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钱。 “所以国庆是和男朋友有计划?一定要玩得开心啊。”孟诗雅笑着说。 — 回南浦那天的天气很不错,天高云淡,阳光也没往日那般刺眼灼热,有了初秋微凉的意味。 乌椿穿了一身奶黄色的长裙,披一件白色的针织罩衫,站在女寝的路口,身边挨着自己24寸的行李箱。 蓝牙耳机里挂着和方见晴的语音聊天,她还在那头收拾行李。 “我国庆一定要当气质女人。” “这件小伞裙要带,化妆包也不能落。” “小椿回头你陪我去逛街呗,我感觉又到了要买秋装的季节了,去年的衣服没一件能打的……” 大小姐絮絮叨叨地收拾,乌椿只管附和她的抱怨和提议。 “吃早餐了吗?”身边冒出一个人影。 乌椿闻到熟悉的青柠气味,她微微扭头,对上司向淮那双含笑的桃花眼。 第48章 凉白开 今天有降温,他白色T恤外面穿了件薄薄的灰色开衫卫衣,水洗色的牛仔裤,白色运动鞋,特别休闲,少年气几乎要满溢而出。 弯腰看她的时候黑色耳钉泛出细碎的光。 “没来得及吃。”乌椿的视线从他的耳垂转移到他眼底,开口:“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是你戴着耳机没注意。”司向淮说着,往她手里递了一个纸质手提袋。 袋子外面印着学校附近某家面包店的logo,有点重量,里面似乎还塞了瓶牛奶。 乌椿原本想说声谢谢,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她不敢见外,免不得要被司向淮暗戳戳调侃。 司向淮调整了一下她行李箱的拉杆,顺手牵上她,带着她往校门口走,又瞥见她手机上的语音通话界面。 乌椿冲他晃了晃手机:“刚才在和小晴打电话,所以没听见。” 而现在,方见晴似乎是听到了司向淮的声音,又或者是收拾得差不多了,所以说了一句“我在学校北门等你”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什么时候小椿老师和我打电话也这么投入就好了。”司向淮拉着行李箱,滚轮在铺着石砖的人行道上声音有些大,他的语气轻松又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乌椿心跳瞬间就乱了,抬眼看他,只能看见他微微翘起来的嘴角和熟悉的侧颜。 “我很认真啊。”她低声为自己辩解一句。 “你认不认真我不知道,你们寝室的天花板和床帘倒是挺认真的。”司向淮垂眼看她,语气戏谑。 乌椿哪里想到他会调侃这个,语塞好几秒也不知道要如何接话,最后闷闷地回:“那我下次注意。” 这句话也不知哪里戳到了司向淮的点,他笑出声,肩膀微微抖着。 “你笑什么?”乌椿不解,被他牵住的手轻轻晃了晃。 “小椿老师知不知道自己有些时候像一个会自我修复bug的人机?” 总有一种淡淡的一本正经。 怪好玩儿。 乌椿听了这话,微微蹙起眉,忽然想起之前见过的叫秦迦的女孩。 鲜活,张扬,自信。 在没和司向淮有过这么多的交集以前,她也一直默认他未来的伴侣该是那样的女生。 满身都是和他旗鼓相当的肆意和优秀,相配到极点。 而自己寡淡极了,像一杯无趣的凉白开。 她垂下眼睫,声音也变得很小:“我一直都不太会聊天的……” 而司向淮好像永远都健谈且对于社交总是游刃有余,这就不免让她觉得相处的时候他像是被束缚了拳脚,且一直在兼容迁就。 乌椿想到这里,心脏悄悄跌落一级台阶,脚步也踩得沉重起来。 “你就算不会说话,也是我女朋友,失落什么?”心细如司向淮,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的情绪,很快就接话。 他原本习惯于将手肘撑在她肩膀,眼下却更近一步,直接虚拢住她的肩头。 距离太近,肌肤隔着衣物布料紧贴,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将乌椿整个人席卷。 乌椿摇摇头,眼眶有点泛酸。 网上流行一句话,拧巴的人需要一位有耐心的,赶也赶不走的爱人。 她以前总觉得这话有问题。 优秀的爱人又何必迁就于拧巴的小孩。 眼下她却有了推翻自己这一套悲观理论的底气和勇气,只是因为遇上了司向淮。 不是痴人说梦,也不是痴心妄想。 拧巴如她,真切地感受到少年的耐心和热烈。 “那你会喜欢不会说话的女朋友吗?”乌椿顺着他的话,轻声开口。 两个人已经走出校门口,司机师傅的车子停在门前,司向淮很轻松地将她的行李箱抬进后备箱。 乌椿本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司向淮可能没听见,但她也没有再问一遍的勇气和底气。 直到临上车前,少年为她打开车门,垂眼看着她,语气缓慢又沉重:“我只喜欢叫乌椿的女朋友。” 乌椿抬脚的动作一顿,膝盖上的伤被牵扯到,疼得她微微皱眉。 “磕到膝盖了吗?”司向淮马上弯腰询问,眉眼间皆是担忧。 刚才微妙的气氛也就烟消云散。 乌椿摇摇头,坐进车里,给他腾出后座的位置,才开口:“破皮的地方容易疼,今天出门太赶,没来得及上药。” 司向淮坐进车内,闻言看了她伤口一眼,又问:“药有随身带吗?” 乌椿翻出挎包里印着校医院logo的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一瓶碘伏和棉签。 她原本打算上了高铁以后再抽空涂一遍,所以没有放进行李箱。 车厢内的后座空间有些逼仄,要一直曲着腿,伤口一直处于拉扯的状态下,自然会有隐隐疼痛。 司向淮接过她手里的塑料袋,有些无奈:“你就打算这么挺到上车?” 原本长及膝盖以下的裙摆为了避免蹭到伤口被她撩到了膝盖以上。 裸露的肌肤冷白细腻,人太瘦,所以膝盖和小腿都有嶙峋的骨感。 伤口可能不小心沾了水,恢复得不是很好,破皮的地方有红肿的迹象。 怎么看都有些触目惊心。 司向淮惊讶于女孩身体的纤细,还有能忍疼的毅力。 刚才一路走过来,只觉得她脸色如常,却没发现她伤口恢复得不是很乐观。 他拧开了碘伏的瓶盖,朝乌椿偏头,示意她靠近。 后座本来就不宽敞,把腿伸直就注定要离他远一些,可是这样一来也容易踢到前座的椅背,弄脏车里的内饰。 乌椿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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