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背部是热的,显出一种灼烧感,冷热交替,疼痛难忍。 这是秘术被打断出现的排异反应,随着剑骨的生长更为严重。何为不老,以命脉相连,只要楚瑜不死,她便也不死,这便是不老。 世上有一种植物,名为列子,寄生在其他大树的根茎之中,依存不休,汲取营养而活。 多像她现在。 楚瑜便想让她做列子。 没了鸳花,没了剑骨,她一个废灵根,早早就死了,性命都是从旁人那里讨来的,又何谈其他呢。 楚璠呼出一口气,“道长,我有些累。” 子微将她手中的鸳花解下,二十四轮崆峒印灵纹显现,缓缓推入地层,鸳花落地,自觉沉睡生长。 “累了便睡吧。”子微轻叹,“你是该休息了,其他事,不必多想。” 楚璠蹲在地上,垂着脑袋,“它为什么会认我为主?” 她那么没用。 楚璠把手靠在膝盖上,撑着腮,去抚弄它的花苞,“小花,你眼神不太好呢。” 鸳花用叶片抱住了她的小指,淡白花苞蹭着指盖,像黏人的猫,撅着尾巴缠绕挽留她。 她瞬间就不想休息了。 子微站着等了会儿,最后实在看不过去,拨走鸳花,弯腰把她横抱起来,塞进床榻里,“不要强撑。” 而后双方便都沉默了。 子微撑在她上方,呼吸温热,银发成缕般贴在她脸上,楚璠无端觉得烫。 以往也有很多次睡在一起,这次却有些不同,楚璠就这么看着他,盯着他,一直看到子微遮住了她的眼。 他摸着楚璠的脸,沉声道,“你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您总是不许我摸……”楚璠有些不满,小声开口,“现在连看都不让看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伶牙俐齿。 楚璠突感腰身一紧,一条狐尾缠上去,她猝不及防闷哼出声,发出轻弱的低吟。 子微将她拉至身边,指尖不忙不慌摸上她的唇角,抚弄过去,慢慢往里轻戳。 “你要摸什么,还要看什么。”他低声问。 覆在眼上的手掌下滑,楚璠偷偷去瞥他雪绒的耳朵尖尖,“耳……” 她刚开口,长指就顺势滑入口腔,摸到上颚,楚璠本能溢出些津液,雪白的颈子不安扭动,他放下手,低头与她相吻。 唇齿纠缠之中,子微勾住她的舌头,舌尖探了进去,抵上松软嫩滑的肉壁,吃到点微甘的水液。 子微将手往下挪,探进衣领里,指腹按着小巧莹润的乳尖揉了揉,然后轻掐住,又问,“你要摸什么?” “嗯?你就只记着摸耳朵……”他稍带着训斥一般,轻咬一口她的鼻尖。 楚璠吃痛,眼眸溢出水光。 呼吸交缠之间,热意逐渐攀升。 子微强压心里的绮念,手逐渐下滑侧入,摸上了她的脊骨,“还疼吗?” 楚璠把脸埋进道长的胸口,轻声问,“原来您知道……” 子微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天山狐生来便有记忆。他记得父亲最后临别的话——不要轻易喜欢上人修,她们最会权衡,最会评判爱的值不值得。 人和妖不同。 子微看着她通红的鼻尖,问了一句,“我若不知道呢?” 楚璠有些无措,又听到他继续问,“我若一直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你要一直瞒着我……等你那个哥哥到昆仑山了,再和他好好互诉共生剑骨的衷肠吗?” 子微给她输送灵力缓解痛楚,却哑着声音,如警告一般训斥道,“你想都不要想。” 他一个千年大妖,便是再温柔和善,这般说话时,也是很能唬人的。 楚璠被这严苛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就坦了白,“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讲……” 她下意识回避关于阿兄所有疯狂的举动,因为楚璠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 要怎么解决,该怎么办?这十几年来,从没有人教过她拒绝,她只知道接受。 她这小半生,是被推着走的。 除了遇到子微。 楚璠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大概便是孤身一人,越过无数重大山,差点死在昆仑的大雪里,然后遇到子微道长。 “都说了,你不必多想。”子微心下稍软,略带怜惜道,“你可以相信我,什么都不用管,交给我就好。” 于是楚璠又一次学会了拒绝。 她摇了摇头,语气微凝,“我要,自己和阿兄讲清楚。” 她也要拜自己。 ———— 忍冬,别名鸳鸯花,俗名金银花。 列子,异名藤香,俗名寄生藤。 0062 61.勾引(h) 子微叹了口气。 他把时间定到一月,一是鸳花汲山灵耗时不短,而更大的原因,便是他想等楚璠半块剑骨稳定之后,能安全取出,再完完整整还给楚瑜。 这种强留的东西,没什么存在的必要。 可算来算去,这确实含着他的私心。 楚璠困倦地缩在他肩头,黑发柔顺,浓睫长而翘,衬得脸庞莹润,“道长,睡了吧。” 子微侧目看着,觉得心软。她身子初熟,眉眼还匀着股稚嫩,懂得喜欢,也不过是想要与人亲近、依偎。 摸摸绒毛,蹭蹭耳朵,还和小姑娘似的。 但是子微不同。 他看着她无意蹭开的衣襟,就会想到白皙清透的锁骨,泛水光的粉色乳尖,再离谱些,还有细微轻弱的哭吟,夹在他腰上胡乱扭动的双腿…… 不能再多想了。 可是怎么能不多想。 他轻咬了咬她的耳尖,手握着轻盈的腰身,指尖渐渐往下面滑,惹得楚璠低吟一声,“不要再弄了……” “是你要摸的。”子微将她的手引下去,层叠散开的衣带里,勃涨难忍的性器显露,拍在她的手背。 他的声音贴着楚璠的耳朵,轻到微不可闻,“来,这么摸……” 楚璠恍若被烫了一下,脸瞬间红透,浑身发热。 子微抓着她的手,用细柔的掌心摩挲着棱张性器,指尖蹭在微微凸起的经络上,一挤一滑之间,顶端渗出些清液。 黏黏滑滑的,沾湿了她的手心。 楚璠咽了咽喉咙,想说话,刚开口,就不经意触碰到了子微滚动凸起的喉结。 幽香扑鼻。 她悄悄舔了一下,湿润舌尖滑过,什么都没尝到。 子微闷哼一声,把她抱得更紧,脖颈处青筋一根根暴起,用她的手上下套弄茎身,浑身的气息似要把她全部浸透。 除了第一次道长妖相失控之时,疼到全身战栗,这以外,楚璠就没有见过他流汗。他身上除了一点点清香,剩下就什么都没了。 像是无边无际的雪,让人忍不住……忍不住心生动摇,把他弄乱、融化。 楚璠心跳得很快。 她的手太小,照顾不到阳具周身,更像是隔靴搔痒一般,让人欲加沉沦妄动,不能自已。 子微蹭开了她的衣服,把她压在下面,胯往下一滑,阳具陷入腿根,顶端黏湿,在她腿心处轻蹭。 楚璠慢慢敞开腿接纳,花唇翻起,被蹭到湿润发颤。 “水好多……”子微在她耳边轻叹。 热气扑进耳廓,楚璠身子酥了半边,颤颤巍巍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子微低声一笑,下巴蹭着她的颈窝,头顶的狐耳正巧歪在她的腮边,随着抽插的动作刮挠。软软的,很勾人。 身下欲进不进的阳具也很勾人。 楚璠浑身哆嗦,被狐耳蹭着痒,下面也痒。 她伸出小手,把在腿根处抽送的阳具握住,抵到穴口,想吃下去。 阳具浅浅进了个头,被软滑肉壁吞到一颤。子微重重喘了一声,抽身出来,“不进去。” 楚璠唔了一声,盈盈望着他,“为、为什么……” 子微吻了她一下,只回道,“你累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累…… 楚璠用下巴蹭了蹭他狐耳下的那一圈绒毛,心绪稍乱。 子微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低喘着,呼吸声沙哑微沉,阳具在她并起双腿里上下摩擦,龟棱顶在她微挺的肉珠上,搅得湿滑一片。 楚璠伸腿,脚背勾在他的腰身上,小腿从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过,然后又碰到了软韧毛绒尾巴根。 她整个人都快要挂在子微身上,淫液已经顺着抽插流到榻下。 子微突然挺身,在她紧紧夹住的股缝中沉腰抽插,阳具被狠狠夹弄,微挺的花蒂摩擦柱身青筋和冠沟。 淫液在摩擦之下越淌越多,楚璠哭着轻声尖叫,可肉茎就是不进去,在外面摩擦得起了淫靡银线,淋漓勾连。 楚璠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在他头顶的狐耳上咬了一口。 那阳具肉物终于不再泥泞地里折磨她了,长长夹在她的脂肉中,滚烫的一条,伴随着男人最后的粗喘,重重射了出来。 子微抽身,随着动作,阳具黏上几缕丝线,从绯红的肉缝里出来,裹着淫水,结成丝络交织的往,将二人牵连在一起。 他伏在楚璠的肩膀上呼气,过了很久,才渐渐平复。 楚璠眸间湿润,小嘴里还含着一簇雪绒似的毛。 子微闷声一笑,幻了身形,又给二人收拾了番,只留下一根狐尾卷过她的肩背,和她面对面相拥躺下,“睡吧。” 楚璠愣住了。 0063 62.小狐狸 楚璠也没想到他真的闭上了眼睛。 月光斜斜落在他的肩头,漫开在眉眼鼻梁上,反射着流光,更衬容颜清俊,静谧空明。 楚璠屏息,伸手滑过他的眉间红痕,只浅浅一触,指尖就发热发烫。 她小心翼翼呼了口气,把圈在肩背上的尾巴轻轻扯动,翻身下床。白生生的裸足踩在地板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凉意从足底涌进脑中,楚璠清醒了点。 她披了件外衫,掌灯出去,手指拢着跳动的烛火,在案台上点燃一枝松烟。 昏胧的红焰光点,飘竖升腾起了袅袅浮烟,幽暗冷清,含着淡香。 她或许知道道长身上的味道来自哪了。 这是子微幼时的住所。 幼时。 昆仑起始于高原天,荒无人烟,陡峭竦立,对外界来说十分神秘。又因子微久居于此,更让它添了分高深莫测。 道长是在这里长大的啊。 楚璠愈觉得好奇了。 烛灯滑过,又上靠了几分,不经意照亮深处,有段壁画一闪而过。楚璠没想到还有这种东西,正踌躇着要不要看下去。 不太有礼数。 罢了,等道长醒后再问他吧。 楚璠正准备吹熄掌灯,蓦然低头看见一道人影,她喉咙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被子微从身后抱住,“不好好休息,在看什么……” “唔,我睡不着。” 秘银一般的发丝,冰凉滑到她的颈窝里,楚璠缩了缩脖子,动作之间,烛火更亮了些。 楚璠看到了壁画的全貌,轻叹了一声,“是小狐狸啊……” 她把手上的灯贴近,果然看到了壁画上的雪色稚狐,竖着尖尖的耳朵,趴在树洞,从叶子缝隙里垂下茸茸尾巴。 楚璠探着脑袋,想数数到底有几根。 只可惜壁画抽象,有些地方早已斑驳漆落,更深处就模糊不清了。 子微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僵。 楚璠浑然不觉,瞪大眼睛去寻,腰越弯越低,身子都要贴上去。 “看不到了……”她觉得有些可惜。 男人沉默了会儿。 子微挑眉,俯身下去,唇贴着她的耳根摩挲,声音低沉,“真的那么想知道?” 楚璠点点头,子微将她的头扶正,鬓间玲珑玉亮起疏淡光华,把她拉入一段记忆之中。 楚璠乖乖仰头贴在他的眉心处。 她先是听见了轰隆的雷声,然后睁开眼,看到一只小雪狐奔跑在山脉间,尾根处还汩汩冒血。 四处全是残尸,有人用了献祭之术,这显然是千年前的仙妖之战。只一夜之间,便什么都不剩下了。 小狐狸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野狐。 被饿狼追捕,猛兽夺食,直到它懂得如何吸收灵气之后,才脱离了茹毛饮血的生活。不过这种日子一成不变,他很快就厌倦了。 他要下山,即便不知道山下等着他的到底什么。 还很稚嫩的狐妖,纤细柔弱,银发蓝眼,耳朵和尾巴都还未化成人形,在大道招摇行走,很快就惹来了觊觎的目光。 毕竟那时候,妖丹可是好物啊。 小狐狸身上无银两,睡在破庙的草堆里,被捉妖术士抓住时,嘴上还含着街上老奶奶送的糖葫芦,甜的。 他们不仅要妖丹,还要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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