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酒送了。” “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吃饭,中午是在玉华楼吃的吧,吃多了?” “嗯..我不饿,吃不下去?” “那方唐镜如何?他没惹麻烦,没有让你厌烦的地方吧?” “啊,他挺好的,姐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楚幼仪有些不耐烦道。 楚清寒轻轻叹气道:“幼仪,父亲现在身体不好,大哥又那个样子,这些事娘又不懂,我不管你谁管你?现在家里这么一大摊生意都是我来负责,姐姐已经很累了。就是希望你能多读些书,明事理将来能帮衬我一把。否则咱们楚家还怎么维系下去?” “你别嫌我烦,我也不想说你的,你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楚幼仪耷拉着脑袋,点了两下,随后犹豫的问道:“姐..你说一个男人,一个月内能去..二十次青楼吗?.” “什么?”楚清寒的表情逐渐凝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呃..没什么,我听同窗聊天,好奇!” 楚清寒放下心来,无奈的摇摇头:“别问这些无聊的东西,专心学习!” “哦,那我走了。”楚幼仪点了点头,忧心忡忡的离开了房间。 刚一出门,楚清寒立即对身旁丫鬟道:“把方唐镜找来。” 不多时,方正一穿着青衣小帽又到了楚清寒的书房:“大小姐,找我有事?” “嗯,今日二小姐在书院表现如何?中午去玉华楼花了多少银子?” “她表现的可好啦!看样子累坏了...不过去玉华楼,银子全花了。”方正一表情显得十分纠结。 “胡说!”楚清寒柳眉倒竖:“幼仪每次去玉华楼也只花一两多银子,一定有剩的,其他的钱花到哪里了?” “这...”方正一的表情多了几分“慌张”,随后一咬牙道:“大小姐...实不相瞒,二小姐她..她买了不少点心吃,不让我跟你说。” 点心? 楚清寒面色稍霁:“原来如此..那就对了!难怪她晚上不吃饭!你做的很好,不过这种事以后不许再替她隐瞒,有任何特殊情况要主动回来跟我说。” 方正一嘴上应付着,心念一动忽然说道:“还真有件特殊的事,二小姐好像看上了一个公子,我觉得大小姐最好留意一下,他叫陆修文。” 方正一说完抬起头观察着楚清寒,本以为她会不高兴,没成想露出了两分喜色。 “陆公子我知道,家世良好,也是个德才兼备之人。此事你不必多管,照顾好幼仪的生活跟学业即可,这里是二两银子,明日不能给她再买点心吃了,记住了么。”楚清寒面带微笑。 那陆修文也算是个良配,他跟幼仪也见过许多面,如果真能促成二人那也算是意外之喜! 方正一撇撇嘴。 记住了,她不能吃点心,那点心买回来就我吃呗! 这姐妹俩眼瞎也是遗传的?陆修文那小子哪德才兼备了,全是装出来的。 真要勾搭在一块,楚幼仪这样的智商不得被坑的死死地? 不过好在贪污公款这事儿算是糊弄过去了。 其他的爱咋地咋地吧,能顺手帮一把就帮一把! “行,大小姐把心放肚子里吧,我肯定给二小姐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 次日一早,方正一站在楚家大门外,眯着眼看向朝阳,思潮起伏着。 又是明媚的一天,去书院,先找书童们收学费,然后继续在城里画记号。 中午还得带楚幼仪吃阳春面.....嘶~是不是对她太过分了? 她只是个单纯的美少女啊! 邪恶如方正一,也难免会有自省的时候。 正思考间,楚幼仪从大门出来,见到方正一喊道:“方唐镜,该走了。” “二小姐,你早上吃了吗?” “我没吃,我哪敢吃啊?中午吃点阳春面得了。”楚幼仪低声道。 “二小姐别怕,我这还有能加速减肥的办法?”方正一领着她往前走,逐渐离开的楚家的范围。 “什么办法,你快说啊?别干走路行不行?” “锻炼嘛!负重训练减肥更快!来,你自己把书箱背着!” ...... 换新女友了,晚上去给新女朋友们买贴片鱼食,更新可能晚点,先来一章 第504章 50万 京城,严府 张时拿着茶盖轻轻拨着茶盏中的茶叶,一旁是面露沉凝之色的严老,微眯着昏花老眼,不知在思忖着什么。 少顷,张时浅呷了一口香茶,淡淡道:“严老,现在正是好时机,您还在考虑什么?” 严老浑浊的眼球微微一动,看向张时,嗓音显得有些沙哑:“老夫在想,陛下是否真的病了。” “久不在朝堂,光听人说,老夫不太敢信呐。” 张时哑然失笑,真是人越老胆子越小,不过谨慎些总归没错的。 “严老有所担忧也属正常,昨内阁几位大臣曾去御书房见过陛下,回来之后脸色不太好看。” “我后来也去了一趟,不过只见到了太子殿下,他也是精神不佳,太子是个藏不住事的人。这几日殿下一直在宫内陪着陛下,这总不会有假。” “前些日子,陛下还在上朝之时就有不少人看出陛下身体有异,如今重病尚在常理之中。私下有人传..陛下是被吴王派人刺杀,因为情况不重一直隐而未宣,如今已经演变到身患场肿疡!” “如今陛下不能临朝,太子又不任事,这是告倒方正一最好的机会。” 严老听完,抬眸淡淡的看了张时一眼。 “之前听老夫学生说,下面都在传方正一是被陛下秘密委派去南方探查盐商,随后吴王逃往南方,可见吴王跟盐商是必定有联系的。” “现在又有消息传回来,说方正一他被绑架,吴王乘船逃跑,我看这件事还是算了吧,说不定他已经死在外面了。” “就算他成功回京,那时再寻机会也不迟。” 张时一皱眉:“严老,良机难寻啊,此国贼不除,将来太子登位还不知要嚣张成何等模样!” “张大人...”严老紧盯着张时,不疾不徐的道:“方正一再厉害也不过是借着圣上恩宠的毛头小子,算不得什么,不如再等一等。” “而且现在太子跟陛下都站在他那边,仅仅凭借他收受北戎六万两贿赂的证据恐怕还不够吧。” “不,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证据!”张时当即回道:“吴王府现在已经被封锁,查抄的账册已经送到了户部,方正一的桃源县跟吴王府有大量银钱上的往来,数额高达几十万两!” “如此惊人的数量,方正一难道跟反贼就没有一点联系么?” “证据呢?”严老问。 “几十万两的银子的往来,还需要证据么?风闻奏事,此言官之责,更何况真有账目可查!加上他私通北戎已经是板上钉钉,死罪难逃!” 听完,严老突然叹了口气,起身面向张时道:“张大人,我看此事还是算了,送客!” 话音一落,立即有丫鬟上前准备送张时出门。 情况突变,张时惊道:“严老,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说要为严国安报仇么?” “哎!老夫老了,严家受不得一点风浪。方正一不在京城,所有的消息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老夫也不敢太过相信。他回不了京,万事休矣。他若回来,那以后他也有的是时间料理。” “机不可失啊!严老!”张时皱眉道 严老又叹了口气:“张大人,这肿疡可是不治之症,陛下龙体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机会一直都在。” “倒是你让我想不通,为何着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想解决方正一,难道你是怕他回京,或者说...你跟吴王有联系?” “吴王跟方正一有几十万两的银子的来往。你对方正一这么上心,难道早前没有查过他么?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才提起此事?” 张时心里一惊,这个老东西!油盐不进就算了,还想的这么多。 “严老慎言!反贼行事隐秘,户部又能如何得知?”张时厉声道:“我张家世代忠良,岂能与反贼同流合污?!严老竟如此看我,我看以后也不必再来拜会前辈了,告辞!” 说罢,张时转身就要离开。 严老拄着拐杖,连连点地:“张大人!留步,留步!老夫老了,老糊涂了,你别见怪。” 张时面色稍霁,转过身来直视着严老。 “严老既然不愿意,我不便多言。我张家上下都是忠君爱国之人,一心都是国事在前,要说私心也不是没有的亲。方正一此人行为乖戾早已惹了众怒,实不相瞒,除了他既为公愤也为私仇!” “国安生前与我也算忘年之交,既然严老怕担风险,那这个仇就由我替他报了吧!” 说罢,张时又要转身离开。 提起严国安,严老心中开始有些隐隐作痛,无奈叫道:“回来,别急着走,老夫话还没说完呢。” 张时再次停下了脚步,站定在原地。 严老颤颤巍巍的走到他身边,低声道:“陛下跟太子对此人格外信重,老夫不能不谨慎。” “至于你说的,也确有其道理。虽不在朝堂,但攘除奸凶,也乃是我等之责。” “可老夫现在只是一介平民,那些学生也都身居高位了,恐怕光凭我说话也不是那么有用的。” “虽然平时过年过节也有些情面上的往来,可国安走后,近些年严家也是力有不逮。” 张时顿时面露嫌恶之色。 这条老狗!说来说去都只是为了谈价码!现在鸡脚露出来了? “直说吧严老!要多少?”张时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 严老缓缓伸出了一只手掌。 “五万两?” “五十万两....” “你没开玩笑吧!”张时立即惊叫道。 严老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狡诈:“当然没开玩笑...户部尚书既然是天下离钱财最近的人,不会区区五十万两都拿不出来吧?” “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在此时急着给方正一定罪,但是老夫不在意也不着急。” “老夫只知道,方正一如若真的回京,那你张家的未来一定好不了。你儿子将来会入朝堂,亲族也会进入官场,似方正一那等睚眦必报的小人进一步掌权,你们张家还会好么?” “不如趁着现在他还未做大,及时扼杀。五十万两..真的不贵。” 张时听完,久久没有动作,严老又贴近了一些,感叹道:“我啊...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为朝廷尽忠了,这些年脑子真是愈发的糊涂了,也不知..” “五十万两,我出了!严老,严家这些年也不容易,这笔钱就算我私下资助严家后进学子的吧。” 严老会心一笑:“那就多谢张大人的恩情了。” ...... 第505章 方卿是天下第一老实人 “陛下!这是今日送来的奏折。”郭天养捧着一摞奏折走进御书房。 御书房内,景帝斜靠在榻上,身旁的李元照坐在他身边看着奏折,一派父慈子孝的景色。 郭天养面无表情的把一摞奏章放在景帝身旁。 景帝随手抄起一本,开始细细读了起来。 连续翻看了十多本,景帝冷哼一声随手将奏本丢在塌上,开口道:“差不多了,朕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太子,明日代朕上朝。” 李元照抬起头,一副懵懂的样子,问道:“怎么了父皇?” “已经开始有人弹劾方正一,称他与老四有勾结,还私下收受了北戎的六万两贿赂。” 李元照吃惊道:“怎么可能!?就算弹劾也不可能无中生有吧!” 景帝摇头笑道:“并非无中生有,桃源县跟老四确实有生意上的往来,之前还私下合作在售卖什么猴儿酒,数额巨大引人怀疑也不奇怪,但是这些事朕早就知道。” “那收受北戎六万两贿赂又是什么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啊?” 景帝低着头想了一会儿,随后伸手朝着书柜的方向指了指,对郭天养道:“去把之前的奏折拿来。” 要什么,郭天养早已了然于胸,轻车熟路的去书架上拿了两本奏本回来。 景帝接过递给李元照道:“看看吧。” “虽然不知道这收受贿赂之说是从何而来,但是方卿拿了北戎人六万两银子这件事朕是知道的,他骗了人家的银子,第二天就将此事告知于朕了。” “后来他说这笔银子会留用到半山坊内,朕也就没多过问。” 李元照翻看着方正一的奏章惊叹道:“还真是!老方鬼精鬼精的,怎么什么都跟父皇说?” 景帝哈哈一笑:“这就是方卿聪明的地方,他有什么事都不跟朕隐瞒,朕自然也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方卿看似油嘴滑舌,但在朕看来,他其实是天下最大的老实人!” “天下臣子若都能如他一般,那我大景何愁不兴呢?” 一旁的郭天养,露出了极度鄙夷的神色。 方正一老实?那咱家就是真男人! 哎,那小子是真他妈能忽悠!可恨呐,陛下竟然也上了他的道! 李元照张着大嘴,讷讷道:“不会吧!我怎么看老方也不像老实人呐?他天天拍父皇马屁,不说正事,我感觉他十句话里有两句都像骗人的...” “闭嘴!你这蠢物!拍马屁你学到一分两分了么?!”景帝勃然大怒:“除了会惹朕生气你还会干嘛?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让你读个奏章都读的磕磕绊绊!” “那不是你不让我出去嘛?我在这除了吃睡还能干嘛?”李元照大声抱怨! “住口!你这逆子还敢狡辩?朕说方卿是老实人你还不信?来来来,把奏章给朕拿来。”景帝指着书柜气道。 郭天养扁着嘴又走到书柜前,翻出了一摞奏章搬到景帝面前。 “看看吧!方卿入朝一个月后,每天都要给朕上奏请安!从早到晚遇见什么事都说的一清二楚?你这逆子每天请安都做不到,还有脸在朕面前狡辩?” 李元照翻开奏章看了一眼,眉头大皱,大声反驳道:“这不是日记嘛!写日记里的能叫心里话吗?” “还有这儿!看见蚂蚁打架他也要说一遍?这根本没有意义嘛!” “嗯?休沐的时候中午起床...这倒是真的...” “父皇要是喜欢看日记,我也可以写给你看啊!” 景帝冷笑:“呵,晚了,东施效颦!” 李元照:“......” 郭天养听着心里满是悲哀,太子终于混成了队友,自己总是被陛下骂鹦鹉学舌,今天太子东施效颦了! “一身臭毛病!等方卿回来,你给我好好地跟着他学!” “我学了啊!那你还骂我!”李元照满腹委屈。 自己明明一直在学老方,结果除了挨打就是挨骂,到底哪出问题了? “行了不要再说了!”景帝无奈的摆摆手:“你要是有他两分赚钱的本事朕就知足了。” “啊。”李元照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 这是真的比不过,没啥好狡辩的,老方骗人跟玩似的,一群大傻子还上赶着送钱。 “哎?不对啊父皇,你把这么多老方的奏章都留在御书房干嘛呀?这又没什么用!”李元照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赶忙又捞了两本奏章看了起来,这一看顿时眼珠瞪得溜圆,浑身起鸡皮疙瘩! 里面的内容让人面红耳赤! 原来除了日记还有花式拍马屁! 景帝老脸一红,忙解释道:“朕也要趁此了解一下臣子的日常生活,否则不是闭目塞听么?好了说正事!郭伴伴,把这些都拿回去,放着碍眼!” 郭天养面无表情的抱走了奏章,半路忍不住悄悄翻开一本,这一翻开顿时五官错乱,头皮发麻! 我屮!这个方正一是真特么恶心%#@0@...&**...! 见奏章妥善放好,景帝重新调整好情绪道:“明日你上朝记得不要多言,只管听便是,若是有人当面弹劾方正一,你该演戏还是要演戏。” “给朕看仔细,到底是谁在背后做鬼!这其中大部分人应该只是看不惯方正一,落井下石而已。” “郭伴伴,把今日弹劾方正一的人,拟出一份名单出去调查。还有,拟旨,新设锦衣卫!” “锦衣卫?”李元照好奇道:“父皇,我听老方提过两句,但是记不清了,新设锦衣卫是作何用处?” “你就当他是新东厂吧。” 郭天养差点泪崩,咬紧下唇,默默无言的站在景帝身旁。 “可是父皇为何要选在此时?我记得老方很早就跟我说过。” 景帝微微一笑:“你要学的还很多,朕当然可以随时新立锦衣卫,不过...明日的阻力最小。为君者,千万不能枉顾朝臣的态度,否则君臣对立就容易引起动荡,想做事学会选择时机很重要。” ...... 板面差的会给大家补上,昨天吃自助回来肚子就完了,腰也疼的一批,胃真的废了,吃了两盘肉几个小菜撑得不行,以后再也不吃自助了。还有独行月球有点拉,个人不建议看 第506章 太子上朝 太子监国,李元照是有经验的。 上一次监国还是在上一次。 不过经验显然并不是那么充分,景帝不在,他除了抱病就是抱病,都是自己玩自己的。 至于下面怎么骂,怎么劝他完全不在意! 只不过这次有所不同,李元照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开始专注正事。 而且有景帝在一旁密切监视着他... 事关方正一的,李元照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大殿之上,李元照坐在龙椅左下首,坐姿端正,神情肃穆,难得的十分正经。 左侧隐秘的拐角处,景帝正老神在在的闭目聆听。 经过两针青霉素的调养,他早已经药到病除,而且休养数日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到最佳。 这是景帝停朝数日第一次朝会,而且还是太子当朝,自然意义非凡。 已经提前安排人下去通知过,群臣如往常一般寒暄,入殿见礼。 只不过话里话外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起初群臣觐见,一如往常一般奏报全国诸事。 李元照也只是照本宣科般的回应,气氛还算得上和谐。 直到进程过半,不和谐的声音开始出现:“臣吏科给事中范尔有本奏。” “准奏。” “臣弹劾詹事府方正一,外通北戎收受其国师六万两白银,奏本已于昨日递交宫中,不知殿下是否已阅?” 话头一挑开,群臣中立刻有不少人变了脸色。 来了? 李元照打起精神,镇定了一下心情,淡淡道:“没见过,详细讲来。” “是,殿下。”范尔不疾不徐的讲道:“此前北戎出使我大景,离开前曾在鸿胪寺遗漏了一车货物,此中正含有帕巴出使我国的一切记录,其中就包含了于方正一的密谈记录笔记。” 李元照皱着眉问道:“笔记何在?” “北戎人已经发现遗漏货物,返回后便取走了。不过鸿胪寺卿陈宏大人可作人证,他曾亲眼目睹笔记。” 鸿胪寺卿陈宏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忍不住直骂娘!他妈的,今天莫名其妙这群人发什么疯呢?方正一在外面为陛下查案,下落不明,挑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有病吧! 不过张时的目光一直看向他,他鸿胪寺收了十万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反正我实话实说!跟我没关系! “回...殿下,确有此事,臣曾亲眼目睹帕巴所遗留的笔记,上面记载了方正一与他私下勾连,答应帮其购买铁器。” 李元照猛地一拍扶手,呵斥道:“笑话!北戎人留下的笔记能作为证据么?你如何不知是北戎那边在挑拨离间?” “这...”陈宏迟疑了片刻继续说道:“殿下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当时遗漏货物的位置确实有些偏僻,而且北戎汗王留下的诏书也在其中,臣想...帕巴国师不会故意犯此大不敬之罪吧。” “两国之间,还用谈什么道德么?依本宫看,此事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李元照忍不住有些激动,妈的老方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们这帮渣渣在背后搞事! “你们这就算是风闻奏事!没有实证!此事勿要再提,等老方回京,本宫亲自问他!” 景帝闭着眼,表情波澜不惊,额头却浮现出了一丝青筋.... “殿下慎言!殿下贵为太子,岂可称臣子为..老..方!” 李元照凝目看去,见出列之人是礼部员外郎魏明,忍不住讥讽道:“呵呵,本宫就喜欢这么叫他,那又怎么样?礼部打老方进宫就没人教过他,你们这就是渎职!现在反倒教训起本宫了?” “啊..这?”魏明不禁傻眼了。 有这种事吗?我不知道啊!难怪方正一是那个德行,跟村头跑出来的流氓似的,没个正形。 想到此忍不住朝上司看去,礼部一干人等都闭起眼摇了摇头。 “咳..殿下,这是两件事,此事固然是礼部的疏失,可...” 不等他说完,范尔厉声道:“殿下!方正一勾结外敌之事已经是证据确凿,怎能称其为风闻奏事?就算是风闻奏事也无不可!” “我等科道言官,本就可风闻奏事,主掌纠察!朝廷纲纪尽系于此!台察之任,尤重清明!方正一此举有悖国法,望殿下明察!” 李元照盯着他,心头有些愠怒:“那你要本宫如何明察呢?” “查抄方正一家宅!” “放肆!”李元照大怒:“仅凭所谓风闻奏事,跟一个莫须有的罪证,就要查抄朝中重臣吗?” 立即又有人站出来道:“殿下,方正一不止只有这一项罪证,户部查抄吴王府,从府中搜出账册十数本,其中吴王曾与方正一在银钱上有所往来,数额之巨令人触目惊心!” “你什么意思?是想说老方也跟着造反了?”李元照凶恶的目光转移过去。 “殿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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