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若是今日没抵抗,这静王妃之位就是你的,你这是在不知好歹。” “既然这位置这般好,那你就坐稳了,这福气我消受不了。” 她明知道谢峤与谢起云互相不对付,偏偏还设计让她与静王发生纠葛。 若今日之事真的成了,恐怕她刚被赐婚,当晚就会被谢峤活活掐死。 既然无人管过她的死活,她又何必在乎别人。 许竹漪脸都憋绿了,心底那团火烧得她整个人都是烫的,终于还是忍不了,她倏地拿起梳妆台上的珠钗,就要往聂颂宁身上刺。 聂颂宁退后一步,冷笑道:“许小姐是不是忘了,如今孤身一人的人是你。” 这一句话犹如寒日里最冰冷的水,将她泼了个彻底,她僵硬地停下了动作。 计划落空,她成了静王妃,在别人眼中她风光无限,但她知道,静王不会再给她一个好脸色了。 全家人的寄托全放在她身上,日复一日地给她灌输着嫁给静王的好处,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究竟想不想嫁给静王。 那个同样也活在阴影下的男子,与她的处境又有何区别呢?两个可怜人凑在一起,只会更可怜。 许竹漪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半响,她才道:“我只是为了救我自己,我别无他法,所以,今晚的事我并不后悔。” 聂颂宁道:“我亦然。” 说完,她毫不犹豫往外走,只留下许竹漪一人,屋内灯火通明,暖洋洋地,但她却如坠冰窟。 醉剑站在寝殿外不远处,此时正与一个人说话,直到聂颂宁走近了些,她才认出那人竟是在柳香楼遇见的紫袍男子。 墨砚之听见声音,偏过头,那双含笑的凤眸弯了弯,“聂姑娘,又见面了。” 第 51章 宫中遇刺 聂颂宁没想到他会主动跟她打招呼,不由有些惊讶:“公子认识我?” 墨砚之晃了晃手上的扇子,脸上的笑容温和又俊美:“聂姑娘气质如此脱俗,生得又这般沉鱼落雁,在下岂会认错。” 聂颂宁本以为他会说一些她与谢峤之间的传闻。 毕竟,她被贬为谢峤的奉茶宫女一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他才认识她。 却没想他却反过来夸了她几句,倒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一侧的醉剑怪异地瞥了眼墨砚之。 墨砚之察觉到目光,缓缓一笑,眼神有些无辜:“你们怎么都用这样的眼神看本王,本王说错什么了吗?” 本王? 聂颂宁道眸子微微睁大,惊异地打量着眼前之人。 此人是皇室? 是大梁人? 不对,他不是。 昨日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如今借着灯光她才发觉此人的长相并不像大梁人。 今日他的头发并未扎起,而是半披在身后,剩余的墨发则用一支上好的金簪束好。 金簪上端是镂空雕花,原本有些温润的气质被这支金簪中和了几分,添了份不羁,少了份如月般的柔和。 而他的五官深邃而精致,凤眸狭长,长而浓的眼帘微微垂下,在高挺的鼻翼上映出一片阴影。 过分立体的长相瞧着不像中原人,反而像外族人。 聂颂宁回忆了前世以及今生,都没有记起自己曾与外族人有过牵扯,而且还是皇室。 但她为何会觉得他眼熟? “属下不敢。”醉剑回道,“只是宫宴人多眼杂,还请二殿下尽快回到宴席上,切莫徒增是非。” 墨砚之勾唇一笑,那双动人的凤眸因此更加惑人,他摊手无奈道:“本王也不想啊,可奈何我分不清方向,不仅找不到回去的路,反而还越走越远。” 醉剑也是一脸无可奈何。 墨砚之如今与殿下明面上不能有过多牵扯,他们虽是顺路,但却不能一起过去。 “二殿下稍等。”醉剑抱了抱拳,随后往另一处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找人了。 墨砚之见人走后,冲聂颂宁笑了笑:“聂姑娘似乎对在下的身份很感兴趣。” 聂颂宁退了几步,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殿下看错了,我并不感兴趣。” 方才醉剑就在这,见她有疑惑也没向她介绍,便可知道谢峤并不想她与此人有什么牵扯,所以她自然不会傻到去惹怒他。 即便她已经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 ——乌苏派来递交和解书的二皇子,墨砚之。 也难怪她对他没什么印象。 前世墨砚之递交完和解书后,虽在大梁留了许久,但却并未参加什么抛头露面的宴席,瞧着很是怯卑。 而她当时已是谢峤的妃子,只在一次宴席上见过他。 那段时间谢峤对她的态度越发冷淡,她急得焦头烂额,自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他。 可是...... 聂颂宁看了眼墨砚之,墨砚之见此扬了扬眉,看上去俊朗又肆意。 ——他如今根本没有前世怯卑的模样,看上去潇洒又不羁,活脱脱一个贵公子。 而且,看样子他还与谢峤有什么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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