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那竹心呢,你们把竹心怎么样了?”聂颂宁对上谢峤的目光,“此事与竹心无关,求殿下放过竹心。” “可是孤听闻,与那奉茶宫女对接的人,是她啊。” 聂颂宁闭了闭眼,“不是的,是臣女贪心所致,不怪她......” “如此说来,你是承认你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了?” 男子清冽的嗓音犹如阎罗,不轻不重地敲在她心口上。 看来他果真厌恶她至极。 聂颂宁为自己前世的不顾一切叹了口气,她说:“臣女日后绝不会生此心思了......” “为何?”谢峤追问。 “臣女人微言轻,殿下天潢贵胄,乃大梁储君,臣女实在不敢。” 看来是要击碎她最后一丝幻想。 谢峤嗤笑一声,嘲讽道:“那你如今这又是在作甚?” 聂颂宁垂眸:“指使小琴下药的另有其人,但小琴下药却依然跟竹心透露此事,目的自然是想引臣女过来。” “臣女不愿牵连到旁人,也不愿殿下因此受到伤害,便胆大妄为地想在此之前将下药的茶倒掉......” 担心他? 她一字一句解释得清清楚楚,但放在谢峤眼中,便是想借此博得他的心软。 还说不敢起心思。 “......” 殿内安静得让聂颂宁忐忑不已,谢峤的语气却缓和了些:“笨死了。” “嗯?” 聂颂宁瞪大着美目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骂她。 再次看向她时,他眉梢染上了点点笑意,但在聂颂宁眼中,那是嘲笑。 她听见他说:“茶早就被送过来了,你倒掉的,只是一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茶,你以为,这种东西能进孤身?” “殿下信这不是臣女指使的?” 他屈尊降贵地解释,“小琴可不是那种容易被收买的人,就凭你给的那点银两,她怎么可能会给你做事。” 刹那间,聂颂宁只觉得天旋地转! 今世下药的茶提前送到谢峤手上,那前世不也一样?! 可前世他并没有喝到下药的茶,也知晓小琴并不是受她指使,那日为何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还将小琴活生生打死了? 小琴死后,她的名声一落千丈,受尽白眼。 聂颂宁身形都有些不稳,只觉得她好似根本没活明白。 “又怎么了?”谢峤见她迟迟不说话,还脸色愈发惨白,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 聂颂宁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只有更甚的恐惧。 他绝不是她能招惹的人。 谢峤皱眉,有些不明白。 他都替她洗清了嫌疑,态度也缓和了些,为何她仍是这副神情? “过来。” 聂颂宁不动。 “孤不说第二遍。” 谢峤这次声音冷厉了许多,连守在殿外的醉剑都有些悚然,心中不禁对聂颂宁有些同情。 而聂颂宁闻言后,眸子闪了闪,心中却有些明白了。 按如今的情况来说,他应该是听进了宫内对她的某些流言,认为她想攀龙附凤。 而她今日所做的一切,在他眼中便是证实了流言非假。 可她又一反常态不再勾引,他见她有躲避心理,便觉得她不在他的掌控下,所以才不悦,才屈尊降贵地亲自前来审问。 也是觉得搞笑。 她上辈子费尽心思想得来的关注,重来一世后竟发现越不想要的东西越容易得到。 她想要的时候握不住,不想要的时候又拒绝不了。 凭什么? 一股从前世积攒的,再到重生后依旧不由己的怨念一下子就扩散开了,藏也藏不住。 “殿下权力滔天,受万民敬仰,而臣女只是一介草民,不敢僭越,所以还是保持距离较好。” 明明话术与之前毫无二致,但谢峤却从中探出了几丝不同。 他缓了下态度,想让聂颂宁见好就收:“孤可以放了竹心。” 但聂颂宁的态度依旧疏离:“臣女谢过殿下。” “你就不问问代价是什么?” 谢峤的语气寒凉,眸中死死盯着她,“你擅闯东宫,婢女私联孤的奉茶宫女,数次忤逆孤,这一桩桩一件件,孤可没有冤枉你。” 聂颂宁:“殿下如何处置,臣女无一句怨言,只求殿下不要牵连臣女的家人。” “......” 眼前的人儿容颜依旧,但不知为何过了一夜竟性情大变,完全不是从前那般娇软动人,谢峤被呛了这么久,耐心也终于被耗尽。 他冷声:“凭你也配提条件。” 沁着冷意的话如约而至,如同前世她经历的冷言嘲语毫无二致,但还是让聂颂宁的心凉了几分。 要是她早点认清现实就好了。 察觉出女人低落的情绪,谢峤心头刚升上的得意忽然淡了几分,正欲说什么,门外却传来醉剑的声音。 “夏小姐,殿下如今在忙,怕是没空见您。” 第9章 她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拦也拦不住 细雨依旧,空气中透着一丝凉意。 夏泓仪听此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脸上依旧扬着笑容,道:“听闻殿下早早离席,本小姐便奉姑母之命,前来给殿下送汤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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