我这儿送。” “那没招儿,谁让你在颌面部了,干的时间越长看得越多。”宁肯从医院出去之前是种植科的,口腔虽然分得细,不过除了疑难案例以外基本都能看,以前也什么患者都有。 韩方驰自嘲地笑笑,坦诚地说:“去年没调整好,心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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