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未愈,恐死在路上为由回绝。 什么便宜都没讨到,自然也就没了好脸色。 这些都好说,只是他察觉到近来幽州城内有股神秘力量。 仿佛在往军政要地里渗透。 他派王玄庄暗查,至今无所获。 广陵坊刺杀他的人,还有想要刺激缨徽小产的侍女……李崇润陡觉焦头烂额。 久久没有动静,缨徽抬头觑看。 她悄悄地爬起来,挽袖子揉捏李崇润的额角,“七郎,你看上去很累,先不说这些事了,你好好歇息吧。” 有了女儿之后,她方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是她和女儿得享安稳荣华的所有倚仗。 莲花出生之后,来贺者无数。 缨徽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好脸色,被人这么恭维过。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就是背靠大树享受的荫佑。 饱暖思安逸,再这么下去,她哪里还舍得去死。 这些小心思,李崇润是猜得到的。 这女人素来没什么骨气,只要被好好对待,浑身尖刺都会变软。 一点儿都不贪心,很容易满足。 只有一个前提,就是要离谢世渊远远的。 不然,她又要犯病。 李崇润享受着她的讨好照拂,心里却总是有一块阴影。 是,他们有了女儿,有了家。 她的情感也稍稍地朝他偏了偏。 可是当初,那个谢世渊什么都没有。 她就能毅然决然抛下所有跟他走。 到底自己是比不上的。 不如干脆就让他死了算了。 李崇润烦闷至极。 一偏头,恰看见缨徽松垮束起的亵衣,下面一片娇润白皙的颈线。 瞬时身子燥热,有种自暴自弃的放纵感。 他搂住缨徽,在她耳边轻声说:“阿姐冷落我许久了。” 缨徽一怔,旋即脸颊绯红。 已经出了月子,再无理由推拒,可是又觉得别扭。 踌躇间,李崇润已经脱了外裳,随手扔出去。 床帏缀着玛瑙流苏,撞得叮当乱响。 她还在犹豫,亵衣已经被剥落。 绸衣堆叠于床边,带着清馥的梨花香。 缨徽早就知道,李崇润是头小狼。 不管外表多温文秀美,最后都会露出獠牙,将她拆解入腹。 可从前他是有耐心的,今夜却显得暴戾。 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嗓子哭得沙哑。 他却悠闲,酒足饭饱,开始装模作样地吻她。 唇舌绞缠,连声音都靡靡:“徽徽,你说,你爱不爱我?” 刚才他逼问过无数回,或引诱,或威胁,缨徽始终不答。 她闭上眼,就能想起那日在易州外的军营里。 崇润掐着她,双目充血,几近崩溃地质问她:“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懵懂时,总是情话张口就来,把人哄得高兴,自己也舒坦。 从那儿才知道,感情里的骗子,多么可恶。 她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是爱。 定州那幸福的岁月太过短促,其余辰光皆在扭曲中度过。 没来得及建立起健全的情感标准。 实在不明白,想不通。 最后的道德,就是紧闭牙关,坚决不再骗人。 李崇润却不放过她。 唇舌专拣刁钻的地方吻,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封住丹唇,辗转厮磨。 仔细吮吸品味着她的香气。 同床共枕这么久,他多了解她。 缨徽说不出太多话,哼哼唧唧地告饶。 李崇润抚过她的肌肤,将她扣在怀里,又去咬她的耳朵。 云朵般的绵软融化在唇舌间,这种愉悦与痛恨并存,李崇润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 赶在彻底发疯之前,他以仅存的思绪问: “阿姐,爱我吗?” 第32章 “娘子,害怕了吗?” “阿姐, 爱我吗?” 声声低徊。 从最初的渴求迷茫,直至最后的疯狂逼问。 窗边供养着优昙婆罗花。 数年萎靡,一朝绽放。 重瓣交叠, 皎如白玉。 散发出似有若无的淡香。 萦绕于身畔,带着令人沉沦的蛊惑。 缨徽只觉全身如被虫蚁啃噬,痒得难以忍耐。 不同于最初的被动, 主动勾缠住李崇润。 却又不知索要些什么。 跌入深渊,一直在下坠,不知何时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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