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与邵氏写了断绝书…… 第485章 她要邵氏到死都不要再回邵家。 新婚头三年,邵氏每年都会回到自家门前看一眼,但邵老夫人不见她。 后来怀了陈钰,要养育女儿,再加上陈太傅成为太子的老师,邵氏就很难抽出空回邵家看一眼。 如今有多久没回邵家,邵氏都快忘了。 陈钰见邵氏满脸惊愕,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刺痛了邵氏,声音软了几分:“表哥被太子看重,邵家门望越来越高,邵家的人为何突然答应让我嫁回去。” “你如果说,那是因为外祖父和外祖母想念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孙女。” “那我问问娘,他们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想见,怎么会想见我这个外孙女。” “女儿知道说这些话,会伤了娘的心,可是女儿宁愿陪爹娘上断头台,也不想孤零零一人去那个陌生的环境。” “娘,那是你曾经的家,但对女儿而言,我的家在这里,我不想离开我的爹娘。” 邵氏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走前抱住了陈钰,泣不成声:“你这傻孩子,娘最大的期盼就是能够看着你成亲生子……” 陈钰抱紧了邵氏的腰身:“爹爹为人正直,我却做一个缩头乌龟,我陈钰都觉得有辱门风,娘,人这一辈子,不能光想着坐享其成。” 应嬷嬷在一旁擦抹眼泪,被陈钰一番话说动容了。 她看向邵氏,问道:“夫人,还要不要回邵家。” “你问问小姐吧,她若不回就不回了。”邵氏替陈钰擦眼泪。 陈钰转头对应嬷嬷说:“不回。” “那奴才把这些东西放回去。”应嬷嬷去捡细软。 陈钰起身道:“娘,我肚子饿了,我想吃你做的糖蒸酥酪。” 邵氏擦去脸庞的泪,“诶”了一声道:“好,娘去给你和你爹做。” 邵氏和应嬷嬷离开房间。 陈钰转头看向书案放着的宣纸。 她耳濡目染,从陈太傅与门生嘴里知道不少萧家的内情。 甚至有门生质疑,当年杨家满门绝子的真相。 现在百姓被蒙蔽在皇权的算计中,人人对通敌叛国的平南王喊打喊杀。 爹爹上庭诉求无门,那就请天下为证…… 她来替亡灵诉冤,让民间百姓看看,到底是谁在保家卫国。 她拿出一把刀划破手掌,鲜血滴滴哒哒落在砚台,婢女双儿大呼一声:“小姐!” “嘘。”陈钰抬头看她,满脸警告:“若想活命就不要声张,不要告诉娘,替我去把着门。” 双儿转身离开,却没有听陈钰的话,直接去找邵夫人。 她怕自家小姐做了傻事,害了陈家。 只是去了厨房,却没有看到邵氏人影。 而邵氏刚走出院子,原本是要去厨房给陈钰和陈太傅做吃的,却被管事拦下了。 管事告诉她:“夫人,萧家大公子和太傅的门生安公子来了。” 邵氏脸色一变,蹙眉道:“去把两位公子请到前院,拦下他们,别让二人去见太傅。” 邵氏还是有私心的。 萧家出了诛九族的大事,萧家大公子却在这个时候来找陈家,铁定不是为了再与她女儿议亲之事。 她不想陈家再与萧家有任何瓜葛…… 第486章 到了前院。 安言清向邵氏行礼:“师母。” 邵氏看向萧容启,直言:“萧大公子,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再来陈家,我们家老爷为了萧家的事情得罪了太子殿下,若是再知道你到陈家来,皇上还不知道会怎么看陈家。” 安言清神情一怔,回头看萧容启:“师母,我大哥他……” “我们是乔装到陈家来的,没有人知道我来过。”萧容启打断了安言清的话:“我们也不找太傅,我们是来找夫人,夫人近日要多留意太傅,别让他一个人独自在书房中。” “什么意思?”邵氏不解皱眉。 “我怕有人要杀他。” 邵氏脸色瞬间发白,哪还有心思与萧容启多谈,转身就叫唤管事去书房看陈太傅。 而邵氏不放心,快步的前往陈太傅的书房。 萧容启与安言清把话传给邵氏后,没有多逗留,就离开了陈家。 至于陈太傅那边,当管事与邵氏推开书房门时,就看到陈太傅吊在房梁上。 邵氏吓地尖叫了一声,让管事将陈太傅救下。 陈太傅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已经去了九成的命,若邵氏再晚一步,便无力回天。 邵氏抱着脸色发紫的陈太傅,大声哭嚎:“天呐,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天爷啊,你这是要绝我陈家后路啊……” 一直在找邵氏的双儿,赶到书房看到陈太傅上吊的一幕后,也吓地将陈钰的事情忘到脑后。 安言清和萧容启刚走到大门,陈家的管事便来通报,告诉二人陈夫人赶到书房时,陈太傅刚好被吊在房梁上,所幸赶的及时,才没酿成大错。 二人没再说什么,就从陈家离开。 此后,陈家关闭大门,从今日起不再见客,若有门生上门拜访,一律称太傅身体有恙,需要静养。 而萧容启与安言清回到萧家后,便召集了所有萧家几位公子,到昭阳阁议事。 昭阳阁,茶间内。 萧容启向楚妙说陈太傅的事:“弟妹,我和安表弟赶到陈家的时候,陈太傅刚好被人挂在房梁上。” 安言清一阵后怕:“幸好我们去的及时,要不然陈家恐怕就要办丧事了,三嫂是如何知道陈太傅会遇难的。” “萧家走到今日的地步,你说拜谁所赐,那上面的人会同意陈太傅为萧家平反。”楚妙蹙紧眉头:“就算有人想要为萧家讨个说法,恐怕也要等到萧家人都死绝了。” “听说陈太傅一大早跑到东宫骂太子与皇上不作为,那太傅还以死作威胁,太子能愿意被人那样骂,既然太傅想寻死,太子又何不成全他。” 安言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眸撩起了怒火,一脸愤怒:“那可是太子的导师,他怎么敢……” “陈家的人能不参与萧家的事情,就不要让他们再参与进来,现在的局面,已经没有人愿意淌这趟浑水,朝中人人都知道,是君要臣死,陈太傅太耿直了。”陈太傅若能避一避风头,相信太子可以看在他是自己的导师,放陈家一条生路。 楚妙看向萧家几位儿郎,深吸了一口气,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好好计划一下下一步。” “世子和爹回京那日,太子定会安插人在人群中起哄捣乱,趁此宣扬爹通敌叛国的事情,让百姓对萧家失去信心,我们在当日,要做好几点,把控场面,让不利占有利。” 楚妙说完,看向萧容启和安言清。 萧容启说道:“幼清要暗中派几个人在老百姓群中,盯着那些起头闹事者,并抓住对方,送到人前。” 安言清道:“平南王这十年,建功立业保家卫国,不是没有鸣冤者,他们只是不敢做出头鸟,这几日,我会日日写诉冤状,等姑父和三哥的棺棂入京后,便从城门挥洒血书,我不信燕京那么大,就没有一个有良知的人替萧家出头,只要有一个敢出来,就不怕没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第487章 “只要人越来越多,那皇室就必须重视此事,而不是在背地里给萧家按一个罪名,草草了解此事,我们现在就是要逼迫皇室给萧家一个交待。” “我是太傅的门生,若我出面,应该会有人站出来的。”安言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心底其实没多少底气。 站出来,那就有可能会被他人按上通敌的罪名。 诛连同。 他其实做好了与萧家孤军奋战的准备。 “那娘呢?”萧幼清问道:“娘怎么办?” 小六也问:“对啊,娘怎么办?” 小七看着几位哥哥。 萧容启起身,说道:“我们先控制好局面,才能给娘未来。” “那我留在娘身边,保护娘。”小六攥紧双拳说道。 “我会派人暗中保护娘。”楚妙手里还有一部分杀奴,这些人都是见不得光的势力,太子也不知道。 她从暗处调杀奴,太子绝对想不到。 “让她们以婢子的身份陪在娘身边,等棺材入京,娘想哭就让她哭,她若想闯到棺材前,便想办法推开那些防守街道的护卫,让娘跟爹好好聚一聚,我们就按原计划行事。” 楚妙说完,又看向安言清道:“这些日子,我也会准备诉冤书,越多人拿到诉冤书对我们越有利,特别是那些文人,看得懂字的,他们不懂得舞刀弄剑,却可以用一支笔竿讨伐天下。” “好。”安言清点头。 “那就这么定吧,幼清,你的任务是最重要的,有信心吗?”萧容启问道。 萧幼清回道:“大哥,你放心吧,现在关系到我们家生死大事,我必须要成功。” 话落,萧幼清狠狠的啃了一口馒头。 几位公子离开昭阳阁,楚妙也命人拿来笔墨。 只是在她准备提笔写诉冤书的时候,楚妙盯着墨砚,犹豫了一下。 音姣不解的问道:“主人,怎么了?” “再换一个砚台来。”楚妙道。 “是。”音姣重新拿了一个砚台。 楚妙拿出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掌,一股鲜血流在了砚台上。 音姣眉头猛然皱起,暗暗咬了咬牙,默默的替楚妙接下血水。 等砚台装满了鲜血后,楚妙就拿药箱止血,最后提笔蘸血写下诉冤书…… 她从白日写到夜晚,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在不停的写。 短短数日,楚妙备了上万份诉冤书。 十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萧家满府而言,每一日都是煎熬。 这一日,萧家数万英灵回燕京。 萧家上上下下披麻带孝,准备到城门迎接自己的亲人。 楚妙为了掩盖有身孕的事实,刻意让人拿了大号的衣物。 平南王妃看着楚妙隆起的肚子,红着眼眶说道:“娇娘,衣服会不会勒着你,若实在不行,你便留在家中,反正这个时候,也没有人会在意萧家去了多少人。” 楚妙打理好衣物,道:“娘,我要去接阿瑾,衣服不勒,正好合适。” 楚妙握是以平南王妃的手,深深的看了平南王妃一眼,拿出手帕替平南王妃擦拭眼泪:“娘,若是想哭,就好好的哭出来,让所有人都看一看,平南王的遗孀有多艰难。” 平南王妃一直在隐忍着。 她唇齿剧烈颤抖,为了掩盖脸上的表情,她低下头,抿紧嘴巴,声音哽咽的说:“不用担心娘,倒是你要小心些,去了城门,人多,我怕那些老百姓不小心伤着你。” 第488章 “娘放心,我不去城下。”楚妙为了让她放心,找了一个理由:“我在茶馆内等阿瑾。” 平南王妃抬头,一百个赞同楚妙的作法:“这样自然最好了,娘也放心。” “娘,爹和三哥快入燕京了。”萧幼清从门外跑入。 平南王妃拉着楚妙的手道:“那我们走。” “好。”楚妙替平南王妃擦拭眼角的泪水,一同走出院子。 萧家全府,下至扫地的下人,全都到燕京城北门。 折损在远京的数万萧家军棺棂,排成了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长龙,陆陆续续进入燕京城门。 为首的棺材便是平南王的。 楚妙在茶馆门前下了马车,而前面太多人,平南王妃和萧家其余人也下马车走过去。 早早在城门等候的老百姓,各自拿出带在身边的东西,砸到了平南王的棺木上。 他们破口大骂:“叛国贼,怎么有脸躺着上好的棺木回到燕京城来。” “听说远京的老百姓,被辽军屠杀了大半,他怎么还有脸回到燕京城来。” “对,他不配,大家把棺材掀了。” 百姓情绪激动不顾队伍前行,冲破了防卫跑到平南王的棺木前,踢打辱骂,叫嚣的厉害。 平南王妃看到这一幕,心寒至极。 这就是他们萧家一直保护着的民。 “哐!”棺材被人从马车上推倒,翻倒在一侧。 平南王妃瞪大双眼,望着翻倒在一旁,棺盖也随之掀翻的棺材。 里面掉出了一具被烧成焦的无头尸身,尸身穿着被烧的破破烂烂的战袍,没有一丝体面。 而被许良翰砍掉的头颅,却没有被火烧毁,连头发丝都是完整的。 平南王的人头从棺材里滚入人群。 众人看到头,吓的尖叫连退,甚至有人出脚踢飞了平南王的头颅。 头颅飞到了另一边。 人们出于害怕而后退,也有因害怕下意识的出脚踢开头,更有些恶意把平南王的头当球踢的高高的。 平南王妃望着被人踢到半空的头颅,崩溃的大叫了一声:“不。” “快住手……” “住手……” 她冲到人群前面的守卫旁,伸手抓住了他们手上的木杖,用力的推。 侍卫们大声呵斥:“退后。” “快拦下她们。”侍卫头领命令。 平南王妃望着平南王的头,撕心裂肺的尖叫:“你们住手,快住手……” 萧幼清红了双眼,拔剑砍了侍卫手中的木杖。 守卫们手中的木杖断成两截,一下子没了支撑点,平南王妃从人群里狠狠的摔出了官道。 侍卫们为了维护秩序,有人上前拖走平南王妃。 小六拿出一枚流烟弹,丢到了侍卫脚下。 烟雾弥漫,那拖着平南王妃的侍卫只觉得辣眼睛,便松开了平南王妃。 另外几名企图阻拦平南王妃拦住官道的侍卫,则拿起木杖挥打在平南王妃的身上。 跟随在平南王妃左右的婢女们,替平南王妃挡下了木杖。 而萧幼清则在平南王的人头再次被人踢到半空时,飞跃起。 他脱了外衣,包裹住了头颅,再平稳落地,然后抱着平南王的头颅走到平南王妃面前,跪在地上。 平南王妃抱住了萧幼清怀里的头,道:“夫君,让你受苦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想不到你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曾做好你随时战死在外,却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连一份体面都这么难。” 第489章 这一刻,她再听不到众人讨伐的叫骂。 她眼里心里都是平南王尸身不整的回归。 她真蠢,她真的好蠢,为什么来接他的时候没有替他带一套体面的衣物,让他衣不遮体的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平南王通敌叛国,平南王妃和萧家的人围堵官道,阻碍萧家军其余亡灵回归,是要做什么?”一道响亮的声音,突然在人群中高喊而出。 平南王妃缓缓转头向后看。 一位身穿着银甲战袍,面戴着铁头盔的将领,骑着马来到了平南王的棺木旁。 这个声音,好生熟悉呀。 平南王妃的眼眸越渐幽冷阴沉:“许良将,你为何不敢真面目示人。” 许良将是许良翰的原名,与平南王同岁。 她抱着头,缓缓站起身。 翻倒在一旁的棺材,是萧家的下人扶起来的。 平南王的无头尸,是萧幼清和小六抬回棺内。 平南王身上盖的,是萧家拿来的萧家军旗。 萧家所做的一切,受到百姓众人反对,可是萧家却决心不再理会众人的讨伐,也要给平南王一份体面。 “是你说,萧云章通敌叛国。”平南王妃低吼道。 许良翰道:“平南王妃,你此话讲的可有异啊,此事并不是我一人说了算,而是事实。” “那为何你还活着。”平南王妃反问道。 许良翰眉头微蹙:“因为我当时并不在城内,若我在城内,我就不会让平南王打开城门,让更多无辜百姓被屠杀,平南王妃,此事有行军记录,我早已先叫人送到皇上手里,我斩杀平南王都是按照燕国律法,我是在替远京那些死云的老百姓主持公道。” “你……”平南王妃的话还未说出口,大理寺,皇室军队,从官道的另一边走来。 他们将萧家的人,包围了起来。 平南王妃与萧家众人回头看了看。 就见太子墨鸿祯骑着马,走到萧家众人面前。 他拿出圣旨,高高在上的宣读:“平南王通敌叛国,擅自打开城门,引诱敌方辽军入远京城,令远京城百姓被屠,百姓流离失所,证据确凿,其罪当诛,按律例平南王通敌叛国,削去爵位贬为庶民,诛连九族,此罪立刻即行,萧家众人无一幸免,三日后斩首示众。” 墨鸿祯缓缓合上圣旨,表情冷漠的说道:“萧家的人,接旨吧。” 他拿着圣旨,轻轻的松开手。 圣旨瞬间掉落在地上。 墨鸿祯又紧接着下达命令:“来人,拿下所有萧家人。” 皇室军队涌向萧家的人,萧幼清、小六小七皆挡在平南王妃面前。 百姓情绪激烈,高声呐喊:“其罪当诛,诛连九族。” “其罪当诛,诛连九族。” “其罪当诛,诛连九族。” “……” 这时,漫天的血书,从燕京城城门纷纷扬扬的飘落,掉落在地面,屋檐,又或是落在那一座座棺棂上。 众人看到落在地上,和在天上飘扬的血书,有人蹲下身子捡起血书,有人伸手去接天上飞落的血书。 “这是什么?” “诉冤血书。” “那城墙上还站着两个人。” 茶馆里有文人认出了其中一人:“那是安宁。” 墨鸿祯伸手抓取一张从城墙上飘落的血书,视线略至扫过诉冤书内容。 随后缓缓抬头,望向城墙上的女人,一字一句的冷吐:“楚、妙!” * 过了五百章,会有转折点,我在加速剧情了…… 还有那些说女主重生回来巴拉巴拉说女主懦弱和普通女人没差别或者白重生的留言。 我统一回复:我写的不是完美女强爽文女主,我的文里女主就是喜欢哭哭啼啼,有血有肉会像正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 第490章 她手里抓着一把把的诉冤书,从城墙上抛下来,每洒一把,风也配合的吹散诉冤书。 观望的文人雅士,人手一份诉冤书,却依旧无人敢站出来。 他们捏着诉冤书,读着上面的内容,内心无比煎熬与难过。 萧家人若通敌叛国,更不应该草率了事,而是应该经由各司审查后,郑重定罪。 萧家军亡灵刚入燕京,皇室就下旨抄斩萧家,这算什么? 可是他们上有亲者,又如何能抵抗皇权? 而拿到这份诉冤书的百姓,渐渐沉默了。 但这样的沉默,依然不足以震摄皇室,挽救萧家的人。 墨鸿祯怕诉冤书引来更多麻烦,撕了诉冤书道:“将城墙上企图用以往军功迷惑众人的萧家人,当场诛杀,若再有谁胆敢往城墙扔下这诉冤书,一律按通敌罪砍头治罪。” 军队已经朝城墙走去。 也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从左边的城楼走上来。 她手里拿着很多血书,从另一边洒落。 陈太傅的门生们,一眼就认出了那道身影。 “是陈家姑娘,陈姐姐。” “快去看看她写了什么?” 那些门生跑到最前头,特意挑捡了陈钰所抛下来的血书。 “十年一转折,前有杨将,后有萧家,再往十年又刀落谁家?” “天庭无冤诉,地下亡灵哭,将又为谁亡?” “萧家数十年,不提功业,不提怨劳,百姓何来安?” 这是陈钰的诉状。 陈太傅的门生们,又拿出楚妙和安言清所写的壮言。 安言清背后是整个安家族人,而楚妙虽说嫁给了萧家,但其身后是丞相府。 他们三人随便拎出一个,不比他们这些文弱书生的家世背景好吗。 两个女人都敢出头为萧家鸣不平,他们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贪生怕死。 看完后,有人拿着血书走出来,大声嘶吼:“连一个女人都敢出头为萧家鸣冤,我堂堂男子汉,竟要做一个缩头乌龟,实在亏对陈太傅对我的教导,萧家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抄家斩首,平南王与融安世子也不能白死,我要远京战况的真实军情。” 有一个人站出来。 第二个人也有胆子站出来。 “谁敢杀动城楼上的女人,就证明此案有鬼。” 第三个人也站出来:“求太子殿下好好查审平南王一案,如若查明平南王真的通敌叛国,法不容情,我们没什么好说,可如今只是一张告示,一道圣旨便要人死,岂不是真成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你们……”许良翰心头大惊,倒没想到这些文人胆子那么大,竟敢出口狂言。 这时,该论到萧容启了。 他手里拿着一张很长的折子,站在了太子与许良翰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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