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没有一点想法?” 路铮鸣想了想,诚实地回答:“光顾着看你画画,没反应过来。再说,你当时给我的感觉特干净,特严肃,可远观不可亵玩,我也不敢有什么想法……” 尹焰轻笑:“我的经历可不比你单纯。” “所以说你真能装。” 路铮鸣放下一条腿,明晃晃地展示他那根精神抖擞的玩意。自打躺在沙发上,他就开始心猿意马。尹焰的目光落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发热发痒,渴望一双抚摸的手。 尹焰早就看出来,路铮鸣的眼中写满了“操我”,而不是“画我”。 这根本不是正经的人体写生。 “脱了吧,尹老师。”路铮鸣色情地摸上自己的胸肌,“你下面都鼓起来了。” “这么快就演不下去了?” 尹焰嘴上嘲笑路铮鸣,手却挪到领口,盯着他的眼睛,缓慢地解开第一个纽扣。他解了几个扣子,就开始解腰带,深色的布料随着动作摆动,胸膛若隐若现。 路铮鸣吞下口水,换了个更色情的姿势,单手撑着头,侧躺在沙发上,把身体正面都暴露出来。然而在定力的比试中,他从没胜利过。 等尹焰拉下裤子的拉链,他的呼吸就变了节奏。尹焰只把裤子褪下几厘米,拉链的缝隙间,露出一缕毛发。长裤又降下一寸,路铮鸣的眼睛几乎要跟着钻进去,他能看清整个毛丛的形状,和饱满的一小段。从颜色和鼓起的弧度,路铮鸣能肯定,尹焰和自己一样充血,他脑海里已经开始放映它从内裤中跳出来时的样子…… 尹焰却抬起手,回去解衬衫的扣子。路铮鸣遗憾得差点叫出声。尹焰仿佛没看到,踱到画布后面,剩下的步骤在他视野外完成。 再回来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平静。路铮鸣看上去有点低落,和他的东西一起垂头丧气,手肘撑着懒洋洋的身体,像《创世纪》里的亚当。 “古希腊人推崇理性,他们认为巨大的阴茎象征着丑陋、愚蠢和野蛮,被文明所唾弃。古代的绘画和雕塑作品中,身材健美的成年男性总是长着一个和身材很不协调的儿童的阴茎,而且这些男性都没有割包皮。比如大卫,他是犹太人,按照犹太律法,男孩出生第八天就要实施割礼,而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的阴茎却是一种天然状态。抛开米开朗基罗的个人趣味——他本人也是同性恋,这样表现阴茎,可以让作品脱离色情……” 尹焰一本正经地讲起西方美术野史,严肃得像在报告厅上公开课,如果他身上穿着衣服,目光没有落在路铮鸣两腿之间的话。 路铮鸣心想,古希腊人听这种课也没法理性。他眼看着自己脱离文明,索性野蛮到底,光明正大地把手伸到下面,一边自慰,一边对尹焰行注目礼,试图目睹文明的崩塌。然而他变着花样挑逗,也没能阻止文明的进程,东西方艺术依旧在弗洛伊德的领域交融。再这么学术下去,腐败的事就做不出来了。 路铮鸣这么想着,站起来就要上演野蛮人入侵。 尹焰没有余力腐败。他一半精力用于胡扯,另一半用来捕捉灵感。他在画布上随手涂了几笔,不觉得自己在作画,因为此刻的气氛过于荒唐,像个低级的玩笑。他退开几步,眯着眼睛,像在审视作品。 路铮鸣又被他的假象迷惑,走过去,才发现他确实在开玩笑。 “你画的是什么玩意?” “陌生吗?”尹焰交叉双臂,看着他笑。 整个画布只有一件东西画得具体,其余的地方都用松弛的线条带过。即使画得再潦草,路铮鸣也能看出来他画的是美术野史的主角,一根勃起的阴茎。它的形状也很熟悉,粗硕笔直,下面坠着充满积蓄的一团,包皮的长度恰到好处——不需要割那一刀,自然裸露的龟头圆润又饱满,顶端还有一道湿润的高光。 “别说,还挺像……” 路铮鸣低头研究了一会儿,又看看尹焰,觉得不能让他再文明下去了,便皱着眉找茬,“不过你画得略嫌表面,对模特的理解还不够深刻,最好再来点……那叫什么来着?自己的主观感受。” 他憋着笑,装模作样地学尹焰讲课,双手却摸到尹焰的后背,一寸一寸地摸下去,一直摸到尾椎。尹焰斯文了半天的器官瞬间充血,膨胀,没羞没臊地站起来,顶着路铮鸣的小腹。 “路老师教教我,怎么深入理解?” 话音未落,他就按在椅子上。路铮鸣扣着他的后脑,把硬得发疼的东西塞进他嘴里:“那你得好好感受,仔细品味……” 尹焰闭上眼睛,果真开始品尝。他像个谦卑又好学的学生,按老师的吩咐细细地舔弄,不时停下来,回味刚才的体验。 给路铮鸣做口活是件吃力的事。路铮鸣总是让他用手握住外面的半根,很少让他整个吞下,也很少射在他嘴里,尽管尹焰很乐意咽下他的精液。路铮鸣愿意射在外面还有一个原因,浓稠的白色喷出来,浸湿他的长睫毛,漫过双唇,让他的脸染上自己的味道……这是种本能的征服欲,除此之外,就是被全然接受的踏实和满足。 就像此刻,尹焰没有借助双手,尽力控制咽喉的反射,伸出舌头照顾根部。那个表情让路铮鸣心里又疼又痒,浑身发飘,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压不住呻吟。 “怎么样?品出什么来了?” “很热,很有生命力……想把它吃下去,让它在我身体里燃烧,给我活下去的动力……” “操……你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是吧?”① 路铮鸣想笑,又被他的虔诚慑住。他从没见过人用这种表情口交,用最干净的表情,做最肮脏的事,有种荒诞的仪式感。他胸腔里也有种怪异的感觉,又热,又满,好像真有一团火在燃烧。 “尹焰,停,停——” 他推着尹焰的肩膀,再这么烧一会儿,他就要化了。 “画,把你刚才的感受画出来……” 趁尹焰去拿笔,路铮鸣狼狈地从他口中退出来。他差点就那么射了。这与生理阈值无关,纯粹是心理层面无法承受这种热度。 路铮鸣在尹焰脚边跪下,用尽量不妨碍他作画的姿势,从他的脚背吻起,一直吻到大腿内侧。他意识不到,自己做同样的事,也露出同样的表情。 尹焰的笔触越来越厚,没调匀的颜料直接抹在布上,丝丝缕缕的红色像蓬勃的欲望,新鲜的血。路铮鸣惊讶地发现,他画中的雾气已经荡然无存,鲜明得像最清晰的记忆。画中人物的仿佛在呼吸,心脏搏动,血液流淌,空气里都是灼热的欲望。 活着的欲望。 尹焰迷离地仰着头,画笔从手中脱落,在路铮鸣背上拖出长长的一笔。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和路铮鸣滚到地上,身下铺着深红的毛毯,手边散落着接下来需要用到的一切。 路铮鸣用最快的速度帮他准备好,然后躺在那片红海上,像一条等待出发的的船。 “再深入感受一下。” 他扶着尹焰的胯骨,耐心又坚决地进入,他会先让他疼痛,再带他脱离苦海。 这个过程就像创作,真正的创作无不经历这个过程,痛苦,纠结,怀疑,自我否定……只有极少的幸运儿能渡到彼岸,大多数冒险者会被大海吞噬,连一朵浪花也留不下。但他们别无选择,这是创作者的宿命。 他们颠簸得太厉害,画架摇晃,画布被震落,调色盘也翻倒下来。尹焰用手指做笔,在路铮鸣身体上调色,再把这火烧火燎的笔触涂在画面上。 “不错,你已经松弛到……进入表现主义的领域……” 路铮鸣用小臂擦掉额头的汗水,他手上也沾满颜料,在尹焰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指印,像某种抽象的表达。 尹焰喘息着笑,收紧臀肌加大了幅度:“还没松呢,你得再加把劲,再努力几十年。” “我操……” 有刚才的铺垫,路铮鸣觉得自己连几分钟也努力不下去了,浑身发虚双腿发软,差一点就要交代。他坐起来,箍着尹焰的腰,用毯子擦擦手,然后握住他的下身,前后一个频率地撸起来。 尹焰向前探着身子,后面刚好被卡在最要命的一点,双重夹击之下,他只能扶着画框呻吟。 “还差点意思,是不是?” 路铮鸣加重了抽插,手上也变得更快,把他溢出来的液体抹得整根都是。湿滑的手感让他打得更快更流畅,十几下后,尹焰就塌着腰,双腿一抽一抽地抖,再也顾不上夹着他挑逗。 “差什么……” “差——这个。”路铮鸣托起他的上身,让他撑在画架上,自己也单膝跪起来冲刺。 尹焰低头看见自己硬烫的阴茎,刚好对准画布上路铮鸣那一根,顿时明白差了哪点意思:“这叫什么……综合材料?” 路铮鸣见他还有余力调侃,也不浪费精力说话,双手捏着他的屁股猛操。尹焰的嘴里冒不出一句整话,绷着后背开始射精,每被插一下就喷出一股,全都挂在画上。 “这就对了。” 路铮鸣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啃咬他颈后,直到自己彻底软下来,连同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起滑出来。 尹焰向后一靠,倒在他怀里缓神。画面上和自己身体里,液体在同时流淌,让他有种时空错乱的幻觉,好像自己刚刚和画中人经历过欢爱。 但他还是拍打着路铮鸣的手背,笑着抱怨:“胡闹……” 路铮鸣也不拆穿他,搂着他一顿深吻:“这画我收藏了。尹老师,给个内部价吧。” 尹焰躺在他旁边,餍足地摆弄他的手指:“不要钱……你想要,我画多少都行。只求你下次,别再让我现场作画……” 路铮鸣大笑起来:“没问题,下次我画你。不过我好久没有画人,尹老师也得指导指导我。” 尹焰苦笑:“还是先打扫画室吧。” 他扫了眼满地狼藉,这可是一大堆体力活。 群?1~22~49?整理.221--1 1:4: 4 雅各的天梯 三 今年的春节在一月。还没放寒假,陈丽娟就开始打电话催路铮鸣回家过年。路铮鸣应付着,说肯定回去,只不过平原的事情太多,要小年之后才能出发。 陈丽娟很高兴,说:“能回来就好,你都好几年没在家过年了,今年在咱们家里招待亲戚吧。” 路铮鸣赶紧说:“别,千万别。我最受不了聚餐,你准得给我接一堆活。” “那也是帮你维持亲情,亲戚之间不走动都生分了。对了,那个同事你追到没有啊?没追到妈这儿还有候补人选呢。我跟你说,这次别人给我介绍个女孩,是音乐老师,那个气质啊,追她的人可多了!我把你的资料给她看了,人家说可以和你吃个饭……” “妈——” 路铮鸣正在外面和尹焰吃晚饭。他们特意没开车,想喝点酒,庆祝尹焰第一幅完整的作品问世。在包间里刚喝到微醺,气氛旖旎时,就接到这么一通电话,路铮鸣的好心情顿时消散。 “我跟他早就在一起了,感情很好,我不考虑别人。” “是吗?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陈丽娟的声音快乐起来,“今年能不能带回来让我们看看?你连照片都不给我发一个,我跟你爸都怀疑你骗我们了。” 路铮鸣正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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