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去更衣。” 全然没有再提赐婚一事。 夏泓仪的父亲可是武将,身居高位,若是当了太子妃,那无疑是给谢峤再添羽翼! 等皇帝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后,聂颂宁才松了口气。 虽然谢峤的外袍还披在她身上,但湿漉漉的衣裳黏在身上,风一吹,那寒意可不比冬天少,她不禁抖了抖身子。 谢峤让人去安顿救了聂颂宁的宫婢,随即拉着她的手快步离开。 谢起云和许竹漪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色难看得要命。 走到一处水榭,聂颂宁终于忍不住痛意,用力挣了挣:“殿下,你松开我,手疼......” “现在知道疼了?” 谢峤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阴鸷的眸子死死瞪着她,像是要将她活吞了。 其他人不清楚,他还能不知道她的脾性? 看似乖巧得要命,实则是个睚眦必报的鬼灵精,今日之事若说跟她没半点关系,他的头能给她割下来当球踢! 聂颂宁咬着唇,正绞尽脑汁要怎么说才能将战火引到静王身上。 谢峤戏耍他,谢起云设计她,两兄弟虽不合,但算计她的心倒是一致。 她自然是要报复的。 她虽不明白谢起云为何不愿娶许竹漪,反而盯上了她,但他们为了一己私欲害她,她必定不会吃哑巴亏。 方才的事看似是许竹漪一手操控的,但实则不然。 烧尾宴就设宴在不远处,许竹漪不可能将周围的宫婢都清走,甚至还命令宫人延迟点亮灯火。 但恰好出现的谢起云却可以。 从那日庆功宴上,许竹漪莫名其妙跟她搭话,再到谢起云为了确保她会参加烧尾宴,主动来东宫请她开始,她就已经有所提防了。 没想到事情还真如她所想。 “是你自己跟孤说清楚,还是孤让人去查?”谢峤淡漠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是夜风习习,吹散了他眸底的寒意,将最深处的担忧勾了出来,“只是这后果你需得自己扛。” “哎,别啊,殿下。”聂颂宁连忙用另一只拽住他的手腕,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臣女说与你听。” 谢峤低头看了眼,最后还是松开了抓住她的手。 借着灯光,他看清了被拽得有些发红的手,眉宇不禁皱了皱,似乎不明白这人怎么跟个白瓷似的,一碰就疼,一捏就碎。 他冷着脸轻轻揉着那处发红的地方,聂颂宁睫羽轻颤,别开视线。 “可是臣女现在好冷,可不可以让臣女去换件衣裳,等回东宫后,再细细说与你听,可好?” 聂颂宁刻意软下了声音,声线柔柔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嗔意,勾着他。 谢峤抚摸的动作一顿,一双黑如深潭的凤眸睨着她,透着幽火。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这只是她的缓兵之计,若是现在饶过她,等她想好应对的话,就很难从她口中听到真话了。 “你言简意赅便可。”他并未退让。 聂颂宁似乎很委屈,她嘟囔着:“可是臣女才学短浅,无法言简意赅,我好冷,不信你摸摸?” 说罢,她就牵起他的手往她脸上摸,小脸尽是诚挚。 微热的指腹碰上冻得有些冰冷的小脸,明明是冷的,但他却变得有些燥热,手指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她的脸颊。 最后还是松了口:“去吧。” 那张诚挚的小脸瞬间展颜,“谢殿下。” “等等。”谢峤突然叫住了她。 聂颂宁转头:“怎么了?” 谢峤思忖片刻,点了下远处守着的醉剑:“让醉剑跟着。” “好的。”聂颂宁的语调欢快,最后冲谢峤挥了挥手,笑得宛如春花明媚。 只是转身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下去,被一层层冷漠覆盖。 谢峤负手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明明效果显著,聂颂宁对他的态度不再疏离,反而亲昵了许多。 但他却不知道为何,心底渐渐有些空。 方才恐惧她离去的心还隐隐发慌。 他这是怎么了? 第 49章 她入宫是为了求庇护 宴席上,太后接过谢芫的递过来的汤羹,动作有条不紊地喝着。 静蔓在一旁递过锦帕,轻声道:“太后娘娘,这汤羹虽滋补,看过于油荤,您还是少喝些罢。” 太后接过手帕,擦着嘴角,常年消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润,瞧着精气神都好了些。 “不碍事,倪神医特意叮嘱过哀家,要多喝汤药滋补,这样身子才能养好。” 这些年太后身体越发衰败,宫内宫外数不清的神医随时待命,每日供养着上好的补药,稀珍药膳。 但太后的身子却越养越差。 前阵子宫里出现了一个倪神医,听闻小小年纪便医术精通,上可将死人从阎王手下救下,下可让断臂之人重新长出血肉,在民间早已闻名。 皇帝将其召进宫内,为各宫嫔妃调养身体。 但倪神医某日路过寿康宫,撞上了给太后调养身体的太医,当场便指出了药膳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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