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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沈锡舟有正当理由了,把手背到身后。 “回学校了就还你。”庄殊绝说。 他抓住漏洞:“不是扔了吗?” “扔了我再买了还你。你放心,我家虽然小门小户,这点钱还是出得起的。倒是你,家大业大的还计较这点小钱,挺节俭啊。”她仰起脸,牢牢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找到他真实的情绪,“你是怕我捞钱所以防着我呢,还是韬光养晦忍辱负重,等这一天呢,期待我为曾经瞧不上你而羞愧,还是从此巴巴地对你上赶着?” 沈锡舟无波无澜,从她的话中提取关键因素:“所以你承认你以前瞧不上我。” 她确实犹豫过、介意过,但凭良心说,谈不上瞧不上吧? 替他省钱,送他东西,还得想方设法不伤他的自尊,连他的朋友也一起考虑到。 这样,也算瞧不上吗? 只是在争吵的当口,人总是不想落了下风,也不愿意承认对对方的在意。 “瞧不上你又怎样,喜欢钱不是人之常情?你又有多清高,如果我长得不好看,你会搭理我吗?” 他反问:“既然都是人之常情,那我不爽你瞧不上我,就不是人之常情吗?” “是吗?我以为你喜欢被别人瞧不上。”庄殊绝嗤道,“不然明明知道怎么让我瞧得上,你为什么不说?” 沈锡舟原本微低的头抬起,身高差距便明显体现出来,他长而直的睫毛下是半露的瞳仁,居高临下凝视着她,里头瞧不出温情的影子,只有一片冷淡,甚至有几分不耐:“我为什么要说出来讨好你们。” “你没讨好过我吗?没怕我扣分跑回包干区,没为了我请全社吃饭?你讨好我的时候还少吗?” 这些事彼此心照不宣,没聊过,在当下被她摆上台面,难免像带了侮辱的性质。 难堪在沈锡舟脸上一闪而过:“所以我得讨好你到底吗?我讨够了,不想讨好了不行吗?” “……”依庄殊绝的性子,聊到这个份上,不管是这番对话,还是这个人,都该结束了。 只是对沈锡舟,她始终存着一分不甘心。 叫嚣的自尊没能拉住她,她语气仍然冷硬,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几乎是明牌的示弱了:“所以你一点都不可以让着我吗?” 想也没想,沈锡舟反问她:“为什么要让着你?” 来往人流有说有笑,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在地面拖动,广播播报着各类航班讯息,可他们之间剩寒风呼啸。 沈锡舟的眼神闪烁一下,喉结上下滚了滚,似是也有些后悔了,但还是什么都没解释,只僵硬地撇开头。 他没有让着她吗? 哪次不是他明里暗里低头,她居然说他一点都没让着她。 每次都要他低头吗? 确实是凭什么呢? 他这辈子已经让够别人了。 “真不值得……”看着他,庄殊绝慢慢往后退了一步,脱序的往事闪过脑海,她骤然清醒,只觉得难以置信,“我居然会为了你,和明流吵架。” 航站楼外,出租车等候区的队伍排得老长,庄殊绝等不及,索性步行离开。 机场位于郊外,她不熟悉这一带,漫无目的地走,根据地界牌,她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叫做安民村的村庄地界,鳞次栉比的居民楼楼顶的太阳能光伏板晃眼,远处错落厂房的大烟囱冒出滚滚浓烟,溪流从田野中横穿而过,偶有农户拿着农具挑着扁担迎面走过,朝生面孔投来打量的注视。 暑热难挡,记不清走了多久,她筋疲力竭,嘴巴也干得不像话。 她不知道沈锡舟在不在自己身后,没敢回头看,怕他还在,也怕他不在。 最后她在桥边的树荫下停下来,无神地望着河面发呆,几个男童赤着上身,在岸边嬉闹。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走近,停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头顶拂过若有若无的呼吸气流。 “滚开。”庄殊绝有气无力,喉咙因为极度的干渴发痛,带着一丝颤音。 沈锡舟听出来,他忽然一下觉得吵不下去了,想拉她看个究竟又收手,最后试探着问:“你哭了?” 庄殊绝冷笑:“就你,也配看到我的眼泪?” 沈锡舟顿一下,再开口,语气又硬了,浓浓的嘲讽:“那谁配?” 庄殊绝的怒气“轰”地复燃,她扭过头去冲他吼:“不喜欢我就别和我说话!别来烦我!滚!” 沈锡舟置若罔闻,继续逼问:“我不配,谁配?” 拳拳打在棉花上,庄殊绝几乎要抓狂了,理智崩塌,她歇斯底里地尖声惊叫:“你听没听到我说话?!” 他真是能耐,她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今天让他逼到这个份上。 树影浓郁,沈锡舟静静站在她面前,额前碎发半湿地垂落在眉峰之上,往下,是凌厉的双眼。 庄殊绝终于也意识到了一点什么,彼此紊乱的呼吸里,他身影逼近。 她是如此恼恨他,可身体是诚实的,在这种时候依然不懂排斥。 像是什么无可救药的基因迷恋。 她倔强地往后退了一步。 落进沈锡舟眼里,是和扔掉蝴蝶手链如出一辙的划清界限。 有什么岌岌可危的东西猝然崩断,他发狠般将她拽回来,声音里怒气肆意,显然也被她逼得没办法了:“是你,听没听到我说话?” 第39章 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 这番对白激起千层浪涛, 打得庄殊绝措手不及,她仍然生他的气,却又不可能真的对此无动于衷。 高温天总给人氧气稀薄的错觉, 情绪激动下呼吸更为滞涩,彼此的生理和心理状态都处在崩溃边缘,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 只是气咻咻地对视对峙, 急促的气息互相交织。 庄殊绝的视线、听觉、脑子, 无一不是混乱的,眩晕阵阵, 连触觉也迟钝,渐渐清晰地反馈痛觉。 见她挣扎, 沈锡舟的眼神落到她手腕,细腻紧致的皮肉让他捏得青白红一片。 “放开。”庄殊绝恶声恶气地命令。 沈锡舟冷着脸甩开她的手。 庄殊绝揉着手腕别开头,忽听他说:“不喜欢你就别和你说话。我说了, 然后呢?” 她爱理不理地对着面前的空气过了两秒, 才回过头看他:“所以你在跟我告白?” 沈锡舟反唇相讥:“不然我在跟你求婚?” 这并不是告白的好时机。 最煽情的话题, 他们忙着互相恶语相向,却又欲罢不能,难舍难分。 可是,说到底,也不过是想逼对方先表态和示弱。 “我敢指望你求婚?隐瞒家境看我笑话,整整一个月对我不闻不问,上次也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 如果不是我主动,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有些事情讲出来更为残忍, 她是真的委屈了,在泄露哭腔前,她及时停下,直到喉头的紧绷消失,才冷声说,“如果这就是你的喜欢,那你的喜欢太廉价了。”尤不解气,“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我一文不值?”这句“一文不值”果不其然又激起沈锡舟的怒气,“你的喜欢就很值钱?我的手链你说扔就扔,还想问我要回去,一吵架就撇清关系很好玩吗?” “好玩!还有我告诉你,这不是吵架,这是决裂。”庄殊绝截断他的话头,被他提醒又记起自己的铃铛了,“还给我。” 沈锡舟任由她解他手串,低头看她因为愤怒发抖的双手乱抓一气,做最后的确认:“所以你不答应我的告白,是吧?” “你在告白,还是施舍?”庄殊绝对这幅傲慢的态度厌恶至极。 她期待了那么久的事,居然发生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甚至,连句像样的“我喜欢你”都没有。 她要是就此感动得两眼汪汪,欢天喜地答应他,那她更廉价。 可他步步紧逼,毫不退让:“你想好了,我只告白一次,没有下次。” 他威胁谁呢?!正好锁扣又解不开,庄殊绝气急败坏,低头就咬。 干燥而柔软的嘴唇,湿润又坚硬的牙齿,在手腕上来回摩擦,贴着他鼓动的脉搏和汗湿的皮肤,瞬间激起少年某种难以启齿的冲动,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用两指去撬她的唇齿,顺着上下牙之间的缝隙卡进去,不期然摸到她湿漉漉滑溜溜的舌头。 然后被盛怒当头的她一口咬住手指,他整个指尖陷入她口腔和舌头做成的甜蜜沼泽中。 痛觉伴随着爽意,直冲天灵盖。 “操。”他太阳穴猛地一跳,“松口。” 庄殊绝不知内情,被他恶劣的态度惹得大为光火,下嘴更加不留情面。 沈锡舟嘴里咬牙切齿地挤出她的名字:“庄殊绝。” 要么被她发现,要么发狠把她嘴巴掰开,他还在比较哪种后果比较严重,桥下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呼救。 “救命啊!有人掉水啦!” 庄殊绝迟疑着松口抬起头,二人对视一眼,双双屏息去听,确认没听错,齐齐冲到桥边探身往下望去。 只见两个小小的人影在河中央挣扎,顺着河水的流逝缓缓水平移动,时不时拼命探头呼吸。 岸边几个孩子吓得六神无主,哭的哭,叫的叫,还有的犹豫着要不要前去救援。 形势危急,沈锡舟来不及留句话,已经拔腿冲下桥梁。 庄殊绝追到的时候,沈锡舟已经下水了,岸边红底白字的“水深危险,严禁游泳”标牌下的草地上,躺着他扔下的手机,滚满泥土,她走过去捡起来,紧紧攥在手中。 她只会一点点水,下去也只会添乱。 波涛在沈锡舟周身涌动,水很深,光是靠岸处的水面,就没过了他的胸膛。 他深吸一口气,头扎下去,半浊的河水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仿佛隔绝了全世界,除了肢体搅动的水声,什么也听不见,偶有不知水草还是垃圾,柔软地拂过他的手和脸颈。 每当他探出头呼吸,河面反射的刺目光芒晃过眼皮,庄殊绝的声音零星飘进耳朵。 庄殊绝报完119,又从孩子们颠三倒四的描述中,得知他们约好了游泳比赛。 这河看着平静,其实流速不慢,水下的情况远比想象中凶险,大部分孩子游出几步,都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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