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都不重要了,宋诗云一心想把我赶走,萧安策从来都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而你,我这七年的苦难皆来自于你,就由你给我的孩子陪葬。」 萧玉辞想抓我的衣衫,最后却连衣角都没碰到摔下床来。 他哭着哀求:「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临窕!你看看我,我是你爱的玉辞啊!」 「都是宋诗云那个女人蒙骗我,否则我怎么会那样对你?都是她的错!」 「你不要走啊临窕!你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把萧玉辞的声音抛在脑后。 愉悦和轻松笼罩住我。 看见自己讨厌的人沦落如此境地还真是爽快。 迎面就看见萧玉修站在我对面,他道:「纪大老板,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不知可否赏脸聊一聊生意的事?」 我勾起笑:「草民遵旨。」 民间近日来津津乐道的有三件事。 一件是应王府老王妃和应王几乎同时丧命,小王爷不知所踪,王妃休夫回家。 宋诗云回家后,没过多久脸也开始腐烂。 半个月后,我托人送去了解药。 总归是不要伤及无辜。 就算她没有那么无辜。 第二件就是江南陈家入籍第一皇商的消息。 原本陈家就富可敌国,铺子开遍大江南北。 现在更是直接成了给皇家供货的皇商。 人们也发现,这江南陈家的大掌柜竟然是一女子。 还是异性女子。 后面更是发现,这人居然是应王的前妻。 更是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 离了夫君还能活的比夫君更好的姑娘,我还是当朝头一个。 第三件事就是近来萧玉修在和我的交涉下,更改了箫国的女子和离的规矩。 但凡女子在夫家受到了委屈,可到大理寺击鼓鸣冤和离,只是和离之后不许再复婚,若是击鼓无冤,杖责三十。 这一则律法恩威并施,虽然还是不平等却也是萧玉修能做到的最大的退步。 律法一出,民间争议声不少。 却也有许多女子到大理寺击鼓鸣冤。 看着她们阐述着自己婚后悲惨生活的痛苦。 最后成功拿到了和离书脸上的笑容 我忍不住感叹起来。 真好啊。 脱离苦海了。 12 这些民间的传言愈演愈烈,而我最近把陈家的事物打理好了两手一放带着枝荷游历山河去了。 我托腮看着枝荷:「你之前说如果找不到喜欢的男子就嫁给陈原是什么话?怎么会这样想?」 枝荷挠挠头:「我想着,丫鬟配侍卫这不正好吗?嫁给陈原还不用离开小姐。」 我一巴掌拍在她头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丫鬟配侍卫,不喜欢就不喜欢,我看你就是民间那些话本子看多了把脑子快坏了。」 枝荷憨憨的笑着:「小姐说得对。」 「这次不带陈原就我们俩,我带你去看看大好山河!」 「好!」 车夫忽然停下马车:「小姐,前面好像有一个乞丐快死了。」 我探出头:「拿点干粮和水给他吧,现在世道清明竟然也还有这样流离失所的人在。」 那男子抬起头,看到我的模样瞬间又低下头。 我却已经认出了他。 「走吧。」 萧安策还是没按耐住,出声叫住我:「母亲……」 见马车停下,他鼓足勇气:「母亲……之前的事都是孩儿的错,年纪小被蒙骗了,你……母亲还能原谅孩儿吗?」 我沉默半响拉开车帘盯着他: 「你的母亲是个很温柔很有本事的人,你却没学到她半分,却把萧玉辞那一套学了个七七八八。」 「我教养你整整七年,教你读书写字吟诗作赋焚香弹琴,你现在也忘的一干二净。」 「萧安策,我并不欠你的,你如今的一切也是你自己罪有应得。」 「走吧。」 马车渐行渐远,只留下萧安策在原地流着泪。 是不是后悔我已经无暇顾及。 因为我的前方还有更宽广的道路要走。 前半生,我是纪家庶女,是应王妃,是续弦。 后半生,我在商之一字上做纪临窕做到了顶峰,做到了无人可及。 从此之后,游历山河,我只是纪临窕。 上帝沉默无言 限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水中刀 发表于1 year ago 修改于1 day ago Original Novel - BL - 大长篇 - 完结 现代 - HE - 互攻 - BDSM 上帝坐在高处吸烟 美院故事 古典工作室硕导 X 当代工作室副教授 本文纯属虚构,与任何院校、团体以及个人无关 互攻 互调 这是一个关于两个不正常的人如何用一种扭曲的方式自救的故事 关于BDSM的描写业余且枯燥,你想看的不一定有,你不爱看的可能有很多 不要勉强自己看字母文,它真的会引起不适 “上帝坐在高处吸烟,上帝他沉默无言” ——廖一梅《恋爱的犀牛》 为了阅读体验,作话里的小论文可以忽略 1 圣塞巴斯蒂安殉教图 尹焰的眼窝很深,上眼皮好像担不住睫毛的重量,总是半垂着,显得很倦怠,像个无可救药的厌世者。 这副表情在他发情的时候也没变化。 比如此刻。 他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全身赤裸地靠在一根罗马多立克式石膏柱上,腰间缠着白布,想象着自己是殉教的圣塞巴斯蒂安。 古典风格的马鞭亲吻着皮肉,疼痛使他发出一两声呻吟,低沉而慵懒,和他的表情一样。 那不是承受,而是享受。 尹焰不迷恋痛苦本身,他期待的是皮鞭带着风音降临的瞬间,焦虑与恐惧在那一刻到达高潮,随着那声肉响,快慰和安全感释放如一场小型的爆破,于是疼痛不再是重点,沦为快感的一点辛辣佐料。 鞭梢落在他左肋和右腰,与皮肤一触即分,尖锐的刺痛却像箭一样,向他身体内部深入,一如那幅油画,两支箭插入圣徒健美的肉体。这无形的侵入又让他产生一种更色情的联想,仿佛这痛楚是无形的性器官,肆意侵犯他的身体,碾压他薄弱的尊严,使他短暂地抛弃身份与地位,沉浸在被支配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路铮鸣用鞭梢点他的嘴角,那双薄唇便服帖地合拢,看上去斯文而克制。他知道那不过是尹焰的伪装,就像每个需要维持正经的场合,他总是那样道貌岸然。 直到鞭痕划破他的画皮。 这苍白的肉体,让路铮鸣想到崭新的画布,手中的马鞭就成了画笔,用红色线条铺出一幅抽象的画。眼下他还想不到这幅画的最终效果,因为他的画布表现得不太服从。 “虔诚点,你的表情一点也不圣徒,倒像个男妓——堕落,肮脏,下流……” 尹焰的皮肤开始泛红,那些羞辱的词语又变成了性器官,摩擦着他的耳道,无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射向他的耳膜,在他神经上粘稠地爬行。 可这还不够,他勾起嘴角,提醒路铮鸣不要出戏:“您是站在什么角度审判我呢?是上帝,还是戴克里先?” 回答他的是无情的鞭子,这正是他的期待,他忍不住呻吟,果真如男妓一般,堕落,肮脏,又下流。 路铮鸣无声地吸气,手柄硌得他手指发白。 他仍不习惯这种形式的接触,身体的某一端愤怒地膨胀着,欲望正在吞噬他的意志,可他不得不配合尹焰表演下去,把疯狂的肉欲禁锢起来,做一个冷酷的审判者。 马鞭抽打在他精心挑选的位置上,力度被控制得恰到好处,尹焰在陶醉中扭动着,肆意表达他的痛与快。 但路铮鸣不能。 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也是他能走到尹焰身边的最近距离,尽管在脑海中,他曾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他的身体,如果尹焰愿意,路铮鸣甚至也愿意被他进入。 在现实层面,他只能止步于此。 路铮鸣的脸依旧像暴君般严酷:“你真的相信,会有一个‘上帝’来救你?” “是啊,‘陛下’,”尹焰浑身颤抖,他承受的疼痛就要到达极限,“我这不是正在扮演‘圣徒’?” “没人能救你。”路铮鸣扯掉他腰间的白布,那个器官恬不知耻地跳动着,甩出一道下流的湿光。 “也没有‘上帝’。”他抬起尹焰的下巴,把拇指压进他的口腔碾压。 “‘圣徒’死后会上天堂。” 尹焰的舌头被他玩弄着,吐字带着含糊的水声,他的话语在抗拒,身体却开始投降。 “可你成不了‘圣徒’。” 尹焰茫然地沉默着,尊严与体面被冲刷殆尽,像一只迷途的羔羊,等待牵引。 路铮鸣喉结滚动,他的精神和尹焰的肉体一样,在失控边缘煎熬。那根拇指模拟着阴茎的动作,在尹焰口中进出,磨蹭他的舌面。 “吸紧。” 路铮鸣的命令就是尹焰的动作,他双唇合拢,用整个口腔款待着侵略者。那一刻,他终于做了肉欲的奴隶,上帝的天堂也离他远去。 他解开尹焰的双手,扣着他的下颌,迫使他面对房中的落地镜——红色欲痕爬满白色躯体,黑色暴君在主宰他的欲望——浓郁得像鲁本斯的油画。尹焰那双画家的眼睛比身体先到达高潮,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双膝承不住身体的重量,缓缓向地面滑落。 “我允许你跪了吗?” 路铮鸣突然抽出手指,用马鞭挑着他的咽喉,于是尹焰像一条被钓起的鱼,重新回到原来的高度。回报他僭越的,是凉而辛辣的痛感,咬在他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皮肤。 疼痛就要越过他的阈值,尹焰的恐惧却越来越淡。他全心服从在支配者的调动下,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也放弃了自由的意志,一切生而为人的困惑和苦楚都融化在肉体层面,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指令的延伸,他感到无比安全、自在。 他的身体又开始震颤,红潮浸透皮肤,双唇逸出断断续续的谵语,但没有得到准许,他不允许自己忘形。 这画面同样灼烧着路铮鸣的眼睛。 如同在台上观看一场戏剧,他既是表演者,也是旁观者。真正的主角是尹焰,扮演着濒死的圣徒,享受着痛苦和欢愉,在舞台中央恣情地释放。 路铮鸣就像他自慰的手。 这个想象如同黑色的火焰,烧断了他的理智。他扔掉皮鞭,探进他双腿之间,揉搓着阴茎上潮热的皮肤,手下人伏在他肩膀上,剧烈地喘息。路铮鸣的喘息同样破碎,他咬着尹焰的脖颈,焦灼的祈求像潮水般,冲刷着他的坚忍的面具。 “享受吧。” 他叹息着,离开尹焰的身体。 伴着一声呻吟,热液溅在路铮鸣的眼尾,像一串浑浊的泪。 尹焰的高潮持续很久,酣畅得让他嫉妒。 然而即使在最热烈的释放中,那双眼睛依旧倦怠地半垂着,带着几分疏离,就像早已厌倦这荒淫的把戏。 路铮鸣迷醉地亲吻那双眼睛,就在他落下第二阵吻时,冰冷的声音把他钉在半空。 “铮鸣。” 那是他的名字,也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路铮鸣抽完第二支烟,尹焰才醒转过来。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路铮鸣画室的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张红色绒毯,角落里竖着那根石膏柱,路铮鸣又想到鲁本斯或委拉斯贵支。对他而言,波普运动以前的绘画都是博物馆里的古董,面前这由尹焰构成的画,又让他无法嗤之以鼻。 他近乎贪婪地把他清醒的过程烙在眼里。 “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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