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脸,浑身?都披上了一层淡粉色。 的确,超舒服的…… 但便宜相公怎…… 他大?脑乱糟糟的,震惊、感动、欢喜。 三种情绪在他心口冲来撞去,最终化为两?个字: 江纪。 江纪。 在他还犹犹豫豫的时候,江纪毫无障碍的为他做这事。 江纪心里,早就认准他了吧…… 他嘴角翘了起来。 相比较原身?,他简直是?仙男下凡,便宜相公认准他,这本就是?合理?的、应该的、天?经地义毋庸置疑的! 心中得?意,他哼哼两?声,止住了江纪的动作。 江纪的确是?好相公,他也是?好夫郎嘛。 服侍这个词多没意思。 应该两?个人共享极乐。 但是?,这下子轮到江纪拒绝了:“你不要勉强。” “没勉强。”叶厘瞧着他带着水光的唇瓣,心中痒痒,忍不住凑过去,用舌撬开?他牙关,勾着他的舌重重吸了几下。 而?后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好相公,我也想让你舒服嘛。” 江纪:“……” 眼前的叶厘,恢复了之前的机灵。 真真贴合了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望着叶厘弯弯的眸子,喉结滚动,他再也忍不住,抱住眼前之人倒在了炕上。 他原本想去撩叶厘的敏感点,好把叶厘亲得?失了力气,可叶厘在他怀中可着劲的扑腾,嚷嚷着要与他一起练习,一起进步。 他只能听叶厘的话。 不过,夜太短。 他没时间与叶厘细致探讨。 让叶厘也服侍了他片刻,他便将人压在炕上,一边亲吻,一边让二人身?子相连。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第一晚时,因着生疏,还有不熟,两?人虽把各种亲密动作做了一遍,但视线极少对?上。 但这一晚,可能是?刚才的行?径将心中的羞耻彻底打破,两?人都放开?了不少。 两?人只用了一个姿势:面对?着面。 江纪或掐着叶厘的腰,或抓着叶厘的肩。 叶厘偶尔会舒服的闭着眼睛哼哼。 江纪偶尔也会低头观察二人身?子相连的地方。 但除了这两?个时刻,只要他们的视线对?上,便不约而?同就露出笑来。 然后江纪便会俯下身?子与叶厘接吻。 连绵不断的吻。 这体验太过美妙,等结束后,两?人也舍不得?放开?对?方,紧紧抱在一起继续接吻。 这下子夜是?真的深了。 叶厘疲倦而?满足。 他抱着江纪不肯撒手,都这么晚了,拿布巾胡乱擦擦就行?了,先睡觉! 江纪虽困,但不累。 不过,江纪依了他。 草草清理?一番,就抱着他沉沉睡去。 放纵的后果便是?第二天?他们又起晚了。 被江大?河的叫门声惊醒,他们慌慌张张的起床。 待起床后才知晓,江大?河、江柳已?特意晚来半个时辰。 夏天?天?短,天?已?经快亮了。 两?人脸都有些热。 等江大?河走了,叶厘用铁锅烧了热水,让江纪先擦洗一番,然后他做早饭,江纪则是?捧着陶罐去江福正家?买羊乳。 叶厘昨个儿?已?和江福正打过招呼了。 等江纪带着新鲜羊乳回来,叶厘就翻出陶罐,用陶罐煮羊乳、做米麻薯。 家?中只有一口锅,他只得?用陶罐冒险。 火势小一点儿?,陶罐开?裂的可能性极小。 事实也是?如此,两?刻钟后,他指着灶台上那满满的一碗豆乳米麻薯,一脸得?色的对?江纪道?:“怎么样?诱人吧?” 江纪细细打量了一番,点头:“卖相很好。” 怪不得?小麦、芽哥儿?念念不忘。 “味道?也好,你尝尝。”叶厘将勺子递给他。 江纪接过勺子,先舀了一勺米麻薯送入口中。 这吃食软软糯糯,但又不粘牙,还微甜,口感细腻的着实令人惊叹。 他有些意外的看向叶厘,本想问一下叶厘是?如何想出来的,但略一犹豫,他将疑惑咽下去,只道?:“肯定很好卖。”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再做一些,你带去私塾让鲍北元尝尝。若他感兴趣,那就让他来找我,我将方子教给他。” 叶厘说着就要去忙碌。 “好。”江纪应下。 这几日间,鲍北元当真将从前的书籍、笔墨纸砚给卖掉了。 在私塾里向同窗们出了一些,卖不掉的那部分卖给了书铺,最终换回来三十五两?银子,比预想中的多一些。 私塾也会退回一半的束脩:三两?。 鲍北元手里有四十多两?银子。 瞧着多,但鲍北元无家?无业,而?北阳县物价又高,若是?租单独的小院子,一个月就要几两?银子。 若是?与人共同租一个小院子,那会便宜许多,一个月只需要几百文。 但除了租金,吃喝全都要花银子。 还有,鲍北元成年了,每年还要交丁税,也得?近百文。 这种情况下,四十多两?银子,撑不了几年。 抄书其实挣不了多少钱,还费眼睛费手腕,只能当做副业。 他读了这么些年书,认识不少读书人,但没有谁能靠着抄书活下去。 至于扛大?包,这也累,还要孝敬把头,不然把头不派活儿?。 当然,也可以接散活儿?,但散活儿?少,还得?与旁人争抢。 鲍北元从前是?小少爷,毫无干苦力的经验,他不觉得?鲍北元吃得?了这个苦。 所以,与其去抄书、扛大?包,鲍北元真不如卖饮品。 第34章 鲍北元接下这门营生 去野枣坡 时间紧迫。 叶厘没来得及给江纪烙饼。 不?过, 昨晚那顿软糯不?腻的红烧肉,足以抚慰江纪过去几日运转过度的脑子。 年?轻躁动的身子,也被酣畅淋漓的房事安抚。 他整个人都处在巨大的满足中?, 目光柔和,气?质沉静, 迎着朝霞立在院中?, 看得叶厘当真是春心荡漾,只想?扑过去将昨晚的姿势重复一遍。 好相公。 他的亲亲好相公! 可?惜的是, 两人起的太晚, 事情又多, 两人连独处的功夫都没有。 待吃过简单的早饭,趁着回屋数铜板的功夫, 叶厘与江纪匆匆吻了一下,然后江纪便揣上四十文钱,抱着一罐子豆乳米麻薯,快步朝县城而去。 江纪一路小跑, 等到了私塾, 距离上课的钟声响起还有一刻钟。 他顾不?得歇息, 从前院进正院去后院。 昨晚回家前,他特意叮嘱了鲍北元, 让鲍北元留在寝所等他。 此刻,他一进后院,就瞧见鲍北元抱臂倚着门框,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他长眉微皱, 一边大步流星走过去一边问:“你昨晚又没睡?” 一句话,惊醒了眼?皮沉重的鲍北元。 他揉揉眼?睛,站直身子, 打着哈欠,不?答反问:“你怀里抱的是啥?” “你的前路。”江纪举了举手中?的陶罐。 “……啥?” 鲍北元愣住。 他又揉揉眼?睛,仔细瞧江纪手里的陶罐。 陶罐半尺来高,普普通通,要不?是上次江纪从家里捎的咸菜还未吃完,他定以为?这里边装着的是咸菜。 就这纳闷的功夫,江纪已来到他跟前。 江纪直接将陶罐塞到他手里:“我夫郎做的羊乳茶饮,你尝尝看。” “羊乳饮子?”鲍北元睁大眼?睛,这可?是好东西,快和猪肉一样贵了。 他颇为?感动:“谢谢哥夫。” “喊厘哥就成了。” 江纪说着,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陶罐,一边往正院跑一边道:“我觉得卖饮子比你扛大包更有前途,你去膳房拿双筷子好好尝尝,我先回去上课了,中?午咱们再细谈。” 他人高腿长,步子矫健,三两下就离了后院。 鲍北元挠挠头,捧着小陶罐回了屋子。 小陶罐以麻布封口,他将上面的绳子解开,取走盖子,里边的豆乳米麻薯露了出?来:雪白中?透着微黄,与他记忆中?的乳茶饮子一样。 陶罐一直被江纪捧在手里,还微微热着。 他端起陶罐喝了一口。 甜滋滋的,挺好喝。 而且比他之?前喝过的一些茶乳口感要厚重些。 是多加了羊乳? 但茶味也挺明显的,难道是用羊乳直接煮茶? 陶罐不?大,他早上又滴水未进,因?此咕咚咕咚几口下去,他很快就看到陶罐底部有东西,白白的,瞧着跟汤圆皮似的。 想?到江纪说的,要他拿筷子喝。 他便起身,捧着陶罐去了膳房。 问厨子要了双筷子,他从罐底挑了一筷子米麻薯举到眼?前仔细打量。 这东西只看外观,还真跟汤圆皮一样,但入口之?后便知晓,这二者有区别。 汤圆皮已经算极柔软的吃食了,可?眼?前这一团,竟比汤圆皮更柔软、轻盈,不?用嚼,直接就能咽下去,还带着明显的羊乳味。 这是什么? …… 一上午的苦读,把江纪早上吃的饼子、浓稠大米粥给消耗了个干净。 饥肠辘辘。 他放下书本,几步出?了讲堂,打算去后院喊鲍北元一起吃饭。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江纪、纪哥。” 一扭头,只见鲍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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