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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陆承影的指尖悬在胎记上方打转,如同指挥家逗弄着琴键,却始终不敢真正触碰。 "你这里..."他喉结滚动,声线裹着砂纸打磨过的哑,"在圣彼得堡巡演时,被聚光灯灼伤过。" 江映月惊愕地仰头,后脑勺撞进他温热的掌心。那年她在《天鹅湖》里连跳三十二个挥鞭转,舞台追光突然爆出火花,这块皮肤至今对金属过敏。可陆承影当时明明在欧洲处理并购案,怎么会...... 轮椅突然倾斜四十五度,陆承影单手扣住扶手齿轮,将她困在胸膛与机械之间。薄荷与血腥味交织的吐息扫过她耳垂:"钱进偷拍的录像带,摞起来能绕陆氏大楼三圈。"他牙齿轻轻叼住她耳骨上摇摇欲坠的珍珠耳钉,"你谢幕时扯断项链的动作,害我捏碎了咖啡杯。" 江映月浑身战栗着抓住他腕骨,指腹下的脉搏跳得比她当年谢幕时还要疯狂。丝绸裙摆被轮椅扶手勾着掀起波浪,露出膝弯处结痂的擦伤——那是今早被蔷薇花刺划破的。陆承影突然俯身,舌尖卷走血珠的动作像掠食的豹。 "别!"她脚趾蜷缩着抵住他膝盖,却被他捉住脚踝按在腰侧。天鹅绒窗帘被夜风掀起,月光流淌在陆承影解到第三颗纽扣的胸膛,照亮横亘在心脏位置的狰狞伤疤——那是三年前为她挡刀留下的。 "数数看,"他牵引她的指尖在疤痕上游走,每道凸起都是情书的笔画,"这里藏着多少句'江映月是笨蛋'。"当触到最靠近心口的那道褶皱时,江映月突然呜咽着咬住他喉结。 纠缠间轮椅撞翻了茶几,骨瓷杯在波斯地毯上滚出沉闷的响动。陆承影后仰着陷进沙发,伤口渗出的血珠将白衬衫染成胭脂色。江映月慌忙撑起身子,散落的长发却被他攥住缠绕在指间:"当年在圣彼得堡..."他喘息着将她的惊惶吻进唇齿,"我带着并购合同冲进剧院时,你正在给男舞者整理领结。" 江映月怔忡地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笑出眼泪:"所以后来那个舞者突然被皇家舞团除名..."话未说完就被他惩罚性地咬住下唇,血腥味在纠缠的舌尖酿成烈酒。 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陆承影突然托着她的腰肢翻转。江映月天旋地转间跌坐在他劲瘦的腰间,丝裙下摆如月华倾泻在他黑色西裤上。他滚烫的掌心烙在她后腰,指尖正巧压着当年练舞留下的旧伤。 "疼吗?"他明知故问,拇指在微微凸起的疤痕上画圈。江映月咬唇摇头,却在他突然加重的按揉中泄出呜咽。那些年冰敷贴的温度、止疼片的苦涩,突然都化作此刻他掌心的灼热。 雨滴开始敲打落地窗,陆承影忽然抱着她滚到地毯上。江映月发间的橙花香与血腥味在鼻尖缠绕,她突然发现他左手指节有新鲜擦伤——是方才撞翻轮椅时剐蹭的。鬼使神差地,她将那只手拉到唇边轻吮。 陆承影的瞳孔骤然收缩,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窝按向自己:"知道在意大利古堡里,怎么惩罚偷心的盗贼吗?"他舔去她眼尾的泪珠,声音像熔化的黑巧克力,"要用金链子锁在玫瑰园,每天只喂沾着晨露的..." 未尽的话语被江映月用蛋糕堵住。她指尖沾着融化的奶油,在他唇上画出歪扭的乐谱:"那就把我锁进你二十二岁的夏天。"突然摸到他西装内袋的硬物,抽出来竟是支鎏金钢笔——正是她十八岁弄丢的那支,笔帽还刻着褪色的"Y&C"。 暴雨倾盆而下的时刻,陆承影握着她的手在乐谱睡袍上描摹。笔尖划过真丝发出沙沙轻响,补全了《天鹅湖》第三幕缺失的小节。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江映月突然发现那竟是婚礼进行曲的变调。 "等蔷薇开遍东墙..."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受伤的手掌覆在她心口,"我要你穿着这件睡袍,在乐谱响起时走向我。" 月光突然刺破云层,照亮睡袍内衬新添的银线字迹——"Marry me, my dying swan."那些被岁月偷走的时光,此刻都化作他眼底跳动的鎏金。 第191章 陆伟山死了 陆承影的掌心还残留着江映月腰间的温度,床头昏黄的台灯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丝绸帷幔上。江映月蜷在他未受伤的右臂弯里,发丝缠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呼吸间带着橙花与血痂交融的甜腥气。他垂眸数她颤抖的睫毛,喉结压着她头顶发旋轻蹭,像野兽圈禁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睡吧。”他吻去她眼尾未干的泪痕,指尖在真丝睡袍下摆摩挲,却在触到她膝弯伤疤时骤然收力。江映月突然翻身,月光顺着脊梁滑进他掌心,后背蝴蝶骨抵着他滚烫的胸膛:“你心跳好吵。” 陆承影低笑震得她后颈发麻,染血的绷带擦过她肩胛:“当年在苏黎世医院,你麻药没过就抓着我问心跳监测仪是不是坏了。”他手掌覆住她搁在枕边的手,十指交扣按在《天鹅湖》乐谱绣纹上,“现在知道是谁的心在造反了?” 江映月耳尖泛起珊瑚色,突然感觉后腰被硬物硌住。她摸索着抽出他西装裤袋里的鎏金怀表,表面珐琅彩绘的白天鹅正在啄食他姓氏缩写。表盖内侧藏着的照片让她瞳孔骤缩——是她十六岁偷穿母亲芭蕾舞裙的侧影,水晶灯碎屑像星尘落在她扬起的下颌。 “陆承影你…”尾音被他含进唇齿,这个吻比绷带还要缠人。怀表链条绞住她无名指,冰凉的金属随着他舌尖的力度渐渐发烫。当江映月缺氧般揪住他后脑碎发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迸出刺眼蓝光。 陆承影单手捞过震动的手机,瞥见”陆殊词”的备注时瞳孔骤缩。他下意识要起身,却被江映月勾住脖颈:“别走。”她鼻尖蹭着他渗血的绷带,浑然不知此刻撒娇的模样像极了十九岁雪夜迷路的小天鹅。 电话锲而不舍地响了七声。陆承影按下接听键的瞬间,陆殊词沙哑的声音混着电流声炸开:“阿影,父亲在苏黎世疗养院…走了。”背景音里有仪器尖锐的长鸣,像把生锈的锯子割开夜色。 江映月清晰感觉到陆承影的胸腔停止了起伏。他握手机的手背暴起青筋,表盘上天鹅的喙正对着她锁骨上的月牙胎记。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棂透进第一缕灰青色晨光,他喉间终于滚出淬冰的字节:“航班。” “私人飞机三小时后在机场等你。”陆殊词的哽咽裹在呼啸风声里,“但阿月不能来,父亲遗嘱里特别强调…” 手机砸在波斯地毯上发出闷响。陆承影突然将江映月按进枕间,染血的绷带擦过她眼皮,暴烈的吻混着铁锈味封住她所有疑问。这个吻不像情欲更像封印,直到她尝到他唇角裂开的血腥,才惊觉他在发抖。 “等我回来。”他扯断缠在她指间的怀表链条塞进她掌心,表盘背面新刻的”Marry me”硌进皮肉,“在琴房第三个谱架底下…”轮椅碾过满地月光时,江映月看见他后颈蜿蜒的冷汗浸透了衬衫。 引擎轰鸣声响彻庭院时,江映月赤脚扑到落地窗前。 陆承影怎么又什么也不说就离开了。 * 葬礼现场,阴沉的天空如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头顶。陆承影坐在轮椅上,面色冷峻如霜,眼神里满是悲痛与决绝。陆殊词身着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平日里那身爱穿的白色早已不见踪影,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浓重的阴霾所笼罩。 前来吊唁的宾客们神色匆匆,低声交谈着,偶尔投来的目光中夹杂着好奇与揣测。陆殊词站在陆承影身旁,眼神坚定而冰冷,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阿影,我一定会给父亲报仇。”陆殊词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像是在寻找着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凶手。 陆承影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他们都清楚,陆伟山的死绝不是一场意外,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你打算怎么做。”陆承影摸摸轮椅上的把手,低着头,眼眸寒冰。 “父亲最后一次见的人是何艳艳和冷千秋,何艳艳已经被人送去了疗养院,至于冷千秋,我还没有弄清楚父亲跟他的关系。只是就是因为见了他以后父亲就匆忙回国,等我回来这里,他舌头已经被人割断了,整个都已经濒死边缘。” “阿词,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但是你现在如果跟冷千秋对峙,他也不会承认,这件事先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陆承影的话并没有让陆殊词觉得认可。 他冷哼了一声道:“现在阿月跟冷家的关系,让你为难了?这么多年不管是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配合你所有的计划,就连这次股权争夺也是,外人看来都是我在赢,可是你最清楚,是你想让我赢而已。我只是在跟你配合。” 陆殊词的话陆承影没有反驳。 “冷家在谋划的事情,阿月不知道。” 说话间,不远处停了几辆黑色的车子。 车门打开,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眼神锐利的男子走了下来,正是私家侦探林毅。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陆殊词。 “殊词少爷。”林毅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陆殊词转过身,看着林毅,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林先生,可有新的线索?” 林毅点了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羊皮日记本,递给陆殊词:“陆先生最后一次见的人是冷千秋,我有理由怀疑,陆先生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这本日记本是陆先生生前委托我保管的。” 陆殊词接过日记本,眉头紧锁,神情变得愈发凝重。他刚要翻开,陆承影坐着轮椅缓缓靠近,说道:“让我看看。” 陆殊词将日记本递给陆承影。陆承影翻开日记本,里面的内容大多是一些日常琐事和生意上的记录,看似普通至极。然而,当翻到某一页时,一个血色蛇形图腾映入眼帘。陆承影的眼神瞬间凝固,这图腾他竟觉得无比眼熟。 “这……这跟阿月母亲日记本的那个图腾是一样的。”陆承影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陆殊词闻言,眼神一凛:“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冷千秋、江映月母亲,还有这个图腾最近出现的是不是有点频繁??” 林毅在一旁说道:“陆先生生前似乎一直在调查这个图腾的来历,以及与之相关的事情。我推测,他的死或许和他所调查的内容有着直接的联系。冷千秋很可能知道其中的某些关键信息。” 第192章 蒋沁芸的真实身份 寒风呼啸而过,像是无形的手在拉扯着众人的神经。陆承影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盯着那浮现出的化学方程式,眼神中满是思索与警惕。 陆殊词直起身,手中握着那枚金属领带夹,他的目光落在那半截烧焦的芭蕾舞鞋缎带上,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影,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冷家,还有江映月母亲的死,难道也和他们有关?” 林毅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很有可能。冷千秋提前离场,实验室就发生事故,而这些化学方程式又与江夫人的论文有关,这绝不是巧合。陆先生生前一直在调查,或许他已经接近了真相,所以才会遭遇不测。” 陆承影缓缓转动轮椅,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我们必须尽快弄清楚冷家的阴谋,还有这个血色蛇形图腾背后的秘密。阿词,你去调查冷千秋在峰会之后的行踪,看看他和哪些人有过接触。林先生,你继续研究这些化学方程式,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陆殊词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人手。阿影,你也要小心,冷家既然敢对父亲下手,说不定也会对你不利。” 陆承影微微颔首,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悄然驶入墓园,无声无息地停在不远处。车门轻启,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女子款步而出。她脸上覆着一层薄纱,面容隐匿其间,难以看清,但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一看便知绝非寻常之人。 女子迈着轻盈而优雅的步伐朝他们走来,林毅瞬间警觉起来,迅速挡在陆承影身前,手也悄然摸向腰间的枪。 “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女子声音清冷悦耳,宛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她走到众人面前,微微欠身,说道,“我叫苏瑶,既是江映月母亲的好友,也是陆伟山多年的情人。我知晓一些关于血色蛇形图腾的事情。阿词,你难道不知我的身份吗?” 陆承影和陆殊词不禁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惊讶。陆承影神色平静,开口说道:“苏小姐,请坐下来详细说说。” 陆殊词却满脸不屑,别过脸去。陆承影见状,抬手轻轻放在他的后背,示意他不必如此。在外人眼中,陆承影总是一副沉稳大哥哥的模样,可实际上,陆殊词的年纪比陆承影还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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