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重心一晃,一个趔趄栽便向前去,最后俯蹲在椅前,两只手撑住椅侧,嘴唇将将贴在戚不照颈侧。 起先丛安河没撤开,戚不照乐得被亲近,默不作声享受近距离的亲昵。 直到耳畔呼吸渐重,戚不照偏过头,看清他颤抖的手。 戚不照按住他泛白的指节:“丛老师。” 一声惊雷突起。 阴云彻底将白日翳住,闪电划过去的一刹,四方的值班室里黑得如同泡过墨。 丛安河睁开眼。 就在这一刻,戚不照终于拨开狭室内挥之不去的阴湿霉气,嗅到清冽的柑橘和海风。 台风过境。 带来了丛安河的易感期。 作者有话说: 说的就是你,桃李菠菠面包 周二见 第41章 巢穴、陷阱、玻璃刀 “你去哪儿?” 丛安河从背包里摸出一只圆珠笔。右手拎起伞:“我去吹吹风。” 门窗被台风吹得猎猎作响,足见风势凶猛。 戚不照拉住他:“台风天,你出门就是风吹你,要是被刮飞了我怎么办?” 丛安河喉结绷着,犬齿难耐,只能磨自己的舌头解恨。 因为腺体高敏,他最近状态不稳定。莉莉今晚的情潮毫无预警,来势汹汹,他一向走背字儿,不觉受了波及,易感期混乱中造访。 “听话,”丛安河拨开他的手:“我得出去待会儿。” “带圆珠笔做什么?” 丛安河道:“一个人呆着无聊,在墙上画五子棋解解闷。” 太拙劣的谎话,戚不照都不忍戳穿。 知道唬不过他,丛安河没打算恋战,一心想走,胡话信口就来:“我左右手互搏,准备实现自我超越。” 戚不照抬手一敲,丛安河左手腕登时麻痛。他吃痛地嘶了一声,再回头笔已经落在戚不照手里。 “油性笔划伤皮肤,不及时处理会色素沉淀。”戚不照把他准备用以自虐的工具塞进后腰:“没收了。” 丛安河语塞。戚不照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夹着片薄薄的刀片:“现在手边没有安抚用药,你用这个,头疼就划我。” 意外他竟然随身携带两件凶器,丛安河问:“鲁滨逊,你到底是航海家还是海盗?” “鲁滨逊”难得没打嘴炮。 他把丛安河手掌摊开,把刀片放上去。丛安河面上不明显,手却攥得死紧,如若不是指甲修剪得短,手心一定已经血迹斑斑。 戚不照拽着他去划自己的指腹,丛安河察觉意图,想撤开却慢了半拍。 刀刃很薄,异常锋利。 只轻掠而过,戚不照指腹的皮肤便被破开一道,顷刻渗出血来。 丛安河猛地抽手,刀片被甩飞,当啷两声轻响,落在不知道哪个灰扑扑的角落。 他头疼得厉害,几乎被胸腔里那团火烧干了仅存的理智,他抬手揪起戚不照的衣领。戚不照却仰头,露出十分无辜的笑脸。 “戚不照,我以为你做事有分寸!”丛安河咬牙,近乎低吼,尽量放缓语气。 “我要是疯得彻底,割的就不是手指了。”指腹还在流血,戚不照随手在嘴上抹了下,他轻抿两次,就像涂了口红:“好看吗?” 丛安河一把捏住戚不照的食指,用力,豆大的血珠被挤出来,啪嗒落在虎口。 戚不照嘶了一声,看不出在演还是真痛。 还知道疼。 丛安河松开他,喉结烦躁地滚了滚。 房间里信息素越来越浓,丛安河顾忌太多,干脆两手空空,快步往门口去。他推开门,狂风卷雨瞬时扑了他半边身子。 他没有伴侣,没和谁做过标记,易感期里,比起信息素干渴,更难控制的是摧毁他理性的躁动。 他的脑袋痛得厉害,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每条血管都因为受热发胀,逼他去破坏点什么,去打开一条窄窄的出口,获得短暂的安宁与解脱。 寒流拂过皮肤,丛安河一只脚刚踏出去,身后就传来一阵重重的闷响。 他回头,见戚不照连人带轮椅都翻倒在地上。 他闭眼深吸口气,心道上辈子的孽缘今朝的冤家,快步折回去,把人和椅子都扶起来。 “你成心的是吧。” 这时候还玩苦肉计,丛安河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死算了。 “包离得太远了,我想拿东西,没想到轮椅没电了。”戚不照复原能力远超常人,他手指没再继续流血,按了好几次按钮,用没有反应以示清白。 丛安河问:“你要拿什么?” 戚不照答:“充电宝。” “充电宝。”丛安河重复。 “嗯嗯。”戚不照点两下头。 “嗯什么嗯。”丛安河无语:“ 你手机都没带,要什么充电宝。” 戚不照轻轻啊了声:“我忘了。” 丛安河脸色不能说好看:“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不让我走。” 戚不照去拉丛安河的手,他力气异常大,竟然能把易感期的Alpha往前拽过一大步。 不同往常,丛安河的手很热。戚不照牵住他,没头没尾道:“你脾气真好。” “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一顿。”丛安河真想敲开天灵盖看看他异于常人的大脑结构,提醒他:“戚不照,我是个alpha,正处在易感期的alpha。” omega的信息素会刺激易感期的alpha,反之也成立。这两类性别在极端时期就像未开化的野兽,生来为了交配和繁衍,本能如开闸洪水,主人任其放肆地冲破法理和道德的枷锁。 孤a寡o共处一室,听起来确实危险。 “我不会影响你。”似乎仗着腺体有伤,戚不照并不在意:“我都要开始敬重你了,星期五老师。易感期,要是我” 丛安河打断:“要是你?” 戚不照抬眼,笑笑:“做个假设。” 丛安河被磨得牙根痒,他一条腿屈膝,蹲下,下意识还帮戚不照整理被压褶的裙摆。 “我没带药,这儿没有隔离间,你抢了我的圆珠笔又不让我出去。”他擦擦戚不照的嘴,问:“我该怎么办。” 戚不照沉思道:“要听我的吗?” “你说说看。” 手掌刚碰过地面,戚不照反手用手背盖住丛安河口鼻:“闭上眼睛。” 值班室是平房,层高比楼房建筑高一些。墙皮因为受潮臌胀、脱落、变黄,轻轻一敲,灰白色的扬尘便扑扑簌簌。 一张老木桌子,一把不相配的方凳,没有床褥的行军床架,床架旁是两米多高的红漆衣柜。为数不多的动产,寒酸到破败。 丛安河犹豫半秒便合上眼,唰的一声重响后,他面上一痒,纷纷扬扬的粉尘轻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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