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幸福。 她攀着他的背,予取予求。 你是我的了,她满足地想。 第54章 Worthallthese 他们这样亲了有多久, 三分钟?还是五分钟?或者十分钟? 庄殊绝不记得,脑袋混混沌沌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 沈锡舟一改她心目中克制守礼的形象, 他简直像破城的暴军,杀红了眼,逐门扫荡, 洗劫一空。 沈锡舟松开一只捧着她脸的手, 指尖虚虚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划, 像把烧红的刀子,所过之处, 虽不见血,却留下一行灼伤。 察觉他的意图, 庄殊绝的睫毛轻轻眨动了下,像奄奄一息的蝴蝶,无力振翅。 虽然忐忑, 但她没有阻止他。 她可是生猛到, 胆敢以两天后的一间房作为要挟逼他就范的人呢, 要是摸一下就怂了,岂不是承认自己打肿脸充胖子? 当然根本原因是,她确实也不排斥他。 回想起来,好像从一开始,她就允许他的靠近,虽然有时一惊一乍,但那也只是因为紧张,或出自少女的矜持。 关于一见钟情, 每个人有不同的见解,她看到过一种说法, 说所谓一见钟情,其实就是第一眼就能接受亲密接触。 那手指划过锁骨,又经过第一根胸肋骨,继续下滑至第二根,皮下质感似有些不同于先前的纤薄骨感。 沈锡舟顿住,知道自己已经来到边缘地带,怀中的女孩娇柔温顺,对他全心交托和信赖,默许了他的冒犯。 他没再往下,原路返回,最后停在她脖颈,拇指就按在她的颈动脉上,感受她跳动的脉搏。 跳得好快,像只惊惶的小鹿。 压抑了数年的思慕,他其实远远没有尽兴,但怕再亲下去真要坏事,只能狠心抽离。 骤然中断,庄殊绝不明所以,本能地追上去索吻。 他哑然失笑,看到她睁开氤氲的眼眸,和红得像要滴血的嘴唇,心底涌起无上的怜爱,低头安抚地在她肿痛的嘴角轻轻碰了两下,然后把她摁进了怀里,哄道:“好了,好了。” 庄殊绝闭上眼,脸颊滚烫的温度穿透他的T恤,他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传递给她。 新鲜空气涌入口鼻,俩人依偎在一起平复呼吸,久久无言。 “热吗?”沈锡舟身体极度亢奋,手上动作却轻柔,把她腮边半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暑浪蒸腾,又经历激剧的吻,她身上出了不少汗,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现在就是两个火炉抱在一块,热上加热。 庄殊绝摇头,她要是说热,他肯定要赶她进屋。 她还想和他待一会。 明知明天又能见面,可她还是对他恋恋不舍,甚至不亚于第一次送他前往澳洲的心情。 经历过亲密的时刻,她现在一秒钟都不想离开他。 沈锡舟一下下抚着她顺滑像绸缎的头发,自从苟主任带她拉直头发,她被迫定期拉直,否则新长出蓬蓬的自然卷显得头重脚轻。 “卷毛小狗。”但他还是喜欢在煽情的时刻这么叫她。 庄殊绝不是真的讨厌这个昵称,但难免觉得它过于粗糙,不够少女心。 比起她给起的美人鱼,他可占了大便宜了。 她刚想打他一下以示自己的不满,就听他说:“喜欢我的卷毛小狗。” “嗯?”庄殊绝仰头看他,不太明白这个别扭怪,怎么平白无故又跟她告白,“失忆了?” “让你确认下。”沈锡舟点了下她的鼻尖,“我自愿先向庄殊绝同学告白,发自内心,真情流露,不受任何威逼,不为任何利诱,没有任何争议。” 俩人在围墙外头难舍难分,又耽搁了半个多小时,直到赵岚又给庄殊绝打电话,沈锡舟才离开。 他走了没两分钟,庄殊绝才刚进家门,就接到他的电话。 “怎么了?”她以为他落了什么东西在她这。 “没什么。”沈锡舟吊儿郎当地说,“一个人回去有点无聊,陪我聊会天。”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 虽然分开才两分钟。 - 庄殊绝陪沈锡舟电话打到他回家,他在电话里又恢复正经了,浑然不似先前的孟浪。 俩人都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聊了些有的没的,都和情爱无关。 直到沈锡舟到家,看到盛悉风还在练琴,沈常沛在旁监督,盛拓则端了盘切好的橙子,非要叫盛悉风吃,她说没手放着一会吃,也不行:“爸爸喂你。” 盛悉风都不耐烦了,盛拓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甜吧?” “回来了?”听到开门声,盛拓招呼沈锡舟,“吃橙子,刚切的。” “我到家了。”沈锡舟低声对话筒说,“先挂了。” 结束通话,他面向父亲,表示不吃。 盛拓就没再劝。 其实沈锡舟最近的待遇挺好的,只是在盛悉风的对比之下,他还是会有落差。 细究起来是很可笑的,难不成他快20岁的大小伙子了,还要爹哄着喂着吃水果吗? 他就是有点遗憾。 有些东西,小时候没得到,以后也不可能有了。 他晚归,身上的T恤皱皱巴巴,细看胸口和肩膀处脏兮兮,像是粉底蹭上去的。 盛拓和沈常沛两个对视一眼,沈常沛胳膊肘一拐丈夫,盛拓妥协,喊沈锡舟:“来下书房。” 一进书房,开门见山:“今天把人带公司去了?” “嗯。” 虽然两人的办公室隔了十几层楼,但盛拓会知道这个,沈锡舟一点也不奇怪,他爹要是连这点耳目都没有,晁元老总的名头还不如趁早送给别人干。 他既然敢带去,就没打算避着谁。 盛拓气不打一处来:“你注意点影响行不行?” 沈锡舟先是愣了下,后面反应过来了,庄殊绝睡觉那会,他两个单独在里头待了两个小时,还熄了灯,就有人想歪了。 “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看我不拔了他的舌头。” 盛拓冲他吹胡子瞪眼:“你还威胁上了?胡搞的时候就没想过别人会嚼舌根?” “我胡搞什么了?”沈锡舟大大咧咧往椅背里一靠,“我处男一个。” “……”盛拓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跟孩子聊性相关的话题臊得慌,也不知道他这儿子怎么就没学到半分他的含蓄,说话口无遮拦的。 他挥挥手,示意其滚蛋:“我就是个提醒,你也长大了,自己有分寸就好。” 沈锡舟起身,出房门之际。 “不过,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他回头看父亲,“明天我去鹿山玩,晚上不回来了,别给我安排工作。” 如果没有这个前提,他为了谈恋爱不理工作,盛拓多少会心生不满,迁怒庄殊绝。 但这回他走得潇洒,留下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的老父亲,半天无法回神。 - 亚洲第一女子天团群聊中,庄殊绝突然失踪,剩下俩人精还有什么不懂的,瞬间脑洞大开。 等她重新有空看手机,群里的形势已经彻底按不住了,尺度之大,她都担心引来网警。 为了阻止流言扩散,庄殊绝只能下场辟谣。 而且装得特别淡定,像个历经沙场的风月老手。 风光:「就是亲了一下」「你们两能不能别搞得没见过世面一样」 过尽:「你确定就一下?」 社会名流:「确定啊,一下两个小时」 过尽:「悠着点,嘴都亲破皮了吧」 社会名流:「这算什么,人家可是明天晚上就要喜提“一间”的人」 庄殊绝把手机竖在书桌前,下巴搁着手背,看两个朋友发疯,半被迫地回忆起花前月下的种种。 是她现在想起来都会脸红的程度,他告白的声音在脑海循环播放,拥抱的力度、舌尖扫过上牙床时的刺激,都还残存作祟,她咬住自己的手背,闷闷地尖叫一声。 终于,两位朋友闹够了,转而说起了正经的。 过尽:「话又说回来,你们会不会太快了?」 社会名流:「其实我也觉得有点」 过尽:「如果就为了激他告白,我觉得代价有点大」 社会名流:「如果你心里有犹豫,就不要勉强,直接拒绝」 过尽:「你要是怕他不高兴,想婉转点,就说例假来了」 社会名流:「婉转个球,直接说!他要是因为这个生气,他就是渣男」 屏幕里不断跳出来新消息,两位朋友各抒己见给她支招,庄殊绝有些好笑,更多的是感动。 关于“一间”,如果说她心里一点担心和害怕的情绪都没有,那是骗人。 但也仅仅是出于这件事本身,毕竟,根据道听途说的情报来看,女生的第一次,好像不那么愉快。 而不是所谓的进度太快,或男人太轻易得到就不珍惜。 她正式自己的欲.望,并未把自己放在被享用的弱势位置上,如果存在享用,那他们之间也是互相的。 她对他,就是好奇而渴望的。 这是生理性喜欢的本能。 聊得热火朝天之际,陆千帆突然发了张截图在群里,是沈锡舟的朋友圈。 这是他的第一条朋友圈,拍了车窗外的太阳,和夜深时一轮弯月,文案是:「Worth all these」(这一切都有意义) 两位朋友都不解其意,只知道应该和今天的定情挂钩。 只有庄殊绝,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 是他们第一次在少年新事合作时的小情诗。 “And the sunlight clasps the earth(日光抱住大地), and the moonbeams kiss the sea (月光吻着海洋), what are all these kissings worth(可这一切毫无意义), If thou kiss not me(当你亲吻的不是我)。” 今天,亲吻他的人是她。 所以,这一切都有了意义。 - 第二天下午,一行六人陆续抵达高铁站候车。 这是沈锡舟和戴明流自雪满堂后第一次见面,戴明流背后全方位聊了沈锡舟两天,等见面了还是要拿乔,冷着脸装没看见。 余光瞥见沈锡舟走过来,她耳朵悄咪咪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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