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吴月娘好歹有些见识,见徐应悟神色笃定,不像信口开河,一时也没别的计较,只得皱眉点了点头。 徐应悟得了大老婆首肯,立即转头吩咐下人们:“多打几壶烧酒来,取银针银勺、干净棉布,再烧一锅开水晾上。” 丫头婆子们纷纷答应着往外跑,此时玳安儿正好提着桶冰凉井水进来。 徐应悟叫他们浸湿了手巾搭在西门庆额头上,又沾着冷水擦拭他手心。不多时丫鬟端着他要的东西进来了。 上高中时他因打篮球受伤,伤口感染过一次,胳膊肘上到现在还留着块疤。 他依稀记得清创时要消毒好几道,然后刮脓。可他没亲手干过这活儿,只能凭常识操作,他强作镇定,深呼吸几次,抓住西门庆脚的手都在颤抖。 可才用沾了酒的棉布擦到伤口边缘,西门庆便疼得两腿乱蹬,在床上狂扭。 这样不行,得把他控制住。徐应悟环视四周,丫鬟小厮们一个个都躲避他的眼神,直往后缩。 西门庆平素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稍有不顺心便打骂下人,此时谁敢上手动他?几房妻妾更是一个比一个温顺柔弱,没一个能狠下心的人。 除了在外头撒泼那位。 徐应悟起身来到外间,冲着还在骂骂咧咧的潘金莲大喝一声:“潘六儿!” “你奶奶在此!”潘金莲叉腰高声应道。 “我要给你男人「刮骨疗伤」,你给我把他按住!” 潘金莲指着他正要骂,李瓶儿拽着她胳膊求道:“六姐儿,你快进去罢!咱娘母几个除了你,谁还敢动那魔星?他最得意你,就你能治得住他。” 这高帽子一戴,潘金莲顿时舒坦了,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走了进去。 于是潘金莲背对西门庆坐在他胯上,整个人扑在他左腿上把他死死压住,玳安儿勉为其难过来抱住他右腿,徐应悟钳住他脚踝,开始给他消毒。 西门庆活活疼醒了,睁眼看见潘金莲压在他身上,当即破口大骂:“怪小淫妇!再不从你爹身上下去,看我不扇烂你的屄!把你卖到窑子里,叫那些泥猪赖狗摆弄死你!” 潘金莲气得伸手在他腿上一拧:“狗囚攮的混沌汉子,上赶着当王八的虾鳝货!你把我卖到窑子里,我便改姓你西门,卖屄得的钱给你置块功德碑,叫你好生驼上!” 玳安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徐应悟从烧酒里捞出银针银勺,忍着恶心挑开伤口,把里头的脓浆腐肉刮出来,直到伤口只剩粉红的一个肉坑。 西门庆疼得遭不住,失心疯了似的高声叫骂,潘金莲也不跟他客气,两人越骂越脏,把外屋里站着的人都窘得待不住,纷纷捂着耳朵走了。 最后还得再消个毒才能包扎,徐应悟咬牙闭眼,横下心朝他伤口上浇了半壶烧酒。西门庆浑身一阵剧烈哆嗦,头一歪疼晕了过去。 西门庆苏醒时已是深夜。他一动弹,徐应悟悬着的心轰然落地,劫后余生似的趴在榻沿上大口呼气。 西门庆烧褪了些,却还有些热度,哼哼着直喊疼。 徐应悟拍拍他道:“快好了,快好了,再忍忍吧……” 西门庆听到应二哥的声音,突然委屈得不行,两手拽住他胳膊牢牢抱在怀里,再不肯放。 徐应悟躬着身子待着不得劲儿,只得也上榻来,在他身边睡下。 23 应二哥帮帮我罢 清创那会儿徐应悟也出了一身大汗,此时汗褪了才觉出冷来,睡梦中他直往西门庆的热身子上靠,两人不知不觉抱成一团。 天蒙蒙亮时他睁开眼,发现西门庆背靠在他怀里,两人腿弯折着贴在一起,他一只手臂还环着西门庆腰身。 大清早的,徐应悟晨勃了,裤裆顶起一大坨,刚好抵在西门庆屁股上,被他压得实实的。 他尴尬得要死,刚想悄悄松开,就听西门庆说道:“应二哥,我脚上,一抽一抽的疼。” 昨晚杀猪似的嚎了半宿,这会儿他嗓子都哑了。 徐应悟稍稍往后挪了挪,想躲开这过于刁钻的位置,可西门庆也跟着动了动屁股,追着他似的又给他压住了。 再往后躲,可就得掉下榻去。徐应悟只得装不在意,伸手按按他额头:“伤口已处理干净,你也退烧了,料无大碍。疼个三两日,结了痂便能好了。” 其实昨天徐应悟心里也没谱,伤口感染化脓,在没有抗生素和破伤风血清的黑暗时代,是有一定几率救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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