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又叫了他一声:“卷毛。” 说实话陈涧非常想装没听到,你有本事开着您的轮椅追过来啊……但他今天理亏,所以还是停下了,看着屋里:“嗯?” “这个帮我带给刘悟。”单羽扬手把一团东西扔了过来。 陈涧接住了,是一个充电器,他愣了愣:“带哪儿去给他?他没住这儿么?” “路口过去点儿那个民宿吧,具体不清楚,”单羽说,“你不是跟这儿所有的老板和本地人都认识么,打听一下吧。” “……行。”陈涧把充电器塞包里转身走了。 刘悟就在路口那家小民宿,距离鬼楼太近了,生意最近也不行,今天估计就刘悟一个客人。 陈涧都不用打听,看灯光就知道。 “罗姐,”他走到前台,“我进去拿东西给那个小孩儿。” “去吧,”罗姐拿着手机正刷视频,眼睛都没抬,“你跟那个新来的单老板熟吗?” “不认识,怎么了。”陈涧问。 “没,那小孩儿说他跟钱宇是朋友,我就想着会不会你也认识呢。”罗姐说。 “不认识。”陈涧往一楼的走廊走,这个刘悟还真是一点心眼儿都没有,什么都往出说。 “你来了太好了!”刘悟一开门看到他跟见了亲人似的,就差上来拥抱一下了。 “单羽让把这个拿给你,”陈涧拿出充电器递给他,“你怎么没跟他一块儿住鬼……枕溪那边?” “谁敢啊!”刘悟脸都皱起来了,“三楼那个命案现场你知道吧!那儿能住人吗!我都快吓死了,修车的时候你跟那个老板娘都不说,太不够意思了。” “他不是你哥么,”陈涧笑了,“胆儿怎么差这么多。” “表哥,”刘悟说完又想起来什么,“你去找他了?” “我去拿点儿东西碰上他了。”陈涧说。 “我靠,”刘悟看着他,“你大晚上去那儿拿东西,你胆子也不小啊。” “一般大,”陈涧说,“我走了,你赶紧充电吧。” “别走啊,”刘悟跟在他身后,“聊会儿呗,那个房间是不是……” “你确定大晚上的要听这个吗?”陈涧回过头。 刘悟沉默了,看得出内心在激烈地交战,过了一会儿他转了身:“算了,白天再听吧。” 白天其实他也不敢听。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刘悟从房间出来就看到老板娘在店门口跟人聊天儿,这时候打听一下枕溪的事儿就挺方便的。 但他没有。 他不太敢。 他直接去了枕溪。 正常来说这个时间单羽肯定是没起床的,不过好像那边水电都没有,他得过去看看单羽要不要搬出来。 打开门看到单羽居然坐在轮椅上在一楼转悠,他眼睛都圆了:“你怎么下来的?” “轮椅先扔下来,”单羽说,“人再单腿蹦下来呗。” “你叫我啊,”刘悟过去检查了一下轮椅,“这玩意儿挺贵的,没摔坏吧?” “那下回让轮椅扔我,我不值钱。”单羽说。 “哎,”刘悟笑了起来,“我还真不是太担心你会摔,你什么身手啊。” “昨儿晚上睡得好吗?”单羽问他。 “不好,”刘悟皱着眉,“晚上窗外总有动静,动物叫,还有唏里哗拉不知道是动物打架还是什么的……你这边儿怎么样?” “挺好的,我睡得实,有动静也听不见。”单羽说。 “你是真的胆儿大,”刘悟看了看一楼的吧台,洗手池里是湿的,“你洗漱了?这儿不是停水了吗?” “还有桶装水。”单羽指了指旁边。 刘悟看过去,吧台旁边有个隐形门,里头是个像仓库一样的空间,有不少水和各种卫浴用品,还有成箱的纸。 “水没过期吗?”刘悟问。 “过期又不是变质,”单羽说,“小时候山里的牛粪水你喝了也没事儿呢。” “那不是牛粪水!那是溪水!只是上游有牛拉了屎而已!”刘悟纠正他。 “嗯,反正是能喝出味儿来。”单羽笑着说。 “你还好意思笑,”刘悟说,“你就说你喝了没吧。” “喝了。”单羽说。 两个人顿了顿同时笑了起来,刘悟边笑边看了看楼梯那边,这会儿太阳出来了,屋里的陈设都已经能看清,除了有些灰尘,还有些凌乱,倒是没有了昨天晚上的恐怖。 但他还是推着轮椅往外走:“去吃早点吧,昨天我住的那家有早点,味道不行,我们往街里走一点儿找找有没有别的。” “嗯。”单羽应了一声,“你今天回去吗?” 刘悟没说话。 “就请了两天假吧?”单羽说,“下午回去吧,刚开学就缺课不行啊。” “我可以延两天,”刘悟说,“主要是我请假的时候也没想到这地方现在是这样的,你一个人怎么弄得了。” “找人弄就行,不麻烦,”单羽倒是没太所谓的样子,“你今天上午跑一趟把水电开通了就行,下午回去。” “你怎么走路?起码没人给你推轮椅了你费劲吧?”刘悟说。 “这轮椅电动的。”单羽说。 “……是啊,”刘悟站下了,愣了两秒,“我靠,你把电动轮椅从楼梯上扔下去?你是不怕炸了啊!” “那不是没炸么。”单羽说。 刘悟聊天愣点儿,办事能力还是强的,吃完早点,在一条街老板们的注视下,把单羽推回枕溪,他就开着车出去了,补水电费之类的。 只要不聊天,是个有办事能力的好孩子。 单羽坐在吧台后头,翻着一本册子,是在仓库里找到的员工登记和工作记录什么的。 水电通了之后就得收拾,这么一栋楼,收拾起来得不少人手。 他得有个掌握当地“人脉”的人。 翻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对着册子上的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他来回转着手里的一张身份证。 “喂,”电话被接了起来,那头的人明显是还没起床,带着不爽的鼻音,“谁。” “卷毛。”单羽说。 “你他妈再叫一个……”那边陈涧停了停,“你哪儿弄的我电话?” “陈涧,”单羽翻了翻册子,“我看你之前上班每天都起挺早的,这会儿还没起么?” 陈涧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听声音是清醒了:“你跟钱宇联系了?” “没。”单羽简单地回答。 陈涧等了几秒又追了一句:“说完啊,你没你是怎么有我电话的?” “钱老板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单羽说,“三月七日,酒水入库BLABLABLA……经办,陈涧……” “你牛逼。”陈涧说。 “也不牛逼,这玩意儿就放仓库里呢。”单羽说。 “什么事儿说吧。”陈涧说。 “过来帮点儿忙吧。”单羽说。 “没空。”陈涧拒绝得很干脆。 “好的。”单羽接受得也很干脆,挂掉了电话。 过了没到五分钟,陈涧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哪位。”单羽接起电话。 “装什么不知道呢,号码都存好了吧。”陈涧说。 没来得及呢。 单羽没出声。 “我陈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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