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陆殊词,我……我莫名记得你。我想问你,江微微在阿勒泰那里被埋在雪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没有做,为什么所有人都误会是我做的?” 陆殊词微微一怔,没想到江映月醒来后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看着江映月,轻声说道:“映月,是我做的。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总是被江微微欺负,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想替你出口气。” 江映月皱了皱眉头,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不该让我背负这么多年的误会啊。” 陆殊词轻轻握住江映月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映月,我是你喜欢的人,为你做点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当时只想着让江微微得到教训,没考虑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可我真的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和爱护。” 说着,陆殊词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有些陈旧的日记,翻到其中一页,递给江映月:“你看,这是当年我们一起写的。” 江映月接过日记,看到上面写着:“像我这么破碎的人,不会有人爱我。”而下面一行,是她熟悉的字迹:“爱你的人会一片片把你的碎片捡起来。” 江映月认出了自己的字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看着陆殊词,眼神中多了几分信任和依赖。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陆承影走了进来。他看到陆殊词握着江映月的手,以及江映月手中的日记,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江映月看到陆承影,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本就失忆,对于陆承影并没有什么印象,相比之下,陆殊词刚刚的一番话和拿出的日记,让她觉得陆殊词才是那个值得信任的好人。 陆承影看着江映月陌生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但他还是强忍着情绪,看向陆殊词:“陆殊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该把事情真相告诉映月吗?” 陆殊词冷笑一声:“真相?我刚刚说的就是真相。我为映月做这些,难道不应该吗?而且,映月现在最信任的人是我。” 江映月看着陆承影,心中有些疑惑:“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陆殊词?这些字迹就是我的,而且我记得陆殊词的名字却不记得你,我的记忆里是有陆殊词的。” “当然,因为我们的阿影是帮江微微的,你可讨厌阿影了,我带你离开,一样可以得到最好的条件治疗。” 砰—— 陆承影这种高岭之花,却给陆殊词结结实实的一拳。 “没有人能带走她。” “那如果是我要走呢?” 她的记忆里,确实有个江微微一直欺负她,然后陆殊词是帮她的人。 陆承影看着江映月,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江映月,我是陆承影,我是你的合法丈夫。陆殊词他……他的做法虽然是为了你,但却让你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误会。你不能只听他的一面之词。” 江映月皱着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关于陆承影的记忆,却一无所获。她抱紧手中的日记,说道:“我不记得你,但是我记得殊词,他对我很好。你说你是我丈夫,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陆殊词得意地看了陆承影一眼,对江映月说道:“映月,别听他的。我会一直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陆承影心急如焚,他知道此刻江映月因为失忆,对陆殊词的信任已经根深蒂固,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江映月被陆殊词误导。 “映月,你冷静一下。陆殊词虽然出发点可能是好的,但他的行为确实给你带来了伤害。你再好好想想,我们之间也有很多回忆的。”陆承影试图唤起江映月的记忆。 然而,江映月却不为所动,她紧紧依偎在陆殊词身边:“我不想听你说,我相信殊词。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陆承影心中一阵绝望,看着江映月决绝的眼神,他知道此刻再多说也无益。他转身走出病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办法让江映月恢复记忆,认清陆殊词的真面目,不再被他欺骗。 第129章 害死陆殊词母亲的人 陆殊词一脸决然地说要带江映月离开,江映月眼中满是信任,毫不犹豫地表示想跟他走。 陆承影见状,下意识地伸手阻拦。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陆夫人匆匆从祖宅赶来。 这几天陆承影一直瞒着母亲江映月出事的消息。在这个本该阖家团圆的除夕夜,陆夫人满心欢喜,想着给江映月带些她爱吃的食物,一起吃顿团圆饭。然而,当她踏入陆公馆,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猛地一沉。只见整个陆公馆里,医生护士们神色匆匆地来回奔走。陆夫人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任凭佣人怎么阻拦,她都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陆夫人赶到时,正好看到陆承影、陆殊词和江映月三人僵持不下的场面。尤其是看到江映月脸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陆夫人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几乎是瞬间,陆夫人就猜到了为何会有这么多医生在场。她心急如焚,顾不上周围的一切,用力推开挡在前面的陆承影和陆殊词,径直走到江映月的床边。 其实,在陆夫人出现的那一刻,陆殊词和陆承影都下意识地挡在了江映月身前,试图保护她。 “这是怎么了?”陆夫人焦急地问道。 江映月却只是呆呆地望着陆夫人,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随后,她又带着一丝试探的目光看向陆殊词。 在陆夫人的记忆里,以前的江映月,即便性子清冷,见到自己时也总会礼貌地微笑,轻声回应。可眼前的她,眼神中透着陌生与茫然,这让陆夫人心里隐隐不安。 “阿月她不小心出了车祸,脑部有淤血,医生说过段时间就好了,只是暂时性失忆。”陆承影赶忙抢先解释道。他之所以没有说出实情,是担心当着江映月的面提及,会让她本就脆弱的神经受到更大的刺激。 “车祸?怎么会出车祸?”陆夫人心疼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握住江映月的手,像是握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不停地摩挲着。 然而,江映月却有些尴尬地抽回了手,语气里带着一丝疏离:“阿姨,我们认识?” 陆夫人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疼得无法呼吸。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江映月那消瘦且毫无血色的脸,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阿月,我都说了最近就乖乖住在祖宅,哪儿都别去。今天是除夕,妈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咱们吃饱了就回祖宅住。” 江映月却往后退了一步,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要跟他走。”说着,她抬起手指了指陆殊词的方向。 陆夫人顿时愣住了,脸上满是震惊之色。紧接着,她突然变了脸色,转头对着陆承影怒声道:“你是怎么照顾阿月的?阿月是不是生你的气了?” 随后,她又迅速调整表情,回头看向江映月,换上和蔼可亲的模样轻声说道:“是不是阿影惹你生气了,告诉妈,妈帮你做主。你可是陆家的少奶奶,是承影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跟其他不相干的人走呢。”说到“不相干的人”这几个字时,陆夫人刻意加重了语气。 “他不是不相干的人。”江映月的眼神中透着倔强与坚持,她只觉得胸口好似被一块巨石压着,闷得难受,强烈的不适感让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我觉得这里让我心情很不舒服,陆殊词,我们走吧。”说着,她迫不及待地起身,伸手紧紧拉住陆殊词,近乎祈求地说道:“走吧。” 陆殊词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脸色阴沉、满是黑线的陆承影,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感慨:“这一次,她又一如既往地选择了我。看来不管多少次重启,阿月都会选择我。” “别说了,我们快走。”此刻的江映月,逃离的念头愈发强烈,她用力拽着陆殊词的手臂,仿佛晚一秒就会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困住。 陆承影见状,下意识地想要阻拦,却被陆夫人伸手拉住。陆夫人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缓缓开口:“让他们走,我会想办法让陆殊词亲自把人送回来。”她太清楚陆殊词想要的是什么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强硬阻拦未必是好办法。 陆承影的话让陆夫人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不……不是这样的,阿影,你被陆殊词骗了!”陆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这一定是他编造的谎言,他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陆承影的目光冰冷而坚定,直直地盯着陆夫人,没有因为她的慌乱而有丝毫动摇:“妈,我原本也不愿相信这些。在陆殊词离开国内的前一天,醉酒来找我,可是那个神态一点都不想喝醉了。而且,这张日记单页纸,就是从他所说的那本日记上撕下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陆承影看过江映月给陆殊词写的那句话。 一直都知道江映月喜欢了十年的人是陆殊词。 只因为江映月作为爱的人,选择了一片片的捡起陆殊词的碎片。 他有时候都在羡慕,捡起自己碎片的那个人也会是江映月。 陆夫人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张发黄的纸张,眼睛扫过上面的字迹时,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的表情。她的双腿仿佛失去了力气,差点瘫倒在地。 “这……这不可能……”陆夫人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眼神变得有些空洞,“我……我没有做过……” 陆承影看着母亲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声音微微发颤地说道:“妈,他说是你害死了他母亲,上面记录了他亲眼看到你亲手拿了一杯毒药逼她母亲喝下,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陆殊词是我父亲的孩子,你不允许父亲名下有两个孩子,这样就不能稳坐继承人的位置,毕竟只要是陆殊词作为继承人,那你就不会是陆家第一夫人。” 陆夫人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阿影,就算这上面写的是真的,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陆家,为了你能顺利继承陆家,成为陆家的当家人啊!” “为了我?”陆承影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以为这样做,就是对我好吗?你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负担和痛苦吗?而且,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去争夺所谓的地位,这难道就是你教给我的道理吗?” 陆夫人无言以对,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过了许久,陆承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妈,希望你能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说完,陆承影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陆夫人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无法回神。此时,除夕夜的鞭炮声隐隐传来,可这个曾经看似风光无限的陆家,却在这一刻,被深深的阴霾所笼罩…… 第130章 她不是一件物品 陆殊词带着江映月回到了银湖山庄。一路上,车内气氛格外沉闷,江映月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目光一直望向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抵达银湖山庄后,陆殊词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他微微侧身,看向江映月,眼中满是关切:“阿月,你还好吗?”其实,陆殊词心里明白,江映月的状态有些异样,他隐隐感觉到她似乎在伪装着什么。 江映月缓缓抬起双眸,眼神中透着一丝迷离,看向陆殊词道:“我挺好的,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东西落在了陆承影那里。”她刻意避开了关于是否伪装的话题,选择用这样模糊的回答来转移注意力。 “这个吗?”陆殊词微微挑眉,想起刚刚离开陆公馆时的情景。当时,他特意让江映月在车内稍等片刻,自己则径直走向一个供奉的房间。在那里,他小心翼翼地将江映月母亲的骨灰请了出来,用黑色的袋子仔细装好。此刻,他将这个袋子递到江映月面前。 江映月的目光落在那个黑色袋子上,整个人瞬间愣住,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问道:“这是?” “这是你母亲。你想要的是这个吗?”陆殊词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惊扰到江映月此刻的情绪。 听到这话,江映月的身体微微一震,这一次,她不敢与陆殊词对视,缓缓伸出手,接过母亲的骨灰。就在双手触碰到骨灰盒的那一瞬间,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答”一声,掉落在手背上。 “谢谢,应该就是这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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