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着脸愣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珊珊冷笑一声,没再管她,进屋拉着聂颂宁就往她家中走,竹心将早已收拾好的包袱带上。 — 谢峤没日没夜地赶路,途中历经大雨瓢盆,他非但没耽搁,还硬是把快四日的路程缩短到两日。 等到了灵溪镇时,已是天黑。 醉剑策马到谢峤身边,恭声道:“殿下,属下已经查出了聂小姐的住所。” 谢峤紧紧握着手上的缰绳,眸底的冷意瘆人。 这几日他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从一开始的愤怒,满腔恨意,到最后渐渐演变成——要是这一切只是他的猜测,聂颂宁确实死了,他该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会发了疯地受不了。 一路上两种情绪交织,将他的心拆了又拆,又一步步重新组装。 直到醉剑带回来消息,聂颂宁确实在灵溪镇,他死灰的心才总算恢复了心跳。 他毫不犹豫,策马飞奔而去。 …… 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拍门声,让院内冯彬摔盆栽的动作一顿,他有些疑惑,往外喊道:“你谁啊!” 听见这个声音,外面的拍门声倏地停了下来。 见没再有动静,冯彬皱眉骂了几句,搬起盆栽正要继续砸,大门就在这时被猛地踹开。 冯彬被吓得手一抖,盆栽掉落在地,碎片溅得四处都是。 他愤怒回头,“哪个不要命的敢来小爷面前撒野——” 话都还未说完,一道疾风般的身影闪现,又准又狠地扼住他的脖颈,冯彬脸色瞬间涨红,视线开始逐渐模糊。 恍惚间,冯彬看见一个身形挺拔,墨色锦袍的男子被一群训练有素的暗卫簇拥着走近。 那个男子浑身充满煞气,阴鸷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他在不远处站定,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薄唇一启一闭,嗓音森寒无比。 “你是谁,聂颂宁呢?” — 聂颂宁被白珊珊带回她家,这本是一件好事,可她却提不起劲来。 她趴在窗边,愣神地看着外面的大雨,只觉得胸口闷闷地,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无端来的烦闷,根本找不出缘由。 白珊珊敲了敲门,听见应允后便推门而入,见聂颂宁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轻声道:“还在生气吗?” 聂颂宁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细声解释了一句:“没有,只是这雨声错乱无序,听着属实让人烦躁。” 看着窗外的大雨,白珊珊想了想,忽地眼睛一亮,道:“既然你睡不着,那你可否帮我看一下今日刚送来的首饰,款式太多了,我有些捉摸不定。” 这也不算什么事,聂颂宁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第 72章 抓到 聂颂宁将最后一支发簪插好,看着梳妆镜前的女子,轻声道:“这一套就很适合你。” 白珊珊照着铜镜摸了摸头上的珠钗,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头害羞一笑。 随后拉着聂颂宁的手,笑吟吟着:“宋姑娘,我看你底子长得不错,要是再白一点,定是一个实打实的美人胚子。” 她撑着下巴,慢悠悠摇着手上的发簪,长长的流苏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忽然,她将发簪插在聂颂宁头发上,打了个响指:“这个确实衬你。” 夜色渐浓,雨声不停歇地拍打着窗户,周围只剩雨声。 宁静就在这时被打破。 “叩叩叩——” 屋子外头传来一阵拍门声,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突兀。 白珊珊的父亲往外喊道:“谁啊?”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拍门声更大了,一声接着一声,与雨滴声错开,没有一下在节拍上。 聂颂宁皱了皱眉,无端来的烦躁涌上心头。 这声音实在急促,白父只能撑着伞跑去开门,但过了好一会,外面都没再传来声音。 白珊珊放心不下,跟聂颂宁说了声就往外跑去。 外面似乎传来一阵短暂的惊呼,之后便归于宁静。 聂颂宁的心蓦然漏了两拍,想也没想,她就站起身往外跑。 房门没关好,外面的狂风将其吹开,“砰”地一声重重敲在她心口。 聂颂宁忽的脚步一滞。 尽管月光很淡,但她还是看清了男子那张清隽又森冷的脸。 聂颂宁的心一下子就跌入了谷底,血液都凝固了。 他怎么找到她的? “......” 外面风雨交加,这边却死一般寂静。 谢峤站在门口,如同一条毒蛇,冷静又阴戾地盯着她,目光如炬,一寸寸地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毒蛇蛰伏的地方明明还有些距离,但却让人觉得——你无论是进还是退,最后的下场都会被它露出的獠牙啃咬。 除此之外,没有另一种结局。 像是冬天里被浇了一盆冰水,冻得她阵阵发寒。 男子上前几步,伸手拽住那娇软的手腕,将她勾入怀中,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滚烫又炙热。 他发了狠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骨血里。 她还活着。 真好。 谢峤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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