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再加上两?人都长在?对方的审美点上,看对方自带滤镜,于是两?人就兴奋了些。 在?炕上做了会儿,之后江纪将叶厘抱到了凳子上。 叶厘在?凳子上敞着身子,大白?天的,又是阳光最盛的夏日?,视线之下,一切都纤毫毕现,清清楚楚。 江纪之前脑补的画面成了真。 他比夜里更为?激动。 激动的后果便是当叶两?来?时,豆腐泡还没炸完。 而且,是江纪坐在?灶前抓着长筷子扒拉着锅里的豆腐泡。 叶厘不见影子。 叶两?有?些奇怪:“厘哥儿呢?” “他这两?日?有?些累,我让他多休息休息。”江纪稳稳当当的坐在?高凳上,面不改色的解释。 叶两?哦了一声,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他颇为?欣慰。 厘哥儿嫁了良人! 第41章 吹枕边风 叶文成亲 送走叶两?, 江纪拎着叶两?结算的铜板进了西屋。 二十斤豆子,做了六十斤豆腐,但今个儿只卖出?去?了四斤豆腐, 余下的五十六斤豆腐,全做成了豆腐泡、大串串, 共二十八斤。 一斤的售价是十一文, 二十八斤就是三百零八文。 还有五斤的面果。 面果卖给叶两?的售价是二十七文一斤——得给叶两?让利三文钱。 五斤就是一百三十五文。 两?者?相加,他手里?的铜板一共有四百四十三个。 好大一串, 沉甸甸的。 他把?这一大串铜板放到木桌上, 对叶厘道?:“你数数, 一共是四百四十三文。” 叶厘懒洋洋的趴在炕上,用后脑勺对着他, 闻言翻了个身,开口道?:“你数六十文出?来,待会带走。” “六十文?” 他有些诧异,在炕边坐下:“是要我十五天回来一次?” 原本一天俩鸡蛋, 四文, 十天就是四十文。 现在多出?来二十文。 他长眉蹙起, 叶厘该不会生?气了吧? 中午那会儿,因着视觉上太过刺激——叶厘不仅身上白, 腿还匀称,又细又直,于是他就让叶厘维持一个姿势:在凳子上劈叉,一字马。 放纵的后果就是现在叶厘大腿根疼, 走路差点儿罗圈腿。 但这个后果是他造成的。 这怪他。 肯定怪他。 叶厘生?气时应该的。 不等叶厘开口,他双手按着叶厘的大腿根:“我给你揉揉?下次不用这个姿势了,只这一次。” “……” 叶厘翻了个白眼, 抬起脚丫子在他肩膀上轻轻踹了一下:“想什?么呢!多出?来的那二十文,是给你的高温补贴!” “天那么热,万一你也想喝点茶饮呢?手里?没钱怎么成。” 至于中午的姿势。 咳,爽的又不仅仅是江纪。 他也超喜欢的。 叶厘的解释,顿时让江纪松了口气,他一把?抓住叶厘的脚踝,摇头道?:“用不上,膳房里?有凉白开,随便喝。” “再者?,你才应该拿高温补贴。大夏天的围着油锅炸东西,你比我辛苦多了。” 虽说叶厘搞了一双长筷子,炸东西时手不会离热油太近。 但炸东西嘛,人是不能离灶台太远的。 叶厘可比他辛苦多了。 这般想着,他俯下身子,侧躺到了炕上,长臂一捞,将叶厘捞进怀里?,他亲了下叶厘的唇:“你攒着,我们三兄弟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叶厘哼了一声,象征性的在他心口推了一把?:“我在家日日都?能喝井水湃过的饮子,你哪能和我比?”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就当是你太会报答,赏你的。” “还不快谢厘老?爷赏赐?” 江纪:“……” 他有些无语,但也想笑。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叶厘挺翘的鼻尖,他乖乖道?:“小的谢厘老?爷赏赐。” 话毕,两?人视线碰到一起,随后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江麦、江芽的声音,他们捡柴回来了。 江纪就在叶厘唇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道?:“要不我先把?晚饭做了,吃了晚饭再走?” 夏日天长,城门关闭的时间会延后。 叶厘自是也舍不得他,就点头:“好。” 晚饭好做,把?中午剩的鱼汤热一热,把?饼子馏一馏,再拍个黄瓜,一餐饭就好了。 只是,甭管如何?拖延,该走还是要走的。 晚饭后,江纪拎上背篓,挥别叶厘、江麦、江芽,依依不舍的离开家门。 说实话,穿来这么些天,叶厘已有些习惯江纪这样离开。 只是,瞧着江纪颀长的身影渐渐消失,他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有些难受。 转瞬过了两?日,江纪返回私塾的第三日,江大河推上板车,去?私塾给江纪送粮食。 私塾三个月收一次粮食,若是不交,那学生?就不能在膳房吃饭。 考虑到部分学生?家离得远,因此给了三天期限。 之前江大河忙着收麦子,到今日才有空去?私塾交粮食。 去?之前,他特意过来询问叶厘要不要一同前往。 一般来说,上午叶厘是没有事儿的。 今日叶厘也的确没有事情?。 但按照江大河的习惯,把?粮食交了之后,还会特意等江纪下课,与江纪说会儿话。 大中午的,守在私塾门口等人。 身边还有个江大河,说不了什?么私密话。 所以,前日江纪回私塾时,询问他要不要和江大河一起送粮食,他摇头拒了。 其实江纪也舍不得他跑这一趟的,大热天,得穿过整个县城,太遭罪了。 于是,就由江大河一人去私塾送粮食。 江大河走时,叶厘给他了一个小布包,里?边包着三个方方正正的饭团。 往常这时候,梁二香会烙几张饼子让江大河带过去?。 现在有他这个夫郎,他就搞点新花样。 江大河推着板车,走了一个时辰才到私塾,让门子通报一声,很快,有两?个厨子出?来了,与他合力将两?麻袋玉米扛到了膳房。 过秤,登记,摁手印。 之后,他离开私塾,守在大门口,待下课的钟声响起,他忙伸着脑袋往私塾里?张望。 不一会儿,江纪出?来了。 他一手端碗,一手抓着四个菜窝窝。 江大河待他走近了一看,碗里?竟不是往常那种清得能照人的稀粥,而是稠糊糊、黑乎乎的。 江大河惊讶:“这是什?么?” 江纪解释道?:“这是叶厘给我磨的核桃黑芝麻粉,加到粥里?挺香的。二叔,你快喝了吧,喝完了回去?。” 往常江大河来送粮食,他都?会从膳房打?了饭让江大河吃了再走。 那么远的路,可不能空着肚子回去?。 至于他自己的伙食,膳房的稀粥随便喝,梁二香也会给他准备饼子。 江大河没客气,他的确渴了。 而且,这是江纪孝顺他的! 他接过碗,把?包着饭团的小布包递给江纪:“快吃吧,厘哥儿说不等久放,怕馊了。” 江纪打?开布包,瞧见饭团的样子,有些惊奇。 不过,他很快就高兴了起来。 叶厘人虽没来,但却?又为他费心思了! 他把?饭团递给江大河一个,捧着剩下的俩,正准备开吃,这时,不远处响起熟悉的喊声:“江纪!” 他望了过去?,果然是鲍北元推着独轮车正朝这边走。 他笑了起来,今天热闹。 抓着饭团,他朝鲍北元走过去?:“你怎么来了?这几日生?意如何??” “我猜到二叔今日会过来送粮食,就特意跑一趟,想让二叔给厘哥带话,省得厘哥担心。” 鲍北元将独轮车停在树荫下,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解释道?:“太忙了,我没空去?野枣坡,只能托二叔带话了。” “来,你和二叔来碗饮子。” 他来时特意备了碗,好给江纪、江大河倒饮子。 江纪也没和他客气,把?饭团塞给他一个,问:“生?意很好?” 这话一出?,鲍北元立马咧嘴笑:“好,可好了,我运气也好。” 那日出?摊,他接到了陈升的大单子。 陈家人多,他当日准备的饮子不够,陈家人没喝过瘾,叮嘱他第二日再去?陈家一趟。 结果,他第二日给陈家送饮子时,陈升的两?个好友在,于是他又接了两?笔生?意。 陈升的两?个好友家境也不错。 现在他每日先往这三户人家转一圈,再去?凉粉铺转一圈,那当日备的货基本上就能卖完。 茉莉蜜茶只是拿来凑数的,每日一陶罐。 主打?的豆乳米麻薯,他昨个儿卖出?去?了七十提子! 今个儿他准备了八十提子,一提子净赚二文五厘,若是全卖出?去?,那就能赚二百文! 再加上小料以及茉莉蜜茶的收益,他一日能赚二百三十来文! 他和叶厘一九分,那么他可得二百一十文。 太多了。 真的太多了。 这么算下来,他一个月就能挣六两?! 而叶厘却?只能得六七百文,这中间差了一个零! 因此,他今个儿过来,不仅仅是托江大河给叶厘报信好让叶厘安心。 他还打?算改一改分成的份额。 应该三七分才是。 不然这钱他拿着烫手! 江纪听完鲍北元的话,只道?:“那你得空了你和叶厘说去?,这是他的生?意,我说话不管用的。” 鲍北元闻言睁大眼睛:“你当不了厘哥的家?” “现在是他供我读书,他才是当家的。” 江纪笑着道?。 鲍北元看着他的笑,顿时一脸嫌弃,“噫”了一声:“看把?你乐的!夫纲不振啊。” “都?是一家人,夫郎立得起来就行,反正这事你找叶厘说去?,我做不了主。” 江纪说着把?最?后一点饭团送入口中。 饭团里?包了鸡蛋、黄瓜丝、豆腐泡丝,再加上叶厘调的酱汁。 香! 他一副乐淘淘的样子,鲍北元就转向江大河:“叔,那你就帮我给厘哥带个话吧,这方子是他出?的,怎能让我拿大头呢。” 江大河已经被鲍北元口中的收益给吓着了。 一个月六两?银子!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没想到一道?饮子竟能挣这么多钱! 他今后在叶厘跟前,真就直不起腰杆子了,侄夫郎可太有能耐了。 他应了好几声:“回家我就与他讲一下。” “诶,谢谢二叔。”鲍北元高兴道?谢。 他没有多留,大热天的,若是再耽搁,那不但饮子里?的冰块全化?了,凉意也会消了。 他推上独轮车,匆匆走了。 江大河也不愿耽误江纪午休,吃完窝头喝完粥,一抹嘴巴,也推上板车回家。 一路穿过县城,到家时,叶厘正在炸豆腐泡。 他将鲍北元的话转告给叶厘,叶厘挺高兴,今后坐在家里?也能收钱了。 有了饮子的收入,他的财政状况大大缓解呀! 只是,三七分的话,他有些不好意思。 大热天的,买羊乳、茶叶、冰块,把?糯米、黄豆磨成粉,再煮小料,最?后还得推着独轮车走街串巷,这些活儿全是鲍北元一人在做。 还是二八分吧。 时间如水,流逝的悄无声息,几日后,叶文成亲的日子到了。 这日一大早,江通就套上牛车来了江家。 叶厘将昨个儿炸的三十斤豆腐泡搬上牛车,这些豆腐泡会出?现在中午的宴席上,算作一道?荤菜。 叶家家底薄,今日的婚宴,叶大吉只买了一扇猪肉,肉少,他就准备拿豆腐泡撑撑场子。 以豆腐泡的身价来说,还真不输给肉。 另外他还准备森*晚*整*理了一背篓鸡蛋、一匹棉布,算作他给新婚夫夫的贺礼。 搁乡下来说,他这份礼很是厚重了。 江麦、江芽两?个小家伙换上干净的衣裳,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等叶厘锁上院门,他们俩赶紧上了牛车。 两?人都?有些兴奋,今天吃席! 牛车一路摇摇晃晃,进县城、出?县城,又走了十多里?路,这才到叶家。 按照习俗,此时成亲,都?是黄昏吃席。 但因着叶文结婚,叶厘已经停了两?日生?意,若是今晚回不去?,那明天的生?意也干不成。 如此一来,不仅他要损失三日的收入。 叶家亦是。 这损失加一起,已经超出?了一两?,这谁舍得? 叶大吉就和亲家打?了招呼,将宴席挪到了中午。 因此,叶厘四人到时,叶家很是热闹。 叶文已将新夫郎迎了回来。 院子里?的乡亲正在准备宴席。 叶厘将豆腐泡交给厨子,把?鸡蛋、棉布、一百文礼金交给叶阿爹,然后他就带着江麦、江芽进了新房看新夫郎。 二哥夫名叫唐鱼,模样挺精致,瞧着也机灵,一见着他,就亲亲热热的喊厘哥儿,招呼他坐下。 叶厘掏出?随身带的南瓜子,真就坐下来和二哥夫唠嗑。 他并不打?算去?院子帮忙,今个儿他们是来吃席的,不是当帮工的。 叶厘当甩手大爷,叶家人包括看热闹的乡亲们不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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