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了,可聂颂宁愣是没有动作。 无奈他只能把瓜子丢了,拍了拍手,将刚才聂颂宁给他倒的茶递给了谢峤,尬笑一声:“殿下莫要怪罪,我姐她性子就这样,总是顾及不了周全。” 也不怪殷舟这般行事。 毕竟他不知道聂颂宁和谢峤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在他的视角中,聂颂宁先前就倾慕谢峤,为此不惜进宫,再然后不知为何逃离京城,等再回来后,谢峤对聂颂宁的态度就变了许多。 他认为,是她姐终于得偿所愿,如今两人只是有了点小矛盾,在闹别扭。 他怎么可能不帮忙。 只是有了他的掺合,这顿饭吃得就更加诡异了,好几次聂颂宁都快忍不住想打人。 最后还是谢峤见聂颂宁实在憋得难受,主动离开了。 他刚一离开,聂颂宁就忍不住用力一搁筷子。 殷舟吓得浑身一抖,连忙也丢了筷子,心虚地看着她。 饶是再迟钝,他也摸清了这次不是吵架这么简单。 “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只当他是太子,其余的,别想,也别管。” 殷舟抠着手,小声地说:“那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聂颂宁一记眼刀过去:“你觉得呢?” 殷舟连忙捂住了嘴,眼珠子尽是乖巧。 “总之,我与他之间,绝无任何可能。” 听聂颂宁这么笃定的语气,殷舟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 门外的谢峤听此,神色逐渐变得僵硬,只觉得心口疼得都有些麻痹了。 他安静地站了一会,随后便无声地离开了。 聂颂宁忽然抬眸看了眼紧闭的门,随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只是吃了几口就彻底没了胃口。 — 谢峤并没有回东宫,而是去了寿康宫。 太后似乎也在等他,她的脸色似乎瞧着不怎么好,看来夏泓仪当真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依旧锲而不舍。 这才没过多久,就跑来告状了。 “皇祖母。” “你又出宫了?” 谢峤没有落座,而是安静地站在大殿上,没有回答,而是问:“裴从闻的伤是你派人干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是笃定的。 太后被拆穿后,也不惊讶,脸上甚至连愧疚的情绪都没有。 “你这是在为他鸣不平?” 聂颂宁回京那日,谢峤在聂府究竟做了什么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第二日,她便让人去打压裴从闻。 目的就是离间他们。 谢峤沉静的黑眸荡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皇祖母,如今就我们两个,没必要再装了,你知道儿臣在意的从来就只有一人。” 若裴从闻不是太后出手的,他就算横死街头,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甚至会恶意地为此感到开心。 但出手的是太后,那么就与他扯不清关系了。 幸好聂颂宁并没有把这笔账记在他头上的意思,否则今日他就不是站在这这么简单了。 太后眼底的愠色渐浓,冷声道:“哀家不同意。” “她在静心寺假死脱身,将所有人都隐瞒了过去,这简直就是不把哀家,乃至皇权放在眼里,这可是欺君!” 太后满眼怒火,瞪着谢峤,“即便当时的她并未被封为侧妃,但她既然进了宫,要想出去,那也得要皇帝开口,可她做了什么,假死!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总之侧妃一事,哀家不同意。” 其实假死什么的根本不算事,真正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谢峤对她的态度。 在谢峤从灵溪镇回来后,他便替她铺好了路。 满京城关于她究竟为何没死的流言很多,但真相究竟是何原,旁人却无法知晓。 他做了很多,既让流言把她的身份重新公之于众,也借机将一些不好的流言清除。 在太后眼里,谢峤不该为一个女子这般做,这样有损皇室颜面。 而且还没迎娶之前,他就这般宠爱,若是真的成了侧妃,那还不把太子妃踩到头上了? “儿臣确实没有让她当侧妃的意思。” 太后脸色稍缓,以为谢峤这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可还没松一口气,却听见他说:“儿臣今日过来,就是想告诉皇祖母,聂颂宁以后会是孤的太子妃。” “什么!”太后气急,拍案而起,怒视着他。 谢峤微凉的嗓音清晰地再次传入她的耳中:“儿臣的太子妃要么没有,要么就只能是聂颂宁一人。” “那你可曾想过,哀家已经跟夏泓仪提过太子妃一事,如今众所周知,你这是要将哀家的脸丢在地上踩吗!” 头一次,太后对谢峤发这么大大火,气得她头眼昏花,几乎快站不稳。 静蔓连忙上前扶住太后:“太后娘娘,您别生气......” 第 86章 那便一直等 谢峤依旧站在原地,等着太后情绪缓过来。 太后靠在软垫上,好半晌才道:“总之,这事没得商量,若你执意如此,册封太子妃一事,你便直接去找皇帝。” 可皇帝自然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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