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个美,你更乐意亲近哪个? 权力越大,可供拣选的人便越多,那些生得美的。但凡有一些些才华,便会受到更多关注、得到更多机遇。 岂不闻唐代大才子温庭筠文采斐然、名满天下,却几次应试不中,皆因其相貌丑陋,人送绰号「温钟馗」,每每一上殿试便名落孙山,你叫他上哪儿说理去?” 西门庆抚掌大笑,拍拍徐应悟脸颊道:“应二哥这般样貌身姿、这等才干,也该是个堂皇人物,跟着我,屈才了!赶明儿随我上我干爷爷府里谒见谒见,求他也派个官儿予你当当,把你留在他身边也未尝不可。” 徐应悟怎会听不出他有心试探,因笑道:“我不爱当官儿,劝你也别当上瘾了。你若有意走仕途,往南边儿谋个府判、节度使当当便罢。留在京里,那是万万不可。” 徐应悟不能明说,此时已值北宋末年,十几年后即将迎来江山覆灭的靖康之乱。这会儿削尖脑袋进京做官,好比倾家荡产买一张泰坦尼克号船票。 西门庆待要问他此话怎讲,他却故意打岔似的从怀里掏出拜帖来。西门庆接过一看,是何永寿邀他二人今晚往汴河花船上赴宴。 “他送来的?”西门庆将帖子放在鼻下嗅了嗅,“这纸好香,又不洇墨,家去时捎上几箱,能卖上好价钱。”徐应悟摇头笑笑,心道这货到底还是块做买卖的料儿。 西门庆忽又眼珠一转,抖着那纸片问他:“他来同你说甚么了?你二人可谈的来?” 73 只许你摆弄我不兴我还手 徐应悟对他这样神情并不陌生,暗暗觉得好笑,横竖问心无愧,便如实道: “谈了许多,皆是些闲话。席间何大人问及你我因缘,我只说总角之交、情同手足……” “他同你用饭?!”西门庆变色道,“为何瞒我?” 徐应悟一愣:“何曾瞒你?这不才刚说起……” 细想之下,西门庆不得不承认是自己疑心生鬼,又怕他应二哥笑话,急忙找补道: “如今应二哥既为我入幕之宾,自当作我眼目喉舌,遇有外人来见,岂能不主动上报?待要我问,你才……” 徐应悟被他这副一本正经无理强辩的模样逗得摇头发笑,正欲嘲弄他几句,西门庆倒先憋不住乐了,伸手捶他道:“我一出门,你便同那拿腔做势的小二刈子私会!” 徐应悟紧着捂他嘴,顺势搂住他腰身呵气挠他,边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编排我!我与人私会?晚间你自去罢!你也同他私会私会!” 两人笑闹正酣,忽听平安儿在屋外小心问道:“爹,主家差人来问,可要派车送二位登船?要的话,这会子得吩咐了,再晚了,怕不赶趟儿。” “替我谢了何老爹,车到了你再来。” 平安应一声「是」后便一溜烟儿跑了。西门庆去插上门闩,徐应悟便知他又动了何样心思。 “车说话便到,哪来工夫?宴罢早些回来便是,这一刻也等不得?”徐应悟伸手格挡朝他身上招呼的淫爪,裤带子还是被扯开了结。 西门庆撒痴道:“我瞧瞧,应二哥可曾背着我做甚么坏事!应小师父与我早晨见到的一不一样?” 徐应悟被他气笑,稍一松劲便被他握住了那话儿。西门庆竟一反常态地替他应二哥做起手活儿来,连自己裤子都没顾上脱。 徐应悟迅速被那处传来的撩人快意夺去了理智,「嘶哈」叫着仰面闭起眼睛。 敏感处突然间滑进湿滑滚烫之处,徐应悟睁开眼,只能看见西门庆上下耸动的帽顶。 西门庆全力吞吐,呜咂良久,鸡儿一下下挺进无比柔软温暖的肉窟里,带来一阵阵春潮悸动。 徐应悟忽又想到,这春风得意新上马的金吾卫从四品千户老爷,就这么身着猛虎补子官袍,雌伏在他身下为他品箫,一时心头大动,只觉酥麻透骨直冲天灵,几乎难以自持。 “庆哥儿,庆哥儿……”徐应悟难耐地直叫唤,“快停下,我遭不住了!不要……” 泄身前,他于迷乱中慌了手脚,竟一把揪住西门庆帽后幞头往后拽,猛地从他口中抽身出来。 怎料弄巧成拙,接连两股腥白浓浆,竟全喷洒在西门庆面上,倒像他故意而为似的。 西门庆闭目闪避,那淫秽浊物顺着他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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