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澄的杏眸瞧着毫无杂质,却刺伤了谢峤的眼。 他喉间发涩:“可我不是他!” “你那么聪明,又怎会不清楚,他其实与你并无差别。”聂颂宁说,“若是一开始我没有逃离京城,成功被册封为侧妃,太子妃依然是夏泓仪,林淮月依旧会成为侧妃。” “那么,前世的一切不也一样会发生?” 谢峤心急如焚,抓着聂颂宁的手寸寸发抖。 他太害怕了。 如果他没有记忆,或许他可以不要脸地继续反驳,可如今他偏偏有记忆。 “可是,这一切不是没有发生吗?” 谢峤的黑眸都涌出了悲哀,看起来是那么无力,“我如今只有你,以后也只会有你......” 第 134章 求你,别离开我 “谢峤,你莫要强词夺理。” 聂颂宁轻叹一声,与谢峤争执了这么久,忐忑不安的秘密被掀开,她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轻了许多。 她静静地看着他,“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那就放我离开吧,这样......也算是一个较为体面的结局了。” 谢峤立即拒绝:“不可能!” 聂颂宁闭了闭眼:“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吗?” “宁宁,前世的事情并不是我做的,给你造成伤害的人也不是我,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我一次机会,我明明.....明明也想好好爱你......” 谢峤眼眶猩红,突然把聂颂宁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热源传到她指尖,沉稳的心跳声清晰可触。 他的神色带着独有的偏执:“宁宁,我是认真的,如果你真的要离开,就先杀了我吧。” 他知道,这样逼聂颂宁实在是太卑劣了。 聂颂宁不会这个时候杀她。 也不想沾染人命。 “否则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 谢峤指尖发力,将人抱在怀里,低头闻着她发间的香味,闭上眼时,泪水无声滑落。 他就这么紧紧地抱着聂颂宁,抱得那么用力,却又那么悲伤:“求你,别离开我。” 聂颂宁的心何尝不是悲戚的。 谢峤对她的执念太深了。 前世她死了都能使用秘法把她寻回,她又怎么能逃离呢? 可是,难道她就真的要认命吗? 聂颂宁任由他抱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她声线有些抖:“谢峤,我好不容易重来一生,你当真要毁了它吗?” 一刹那,她感受到抱住她腰身的手都小力了些,好似陷入了沼泽里,无法挣扎。 可他却仍然不肯松手,晦涩的嗓音响起在她耳边,他说:“......宁宁,恨我吧。” 泪水终于还是滴落在她脖颈处。 揽住她腰肢的手像个无形的牢笼,寸寸禁锢着她,仿佛想把她嵌入骨血。 这场以爱恋为由的囚禁,锁住的却并不只有她。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或许已经分说不清楚了。 虽然魂魄再次主导了身体,但前世的谢峤却依旧不死心,最后他捂着撕裂般的脑袋,仓皇地离开了玉清殿。 聂颂宁在他走后,死寂的心再度沉了沉。 两魂之间的争斗并没有结束。 可是接下来几日却风平浪静,谢峤不敢来找她,便派福元每日给她传了信。 信上无非就是他写给她的保证,没有什么新奇。 但每一封,第一句话都是:“见字如晤,展信舒颜,宁宁,放心,我还是我。” ...... 竹心布完膳后,见聂颂宁还站在铜镜前发呆,心底有些发酸。 这几日聂颂宁的话越来越少,还经常站在镜子前发呆,有好几次她喊了她好久,她都没反应。 竹心走到她身侧:“娘娘,该用膳了。” 聂颂宁却伸手触摸着铜镜前的人影,声线听着有些缥缈:“竹心,我好像变老了......” 竹心轻声道:“娘娘,您容颜依旧,怎会变老?” “是吗......?” “奴婢没撒谎,您要按时用膳,好生照顾自己,这样才能驻颜。” 竹心以为她是在害怕容颜不复,而她却在感叹时间的流逝过于快。 算上来,他们互相折磨已有半年。 聂颂宁之所以心绪不宁,是因为谢峤今日没给她写信。 她害怕前世的谢峤又回来了。 养心殿。 “哐当——” 谢峤将御案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颅内的疼痛折磨得他控制不住情绪,整个人像极了索人命的厉鬼。 他捂着脑袋,厉声道:“你给朕滚出去!” 佛珠在身上,前世谢峤无法上身,却有一抹残魂执拗地留在了这里。 每每入夜,他都会来折磨他,这一日愈甚。 癫狂的笑声响彻脑海:“谢峤,既然孤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她,你猜,颂宁要是见到你如今这副模样,会不会避之不及?” 谢峤微微缓过神,顿时着急起来。 他今日还没给宁宁写信,她一定在害怕。 不行,他要写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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