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进浴室。热水暖透皮肤,路铮鸣的欲望就开始膨胀,他希望他们的关系能再温暖一点,就像这个热气腾腾的拥抱。这感觉太美好,以至于他想放弃那个疼痛的游戏——他能给他更好的,路铮鸣对自己的技术充满信心。 但尹焰已经把道具送到他手里,一把老式的折叠剃刀。 路铮鸣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东西,理发师贴着顾客的脖子运刀,稍有不慎就会弄出人命。尹焰平时就用这个,利刃贴着他的脸和脖子,有一种危险的性感。每次看到,路铮鸣都想贴过去,舔舐它光顾过的皮肤。 此刻它就在躺在自己掌心,木柄温润,刀锋冰冷,而尹焰全身赤裸,任他处置。 路铮鸣有点紧张,他太久没用过手动剃刀,特别是这种毫无保护的直刀。尹焰把它交给自己,与其说是一种信任,不如说是致命的诱惑。 他深吸一口气,打湿香皂,搓出泡沫,抹在尹焰脸上和脖子上。他的脸很干净,几乎没有胡茬,路铮鸣也不是真的想给他刮胡子,这只是一种仪式,就像尹焰用这种刀,也是图它的仪式感。他用手指在尹焰脸颊摸了摸,手感润滑,便把刀片贴了上去。 尹焰的喉结滚动,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 路铮鸣竖起刀片,在他鬓边下剃下第一刀。 那种纯粹的、令人愉悦的顺畅,在自己脸上是体会不到的,路铮鸣兴奋得手指发痒,沿着他的下颌滑下去,利刃抵住血管,脉搏拍打着刀锋。 “你真疯狂。” 路铮鸣叹息着,他知道,这对尹焰来说是赞美。 尹焰笑了起来,脖子上的皮肤被牵拉,刀刃又陷深了一点。 路铮鸣立刻合上刀,攥在手心里,硌得很疼。他太想狠狠吮吸那块皮肤,吮出血来,看他血管里流的是不是人类的血,不管明天他是不是要见人。 但他只是打开花洒,把尹焰的皮肤冲净。 路铮鸣搓出新的泡沫,让他坐在洗手台上,看着他的眼睛:“硬起来。” 他用刀背抵着尹焰的腹肌,用冰凉的触感敲打他。 尹焰的呼吸渐渐急促,阴茎战战兢兢地膨胀,勃起,连松弛的睾丸都变得紧绷,蜷在下面,显得不太磊落。路铮鸣用刀背托着它,向上弹了弹,顽劣地做个切割的动作。尹焰本能地颤了一下,路铮鸣就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把肥皂泡抹上去,又用他的耻毛打出更多泡沫,尹焰低头看他像玩耍一样摆弄自己的下体,不禁叹了口气。 于是路铮鸣收起玩心,扳着他的下巴吻了起来。 他口中忙碌,手上也没停,娴熟地侍弄他,尹焰很快就仰起头,不住地吸气。泡沫太滑,路铮鸣的手太快,快感不停地向上攀,他模糊地哼了一声,阴茎不住地跳动,马上就要射出来。 路铮鸣果断地松手,把他扔在高潮边缘。 尹焰不甘地靠过来,勾住他的脖子,粘腻地索吻。他吮着路铮鸣的舌头,怎么也不肯放开,热情得判若两人。路铮鸣等这一刻等得太久,吻得忘乎所以,差点忘了接下来的正餐。 他气喘吁吁地止住尹焰,命令他保持静止,然后用剃刀抵住他的小腹。 轻而缓的一刀抹下去,路铮鸣抬起刀片,给他看那上面的毛发。尹焰的脸烧得发烫,这感觉远比他预想羞耻,他有点不想面对。 路铮鸣让他面向镜子,靠在自己身上,强迫他看自己下刀。 象征着成熟的阴毛一簇一簇地被削落,连同成年人的身份一同被剥离,尹焰的下身光裸得像个孩子,可孩子却没有这样狰狞的器官。路铮鸣分开他的双腿,连他会阴和肛门的毛发都不放过。刀刃在最脆弱的地方摩擦,每剃掉一块毛发,就逼迫他看那块光裸的皮肤,令他感到耻辱又恐惧。 尹焰不住地颤抖,性器却没有半点疲软,反而更加兴奋,汩汩地流出水来。不知过了多久,路铮鸣终于停下折磨,用花洒把泡沫和碎毛冲掉。 “真漂亮,”他贴着尹焰的耳朵呵气,“显得很大……” 尹焰又被他握住,路铮鸣的手又凉又滑,似乎沾满了液体。他意识模糊,没法考虑那么多细节,整个下半身瘫痪般地松弛。那只手越来越热,带着那些液体向下,往深处探去,尹焰被路铮鸣的吻牵住注意力,不知不觉就被它摸进身体。 有一点疼,也可能没有。他试着缩紧,夹住那根手指,发现不太难受,甚至有点舒适,这让他始料未及。路铮鸣温和而坚决地深入,同时深入的还有吻。尹焰的脖子和胸膛都开始泛红,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入侵,无论是舌头,还是手指。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因为他从没在这种行为中获得过快感,但身体的反应无疑在告诉他,这就是快感,而且他即将承受不住。他的阴茎还在流水,像失禁一样,路铮鸣的手指越来越不够用,他在路铮鸣身上乱摸,眼神越来越饥渴。 想让他填进来,想到浑身发飘,空虚到极点,什么底线都可以放弃。 路铮鸣怎么会看不出来,但他要他体验最完整的快乐,哪怕自己想要到疼痛。他把所有的渴望都化作手上的动作,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 尹焰只能靠着他,越来越失控地抖。快感越来越清晰,没有射精尖锐,却不可阻挡地没顶而来,每一个角落都无法幸免。他完全记不清那时的感受,仿佛被抽去了记忆。 恢复意识那一刻,他尝到满口血腥,路铮鸣的小臂在流血。可他似乎没感到疼,抱着尹焰热烈地吻,一点一点抚平他高潮的余波。 群?1~22~49?整理.221--1 1::18 2 突破 二 尹焰又梦见昏黑的房间和紧锁的门。 电灯似乎永远也点不亮,只有蜡烛暗淡的光,那点光连桌子都铺不满,却是黑暗中唯一的慰藉。他盯着小小的火苗,时间久了,困意就爬上眼睑,可他不敢睡。比起困倦,他更不能忍受醒来之后,蜡烛燃尽,变成一滩干冷的蜡油,他只能靠触摸感受它的余温。 每当这时,他就感到饥饿,像要把他从内而外地掏空,四周的黑暗把他压垮,缩成一个胃那么大。 这是尹焰小时候最常梦到的情景。 他又一次在饥饿中醒来,尽管他的胃还很充盈。他趴在床上,稍微一动,床垫弹簧就发出一串咯嘣声。 屋里没开灯。 他心里一沉,随即看到光。蜡烛的暖光填满房间,还有那股香味——他不太喜欢,却也觉得有些温馨的香味。 路铮鸣靠在另一张床上,正对着一杯白色的蜡烛发呆,那光线太温柔,把他的脸浸得有点软。空调温度很高,他们都裸着身体,路铮鸣看着他,又露出那种渴望亲近表情。他坐到尹焰床上,抚摸他的脸:“缓过来了吗?” 尹焰没有回应他的温情,握住他的手,查看那块伤。 “对不起。” 他低下头,很认真地道歉,声音低落得近乎沮丧,以至于路铮鸣都觉得过于隆重:“没事没事,也就破了点皮。” 尹焰的脸色仍不太好看,放纵过后,他总要被低落感反噬,久久不能释怀。 “这季节又不穿短袖,真没事……” 路铮鸣不明就里,继续解释着,冷不防就被他摸到下身。 “弄了吗?” “弄什么?” 话音刚落,路铮鸣就反应过来,被握着的地方蠢蠢欲动,不一会儿就塞满尹焰的手。 退潮的欲望再度涌起,他觉得有点悲哀,这副身体好像已经被尹焰驯化了,无论见过多少世面,都抵不住他淡淡的撩拨。 路铮鸣嗓子发紧,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握住他的手:“我不想自己来。陪我,行吗?” 尹焰没有拒绝,他从来没拒绝过,只是路铮鸣一直不肯。 就像对方不理解他的受虐癖,尹焰也不理解路铮鸣为什么要让自己和他一样,并且不允许他不快乐。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倒可以用假高潮敷衍他,可惜男人的身体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上半身演得再真,下半身到底骗不了人。路铮鸣总是利用这一点来强迫他,和某些直男一样,不可理喻。 也许是刚才那一次给了他信心,路铮鸣的眼中写满了想要更多。尹焰又要面临演技的考验,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给自己找回一点主动权,目光指着蜡烛: “你买它是为了照明?” 路铮鸣当然没那么单纯,但此刻他宁愿只用它照明。这样的夜晚,他们应该一起融化。 他有无穷无尽的耐心,坚信自己可以让尹焰享受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体验,远比刚才那次销魂。所以他忽略了尹焰的暗示,娴熟地把他吻倒,用一只手就把他摸到情欲勃发——尹焰每次都要先推拒一番,可到最后,还不是和他一样享受? 路铮鸣想象不出一棵长在岩缝中的树,每一寸树干是如何被扭曲,他只能看到繁茂的树冠,和普通的树没有区别。他不知道,它的整个生命都在与岩石对抗,离开痛苦的重负,自由的轻盈会把它压垮。 他的爱抚和亲吻越来越密,密到尹焰开始窒息,皮肉因快感而战栗,身体内部却在痉挛,无形的手攥住他的胃,往一个不存在的黑洞里扯。 “喜欢吗?这样不好吗?” 何不食肉糜? 蜡烛的味道变得很腻,尹焰感到恶心,几乎要吐出来。可路铮鸣的表情那么满足,享受得近乎幸福,又让他生出从未有过的恻隐。 然而他真的要吐了。 尹焰望着床头柜上的蜡烛,上面一层已经完全融化,静静地映着火苗。 他深吸一口气,趁路铮鸣埋头给他口交时,端起那杯蜡烛,浇在自己身上。 疼痛如预料般滚烫,他却好像无动于衷,盯着那滩蜡,看它在自己胸骨下的凹陷处堆积,隔着皮肉覆盖着自己的胃,这才感到踏实。直到蜡液被体温冷却,凝成一片硬壳,他才叹息般轻轻呻吟了一声。 路铮鸣吓了一跳,他愣在那里,直到蜡液凝固才想起来夺走他的蜡烛:“你疯了?!” 尹焰微微皱眉:“你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路铮鸣自知理亏地沉默,他没想到尹焰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反抗,恼火之余,又感到沮丧:“我让你这么难受吗?” 尹焰看着他,在他的自信彻底崩塌之前,叹了口气:“我们可以各取所需的。” 路铮鸣依然失落,但他能看出来,尹焰在努力避免冲突。和之前相比,他已经变得不那么锐利,再也没用激将法逼自己施虐。他从在店里就在暗示,眼睛一直落在蜡烛上,这么明显的渴望,自己竟然没能满足…… 他有些愧疚,低下头,用手指碰了碰那片蜡:“疼吗?” 尹焰摇摇头。 “那……”路铮鸣握起蜡烛,火苗下又融化了一层蜡液,“我们试试?” 尹焰没有反对,于是路铮鸣让他翻身,四肢撑着身体。他看过资料,要先从承受力最强的部位开始。他把杯子举得很高,蜡液落下时就不会太烫——他先在自己手背上试过,才肯滴到尹焰背上。 先是温柔的点滴,轻得像个吻,然后从更低处洒落,像更热的啃咬。暖洋洋的痒,加深到烧灼,再变成丝丝缕缕的痛,像流动的电与火。 尹焰叹息着闭上眼睛,全身都被唤醒,准备迎接更多。 路铮鸣缓慢移动蜡烛,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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