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宁应了声,随后扶着他往那个方向,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诡异地安静。 夜色越发浓郁,距离刺杀已经过了好久,这边寂寥无声,连一盏灯笼都没有,黑得让聂颂宁有些发怵。 要不是身负重伤的人是谢峤,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想引她来此地,然后一刀捅死。 谢峤越走越慢,连呼吸声都虚弱得微乎极微,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才会有的反应,心底顿时急成一团。 “你撑住啊,别睡......” 意识逐渐朦胧间,谢峤感受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听着很焦急。 他掀开眼皮,下意识斥了一声:“你竟然......敢打孤......”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聂颂宁狠狠地白了一眼他,心底也同时觉得悲凉。 前世谢峤对她就是如此,无论当时有多宠她,他刻在骨子里的尊卑理念却始终改变不了。 他可以纵容她,却不会过于骄纵她。 她没喊过他全名,也没在他身上获得过真正的安全感。 因为她知道,谢峤的心是永远不会为一个人停留的。 就好比现在,即便他已经快缺血晕了过去,也不会放纵她对自己不敬。 这也是为何她知道谢峤对她与以往不同,也不会有别的想法,即便没有母亲这件事,她也不可能再次迷失在其中。 他们又走了一会,蓦然,不远处传来动静,聂颂宁身形一僵,冷汗瞬间飙升,头皮发麻。 她停下了脚步,冷静地说:“你先在这待着,我去探路......怎么了?” 谢峤,“别去送死。” 确实,如果那人真是刺客余党,能活到现在的定然武力高超,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跑过去无疑送死。 可他们的距离不远,如果继续待在这,也是等死。 第 54章 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在这待着别动。”谢峤摸了摸她的头,冷声道。 聂颂宁刚想说话,谢峤已经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了,仿佛方才虚弱不堪的人只是虚幻。 不远处弄出动静的人确实是刺客余党,但经过一场厮杀,他也早已身负重伤,已是强弩之末。 在听见动静后,他连忙拿稳剑,警惕地看向四周。 “何人在此!” 谢峤不知从何处捡了根木棍,步步靠近,盯着他冷声道:“若你此刻放弃挣扎,孤兴许会饶你一命。” 刺客看清人后,惊恐不已:“你还没死?!” 谢峤气定神闲地站着:“你没时间犹豫了。” 刺客惊恐地看着谢峤。 “不可能,你不可能......” 看着他步步紧逼,刺客脑子已经宕机,急成一团,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看清了谢峤腹部的那滩血迹。 他放声大笑道:“谢峤,你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轻,所以你如今没有能力反抗。” “......” “否则以你的性格,在看见我的时候,就会把我杀了,而不是在这威胁我。” 谢峤沉默了,聂颂宁则在一旁急得冷汗飙升,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在这静默无声,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的时候,谢峤忽然冷笑了一声。 他只是盯着他看,还没说什么,那股属于生杀予夺的储君威压就让他无端生寒,额头的青筋突突突地跳动。 “不杀你,是因为你如今还有用。” 他手指微微蓄力,随后毫不犹豫将木棍一甩,刺客连忙挥剑躲开。 可在下一秒,不知何时出现的匕首掠过半空,狠狠地扎进他的锁骨处,刺客“哗”地一下咳出一大口血,就倒了下去。 危机解除,谢峤身上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半跪在地上,聂颂宁上前扶住他:“你没事吧?” “......死不了。” 还没等聂颂宁有什么反应,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猛地抬头,在看见为首的人是醉剑后,紧绷的心松了下去,谢峤也在这时终于晕了过去。 谢峤这一晕,可把在场的人吓坏了,侍卫连忙拿来架子,就要把谢峤弄上去,可他不知何时紧紧抓住了聂颂宁的衣袖,怎么用力都解不开。 侍卫有些汗颜地看着醉剑,寻求意见中。 醉剑想了想,正欲说什么,聂颂宁突然拔起侍卫的剑,在他抓住的衣袖处一划,随后对上醉剑的眼睛,无辜道:“有什么问题吗?” “......” 没问题,只是你这样有些过于正常了。 刺客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了,她不知道圣上是如何处理的,只知道醉剑找到他们后,她也不需要去排查嫌疑了,而是直接回了东宫。 好好的一场烧尾宴就此结束,在京城引发一场巨大的动荡。 * 谢峤醒来后,已是第二日深夜,四周寂静无声。 他慢慢撑开眼帘,睡了这么久,让他有些头疼,刚想起身,腹部便传来一阵刺痛,他皱了皱眉,只能又躺了回去。 忽然,他抬起手,借着微弱的烛火,看清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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