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了电话,庄殊绝奇怪道:“你叫了江开他们吗?” 沈锡舟收起手机:“嗯,不来了。” 本来说得好好的,因为买不到坐票,江开决定开车带盛悉风过来。 盛悉风为了来看流星雨,早起就把琴给练了,哪知沈常沛还是不同意她和他们出来玩。 认为他们男男女女的,对她影响不好。 庄殊绝搞不太懂。 她不是不想和江开盛悉风出来玩,但有盛悉风在场,她怕是做不到坦然和沈锡舟一个房间,太罪恶感了。 而且她大概率得和盛悉风一起睡。 他怎么想的? 二人收拾完毕,前往前台。 出人意料的是,到了点,剩下两对迟迟没有出现。 赖骨顽皮如沈锡舟,也不得不甘拜下风:“我还是太单纯了。” 庄殊绝头一偏,示意他:“走,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沈锡舟定定看她两秒,眼中威胁意味甚浓:“庄殊绝,你不要仗着我现在不能怎么样就胆大妄为。” - 预测流星雨23点开始,一行六人在山下逛吃逛吃,回到山上不到十点,本以为还很早,结果场地早已人满为患,好的观赏点都被长枪短炮所占据。 大家自由活动,沈锡舟挑了个人少点的角落,招呼庄殊绝过去,二人站上一块裸露的岩石,俯视山脚下的城镇,亮着万家灯火。 夏夜的山间,像一瓶薄荷汽水,风也是沁凉的。 看了一阵,沈锡舟从岩石上跳下,坐了下来,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庄殊绝也坐。 庄殊绝看了眼,貌似有青苔,不肯:“脏。” 沈锡舟就拍拍自己的腿。 大庭广众,不妥。 庄殊绝说:“你也脏。” 沈锡舟让她气笑了:“是我想抱抱你,行了吧?” 庄殊绝这才过去,但没坐他腿上,挨着他坐下了,伸臂抱住他的腰:“有点冷。” 一天下来,她对亲密举动越来越适应了。 沈锡舟:“回去拿衣服?” “也没那么冷。”庄殊绝摇头,“是沈锡舟抱着就热了的那种冷。” “我服了。”沈锡舟闷笑,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你怎么这么会说?” 庄殊绝得意哼笑:“我还有更会说的呢,你信不信?” “说来听听。” “24小时快乐。” 昨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他正式跟她告白,宣告他们之间的正式开始。 “哇塞。”沈锡舟惊叹,“确实会说。” “我还有。” “嗯?” 庄殊绝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用糖衣炮弹把他砸晕了,她仰头在他下巴亲了下:“沈锡舟,我也很喜欢你。” - 时间一点点过去,23点已过半,但流星迟迟未出现,在场不少人都有些泄气,嚷嚷着骗人,其中一部分人更是直接打道回府。 陆千帆和戴明流两对等到12点,等不住了,过来寻人:“你们走吗?” 庄殊绝看沈锡舟的意见,沈锡舟说:“再等等吧。” 陆千帆不解:“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哥们。” 沈锡舟只是笑:“祝你们今晚赚万金,我们再等会。” 人越来越少,庄殊绝渐渐在等待中犯困。 沈锡舟叫她睡,他盯梢。 她靠着沈锡舟的肩膀半梦半醒间,沈锡舟推她:“快看!” 她倏地睁眼,见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银白色光尾,划过天鹅绒般的夜幕,周身爆发的星火像烟花下坠。 还不等她细看,它就消失在山脊深处,只留下淡淡的烟痕,盘旋在漆黑的夜空。 “诶呀!”她突然反应过来,遗憾地叫道,“我忘了许愿了。” 她平时不是很信奉这些的人,但面对着人生的第一颗流星,在最灿烂的18岁,依偎着最喜欢的人,她忍不住想要抓住点什么。 “我许了。”沈锡舟说。 “你许了什么?” “庄殊绝和沈锡舟永远在一起。” - 后来他们又等了两颗流星,夜里温度越来越低,俩人便回了酒店。 房门一关,看月亮数星星的闲情逸致也被隔离在外,取而代之的,是少男少女间的两性相吸。 来不及开灯,沈锡舟反手就把庄殊绝抵门上了,他故意搞她心态似的,慢条斯理从额头开始亲,全脸亲了几遍,就是不碰嘴唇。 直到庄殊绝难耐地吻上去,他笑了声,反客为主。 恋人怎会疲倦唇舌的绞杀游戏,即便呼吸不畅,快要窒息。 难舍难分间,庄殊绝身体贴近他时无意间碰到了什么,整个人就僵住了。 黑暗里,沈锡舟笑了声:“怕了?” 她咽了下唾沫,嘴硬:“谁怕了。” 他还恐吓她,手在她锁骨处要落不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气氛使然,庄殊绝终于敢问出她好奇了一天的问题:“你有没有带套?” “没。”沈锡舟说。 “真没?” “真没。不戴好不好?想和你亲密无间。”他的语气伴着灼热的气息,划过她的脖颈,蛊得不行,“大不了给我生个小孩。” 庄殊绝脑子一下子清醒不少,她分不出他是不是开玩笑,但本能察觉到危险,她猛然把他推开,有些生气地说:“沈锡舟你别闹了。” 沈锡舟清朗的笑声伴随着骤然亮起来的灯光,他整张脸被欲-色所染,但伸手拿书包的动作毫不犹豫。 庄殊绝喘着气,看他促狭的表情,有点明白过来。 这个人,从头到尾根本没打算和她在这里发生什么。 他一点后路都没给自己留,包括但不限于不带作案工具,邀请江开盛悉风,以及,今晚去睡多余的房间。 “你以为我会蠢到,在这辈子,给你任何机会质疑我跟你告白的真心?” 第56章 你叫我老公 沈锡舟离开后, 房间里只剩下庄殊绝一个人。 腿脚发软,她干脆抵着门蹲了下来,抬手捧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走向。 今夜的沈锡舟, 比鹿山的月色温柔,比流星雨更浪漫。 洗漱完毕,庄殊绝把自己摔进床里, 拉上床帏。 山风呼啸, 吹得木门轻微摇晃, 小院里的植被也沙沙作响。 荒山野岭的,她一个人有点怕。 手机没有沈锡舟的消息, 她打了电话过去,他到最后才接。 “喂。”他嗓音沙沙的, 漫不经心的温柔。 听见他的声音,庄殊绝瞬间心安了,她轻哼了声, 抱怨说:“昨天刚离开我就觉得无聊……这才一天, 男人。” 沈锡舟低低笑了下:“因为今天不无聊呀。” 他的声音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像是带着某种餍足后的疲倦,话都懒得多说似的,庄殊绝忽然有点明白过来。 她耳尖发热,避重就轻地问:“你刚在洗澡?” 沈锡舟说:“没。” 不洗澡,光那个啊…… 停。她阻止自己不健康思维的发散,转移话题:“那你什么时候去洗?” 沈锡舟说:“等会。” “很晚了,现在就去。” 沈锡舟嗤她:“管家婆。” 管家婆就管家婆,她认了, 拖长声调:“快点啊——” “嗲死。”沈锡舟评价她。 “我哪嗲了?” 他根本不听她的辩驳,继续下定义:“嗲小狗。” 庄殊绝让他说得恼羞成怒。 她不是故意, 但好像女生面对男朋友、尤其是私下两个人的时候,就会无意识撒娇。 她干脆不吭声了。 “怎么不说话了?” “有什么好说的。”她刻意用了平常说话的腔调,“省得被人笑话。” “我那是笑话你啊?”那么清高冷淡一姑娘,在自己面前娇嗔薄怒,男人在感情里的成就感不外乎如此。 “骨头都让你嗲酥了,我找谁说去。” 他越说越不像话,庄殊绝实在招架不住,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明说自己被他哄好了,顾左右而言他:“快点去洗澡。” - 第二天早上,庄殊绝是被雨声吵醒的,打在屋瓦上像玉碎。 她还困着,只是生物钟作祟。 和沈锡舟的电话还没挂,她试探着叫了他一声。 “嗯。”他声音听着很清明,该是醒了一会了。 庄殊绝翻了个身,眼睛又闭上了,含糊地问:“你在干嘛?” 沈锡舟说:“在看雨。” 庄殊绝能想象现在开窗的场景,雨打芭蕉,檐下垂珠,整座庭院浸在朦胧雨雾里。 “诗人。”她评价。 沈锡舟:“和想你。” 她不带思考的:“情种。” 沈锡舟憋笑:“还没说完呢,想你这只懒虫什么时候起床陪我吃早饭。” 庄殊绝改口:“饭桶。” 沈锡舟大笑,笑完他声音正经了些:“起来了,嗯?” 庄殊绝不太情愿。 他说:“我饿了。” 她没办法:“小舟子伺候本宫起床。” “行。”沈锡舟答应得特别爽快。 庄殊绝怕他真来:“跟你开玩笑的……” 话未完,传来叩门声。 “开门。” 庄殊绝下床走到窗前,掀起竹帘一角往外看去,还真是他。 飞快换了衣服,简单洗漱过,开门出去:“什么时候来的?” 他穿了件学院风的蓝白条纹衫,肩背舒展,气质干净,她眼前一亮,但一晚上的冷却过后,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亲近他。 沈锡舟说:“半小时吧。” “那你怎么不叫我?” “看雨也挺有意思的。” 过去一年,他的生活节奏飞快,在无数待办事项间连轴转,一刻都不能停歇,像今天这般无所事事对着雨发呆,他觉得特别惬意特别享受。 庄殊绝:“那你怎么不在自己那里看?” 沈锡舟就不遂她意说甜言蜜语:“因为你这里的雨特别大。” “好。”庄殊绝食指点他肩头,“你有种。” 沈锡舟拽着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近前一拽,抱住了。 庄殊绝也揽过他,劲瘦的一把细腰。 “想不想我?”他贴着她的耳朵问。 她嘴硬:“不想。” “撒谎精。”沈锡舟说,“梦里都在叫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说梦话,庄殊绝半信半疑。 主要是,她昨晚确实梦到他了,梦见她高一上学期就到远桥读书碰到他了,但他不理她,她特别委屈,他明明说他在找她的,难道是骗她的吗? 后来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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