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在她的脖颈旁,贪婪地吸着那股熟悉的玉兰香,最终忍不住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聂颂宁被刺痛惊醒,挣扎着要推开他,可男子的胸膛是那么坚硬,她越是挣扎,就被咬得越狠。 聂颂宁紧紧闭上眼睛,绝望的情绪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 要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要如何做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这段时间紧绷的心,一直强撑的意志在这一刻终于崩溃了。 谢峤感受到她的情绪,内心是又恨又痛苦,他极力克制着翻涌内心,偏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宁宁,你又骗孤。” 好半响,才传来聂颂宁近乎破碎的声音:“你放过我,可以吗?” 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绝望笼盖。 谢峤抱着她,何尝不是一种绝望。 这些日子的疯魔,后悔,痛苦,近乎占据了他的全部,找证据证明她是否还活着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疯了。 “聂颂宁,你就没有一点后悔,哪怕只是一点?” 回答他的只是聂颂宁更加剧烈的挣扎。 见挣扎不开,聂颂宁发泄似的踹了他一脚,嗓音被压得极低:“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我设计这么多就是为了要离开你,如此,太子殿下,你听明白了吗?” 他就像是跌入了满是荆棘的丛林里,只要一挣扎,数不尽的尖刺便会缠上你,最后精准地插在你身体的每一处,扎得你血肉模糊。 可他却不想离开那处荆棘。 谢峤缓缓松开了一些,他的眼神如刀锋般,声音刺骨寒凉:“所以你之前的乖顺温柔,都是假的,都是在诓骗我。” 这是一句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却很平静。 聂颂宁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而且谢峤既然能查到她的行踪,定是倪舞那边出了事。 一时间,绝望以及愤怒涌上心头。 她倏地拔出方才的发簪,阴狠地扎在他的喉咙上:“太子殿下既然爱演戏,我自然是要好好陪你演一出,只不过,你入戏太深了。” 那簪子刚做好,尾端极为锋利,再加上聂颂宁是没有收敛的,刺痛感传来。 谢峤垂眸看了眼簪子,讥讽地勾唇一笑:“入戏了,就没有再出戏的可能。” 他睨着眼前这个冷漠得陌生的女子,忽然,他握住她的手,自己则往前倾。 刹那间,发簪划破了他的皮肤,鲜血顺着发簪流到她的手心,滚热的液体烫得她指尖一颤。 那双嗜血又眷恋的眸子缠着她,“宁宁,杀人不是这么杀的,我教你。” 聂颂宁一惊,挣扎着甩开他的手,发簪应声而落。 谢峤全然不在意,任由那鲜血不断流着。 “宁宁,杀我的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你就别想再离开。”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她红着眼眶,死死咬着唇。 “我逼你?” 像是什么话把他激怒了,他露出了今夜第一个癫狂到极致的怒笑。 “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每日我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悔恨中,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地,我分不清哪具尸体是你的,就只能将所有人都葬在了一起!整整一个月,我在那陪着几具陌生的尸体待了一个月,如今你跟我说,我是一直在逼你?” 聂颂宁垂着睫毛,嗓音平稳无波:“我没有让你这么做。” 谢峤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刚想说什么,聂颂宁便抬眸看他,眼底的冷漠让他心口阵阵刺痛。 “我死了,你只是少了个侧妃而已,满京城想做你侧妃的人一抓一大把,太子殿下犯不着这样。” “可我只要你。” 闻言,聂颂宁眼底的情绪终于有了波动,她嘲讽道:“可我不会再信你了。” 再这个词就运用得很微妙。 谢峤变了脸色,尘封在心底的疑问再次被掀起,她就这么笃定,他不会一直爱她? 他喉结攒动,哑声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再骗你。” 这一句似曾相识的话激荡起被遗忘的记忆,恍惚间,她脑海中传来一声低喃—— “醒来后,我们重新开始。” 聂颂宁呼吸一滞,“你就当我死在了那场大火中,放过我吧。” “你做梦。” 第 73章 既要又要 那一句“你做梦”算是踩在了聂颂宁的雷点上。 他凭什么觉得他追过来,她就得妥协? 以前不喜欢的时候把她当空气,现在后悔了,难道她就该感激涕零地顺从他吗?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谢峤就算是皇帝,也左右不了她的心。 更何况,谢峤如今根本不算她的什么人,封侧妃的旨意都没下达,他凭什么摆出一副她背叛了他的模样? “那太子殿下想怎么做?” “是直接把我抓回去,让我继续待在那个蛇窟里,做一个只会曲意逢迎,好好伺候你的侧妃? “还是像之前一样,说几句好话哄哄我,开心了再演几出戏给我看,把你当成我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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