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遍他的一生。 从乌苏回来后,聂颂宁主动向太后祈求赐婚,到两人逐渐恩爱,再分裂,最后死别,种种感情。 他不再只是梦见,而是经历。 瓢盆大雨中。 聂颂宁跪在广阳殿外,雨声覆盖了她的声音里的哽咽:“殿下,臣妾与墨殿下之间真的毫无瓜葛,求您信我行吗?” 殿内未点一盏灯,男人坐在里面,昏暗的光线衬得他脸色沉郁。 他紧紧抠着手心,几次忍不住想出去,却在想起墨砚之看向聂颂宁的眼神时,生生停了下来。 罢了,这次绝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她,否则日后她还会与墨砚之来往。 这次就当给她一个教训吧。 外面雷声不断,春雨大滴大滴地拍打在聂颂宁的身上,她的衣裙全都湿透,又是一阵风吹过,冷得她不断寒颤。 她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小:“殿下,求您不要冷落臣妾,臣妾怕......” 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被禁锢在身体里的灵魂看着殿外的场景,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撼动不了那具身体半分。 他厉声道:“你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她在外边跪着吗!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舍得的!” 两人结识时,她便是在雨中撞进了他的怀里。 那时候的他都不舍得让聂颂宁淋雨。 如今得到了,又为何能心狠让她跪在殿外。 雨这么大,雷声这么响...... 他怎么敢的! 林淮月听闻聂颂宁在广阳殿跪着后,当即打扮好,扭着细腰来到了殿外。 宫婢在身后替她打着伞,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伞上的水全都落在了聂颂宁身上。 一旁跪着的竹心瞥见,当即就要说话,却被聂颂宁按住。 林淮月看着两人的举动,冷嗤:“聂颂宁,本宫还以为你有多大的骨气,这就忍不住来求殿下垂怜了?” 聂颂宁的声音已经哑了,她垂下眸子,轻声道:“侧妃娘娘若是来落井下石的,便省点力气吧,臣妾不在乎这些。” “那你在乎什么?”林淮月轻笑,抬眸看了眼殿门,“差点忘了,你能飞上枝头全是倚仗殿下,自然只在乎殿下。” “可是,殿下如今厌恶了你,你又有什么能耐挽回他的心?” 聂颂宁的语气寡淡:“这些就不劳烦侧妃娘娘关心了。” “你!”林淮月神色一狠,但看了眼守在殿前的侍卫后,松了绷紧的身子,娇笑一声,“罢了,本宫与你之间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东宫的女人不算少,但她却最恨聂颂宁。 她是比聂颂宁晚进东宫的,虽是被封为侧妃,但她却见不了谢峤几次。 当时聂颂宁因为主动爬了谢峤的床,而备受宠爱,谢峤夜夜宿在她宫里,眼底没有任何女人。 聂颂宁有多风光,而她就有多屈辱。 终于有一次,她鼓起勇气,把世家贵女的高傲丢下,学着聂颂宁的方式爬了谢峤的床,却被他暴怒丢了出去。 而她不仅被禁足,整个林府也承受了谢峤的怒火。 一时间她就成了整个东宫的笑话。 这次好不容易看到聂颂宁吃瘪,她又怎能放过这次机会呢? 林淮月收敛情绪,上前对福元道:“福元公公,麻烦你替本宫通禀一声,说本宫新学了可缓解疲劳的小曲,想过来弹给殿下听。” 福元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殿内传来几声交谈,便陷入了沉默。 正当林淮月觉得谢峤不会见她时,里面传来了谢峤微凉的嗓音:“进来。” 林淮月当即一喜,还不忘给聂颂宁一个挑衅的表情,随后扭着腰走了进去。 不一会,殿内便亮起了灯,传来阵阵琴音。 聂颂宁咬着发白的唇,苍凉的小脸上,不知是雨水多,还是泪水更多。 那一夜过后,聂颂宁就没再来过广阳殿。 起初谢峤有些不放心。 几番犹豫下,准备去找聂颂宁,却在一个凉亭听见了她的声音,谢峤脚步一滞,隐在了假山后。 林淮月看见远处的衣角,勾了勾唇,故意道:“聂良媛,最近怎么不见你去找殿下了?怎么,是放弃了吗?” 聂颂宁的身形消瘦了不少,那一夜过后,她便大病了一场。 东宫的奴才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见她失宠,没有去请太医,而是随便熬制了几副药汤过去。 她抿了抿苍白的唇,轻声道:“侧妃娘娘最近深受宠爱,臣妾不敢争宠。” “原来是这样,本宫还以为你有多喜爱殿下呢......” 聂颂宁没有回答。 喜爱又如何? 他不理她,她就毫无办法。 她没看见的是,假山后的男人缓缓握紧了拳头,最后黑着脸转身离去。 林淮月捂着唇,笑得无比得意。 画面飞快掠过,禁锢在身体里的灵魂也从刚开始的挣扎,到无力反驳。 他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因此分散,竹心的死,聂颂宁的绝望,以及她逃跑被抓回后的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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