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他声音发颤,悄悄把硬得发疼的阴茎往尹焰的手背上蹭,后者的手正在他小腹逡巡,有意无意地拨弄他的毛丛。那里已经被他流出的液体浸湿,蜷曲地贴在皮肤上。 “你想自己来,还是要我?” 尹焰把手挪开,看到他强忍欲望躺回去,艰难地挤出一句“要你”,才摸回去,奖励般握住他。他的掌心还没贴上去,就感到灼人的温度。 路铮鸣第一次有这种体验,只被抚摸身体,就有射精的冲动。尹焰的手只给他短暂的安抚,就回到他胸前,继续逗弄他的乳头,它们已经彻底红透,连乳晕周围都红成一片。路铮鸣向下看了一眼,那红色实在不堪,他从来没有被玩成这样过,整张脸都在发烧。 然而越是羞耻,身体就越敏感,他全身所有泛红的地方都能感受到到胸前那种酥痒。路铮鸣大声地呻吟,无处宣泄的欲望使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尹焰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低头给他一个短暂的吻,离开时,路铮鸣的舌头也随着他追出口腔,牵出一道银丝。 路铮鸣的双唇湿漉漉的,眼神也是湿的,这让他流露出一点罕见的脆弱。尹焰被他看得欲念丛生,生理和心理同时感到烧灼。 他深深地看着路铮鸣的眼睛,手指又快又重地揉捏。他心中充满不堪的词句,每一句付诸实践都能让对方死去活来,话说出口,依旧是淡淡的“很好”。 路铮鸣的眼睛越来越迷离,胸膛和脖子遍布红晕,叫声越来越高,虽然被玩弄上半身,下半身却开始发抖。那个被短暂抚慰就冷落的地方有节奏地抖擞着,膨胀到极限,只要轻轻触碰,就会崩溃般喷发。 “尹焰!尹焰……我不行了……” 他攥着床单,声音从发颤的双唇里飘出来,又在尹焰耳中化为掌控者的快感。他低头吻住路铮鸣,手掌沿着他腰侧抹下去,刚来到下半身,手下的长腿就开始抽动。 路铮鸣抖了很久,却只射出一半,得不到抚摸阴茎在空气中弹动,不甘地挺立着,不肯软下来。 “还要吗?” “要……” 尹焰话音刚落就听到路铮鸣的回应,在他胸前亲了一下,就把手探下去,抚慰他的失落。路铮鸣尚未远去的高潮又被唤回,没过多久就恢复硬度。 他望着尹焰,目光里带着一丝祈求:他受不了这样的玩弄,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尹焰让他把手从脑后抽出来,舒展身体,换个轻松的姿势。 “这次你可以动。” 他把路铮鸣小腹上的精液抹到他阴茎上,轻轻滑动,两个人都能听到下流的水声,闻到那荒淫的味道。路铮鸣低叫着,本能地挺腰,把自己送进他手指圈成的通道。尹焰配合地随着他动作,另一只手不断在他身上抚摸,直到他的叫声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促,才轻笑着停手: “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射。” “为什么?” 路铮鸣不满地嘟囔,下面立刻被弹了一下,欲望随之降温。他有点愤怒,也有点说不出的憋闷,瞪着尹焰,又在他平静的目光下哑口无言——谁让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呢?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委屈的眼神竟像个十几岁的孩子。尹焰第一次把路铮鸣同“可爱”这类形容词联系起来,看着他的表情,满足之余又有点想笑。但他的脸不会泄露内心,依旧淡然又带着点玩味的戏谑: “想明白了吗?” 路铮鸣在心中叹了句“自作孽”,无奈地点点头:“明白了。” 尹焰露出课堂上一样的微笑,重新握回去,活动起来。没过多久,路铮鸣的眼睛就像蒙上一层雾,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半闭双眼时会投下幽暗的影子,显得他的眼睛更黑,更深邃,这是尹焰觉得他最性感的时刻之一。 他也喜欢路铮鸣的声音,低沉不浑浊,硬朗又不粗哑,和他的眼睛一样,性感得恰到好处。还有他雕塑般的身体,一年前自己被绑在他的画架上,看着他赤裸着上身作画时,尹焰脑中就烙下了那个《大卫》一样的形象。 此刻他又想到了米开朗基罗,只是那个形象从英武的大卫变成了被绑起来的《奴隶》。 尹焰的呼吸渐渐混入了一点肉欲的味道,双手动得越来越色情。路铮鸣的眼神,声音和肉体变成了他的作品,随着他的动作变化,起伏…… 他胸中膨胀的不只是控制欲和性欲,还有一种更饱满的东西,轻盈地填充着他的心脏,带着它不断地上升。这感觉他既熟悉又陌生,体验过许多次却拒绝给它命名。它应该是堕落的,有罪的,阻碍他向上攀爬的累赘,但身在其中,又让他感觉自己已然置身高空,周身充满光明和自由。 而路铮鸣就在他旁边,在这空气稀薄的寒冷高处,源源不断地输出着氧气和温暖。 这迷人的,堕落的幻象…… 尹焰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拔出戴了一路的肛塞,在路铮鸣的惊讶中,骑上他的身体。 群?1~22~49?整理.221--1 1:4:2 4 天梯 三 一路上,路铮鸣的目光都在尹焰身上。尹焰用余光看了他几次,他都没有收敛,目的地近在眼前,尹焰终于开口:“你在看什么?” “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尹焰停下脚步:“哪儿不一样?” “你变得很精神。”路铮鸣依旧看着他,“之前,你看上去总是很累,特别是没有外人的时候,连话都懒得说。” “我话变多了?” “你的眼神变了。” 尹焰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继续向前走。 确实很不一样。路铮鸣想。他现在的眼神是轻快的,有光的,甚至带着点之前没有的东西。路铮鸣又想了想,觉得那是一种活人的光彩,远比之前有温度。 不只是眼神,他整个身体都是舒展的,像被充分滋润过。路铮鸣回忆起昨天晚上,确切地说是今天凌晨,尹焰彻底榨干了他的存货。想到这里,路铮鸣感到腰酸腿软。这也不完全怪他,尹焰的兴致实在太好,翻来覆去地索要他好几次,还提出不少要求。先是不能动,然后是不能射,再然后是不准停……直到他再也爬不起来。 尹焰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睡去,路铮鸣还记得,他的目光奇怪又火热,仿佛马上要开始下一轮。自己睁眼时,又迎上了那种目光,尹焰就像没有睡过,一直这样看着自己。可他看上去毫无倦色,倒是自己,像被掏空了身体一样虚。 路铮鸣忽然有个荒唐的想象,不由面露笑容。 “笑什么?” “你真像聊斋里的狐狸精,专门吸人精气。” 说完,路铮鸣先笑起来,尹焰摇摇头,仍旧一笑置之。 98艺术区的所在地曾是一片生产无线电器材的国营工厂,建国初期由东德设计,是一片包豪斯风格的建筑群。这片工厂完成它的历史使命后,于21世纪被改造成文化艺术区,入驻了许多艺术机构。 唐宋当代艺术中心是其中一家颇有影响力的画廊,它在亚洲地区也有一定的知名度,代理过不少国内顶级艺术家和青年新锐。 路铮鸣第一次与他们合作就是大型展览。层高十几米,面积几百平方米的1号展厅,全部用来展示他的作品。 其中一部分安放在四周的展墙前,被精心调整过、见光不见灯的照明映衬,层层叠叠的玻璃好像洞穿了墙壁,制造出新的空间。观众站在它们面前,目光穿过色层不断下沉,就像进入一个幽深的秘密。另一部分作品则用特种线材从天花板悬垂到展厅中央,隔着几十层画面,作品两侧的观众只能看到朦胧的影子,好像对方和作品融为一体。 这些作品深邃又神秘,独特的材质和迷幻的色彩使观展体验十分特殊,路铮鸣的画展不仅在业内引起讨论,在圈外也造成不小的影响。 他带尹焰走进展厅时,一个穿着怪异的年轻人正在他的作品前,摆出冷淡的、睥睨一切的表情自拍。 尹焰好奇地看了一眼,路铮鸣面色如常,带他离远些,小声告诉他:“网红。” “什么网红?”尹焰有点诧异,他的圈子在体制内,官方展览罕有这种观众。 “不认识。”路铮鸣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就是所谓的‘艺术博主’,拿别人作品当背景自拍,在网上到处发。去年这儿搞了个老外的装置展,这帮人排着队拍照。” 尹焰又问:“没有版权问题吗?” 路铮鸣瞥了一眼拍照者:“有吧?反正我懒得管。” 他一边带尹焰逛展,一边介绍当代艺术圈子和最近的新思潮。尹焰和路铮鸣的圈子交集不多,然而艺术是相通的,两人的层次也很接近,不需要他多费口舌,就了然通透。 趁人少的时候,路铮鸣搂着他的肩膀笑道:“找个同行当男朋友真好。” 尹焰没有回应,专注地看作品,路铮鸣却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一点笑意。这点笑意让他从里到外充满能量,一早上的萎靡烟消云散。 为了这个笑,他还愿意付出更多。 路铮鸣想起之前自己对别人的态度,在物质上出手阔绰,情感上截然相反。如果对方能提供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倒也乐意付出感情——在那个狭窄的圈子里,性总是轻松易得,如果有心,爱也不是难事。 对他来说难的不是让人爱上自己,而是去爱人,找一个可以安放情感的人并不容易。 在此之前,充当情感容器的是创作,但创作间接的,冰冷的,一旦作品完成,他和作品之间的交互也戛然停止。 受限于自己的表达能力和观众的理解力,他在别人身上得到的反馈很少,只有销售记录的数字,抽象地反馈他受市场喜好的程度。自己和他人之间,总是隔着重重隔阂,就像玻璃上一层一层的色彩。 谁不是这样呢? 如果有上帝,自从巴别塔荒废之日起,人类之间就没有真正的沟通。 路铮鸣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世间罕有的奢侈品,但他别无所求。如果没有它,就用爱做替代品,没有爱就再退一步,有量无质的性也可以充饥。 许多人就是这样度过一生的,包括他的父母,他们之间没有理解,也没有爱,现在甚至也没有性。有的只是浑浑噩噩的生活,和一个虚幻的寄托——自己有朝一日给他们带去一个孩子,至于为什么执着于后代,他们总有许多理由。 “你在想什么?” 路铮鸣抬头,发现尹焰正看着自己。今天他不止一次问自己在看什么,笑什么,想什么,原来他的目光也一直在自己身上。 他心中涌出一股温柔的热流,却羞于表现出来,他指着面前的作品,笑道:“你觉得怎么样?” 那是一组红色的空间绘画,颜色的肌理像云雾,也像岩层,整组作品看上去像一条灼热的红色隧道,越往深处红色越深。尹焰想到一年前,路铮鸣那幅两米高的红色油画,感觉也是这样,仿佛通往地心的熔岩。 他抱着手臂,凝视着那条隧道,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他回过头,用这种表情看了一眼路铮鸣,后者就微笑起来:“你看出来了?” 尹焰笑着,低头叹了口气:“太直白了。” 他的声音很小,路铮鸣看到他的耳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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