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知雪边哭边笑,锤她了好几下,又在她颈窝一个劲儿掉眼泪,才轻声说:“你好好的,你别忘了我了。” 另一边是白振铎敬着沈鸢酒水,颇为壮实的一个汉子,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拍着沈鸢的肩红了眼。 却是柳军师在边儿上吊着狐狸眼,几分无奈说:“你瞧瞧你那出息,又不是瞧不见了。” 柳军师捉着沈鸢的衣袖一字一字叮嘱:“京中贵人多,你此番回去,事事都要小心,待我们有机会去京中述职,便去侯府见你。” “若受了什么委屈,也只管回来,咱们比不得侯府,可也是小公子的家,无论什么事,咱们都是向着公子的。” “照霜我们给你看着,有跟我跟你白大哥一日,就断不会叫她受了委屈。” “中间书信往来,万万不能断了……” 说着说着,那狐狸眼就蔫了,自己也一仰脖灌了一口,半晌轻声说:“明儿我就不给你们送行了,让心眼宽的去送你们,山高水远的,你多回来瞧一瞧我们。” 沈鸢含着笑,一声一声地应着。 一扭头,却见白振铎已蹲在墙角,搂着卫瓒的肩,哭着抹泪了。 被柳军师踢了一脚,说:“嚎什么丧呢,有什么话赶紧说,省得人走了又嚎。” 白振铎眼巴巴抹着泪,好半晌憋出一句:“记得写信。” “有什么事,白大哥都给你撑腰。” 原本沈鸢心里也酸,可见白振铎这样,想着来时这人一路殷勤热忱的模样,只觉着好笑。 却只将头点了又点。 这一场宴沈鸢喝了许多酒水,听得许多声“小公子”,听得心里头又热又酸。 许多人都醉了,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连卫瓒也喝了许多,靠在那梨树下休憩。 沈鸢便坐在卫瓒身边,抱着膝瞧了这些人许久,半晌却嘀咕说:“都秋天了,这梨树怎么也不结果子呢。” 卫瓒闷笑说:“活了这许多年了,忙着为人实现愿望已是不容易,还要结什么果子。” 沈鸢也听过白姑娘说这树有灵,定定瞧了许久,却没瞧出什么灵气来。 卫瓒将披风解了,为他盖上,轻声说:“累了就睡一会儿。” “林大夫说你如今身子还是不宜饮酒,这会儿歇一歇,散散酒气。” 沈鸢轻轻“嗯”了一声,倚着他的肩,靠着梨树,闭上了眼。 许久,听得沈鸢梦中呓语喊他:“卫瓒。” 他“嗯”了一声。 沈鸢说:“多谢你。” 谢他与他守下了康宁城。 谢他同他经历了这许多。 谢他改了他原本的轨迹。 …… 卫瓒这夜做了最后一个梦。 梦里他仍是在这一树梨花之下,他将自己最重要的人葬在了这梨树下。 沈鸢在那雪夜之前,说要将自己葬在这座城,他听了沈鸢的话,却不知该将沈鸢葬在何处,最终只听说这梨树能实现人的愿望。 卫瓒不信鬼神之说,却还是将沈鸢留在了这里。 从此春日梨花破碎,秋日梨果酸涩。 他越见这梨树,越觉着像极了沈鸢,从此时常前来,最后一年一年守在这树下。 他已心无挂碍,唯一过不去的结就是沈鸢。 也许过了几年,过了十几年,也许更久,他静静坐在树下。 有一位路人经过,似是僧人,又不是僧人,道是法号圆成。 席地而坐,吃了一只酸涩万分的梨,轻声说,这梨树有灵。 他抬了抬眼。 路人笑着说:“我与这树有缘。” “他有一个愿望,如今说给了我。” 他只以为是妄言,饮了壶中酒,慵懒说:“什么愿望。” “这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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