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忙拉起他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和那个女人不认识,你不要担心好不好?” “我...”莫之阳垂下眸子,“其实,若是阿炤喜欢的话,我也可以。” 生怕他误会,公仪炤摇头,“我不喜欢!”双手捧起他的脸,两人视线交织,“我这一世只要阳阳,其他的都不想要。” 听到这表明真心的话,莫之阳一滴眼泪滑下,正好坠在他的掌心,完美! “真的吗?” “嗯。”这滴眼泪,烫的公仪炤心疼也心软,忍不住抱住他,“我这一世要的不多,唯莫之阳尔。” 莫之阳被他抱紧,轻轻挑眉,出轨?不存在的,本白莲会把苗头,掐死在萌芽期。 潘莹远远站着,看到两个人深情相拥,柳眉微皱,有些奇怪:这个哥儿是谁,没看到那哥儿的正脸。 是什么样的美人,竟能把自己比下去。 “莫要再哭。”他一哭,公仪炤就觉得自己无用,当什么摄政王,还不如当个猎户,至少不会让阳阳哭。 “其实,你若是......” 莫之阳这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他捂住,公仪炤摇头,“阳阳,你不该说这些,我和你没有若是,也没有第三人。” 这一世万世,都应该是两个人,必须只是彼此。 “那我都听你的。”莫之阳点头,嘻嘻嘻,你气不气?老色批不搭理你。 一旁的潘莹看两个人卿卿我我,心中存疑,“王爷,这位是?” 多看一眼就算本王输。 公仪炤并没有理会她的询问,揽着阳阳的肩膀,“外边的腌臜玩意儿,我们要少看,别脏了阳阳的眼。” “王爷?王爷!” 两个人径直进去,也没有理会自己的询问,潘莹想跟过去,结果在门口就被拦住。 “四王妃,请不要打搅摄政王和王妃用膳。”副将伸手将人拦住,将所有人挡在门口。 看来这个潘小姐,王爷是不喜欢的,或许有其他世家小姐好。 其实副将也是担心,王妃是个哥儿,而且是个不能生育的哥儿,那王爷传宗接代该怎么办,还是得要一个能生育的妾室,这样摄政王才能替皇室开枝散叶。 如今皇室子嗣凋零,都被太皇太后残害得所剩无几,还是得靠摄政王。 想起此前皇室对王爷的冷待和不屑,就觉得不值得,到最后还不是要靠摄政王,真是令人不忿。 “方才那女子是谁?”莫之阳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看那女子的美貌程度,只怕有段风流韵事。 还有那一声声王爷王爷叫的,那可这是令人心痴。 “我不知道。”这个公仪炤真的不太清楚,“她自称是潘莹,但我也不知潘莹是谁,总觉得耳熟,但想不起来。” 这话真的没骗人,这京都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个个都认识。 潘莹被挡在外,许久没有回应,只能悻悻而归。 公仪炤总怕阳阳多想,细心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好像真的除了吃,其他不在意的时候,才松口气。 其实,莫之阳吃是很认真的,吃的时候除了吃其他的都不想,所以寻思着,先吃完再找老色批算账。 吃饱喝足,莫之阳揉揉凸起的小肚子,“阿炤,我饱了。”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公仪炤有点担心,这里人多眼杂,不知道又要冒出什么事情。 “好啊。”正好回去算账,莫之阳接过他递来的茶水,漱漱口,“那我们走吧。” “好!” 本来好好的要离开,可一出门走到楼梯口,迎面就撞上老丞相。 老丞相带着两位得意门生来汇贤楼议事,未曾想迎面就遇上摄政王,这摄政王怀里的,莫不就是让王爷心心念念的王妃? 那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待我上前吃瓜! “王爷!”老丞相厚着脸皮迎上去,恭敬的给两位拱手请安,“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眼睛总是往王妃身上瞥,想看看王妃究竟是怎样的绝色,这一看却有些意外,王妃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多美啊。 样貌虽然只是清秀,但此时眉眼盈盈处总有暖意,大约是个笑起来也很好看的人。 “嗯。”公仪炤怕怀里的宝贝被人偷走,紧紧的揽在怀里,“何事?若是无事,孤回去了。” “王爷!”老丞相想多看几眼,瞧瞧这王妃,这王爷怎么跟护着什么绝世宝贝似的,真真是无奈。 莫之阳一抬头,正好和老丞相的眼神对上:这个人一看就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不可轻视,该装还是要装。 “阿炤,这位是?”莫之阳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 “这位是朝中付丞相。”本来就不希望阳阳被这群老狐狸带坏,公仪炤太明白,能在朝中浮沉多年到丞相的位子上,他心机多有深沉。 阳阳若是和他走得近,只怕要被带坏,如果不是带坏就要被坑。 “丞相好。”莫之阳没想到他位置那么高,赶紧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也不知怎么行礼,就拱手点头。 “哎哎哎,王妃万万使不得!” 老丞相哪里当得起王妃这一礼,赶紧拱手还回去,“王妃乃是王爷正妻。是皇室公卿,微臣哪里受得起这一礼。” “阳阳!”? 猎户糙汉宠妻记(十七) “嗯?”莫之阳微微抬起头看他。 公仪炤最后什么都没说,死死攥住他的手,“无妨。” 王爷眼中对王妃的疼爱,就连自己这样不信情爱的人看了都动容,老丞相算是看出来,要想王爷安心留京都,王妃的话非常重要。 “阿炤,你好像不高兴?”莫之阳察觉到他的情绪,反握住他的手,“是吃的不好吗?” “不是。” 公仪炤不愿意他去和这些人掺和,这些人,为了所谓朝堂稳固,什么都做得出来,也会利用阳阳。 阳阳性子纯稚,心地善良,若是得知这些人只是纯粹的利用,只怕会伤心。 “王妃,”老丞相拱手,居然开始话家常,“微臣听说王妃初到京都,身体不适,因此无法第一时间探望,请王妃恕罪。” 莫之阳能感受到这个老丞相,脸上每条褶子都在说:我在讨好你哟王妃。 “没事没事。”小白莲很符合人设的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赶紧要去扶他,“你不用这样的。” “无妨,他应该的。”见阳阳要去扶,公仪炤不太高兴,一把握住他要伸过去的手,“他理应如此,阳阳不必惶恐。” 说着,当着老丞相的面,凑到他耳边,“你有我,不需要惶恐。” 闻言,莫之阳脸一红,轻轻点了头。 老丞相没想到,这一大把年纪还能看到如此绝美的爱情,真的是太好了。 “老丞相,若是无事便退下。”公仪炤不喜欢人多,只想带阳阳先回去。 王爷都这样说,再不走只怕要发怒,老丞相拱手侧身,“是。” “恭送王爷王妃。” 目送两人下楼,老丞相感动得老泪纵横,忍不住擦掉眼角不存在的泪渍,“好了,先走吧。” 结果老丞相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美貌妇人站在楼梯口,眼睛痴痴的望着摄政王的背影,眼神一暗。 老丞相撩起衣摆走上去,拱手行礼打断她,“四王妃。” 张口就是四王妃,这潘御史的女儿老丞相见过,一个心比天高的女子,当初觉得四王爷母妃身份高贵,嫌弃摄政王母妃位分低不受宠。 要死要活的闹,非要嫁给四王爷,害得摄政王沦落为京都的笑柄,更是叫人在京都中大肆宣扬,说摄政王是一个面貌丑陋的好色之人。 摄政王本来一个为国为民的正人君子,却被传成:面貌丑陋,贪财好色,霸占他人军功的小人。 这一切都出自这个女人之手。 “丞相大人。”潘莹见到他,柳眉微微一皱,拂袖离开。 这个女人只怕存了不好的心思,如今王爷因为王妃才留在京都,她若是来搅局,将王妃气走,哪里再去找一个摄政王能稳住朝局。 老丞相直起腰,神色一凛,“这个女人定要防住。” 绝对不能让人影响王爷和王妃的绝美爱情,我磕的cp,一定要保住。 “方才那老丞相慈眉善目的,是个好人。”莫之阳被他牵着,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但是他看到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是吗?”慈眉善目?公仪炤知道这老狐狸就喜欢用这一副外表迷惑,若是真的下手,比谁都狠。 当初可就是这慈眉善目的老丞相,请旨要诛四王爷整个王府,后来是小皇帝出言才保住,慈眉善目? 可笑。 “是啊。”但这种事情,公仪炤没有跟阳阳提及,顺着他的话,“是个好人。” 但这些事情,没必要叫阳阳知道。 走到门口,莫之阳等诉经去拿板凳,风吹过来,不小心打个喷嚏。 公仪炤左手提着阳阳的给的布袋子,里面估计是一只烧鸡,右手揽着人,听到这一声喷嚏。 把手里的布袋塞给副将,突然打横将人抱起,“别吹到风。” “哎!”莫之阳被吓一跳,赶紧用手环住他的脖子,“你这是干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就这样不要脸! “风大,你身体不好。”不将人放下,反而搂得更紧,公仪炤无所谓他人目光,心里眼里唯阳阳一人。 “那么多人!” 这里好多人都在看着,莫之阳有点害羞,差点把脸埋到他的肩窝里。 “他人与我们无关,你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公仪炤抱着他,并不理会那些人诧异的目光。 待诉经把板凳搬过来,公仪炤这才迈步上马车,“走。” “阳阳你这烧鸡是怎么回事?”公仪炤把布袋递给逐墨,“热一热装盘上来。” “是。” 哪里有人去吃饭,还带来的,逐墨不免对这个王妃越发轻视,真真是没规矩。 “好吃啊,这烧鸡可好吃了,我想带回来跟阿炤一起吃。”莫之阳嘴上这样说,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握紧。 你TM敢和老子分一个试试? “你若是喜欢,那就多吃。”公仪炤巴不得他多吃,这样就能多长些肉,不至于身体太弱。 两个人回去之后,公仪炤叫诉经去将汇贤楼的厨子都带来,以后就在王府伺候,给王妃做好吃的。 不过一日,京都的人都传遍了。 摄政王有个王妃,样貌清秀却极得王爷欢心,哪有丈夫与夫人穿着同色的,偏偏两人就穿了同色的衣裳。 从下马车到上楼,小心翼翼的呵护,出来后,更是因为王妃的一个小喷嚏,就亲自把人抱起来上马车。 还有人听说,因为王妃喜欢汇贤楼厨子做的菜,王爷就把汇贤楼整个厨房都搬到王府去咯。 这是何等的宠爱,也不知这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居然能这样得摄政王的欢心。 不过也有流言猜测,那一天四王妃也穿着蓝色的衣裳,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 这八卦大家都爱,猛地出来这一件事儿,都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说这摄政王和王妃是伉俪情深,也有说王爷和那四王妃余情未了。 反正人多口杂,怎么猜都有。 莫之阳不爱出门,也不知道外边闹得沸沸扬扬的,只听老色批说过,过半月是小皇帝的万寿节,得进宫赴宴。 “这天的太阳越发毒了。”莫之阳怕热,此时就倚在窗沿上,端午已过一个月,正式入夏,哪怕是早上,都觉得热。 “王妃。”逐墨端着去皮剔核的葡萄过来,又见王妃倚在窗沿,坐没坐相,半点规矩没有,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没有规矩。 逐墨将果盘捧过去,“王妃请用。” “嗯。”莫之阳看都不看,下巴抵在窗沿上,看着外边的三只鸡在院子里的草坪觅食,真是奇怪,这些鸡身上都是毛,他们怎么不热呢,真是奇怪。 “王妃。”逐墨放到小矮桌上,走到他身边福身请安,“明日宫中有教习宫人过来教王妃规矩,王妃切不可再如此没有规矩,坐不成坐,站不成站的。” 规矩规矩,莫之阳坐直起来,“哦。” 这丫鬟好像天天喜欢把规矩放在嘴边,就好像规矩给她发钱似的。 “王妃,此前在小周村那种小地方,没有规矩倒也无所谓,这里是京都,是王府,自然不能这样没有规矩。” 这个人三句不离一个规矩,好像从规矩这一层面就可以碾压自己? 莫之阳不太想理她,规矩都懂但是不想遵守,那么多位面,什么没见过,就是不想理而已。 “知道了。” 逐墨冷着脸,见他这样不上心,到时候肯定要给王府给摄政王丢人,真的是。 汇贤楼的厨子比王府的厨子好,讨巧又会做人,叫布菜的丫鬟看着,瞧着王妃王爷喜欢那一道菜,就悄悄记下。 王爷倒是都挺好的,就是王妃奇怪,好像哪一道菜都喜欢,都好吃。 公仪炤爱极了阳阳这样,吃的欢喜,看着也让人觉得欢喜。 “阿炤,你明日还是得到晚上再回来吗?”莫之阳吃饱喝足,端着汤在收尾,喝完这碗汤就吃饱了。 “小皇帝这几日课业繁重,我需得在他身边教导。”说完,公仪炤恍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阳阳,你可是怨我没有陪你?” “不是不是!” 莫之阳这几天看他回来得晚,也好奇他去干什么,“自然是正事要紧。” “你最要紧。” 公仪炤开始反思自己,最近叫阳阳烦闷是自己的错。 “没事。”莫之阳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一边喝笋汤一边思考,这逐墨说明天会有教习宫人来教规矩,看逐墨那样子,只怕自己不会太好过,逐墨肯定没有把学规矩的事情告诉老色批,否则他肯定会生气。 先抛下这个诱因,让老色批早点回来,说不定还能演出一场好戏。 入夜,莫之阳坐在床上,公仪炤蹲在地上给他洗脚,诉经和其他的下人就在一边看着。 看的诉经直摇头,以前的王爷不是这样的。 “阿炤,我听说过几日是万寿节,万寿节是什么?”莫之阳丝毫没有觉得一个王爷给自己洗脚有什么问题。 “万寿节便是皇帝的寿诞,皇帝寿诞在哪一日,那一日便是万寿节,小皇帝是六月二十九。”公仪炤也不知想起什么,眼神一暗。 这样的情绪,莫之阳敏锐的捕捉到,“那阿炤的寿诞是什么时候?” 这一问,一旁候着的奴才倒吸一口凉气,毫无征兆的噗通齐齐跪下,一个个抖得跟筛子似的。 “王爷恕罪。”? 猎户糙汉宠妻记(十八) “这?”莫之阳只是随口一问,打算给老色批过生日,他们怎么跟听到什么要杀头的话似的。 真是奇怪。 “忘了。”公仪炤并没有生气,很平静的应一句,“早就忘了。” 不对,这事儿肯定有猫腻,莫之阳轻哼一声,把脚从水里抬起来,“生辰都忘了,我不信。” “确实忘了。”公仪炤怕他脚受凉,这虽然已经是暑天,可寒从脚起,阳阳身体又弱,可不能这样。 赶紧叫诉经把方巾递过来给他擦脚,“可不许这样,若是着了凉可怎么办。” “哦。” 莫之阳有点不高兴,还把不高兴写在脸上,谁都可以读出来。 “待会儿我再跟你说。”公仪炤并不怪罪,帮他把两只脚都擦干,小心放上床,“你们先下去吧。” “是。” 诉经和逐墨上来端水,收拾好之后才退出去。 待出门口,逐墨手一滑差点把手里的铜盆打翻,“吓死我了。” “未曾想王妃居然问这个。”诉经也吓一跳,缓神过来,摇摇头,“王妃提归提,王爷舍不得对王妃动怒,我们可不一定。” 整个王府,不对,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王爷的生辰是禁语。 “他们刚刚很害怕,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莫之阳靠在他怀里,抓住在腰间作乱的手。 “没有。”也不算是错,其实公仪炤这些年一直都很忌讳这件事,“我不受父皇待见的原因,就是我的生辰与父皇是同一日,我朝幼儿出生,都会找人批命,我与父皇的生辰是同一日,已经是罪过,未曾想那批命的说我的命格太盛,会将父皇压住,我还在襁褓,就被父皇厌恶,我母妃是普通的奴婢,一朝临幸成了才人,因为生了我至死都只是才人,我父皇本想要我和母妃一起陪葬,是皇兄悄悄改了旨意。” 这些年备受冷落,年少无知以为挣得军功就能被父皇看到,其实不然,这些只会让父皇愈发忌惮。 在得知父皇的遗诏居然是让自己和母妃陪葬时,公仪炤是真的心死,若不是皇兄篡改遗诏,只怕自己也活不了那么长。 因为厌倦这一切,加之母妃被赐死陪葬,公仪炤心死离开京都,到了小周村。 “阿炤。”莫之阳往他怀里钻了钻,抱得越发紧。 这个时候,无声胜有声,小白莲们要记住,安慰也要分情况,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安静。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公仪炤却能从他的动作里读到安慰,抱紧他,“若是之前,我必定会恼怒,但如今想来只是感慨。” 或许这话是从阳阳嘴里说出来,倒也不是那么伤人了。 “阿炤。”虽然但是,这个气氛非常好,莫之阳都想要好好安慰他一下,但是他手伸到这里,就很不当人了。 “阳阳,我其实无碍的。”一边说一边揉搓,公仪炤很满意这手感:阳阳浑身上下都比较瘦,唯独这里有肉。 虽然但是,你这样一边诉苦,一边捏我屁股,真的不会出事吗?莫之阳陷入怀疑。 “只是回想起过去,有些无奈。” 您能把手挪开再说这话吗? 莫之阳怀疑他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装难过,然后开始乱摸,“阿炤,别难过。”但还是要演下去啊。 “阳阳疼疼我,我就不难过。” “阳阳,若是我此时进去,你不会生气吧?想来也是不会,阳阳最疼我的对不对?” “唔~~” 这个疼是什么意思,大家就都知道了。 “阳阳真厉害啊,不似我这般无趣,只懂进去。” 是谁说他冷漠的,这一嘴骚话是跟谁学的?莫之阳揍他的心都有了,但舍不得下手,可恶,“那你轻点~~” “不不不,宿主你误会了,老色批的骚话是刻在代码里面的。”系统及时出来解释。 第二日起床的时候,老色批就已经走了。 莫之阳习惯赖床起床的时候日上三竿,逐墨早就在外边等的不耐烦了。因为今日与教习宫人来。 “唔~~”腰疼,莫之阳刚要爬起来就腰疼,又躺回去。 “王妃?”逐墨在外边明明听到动静,结果绕过屏风进来,却看到王妃还在床上躺着,“王妃,您怎么还在床上,宫中教习的宫人已经到了。” “嗯?” 莫之阳揉揉眼睛,差点忘了这一茬,但是她到就到,关我什么事,翻个身打算继续休息,昨天老色批如狼似虎,遭不住。 最看不惯他这懒散的样子。 逐墨有些生气,莫说是王妃,就算平常人家的夫人,也没有一个像他这样懒怠,哪个不是夫君起身就起来伺候夫君穿衣洗漱。 他倒好,王爷乃是当朝摄政王,起身也没有来伺候,就连洗脚都是王爷帮忙洗的,这叫什么事儿。 “王妃,这宫里来的教习宫人不可得罪,你赶紧起来啊。” 床边一个人叽叽喳喳的,你想睡也睡不好,莫之阳睁开眼睛,“系统,老色批什么时候下朝啊?” “可能要再半个时辰。”系统掐算时间,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老色批才能会来,“宿主,你要搞事的话,我就睁大眼睛偷看咯。” “你看吧。” 莫之阳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洗漱。 这逐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穿衣洗漱的动作老大,系腰带的时候勒得太紧,差点没把小白莲勒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洗漱好,莫之阳打算吃早饭,哪知逐墨擅自把早膳撤了,直接叫教习的宫人过来。 其他的还好,但是不给饭吃就触到莫之阳的底线了,本来打算小惩大诫,还是叫老色批撵出去算了。 “王妃安。” “王妃安。” 宫里来的是两个教习宫人,一个女的一个也是哥儿。 两个人手里还都拿着戒尺,看起来都很凶,尤其是那个哥儿的教习,看到莫之阳,眼睛都要长到天上去。 轻哼一声,对于这个没有规矩的王妃很不满,哪里有夫人和丈夫穿同色的衣裳,一个哥儿能当上正室,已经是离经叛道,还这样不懂规矩。 莫之阳就坐在上首的位置,看着面前两个人:好家伙,这要是拿了针,不就是容嬷嬷2.0版本,进阶版搞不好直接拿刀砍我。 “王妃!” “摇晃的红酒杯?”莫之阳忍不住唱出来,“嘴唇像染着鲜血?” 这一唱,把两位教习的脸都唱黑了。 “王妃,宫中规矩森严,站坐,行礼用膳甚至是走路都有规矩,您是小地方出来的,不知道也无妨,奴才会好好教的。” 那个哥儿说着,已经举起戒尺,“王妃,您方才坐的也不好。” “啊?我这坐也有不好” 话还没说完呢,莫之阳的膝盖就挨了一戒尺,“哎哟!” 昨晚床上跪的太久,现在还没缓过来,突然被打就很痛。 “坐要有坐相,双膝并拢,不可如此,椅子也不能全坐,只能坐边缘。”说着,教习又一戒尺打在手臂上,“王妃,双手需得放置腹前,不可敞开。” 这一会儿,莫之阳就挨了三下戒尺,而且打时很用力的,不是那种提醒的打,现在掀开袖子,估计能看到红痕。 好家伙,老色批都没有打过我,刚要暴起,想想也不对,这不符合老子的人设,且看你要做什么。 “是这样吗?”莫之阳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乖巧的顺着他的话主动配合学规矩。 但还是有磕磕绊绊的地方。 比如手势不到位,两个人挥起戒尺打。 逐墨也不拦着,甚至乐见其成,王妃这样没规矩,好好学学才不至于在万寿节上给王爷丢人。 只是学一个坐姿,莫之阳身上就挨了好几戒尺,又趁着两个人没注意,偷偷的把手臂这些地方,拧几下。 忍着疼没敢出声。 “要说狠,还是宿主你狠啊。”系统摇摇头。 坐姿勉强过关,接下来就是站姿。 昨天晚上被老色批折腾了一晚上,莫之阳现在直起腰都觉得腰酸,“大人,我能不能明日再学啊?” “王妃,明日复明日。”说完,那哥儿教习突然摇摇头,“罢了,说了你也不明白这话何意。” 小村里来的,估计连书都没读过。 莫之阳的腰是真的酸,要按平时,都是老色批来帮忙按的,结果他们倒好,一个戒尺下来,差点没把小白莲的腰打折。 “疼!” “王妃,学规矩哪里有不受苦的。”逐墨在一旁还搭腔,“这点苦都受不得,将来若是进宫,还不是要要丢王爷的脸。” 莫之阳被迫挺直腰板,腰真的好难受,可恶,这个逐墨还搞事,真的是:虚拟的位面虚拟的家,虚拟的祖坟不怕挖。 你就是仗着这是位面,我挖不到你的祖坟。 学站姿的时候,莫之阳故意搞事,学得不好,就挨罚,最后两个教习的没办法,就叫人端来半盆水。 就叫莫之阳高举过头顶。 “王妃,这样站一刻钟。” 两个教习的宫人还围着他转圈圈,看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接上戒尺打。 “疼!”老色批都没有让老子那么疼过,莫之阳手很酸,但又不敢放下,再等等,他差不多要回来了。 “宿主宿主,老色批回来了!你快开始搞事,我去拿瓜子!” “好嘞!”? 猎户糙汉宠妻记(十九) 莫之阳掐好时间,在他进来的时候,假装要昏倒的样子,手上的水盆一松,半盆水兜头浇到自己身上。 “噗呲。”逐墨没忍住笑出声。 另外两个宫人则是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摇摇头。 “王妃!”那位哥儿教习,抬起戒尺就想动手。 结果他还没动手,莫之阳直接倒在地上,开始碰瓷,蜷缩成一团,“别打我了!” 哎~我碰瓷,我装的。 公仪炤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阳阳被人用戒尺打倒这一幕,“阳阳!” “阳阳!” 看到这一幕,公仪炤飞跑过去将躺在地上的人抱起来,“阳阳,你没事吧?” “没事。”莫之阳故意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夏天穿的都比较清凉,这一抬手袖子滑下来,就能看到手臂上的伤痕。 被打的还有被拧的。 “阳阳你的手!”本来还能稍微冷静下来的公仪炤,在看到他手上的伤痕之后,怒气值达到顶峰。 这很明显是被打被拧的,自己最多只是咬和亲亲。 “没事的。”看到他发现自己手上的伤痕,莫之阳装模作样的把手缩回来,用袖子盖住伤痕,“我没事的阿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又是谁!”公仪炤抱起怀里湿漉漉的人,看了眼诉经,“将两个人押着,去给王妃备衣裳。” 不管如何,先让阳阳把湿衣服换下来,若是因此着凉,这几个人的脑袋都不够赔罪。 “是。” “阿炤,我冷。”莫之阳抱紧他,轻轻一声。 我就是娇弱白莲花,老baby要怜惜我~~ “都是我的错。”果然,公仪炤一听这话,心揪着疼,只恨不得自己替阳阳把这苦受下,“都怪我。” 若不是这一次挂念他,早点回来,只怕阳阳要被这几个刁奴欺负死。 “不怪阿炤,是我自己笨,学不好规矩,总是让两位大人生气。”莫之阳垂着头,一副丧气的样子,好像真的怨恨自己不争气。 “是我的错。”亲手替他将湿衣服缓下来,也看到他身上的其他的伤痕,膝盖,手肘手臂都有。 捧起他的手臂,公仪炤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被拧到的地方,“疼不疼?” “疼~”废话,老子自己拧的当然疼了,莫之阳吸吸鼻子,白莲花开始了,“太笨了,总是学不会这些规矩,阿炤你会嫌弃我吗?” “你知道的,我是小地方出来的,没见过大世面,也不懂这些规矩,不识字又笨,我......”越说声音越低,莫之阳开始哽咽,“总是我不好。” “阳阳!” 公仪炤捧起他的脸,哭得两滴泪珠子就挂在脸颊上,用拇指抹掉,“是我不好,你哭不好看,可我却总叫你哭。” “她们说要不好好学规矩,阿炤会丢脸。”莫之阳摇摇头,“我不想叫阿炤丢脸,明明很认真学了,却还是学不好。” 将他带来京都,就是想让阳阳舒舒服服的,公仪炤摇头,“你不必。” “阳阳,你想怎么站,怎么坐,怎么吃都可以,你是我的妻子,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万事有我。” 公仪炤想着,这两个教习宫人,没有上头的人吩咐也不会来王府,但他们过来自己却不知,这件事得好好查一查。 “阳阳不笨,阳阳最聪明只是你不必去学这些废物东西,我替你上药。” “嗯。”啧啧啧,老色批想的肯定不少,那宫里的绕绕弯子,莫之阳不是不知道,这两个教习宫人来,只怕有人背后吩咐。 还是拿着戒尺来的,下手又是这样重,若真的算起来,哪个奴才敢拿戒尺来打王妃,何况是一个权倾朝野如日中天的摄政王的王妃。 只怕是有人看不惯自己给下马威呢,毕竟,皇亲国戚娶了一个小村落出来的,还不会生育的哥儿,攀高枝攀得太高,听起来就让人不爽。 上完药,公仪炤将人哄睡着这才起身去收拾那两个宫人。 “系统,你猜老色批会怎么处置。”莫之阳其实没睡着,等老色批出去之后才睁开眼睛,撩起袖子,手臂青青紫紫的痕迹。 打的痕迹不多,大部分是自己拧的,不拧疼一点,老色批怎么会生气,会紧张呢。 “盲猜是打死?”系统思索,“宿主你觉得呢?” “对一半。”轻轻挑眉,莫之阳翻个身侧躺着闭上眼睛,“不仅会杀,还会把两个宫人的尸体丢到正主跟前。” 老色批不蠢,很聪明,只是这聪明在于他想用在哪里,莫之阳了解他,正如了解自己那样。 小白莲们要记住,如果你不了解攻略对象,不知道他爱什么,不知道给予他恰到好处的心动和关怀,又怎么攻略呢? 公仪炤坐在堂上,闭着眼睛,在阳阳面前收敛的戾气和板正再无顾忌全部释放。 堂下跪着的几个人都被这个人的气势压得死死的,连抬头都不敢,逐墨更是肩膀抖得跟筛子似的。 整个堂上的人,大气都不管喘。 “王爷。”诉经回来了打破这恐怖压抑的气氛,凑到王爷耳边嘀咕几句。 “嗯。”听完话,公仪炤睁开眼睛,“是叶太妃啊。” 跪着的两个教习官人闻言,对视一眼赶紧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叶太妃是小皇帝的亲姨娘,小皇帝年幼,先皇后又早逝,一直都是跟着叶太妃,如今也是叶太妃掌控后宫。 背后有皇帝撑腰,正因为如此,这两位宫人才敢到王府教训乡下来的王妃。 “来人,将这两个宫人杖毙,尸体丢到叶太妃宫中,记得让那人看着,细细看着,要动王妃,别说是小皇帝姨娘,就算是陛下,孤都不会忍让,大不了就带着王妃离开京都回去。”公仪炤说完,眼神扫过一旁的逐墨。 诉经了然,吩咐两个人上来先将两个宫人的嘴巴捂住,再拖下去。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逐墨现在知道害怕,跪着一直磕头,“王爷饶命!” “宫里来人,你却没有告知孤,偷偷瞒下来,本王这王府竟不是以王妃为尊。”公仪炤撑着桌子站起来,“把人拖出去杖毙,叫所有奴才都来看着,看看不尊王妃是什么下场,王妃年幼心地善良,本王不在却叫你们这群不长眼的东西欺负。” “王爷饶命!” “是。” 公仪炤觉得是自己失职,阳阳过来到现在,肯定是会被人瞧不起,朝堂事儿多一时间就忘了这茬。 都怪自己。 莫之阳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老色批坐在床边,垂眸沉思,也不知想什么,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握住他的手,“阿炤,你在想什么。” “阳阳,你醒了。”公仪炤反握住他的手,“我已经叫奴才备好膳食,你起来吃点好不好?” 阳阳还没醒,公仪炤就听到他肚子叫,这才赶紧叫人备好晚膳。 “好。”确实有点饿,莫之阳要夸一句老色批真细心。 “宿主,你别想太多,你特么睡着的时候肚子叫的震天响,我差点给你调成震动的,老色批怎么可能听不见!”系统轻哼一声,“叫你不吃饭就睡觉,赶紧起来,否则肚子饿坏。” “好嘞!” 莫之阳朝他伸出手,“阿炤。” “嗯。”公仪炤把人扶起来,“今天都是阳阳爱吃的菜,你要多吃点。” “好!” 出去之后,莫之阳才发现,这院子里伺候的奴才,前前后后都换了一茬,逐墨也不见了,诉经的表情晦涩。 看来是大清洗过一次,算了,老色批总是会办好的。 “多吃点。”公仪炤给他夹鸡腿,“这几日我不去宫里,在府中陪你,阳阳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莫之阳手抓起鸡腿咬一口,摇摇头,嘴里含糊着,“正事要紧。”说完又觉得不好,赶紧把嘴里的肉咽下去,把鸡腿放到碟子上,“食不言寝不语。” “哪有那么多规矩,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必理会。”都怪那群蠢货,公仪炤心里不悦,却没有对他表现出来,“阳阳就是规矩,你做什么都合规矩。” 这话,让莫之阳忍不住笑出声来,“阿炤,我是莫之阳不是规矩。” “在我这里,莫之阳就是规矩。” 再叫这些不长眼睛的下人,管天管地管阳阳,公仪炤自己都舍不得说他半句,“先吃饭。” 宫里的叶太妃,看着王府抬来的两具尸体,恨得咬牙,“摄政王说了什么吗?” “回太妃的话,王爷说,若是哪日王妃不快,王爷就带着王妃一起离开京都回去。” “放肆!” 叶太妃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瓷器落地的声音把理智唤回,“这摄政王好大的威风,根本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摄政王又如何,这天下到底是皇帝的,而我是皇帝的亲姨娘,凭你是什么东西。 “本宫知道了,退下吧。”冷静下来的叶太妃也知道,此时小皇帝要依附公仪炤,若是他真的恼了,将小皇帝逼下位也不是不可能。 那到时候,自己这些荣华富贵也烟消云散。 “春喜,你去将本宫做的糕点送给陛下,让他别只顾着读书。”叶太妃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堂堂太妃,却在一个乡下来的哥儿身上吃了亏。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猎户糙汉宠妻记(二十) 在读书的小皇帝听闻此事,眉头微微一皱,脸上浮现与稚嫩的年龄不符的担忧,“叶太妃如此,是在挑拨朕和摄政王的关系。” 小皇帝只是年纪小又不是蠢货,叶太妃一直看不惯皇叔,知道皇叔疼爱婶婶,就故意拿婶婶开刀。 两位都是长辈,小皇帝心里是偏帮皇叔的,毕竟是他不计前嫌,救社稷于危难,匡扶朝纲,叶太妃就一深宫妇人,后宫争斗的那些小伎俩,放在诡谲朝堂之上,根本不够看,只求别再闹了,否则皇叔一走,外戚卷土重来,那该怎么办。 “陛下?”大太监在一旁询问,该怎么回太妃那边。 “只说朕知道了,将前些日子高僧进献的手抄《圆觉经》呈给叶太妃。”小皇帝摆摆手,继续读书。 现在,只有自己成长,才能守得住父皇留下的万里疆土。 从此之后,莫之阳的耳边清静了,没人跟自己说什么规矩,也没有人碎碎念,日子爽的不行。 公仪炤从学堂出来,正好遇到要去学堂看小皇帝的叶太妃,却也只是看到,没有一点点反应,就这样直接忽略。 “摄政王好大的威风,竟然见了本宫也不行礼。”叶太妃说的行礼,是晚辈向长辈行礼,“本宫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皇嫂吧。” “孤的皇嫂,只有孝谦皇后一位。”公仪炤拂袖而去。 气得叶太妃在原地咬牙,但最后只能把气咽回肚子里。 万寿节那一日,莫之阳起得早,想去瞧瞧那个小皇帝啥样,可以看出,老色批对小皇帝还是不错的。 只是这凤冠好重,就一个凤凰展翅的发冠,凤凰嘴里衔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凤凰的翅膀还点着红宝石。 戴到头上,莫之阳脖子一歪,差点压出颈椎病这是。 “阿炤,这东西好重啊。”莫之阳站起来,摸摸头顶的发冠。 “阳阳忍着点,过了今日就好了。”悄悄凑到他耳边,“若是累了,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如何。” 虽然重,但也贵啊,莫之阳忍住,“好吧。” 穿戴好朝服,洗漱好,两个人这才上马车。 “阳阳,你看这是什么?”刚躲进马车里,公仪炤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你看看。” “烧鸡的味道!”隔着两层油纸,莫之阳都能闻到肉香味,伸手接过,“你怎么拿这个来!” “待会儿进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席,礼节繁琐得很,我怕阳阳饿了,就先备下这烧鸡,阳阳先吃点。”让他进宫已经是很麻烦了,公仪炤心疼得不行,哪里还舍得让他饿着。 莫之阳咬一口鸡腿,“阿炤你真好。” “阳阳才好。” 见他吃的欢喜,公仪炤也心满意足。 马车刚踏进宫门口,系统突然提示,“叮咚~已触发AAAAA任务,将哥儿的地位提高,让哥儿能在朝中任职。” 哥儿是不允许在朝廷里担任官职的,但这是潜规则,谁都没有明白说出来,先帝和公仪炤都不喜欢哥儿。 “怎么会突然触发的!”莫之阳拧起眉头,就知道5A级的任务不是那么简单,果然简直就是要命。 想起之前那个位面,也是不小心触发5A级任务,差点整个位面都毁了,那也是莫之阳离任务失败最近的一次。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 “宿主你别紧张,咱们完不成就不完成,我已经报备过了,可以不完成的。”系统知道宿主肯定想起那个位面,那件不好的事情。 莫之阳摸索出规律,这种5A级任务,一般都是灭世,推翻王朝,或者是一统天下之类的,都是高阶系统完成,比如龙傲天、万人迷、或者是抢主角气运的系统。 像白莲花系统这种低阶的,一般都是攻略一下人物之类的。 有这个隐藏任务也不难理解,毕竟自己攻略的就是公仪炤,他是摄政王,权倾朝野,离他近就可以更好的完成任务。 “但是,宿主,咱们不完成归不完成,等小皇帝成年的话,会有其他系统宿主过来完成这个任务。”系统觉得,有必要跟宿主知会一声,“到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系统过来了。” “所以,你得在其他宿主来之前,带老色批离开,否则按照老色批的性子,这样讨厌哥儿,肯定会和他闹起来,到时候老色肯定会被主神发现,然后删除,那我们就没有老色批了。” 可恶!这咋回事啊。 莫之阳忍不住转头看了老色批一眼,发现他居然痴痴的看着自己,眉头一皱,“你做什么!” “嗯?方才看阳阳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准确来说,是从震惊到无奈,再到现在的生气,公仪炤不知怎么了。 都怪你,现在权倾朝野真的是,害得我触发隐藏任务。 莫之阳想揍他,但是又下不去手,要是他真的和下一个宿主争起来,要被主神删除那可不行。 现在不是完不完成是一回事,至少要把老色批对哥儿的厌恶之情消减,这样会好一点。 “可是有什么事情?” 莫之阳收拾好心情,“无事。” 总不能让老色批被主神删除。 临下马车,公仪炤拉着他的手嘱咐,“阳阳,若是不高兴便不说话,若是不欢喜就靠着我,无需理会其他。” “嗯。”莫之阳只是懒得去理会,也不是真的蠢。 马车停下,是小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亲自过来迎接,“恭迎摄政王,王妃!” “嗯。” 公仪炤先下马车,转身对着马车里,“阳阳,我们到了。” 大太监有些疑惑,毕竟摄政王疼王妃是出了名的,也不知是什么绝色,才能引得王爷如此痴心。 马车上的人下来了。 嘶~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众人觉得,王妃不是倾国倾城,也该是貌美如花,但不是,下来的哥儿样貌清秀,但眉眼之间总有暖意。 不是貌美,但却能引得人怜惜。 “阳阳小心。”公仪炤帮忙将人扶下来,“慢慢来。” 莫之阳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面前巍峨的宫殿,“阿炤,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內宫的迎朝殿,我们在此等候陛下召见,阳阳别担心,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本来阳阳应该随大臣家眷在外边候着的,但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边,干脆就带着一起到迎朝殿。 “那我跟着你就好了是吗?”莫之阳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这发冠实在是重。 “王爷,王妃,请在此稍候。”说着大太监离开 等人走之后,公仪炤把人按到腿上坐下,这样,正好头就能靠到肩膀上,“难受吗?” “不难受。”莫之阳靠在他的肩上,开始思索怎么让老色批认认真真的看待哥儿,这样的认知不是很好掰。 比掰弯都难掰。 “参见王爷王妃。”此时一位眼生的太监进来,也不敢乱看,跪在地上请安,“王爷陛下有请。” “嗯。”也不知是何事,公仪炤先安抚阳阳在殿内等候,自己先去找小皇帝。 等人出去,莫之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头靠着椅背,“你说该怎么办。” “呜呜呜,人家就是废物的啦~人家不行的,系统害怕怕的。”要说怎么办,系统也不知道,这高级的任务,平时都轮不到自己触发的。 现在只能靠宿主,不对,自己好像一直靠宿主,啊~~我真的是一个废物的系统呢。 “行叭行叭。”莫之阳也知道,系统是个小废废,平时多大的用没有。 我自己就是哥儿,这样或许有点办法,本来以为这个位面任务完成,可以摆烂的,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一出。 刚在椅子上摆烂没多久,又有一个小太监进来, “参见王妃。” 莫之阳眼睛瞥过去,发现是一个身量很高的太监跪在地上,眼睛一眯,“你是?” “回禀王妃,是摄政王吩咐奴才来请您过去御花园。”太监头也不敢抬,攥紧手里的拂尘,这语气也是带着颤音。 太监一般都是哥儿,这个人看起来身量不像是哥儿,只怕是有猫腻。 肯定是宫里那个看自己不爽,派教习宫人的主儿要搞事,莫之阳在思考,要不要跟他去看看。 “宿主,你去瞅瞅吗?”小系统有点怕。 “去,怎么不去!”这明摆着有人搞事,不去瞅瞅还真对不起那家伙做的局,莫之阳站起身来,露出胆怯的神情,“好吧,但阿炤有说什么事儿吗?” “这个,奴才不知。” 这太监也没说什么,起身带着人离开迎朝殿。 莫之阳跟在他身后,出迎朝殿之后,往后头走,也不知是去哪里,刚开始还能遇到几个宫人,但是越走越偏僻。 最后到了一个小花园子,很角落的小花园,中间一个荷花池外边一圈假山围着,假山外边就是一圈翠竹。 这要是有人死在这里,除非有人过来打扫,要么就得等尸体腐烂,才能有人知道了。 “阿炤在这里吗?”莫之阳故作疑惑。 虽然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但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回王妃的话,王爷在此处和陛下赏荷,请。”那太监说着,指了指假山逼仄的通道。 这一条道只能容纳一个人转身。 “在这里赏荷?那我去看看。”说着,莫之阳转身走进里面。 太监眼神一暗。? 猎户糙汉宠妻记(二十一) 放轻声音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阿炤真的在里面吗?” “是的。” 那太监眼神里杀意渐浓,就等他走过通道,到水池边就可以将人按进水里,这地方很久都不会有人来。 “阿炤,阿炤你在吗?” 莫之阳走在跟前,假装喊人,但时刻注意身后的动静,一步步走出假山通道,看到那个水池了。 水池清澈见底,没有荷花也没有叶。 “宿主小心!” 在系统提醒之后,莫之阳迅速反应过来,一个侧身,躲开背后的偷袭。 “你!”那太监推人不到,自己差点扎进池水里,没想到他居然会反应过来。 看来,他这一副懵懂可怜的样子也是装的吧。 “是谁派你来的,是皇帝?”莫之阳在想是不是皇帝,但应该不太可能,现在的小皇帝根本不能得罪老色批,肯定是宫里有地位的人。 杀手没有回答,从衣袖里抽出匕首,一步步朝人走过去。 看他的神情应该不是皇帝,莫之阳轻轻挑眉,总有人以为老子柔弱无助,就开始觉得自己可以了。 匕首刺过来,莫之阳抬脚踹开他的手腕,正要欺身上去反杀,结果头顶的发冠仓啷一声,差点没掉下来。 “卧槽,老子的黄金!”赶紧双手捂住头顶的发冠,“黄金老值钱了,可不能掉。” 这发冠重得很,十来斤的东西顶在头顶,又只是一根发簪固定住,本来这东西就不能大动作,要杀人肯定是会掉。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把这东西取下来就揍你!” 莫之阳抽出发簪,先把值钱的发冠取下来,“你过来啊!” 杀手不太敢用匕首,最好的就是假装溺水淹死,所以出手也没有那么狠辣。 但莫之阳不是,抬脚一踹,被躲开之后,迅速欺身过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往自己这边一拽,连带着也把人拽到身前,抬脚一个侧踢,把人踹倒,正好摔在池水边。 没有犹疑,莫之阳撩起衣摆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腰,用体重压住他,把头按进水池里,“给老子凉快凉快。” “唔——咕噜——” 挣扎了两分钟,就逐渐没有力气。 莫之阳摸一下脉搏,确定人已经咽气之后才放开,一脚把人踹到水里,“哼!你们这群憨憨,就觉得老子是柔弱的哥儿,总是派这些烂番薯臭鸟蛋来搞我,现在好了吧。” 看着尸体沉下去,莫之阳赶紧拍掉身上的灰尘,整理好衣服把发冠带回去。 “阳阳!” 正打算回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老色批的声音。 “卧槽!” 系统着急起来,“老色批已经过来了,他肯定会发现你杀人的,宿主要不你遁地吧!” “你才是土行孙!”呛完系统,莫之阳赶紧把自己整理好,顺着假山的通道快步走出去。 “阳阳!” 他好像也从那一头的地方走进来了,这里比直男还直,就一条路一个出口入口,他顺着路口走进来的,那岂不是出不去,要是他发现尸体的话,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求求你快遁地吧,宿主你显显神通吧。”系统看得心惊胆战。 “阳阳!” 呼声越来越近,莫之阳路走到一半,突然转身掉头朝花园子里走过去,本来要出来,现在变成走进去,手扶着假山石,假装小心往里张望。 “阳阳!”公仪炤走进来,就看到阳阳要往里探头,好像在张望什么,赶紧追上去,“阳阳,别进去!” “阿炤?”听到声音在背后,莫之阳转头看到他很是诧异,“阿炤,你不是在里面赏荷吗?” 公仪炤快步追上去,一把牵住他的手,“你没事吧?” “我没有事,就是方才一个太监过来,说你叫我有事,我就过来,他自己一个人进去里头好久没有出来,又听到噗通什么声音,我就想进去看看,还以为是你出事了,吓死我了。” 赶紧握住他的手,莫之阳上下打量一圈,才松口气,“还好没事。” “无事。”公仪炤握住他的手,松口气。 还好没事,自己方才去找小皇帝时,小皇帝却说他没有叫人过来,马上意识到不妥赶回来,可人已经不在殿内。 一路问了宫人,才找到这偏僻的地方。 “阿炤,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方才动静挺大的,我有点害怕。”莫之阳轻轻拽着衣角,时不时往里头看。 公仪炤还安慰他,“能有什么大事,肯定是小太监宫人玩闹,无妨,我们先回去吧。” “这样啊,那就好。”莫之阳听完他的解释也安心,随着人一起出去。 系统再次为宿主的机智折服,没想到还能这样,“宿主,你看我跪的姿势标不标准?宿主你真的好牛逼,我好爱。” 嘤嘤嘤,宿主好厉害,我就是个大废物呢。 “低调一点。”莫之阳靠在老色批的怀里,忍不住往后偷偷看一眼。 莫之阳本来是想躲起来,但老色批肯定会去查,到时候查到自己和他一起进来,这个人却死了,就算他再信任自己,也会产生怀疑。 还不如装懵懂,没进去过那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雨我无瓜。 “不许往后看。”公仪炤发现他的小动作,把阳阳的头掰正,“没什么好看的。” 莫之阳安心靠在他怀里,“好。” 这一件事出来,公仪炤哪里还敢放他一个人在殿内,吩咐诉经去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在殿内陪他。 宫人端来糕点,莫之阳吃的嘴巴鼓鼓的,公仪炤就在一旁看但心里始终悬着大石头。 “王爷。”诉经没多久就回来。 莫之阳看他在公仪炤耳边嘀咕一阵,看公仪炤的脸色越来越差,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知道。”公仪炤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攥紧。 “那奴才先告退了。”一看王爷这表情就知道生气了,诉经不敢多待,躬身退下。 公仪炤突然冷静下来,猛地抓住阳阳的手腕,“阳阳!”还好你没进去,否则看到那尸体,肯定会吓坏。 “阿炤,怎么了?”莫之阳歪头,一脸的疑惑。 懵懂无知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没什么。”公仪炤在他面前,说不出这种杀生的话,阳阳胆子太小会吓到的,只不过到底是谁杀了那个太监。 这诉经却没有查清楚,要是找到,必定要好好赏赐,看来,这个皇城里要阳阳命的不止一个。 两个人上午来的,上午就在迎朝殿蹉跎,到中午的时候要去和小皇帝一起用午膳。 小皇帝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婶婶很是好奇,在记忆里,皇叔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硬心肠,板正又严肃。 唯独谈及婶婶,皇叔的眼神柔得都能滴出水来,一说出阳阳两个字,就连语气都与其他人不一样。 真真是稀奇。 “锦赋,你说婶婶是个怎样的人?”小皇帝坐在上首,这膳食都摆好了,两个人还没来。 “回陛下的话,王妃若是论样貌只能算是清秀,但看起来却非常能惹人怜惜,眉宇之间总有暖意,是个招人疼的。”锦赋想起来也啧啧称奇,便是这样的人,俘获了摄政王的心。 “王爷,王妃晋见~” 小皇帝从椅子上下来,走去门口迎接。 就见皇叔半揽着一个哥儿进来,那哥儿身着王妃品级的朝服,头顶是凤冠,头发一半梳起来,一半垂在身后。 看样貌的话,确实如锦赋所说,清秀有余,但说绝色却不是,可眉角眼梢之间,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招人疼这三个字,确实说得对。 莫之阳初见小皇帝,小皇帝看起来也就六七岁,但没有孩子的稚嫩,反而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哪里还有孩子的纯真。 “拜见皇帝陛下。”莫之阳不敢托大,弯腰要行礼。 “婶婶不必如此!”小皇帝赶紧制止住,“婶婶是朕的长辈,不必如此多礼,听闻婶婶初到京都身体不适,也没有及时探望。” 他这样客气,倒叫莫之阳有点不适应,“不用不用,阿炤很好,我没事的。” 看来小皇帝还真的很忌惮老色批,他对自己的态度,就表明他对老色批的态度。 小皇帝对阳阳的态度,让公仪炤很满意,“若是无事,就先用膳吧。”阳阳肯定是饿了。 “是啊,锦赋,伺候用膳。” 几个人刚坐下,就听到外边的奴才唱报:“叶太妃到~~” 叶太妃? 莫之阳对这个人还挺陌生的,宫里的人不太知道,但看老色批听到叶太妃这三个字的脸色,可以断定,这个太妃是敌人。 连小皇帝听到叶太妃三个字,也是小脸一皱,看向一边的锦赋。 一个人来三个人皱眉,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 莫之阳就假装不知,但下意识往老色批身上靠。 “阳阳莫怕。”公仪炤察觉到,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安抚好他。 叶太妃端着架子,带着几个宫人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在场的三个人,坐在公仪炤身边的就是那个什么王妃? 果然是乡下来的玩意儿,没见过大世面,这点阵仗就吓得脸色惨白。 “陛下,今日万寿节,本宫亲手做了长寿面,还有陛下爱吃的几道菜肴。”? 猎户糙汉宠妻记(二十二) “多谢太妃。”小皇帝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叶太妃肯定是知道皇叔在这里,才会特地过来。 看来那佛经没叫太妃沉下心来。 “阳阳,想吃什么?”公仪炤并不把她放在眼里,遇到不喜欢不想看的人,向来都是直接忽略。 “本宫也是第一次见王妃,果不其然的,倒是没有叫本宫失望。”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叶太妃知道公仪炤的性子,就把矛头转向一旁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王妃。 只不过一个乡下来的玩意儿,还真以为攀上皇室的高枝儿就高枕无忧了。 “多,多谢...”莫之阳怯生生的回应,头低得都要埋到胸口去了,哪怕回话,都不敢把头抬起来。 “这鸡髓笋王妃想必没有见过吧,且尝尝。”叶太妃吩咐春喜把那盘鸡髓笋放到他跟前,“乡下地方,见不到这东西,王妃试试合不合胃口?若是不合胃口的话,本宫再叫小厨房做些王妃爱吃的。” “王妃的手是怎么了?这样粗,不若本宫叫奴才送些胭脂膏来?” 这家伙嫌弃我是乡下来的,还说老子手粗,给老色批撸的时候,他也是很爽啊,不就是想打击我的自信心吗? 好的,你成功了!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麻烦了。”莫之阳还是不敢抬头,把筷子放下,悄悄藏在桌子底下,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 “我吃什么都好。” 这动作自然逃不过公仪炤的眼睛,也跟着放下筷子,探进桌子下握住阳阳的手,“阳阳,你做的最好吃的。” 感受到他安慰的眼神,莫之阳悄悄朝他身边靠拢,“阿炤。” 嘤嘤嘤,人家被欺负了,好可怜,嘻嘻~有些反派过来给机会我装可怜,这不得好好把握? “是呢,毕竟是乡下地方,人也就那么几个,这京都中的大家闺秀,玉手都是弄琴写诗的,哪有人下厨的?下厨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丫鬟。” 叶太妃故意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玉手,纤纤玉指如青葱,细嫩无比。 “这倒是,所以叶太妃方才亲自下厨做了长寿面,叶太妃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丫鬟。”公仪炤握紧阳阳的手,把他的手拉到桌子上。 “我的妻子,是最好的。” 他怎么敢这样说话,叶太妃一拍桌子差点把碗都打翻,“你!” “太妃。”小皇帝看不下去,怎么会有个人那么蠢,“太妃,今日是朕生辰,想来您也是辛苦了。” “无妨,陛下生辰,应该的。” 说实在的,小皇帝真的有点烦叶太妃,她那么不待见皇叔和婶婶,无非就是因为四王妃,那个潘莹是她的闺中密友。 潘莹那个女人,母后在世时就时常跟太妃说,不要和潘莹来往,此人太过势力,若是谁失势,她只怕会第一个狠狠踩几脚。 也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太妃影响,她蠢钝,是家里的小女儿,宠得一点脑子都没有,但终究是姨娘,该拦着还是要拦着。 母后自小都教导自己,皇叔性格坚毅,为人正直,修心持重,要好好敬重,如今看来,母后的政治远见不比父皇的差。 “陛下。”叶太妃看他吃着面发呆,还以为是不合胃口,“可是不太好吃?” “好吃。”小皇帝点头,太妃疼自己是真的疼,蠢也是真的蠢。 公仪炤没有理会这两个人,一心都放在阳阳身上,“阳阳,你尝尝这个。” “好吃。”莫之阳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这鸡髓笋可真好吃。 阳阳很高兴,公仪炤喜欢他这样笑,“再尝尝这个。” “好吃,阿炤这个真好吃。”莫之阳吃个他就夹一个。 鱼是剔骨的,螃蟹是拆出肉的,就连白灼虾都是蘸好料的,青菜选最嫩的。 这样的细心,都让小皇帝啧啧称奇,这皇叔对他的妻子可真的是细心到极致。 “王妃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吧。”终究还是看不下两个人这样,叶太妃心里说不上来什么心情,有妒忌也有更多的是看不惯。 之前看姐姐和先皇也是这般恩爱,现在看着一对也是如此,怎么都不是自己。 就是因为这样,才越发看不惯。 “我...”这话一出,莫之阳举筷子的手顿住,下意识的缩回手,连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怯生生的问,“我是不是给阿炤丢人了。” 系统啪啪鼓掌,“宿主你演的真的是太好了。” “没有,阳阳是最好的。”公仪炤真想扇这女的一巴掌,不知深浅的东西。 “陛下,我们用好了。”公仪炤看到这个女人就没有胃口,牵起阳阳,“我们先去西暖阁稍等一会儿。” 说着也不管小皇帝,牵起人就离开。 “陛下,他实在是太没规矩了!”叶太妃没想到他连小皇帝的面子都不给,也觉得小皇帝被欺负了。 “姨娘。” 小皇帝吃完长寿面,把筷子一放,“姨娘你少说一句吧,全京都的人都知道皇叔是因婶婶才留下的,你几次三番的为难他,这是为何?” “可是!”叶太妃还想说什么。 “姨娘。”或许是烦了,小皇帝打断,“人家再如何,是朕的亲叔叔,是父皇临终前钦定的摄政王!江山社稷不能没有他,母后去世前,可曾说过什么?” 被半大的孩子教训得没脾气,叶太妃有些不服气,“本宫!” “姨娘,少和姓潘的来往。”锦赋说那个姓潘的进了后宫,小皇帝有些生气,那女人真是蛇蝎心肠,当初自己救下这一家,是看在四皇叔的面子上。 如今这潘莹却仗着和太妃的关系,一直给皇叔难堪,根本是想借刀杀人。 “阿炤,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老是给阿炤丢人,不然我还是回小周村等你,等你回来。”莫之阳刚演完这一出,眼泪刚憋出来仰头,正好泪珠子划过脸庞,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本来还以为他会安慰自己,结果老色批居然傻傻的盯着自己看。 卧槽,我刚刚偷偷藏起来的大闸蟹被他看到了?不应该啊,我这一招海底捞月不可能会被发现的。 莫之阳忍不住抓紧袖子,只有一只,可恶!我得找个机会自己偷偷吃掉。 “阳阳。”公仪炤忍不住握紧他的手,“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看阳阳露出诧异的表情,大约也知道他听不懂。 “意思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呸呸呸,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莫之阳感动哭了,眼眶一红,还好没有发现我藏在袖子里的螃蟹,呜呜呜! “莫哭。”擦掉他眼角的泪渍,公仪炤谈口气把人揽进怀里,“我总不愿让你跟那些人见面,因为那些人总是不好,他们都没有阳阳一半的好,却总是看不起他人。” “阳阳你是太阳。” 小皇帝担心皇叔没吃多少,就让御膳房送些菜肴,看婶婶喜欢吃鸡髓笋,就多送几盘。 其实小皇帝也是对这个婶婶有好感,看起来乖乖巧巧的,笑起来很好看,虽然说是乡下来的,都没有那种令人厌恶的自卑。 总之是讨巧的。 没想到这小皇帝心还挺细,莫之阳本来就没吃饱,他正好送吃的过来,可以继续吃饭,嘿嘿。 大约是小皇帝周旋,总之叶太妃没有再来找茬。 万寿节宴席还得过一会儿,也会有唱戏的和歌舞表演,礼部都安排好了,也不需要去担心什么。 公仪炤怕阳阳困倦,此前他一直会睡午觉的,“阳阳,若是累了你就在我怀里睡一会儿。” “好。”吃饱喝足确实有点困,莫之阳干脆躺在他怀里眯起眼睛。 等小皇帝处理完那边的事情,过来叫皇叔一起去看戏时,就发现皇叔怀里抱着婶婶,一手端着书,连翻页都是把书放到一边,翻过来再拿起来。 “皇叔,去万寿阁听戏。”小皇帝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 莫之阳也没睡沉,听到说话声就睁开眼睛,“怎么了?” “我们去看戏好不好?” “看戏,好啊!”有热闹凑最喜欢了,莫之阳一下就来了精神,从他怀里爬起来,“阿炤,我们快些去吧。” 刚说完,就发现一旁还站这个小皇帝,一下就收敛了,乖乖的站好,“陛下。” 其实莫之阳发现了小皇帝,但故意装作不知道,小皇帝的好感度也要刷一刷,到时候老色批要是出什么事儿也不至于一句话都说不上。 “无妨。”有点可爱啊,小皇帝觉得,他身上有皇家最缺的懵懂天真。 公仪炤放下书站起来揽住阳阳的肩膀,“走。” 下午的时候,是文武大臣,皇亲国戚在万寿阁一起看戏,赏歌舞,到晚上才会正式入席。 三人一起到万寿阁,露天的大广场,正中间是戏台,皇帝的座位是戏台正中间,左右两边是大臣坐的位置,摄政王的位置就在皇帝的下手处。 皇帝进场,大家叩拜完毕,小皇帝也似模似样的讲了一些场面话,大家入戏听戏。 但莫之阳坐在老色批旁边,能察觉到数不清的目光悄悄落在自己身上,好家伙,我又不是什么国宝,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歌舞开始热场之后,才开始唱戏。 丝竹声响,莫之阳有些兴致缺缺。 “卧槽,宿主你看那个人是谁!”? 猎户糙汉宠妻记(二十三) “谁?” 系统吱声之后,莫之阳才看向舞台,在舞台上伴舞的那个人是熟面孔,熟的不能再熟,“卧槽,怎么是他!” 他不应该随着水流被淹死吗?怎么会在这里,这就是主角光环? “怎么办,他没死。”系统察觉到不对。 莫之阳沉下脸,是啊,没死的话,那就得让他死透了。 “阳阳,你怎么了?”公仪炤本来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阳阳身上,他脸色的变化当然也知道。 他没死的话,那怎么对得起原主?还是得让他死透,但怎么悄无声息地杀了他是个问题。 “阿炤,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周溪?”莫之阳拽拽他的袖子,指着台上那个人。 周溪的美貌,哪怕舞姿不出众,都能轻易获得这些达官贵人的视线和赞赏,尤其是四王爷。 美貌,是他无往不利的武器。 “周溪?周溪是谁。”公仪炤顺着阳阳指的往台上看,眉头微微一皱,“哪个是周溪?” 说句实在话,公仪炤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样子,甚至都不知道周溪是谁。 “啊?”老色批居然忘了,这是莫之阳没想到的。 “那个哥儿确实美貌。”四王爷探着头望向台上,已然忘却身边坐着的是京都第一美女。 要是之前,潘莹怎么可能忍受四王爷去看其他人,可现在,她一心都放在上首的公仪炤身上哪里去管自己丈夫。 一个失势被圈禁的王爷,怎么可能比得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主要是这个摄政王外貌根本不输给丈夫,而且更俊美。 现在的潘莹此时就很后悔,当初不该闹退婚的。 莫之阳收回目光,心里开始思考,该怎么杀了他才能不被人怀疑。 心里正烦着,目光随便一扫,就看到底下四王爷身边的那个美貌女子,之前在客栈见过的,她好像目光灼灼的看着老色批呢。 之后听老色批解释,她好像叫什么潘莹,那个先皇指给老色批的所谓京都第一美女,潘莹?或许也不是那么无用。 “阳阳,你在想什么?”公仪炤一直在看着他,也发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其他地方,都不看自己了。 知道潘莹的目光落在这里,莫之阳故意走到老色批耳边呢喃,“我在看那个周溪啊,他好美啊阿炤。” “难道我不比他好看吗?”阳阳怎么能说别人美,公仪炤不高兴了,要吃醋了。 “你不一样。”莫之阳握住他的手,“你是英俊,不是美,但周溪真的很美,只是他为何在这里?” 公仪炤难得在他面前皱了下眉头,“与我们何干?” “你生气了?”好家伙,这吃醋吃的就很奇怪,莫之阳朝他身边靠了靠,“我只是夸赞他,你怎么连这点气也生?” “难不成是我无理取闹了?”自己夫人夸别人美貌,公仪炤还得忍着?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莫之阳侧开头也不跟他说话,摆明了闹脾气,目光落在台下末座的一位俊俏郎君身上,他有点奇怪啊。 “阳阳,都是我不好,你莫要生气了?只是你还未曾夸过我呢。”公仪炤也舍不得叫他不高兴,揽住他的肩膀将人往怀里带,“你不夸我却去夸别人,我只是有点不高兴,都怪我太小气。” 开始了又开始了。 “是啊,都怪你。”顺着他的话说,莫之阳有些奇怪,“阿炤,那个人是谁?” “他是新科状元赵迁安,文采出众,我看过他的文章确实不错,落到实处行文流畅,但对朝廷之事一针见血,也是老丞相的得意门生。” 公仪炤解释完之后才觉得不对,我为什么要跟夫人说其他男人的事情。 观察下面这个人的,他在喝茶,莫之阳总觉得哪哪儿不对劲,“系统,我总觉得这个赵迁安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 “事实上,这个位面只给到原主去世时的剧本,去世之后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所以你问我的话,我就是:嘤嘤嘤人家不行。” 果然,高看系统了。 莫之阳也没有追究,只当做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的第一要紧事,是周溪,怎么把他悄无声息的弄死是个问题。 阳阳总算不看其他男人,公仪炤端起茶盏,“阳阳你渴吗?要不要喝口水?” “不渴。”莫之阳脑子里在想事情,就没空去理老色批,转头看他端着茶盏,捻起杯盖撇去面上的浮沫。 莫之阳突然茅塞顿开,我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但还需要确定一下,不能擅自下推断。 上首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动作并没有背着其他人,潘莹可以看到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样子,那个样貌不显的哥儿,居然是摄政王妃? 这不是打了自己的脸么,一想起这个,还是悔不当初,如果当初不退婚,不嫁给四皇子就好了。 潘莹想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正痴痴的望着台上献舞的舞姬,真是没出息。 暖场的舞退下,就开始正戏,小皇帝点了一出麻姑贺寿,就交给公仪炤,公仪炤不爱这个,就把戏折子给阳阳,“阳阳,你爱听什么?” “都行。”现在哪有心思看戏,莫之阳叹口气,头靠在他肩膀上,悄悄说一句,“阿炤,我不识字。” 倒是忘了这个。 “那我随便点两段。”公仪炤悄悄跟他嘀咕一句,又加大声音,“阳阳喜欢看这个《贵妃醉酒》吗?那便点这个。” 加大声量说这句话,是不想叫他发现阳阳不识字,否则肯定又会让他不高兴的,这群人,自视甚高,半点人情味都没有。 莫之阳看戏兴致缺缺,一直在思考周溪的事情,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到底是怎么到京都的。 心里实在想不通,干脆就去问问,莫之阳坐直起来,“阿炤,我想去看看周溪,问问他为什么抛下小周村的父母来京都。” “可是...”公仪炤不放心,那个周溪是个胡搅蛮缠的货色,要是欺负阳阳怎么办。 莫之阳态度坚决,“你叫诉经和我一起去,想问问他,我不放心。” “那好,我让诉经和你一起去。”也是拗不过他,公仪炤让诉经跟着,别出事了。 看到莫之阳起身离开,潘莹整个人都活泛起来,正好四王爷解手去了,这不是天助我也? 潘莹赶紧端上自己手边的酒盏,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摄政王。” 两个人的座位离得不远,她这一声王爷公仪炤听到了,却没理会。 “摄政王!”叫一声不答应,潘莹还以为他是专心听戏没有听到,又柔柔的喊一声,“摄政王。” 公仪炤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看戏。 这摆明了是听到却又不想回答,潘莹脸一红,暗恨他不知情趣,坐了回去。 带着诉经,莫之阳去后边看看,这个周溪倒是命大,感情人家掉水里不仅没有淹死,还有奇遇可以到宫里演出。 老子掉水里就是淹死,到阎王殿,这太不公平了吧。 后台来来回回好多人,唱戏的跳舞的,都忙活,莫之阳贸然闯进去,想找人。 “参见王妃。” “见过王妃。” 这后台绕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周溪,莫之阳只能随手拉一个人过来问,“请问,您知道周溪去了哪里了吗?” “见过王妃。”女子也是舞姬,突然被贵人拦住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赶紧跪下磕头,“王妃恕罪。” 此前班主就吩咐过,进了皇宫就要当聋子哑巴,不该说不该看的别说别看。 “没事,我只是想问周溪在哪里。”这人怎么怕成这样,莫之阳也不觉得自己凶神恶煞啊。 我是白莲花,不是白莲怪,不吃人的。 “周...周溪他去后边的小花园方便好像。”看起来这个王妃也不吓人,舞姬磕磕巴巴的说完。 后花园?感觉会有故事啊,嘿嘿嘿,吃瓜去。 莫之阳眼神一亮,打算去瞅瞅。 万寿阁的后边,就有一个小园子,也不大就几株竹子,一块小草坪和几块假山石,没有什么其他的遮掩。 所以,莫之阳绕过长廊,正要迈进月亮门的时候,就看到小园子里,周溪和另一个人在纠缠。 两个人背对着月亮门,正好靠在假山石上,一个人偶尔露出侧脸。 这人不是四王爷吗?之前一直坐在潘莹身边的。 芜湖,看来有好戏看了。 莫之阳本来要迈步进门的脚往后缩,退到门后边探头偷看。 “王妃,您这是在看什么?”诉经没看到里面的场景,看到王妃如此,也很好奇。 毕竟吃瓜是人类的天性。 “我看到了四王爷和周溪,他们两个人好像在拉手手耶。”莫之阳探着头观察,“好像要亲上去了。” “什么!”四王爷会那么做,诉经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四王爷好色的名头可是人人都知道的 估计是看上之前献舞的美貌哥儿,那个哥儿确实美,能和四王妃一较高下。 诉经也忍不住探头去看两个人,好家伙,真的亲上了。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莫之阳本来还不知道怎么除掉周溪,但是现在有办法了,这可是送上门的把柄。 只是这个诉经不太好处理,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计策,但诉经也不是蠢货,要是做的太明显还是会被知道的。 有办法了。? 猎户糙汉宠妻记(二十四) “诉经,周溪不会被欺负吧。”莫之阳装出焦急的神情,一直看着不远处两个人。 哪里是被欺负,诉经看的清楚,分明就是你情我愿,“奴才瞧着不像。” “周溪是我舅妈的孩子,我不能让他被那个人欺负,诉经你去请王爷过来,不能让周溪被欺负!” 莫之阳推着诉经走。 诉经想告诉王妃,其实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你情我愿的,要是叫王爷来,那就是抓奸现场。 这王妃怎么蠢成这样。 “诉经你快去啊!”莫之阳推着他,生怕晚了。 莫之阳是怕晚了,太晚的话两个人完事儿或者是跑掉,就没办法抓奸了,又不是每个人都像老色批那么久。 王妃都这样说了诉经只能听从,转身离开去叫王爷过来。 等诉经走了,莫之阳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到后台去叫人过来,这好戏自己看多不厚道,肯定要很多人看才好。 “你说你是四王爷我就信了吗?”周溪知道他是,在台上跳舞的时候,就仔细观察过上首那些人。 这个四王爷从一开始就色眯眯的盯着自己,旁边有个女人,但看起来也是人老珠黄,刚下台他就赶过来。 周溪本来就美貌,换上好衣裳稍微打扮一下就更能吸引人的眼球。 “那是自然。”四王爷一心都扑在这美人身上,就只有一张嘴花言巧语,“本王可是陛下的亲叔叔。” 说着一副登徒子的做派,用折扇敲敲他的肩膀,“你若是跟了本王,荣华富贵可少不了,可比当舞姬要强。” “当真?” 周溪跟班子来京都的目的就是攀龙附凤,然后带人回小周村,趁公仪炤不在,碾死那个贱人,叫一群人把他轮i死,居然敢害自己落水。 只可惜周溪一直随着班子流浪,也是前两天刚进的京都,一进来就被看管,查家世是否清白,都是清白的,才能进宫表演。 所以不知道公仪炤已经回来,也不知道莫之阳也被接过来,方才台上,也一直用眼神勾引四王爷,根本没有时间看其他的人。 所以,也忽略坐在小皇帝下面的公仪炤。 诉经直接去找王爷,请安行礼后附耳嘀咕几句,“王爷,王妃在小园子看到周溪与四王爷打情骂俏,还以为是四王爷......” “到底什么事?”公仪炤听前面一大段都有点烦,每个人的名字都不想再听一遍。 最后,诉经无奈,总结一句,“王妃请王爷过去。” “早说。”公仪炤立马站起身,离席而去。 莫之阳这边也是,用了王妃的身份,叫一些没事儿干的人过来,这周溪不是要进王府么?那我该帮一把才是。 这边,莫之阳浩浩荡荡的带着侍卫还有宫人,戏班子的人过来,诉经已经去请王爷。 见美人有意,四王爷动作越发轻薄,甚至上手摸了他的下巴,“如何?跟着本王,也不必颠沛流离。” “跟王爷也不是不行,但王爷要帮我杀一个人。”一想起莫之阳,周溪就恨得牙根痒痒。 “美人要本王杀多少人都行。”见他上套,四王爷也乐呵起来。 但却没有真的要把他收府里的心思,毕竟只是一个舞姬,哪怕做妾也有失身份,玩几日也就是了,一个舞姬,死了丢河里都没人多看一眼。 “美人儿。” 这时候,莫之阳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抓奸,闯进来的时候,四王爷已经搂着周溪的肩膀打算为所欲为了。 “住手!” 莫之阳看准时机带着一群人闯进来,正好叫所有人都看到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样子,这下两个人要洗都洗不干净。 本来突然被抓奸,周溪是慌乱的,赶紧躲到四王爷伸身后,可是看到为首的那个人居然是莫之阳,火气一下就起来,猛地把人推开。 “莫之阳!” “莫之阳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把我推下河里。” 就知道肯定要提这件事,莫之阳装白痴,“你说什么啊?” “你以为我忘了?”现在我可不是一个人,周溪现在有了靠山,怎么可能会放过他,“王爷,我要你杀的就是这个人,只要你杀了他,我就做你的妾室。” 莫之阳、系统:??? 这个周溪是真的没脑子,他知道老色批是皇室的,自己嫁给他,他就没理解为什么自己能在京都吗? 看来他真的不理解。 本四王爷就忌惮公仪炤,也知道他和老丞相都想杀了自己,这人居然说要杀了公仪炤的王妃,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王爷,你杀了他这个人,我就跟你好不好?”周溪自以为抱到大腿。 “放肆,你可知道他是谁!”别说杀他,就是动一下四王爷都不敢,“你自己想死别拉上本王。” 公仪炤走到门口,就看到这里汇集那么多人,害怕阳阳出事,刚刚过来的时候诉经已经讲清楚,也就是四王爷那个老毛病犯了。 估计是看舞姬长得美,才动心思,这些人真的是好好的事儿不干,天天害得阳阳cao心,真该死。 一进门就听到那句话,公仪炤脸黑得都能拧出水来,“你们要杀谁?” “参见摄政王。” 虽然不情不愿,但四王爷还是得拱手请安行礼,“摄政王安。” “你是猎户?”周溪看到他也是一怔,好像才明白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阳阳。”没有理会他,公仪炤越过跪在地上的人,走到阳阳身边,将人揽住,“阳阳,没事吧?” 莫之阳摇摇头,拽住他的袖子,神情焦急,“没事,只是周溪被欺负了,阿炤,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欺负。” “我刚刚和诉经就看到这个四王爷对阿溪动手动脚的,然后我带人过来想要帮忙,他居然还抱着他,阿溪是哥儿,名声都毁了啊。” 小白莲急的跳脚,一副为他好的样子。 任谁看了不说句善良,替人着想。 “别急。”公仪炤安抚好阳阳,“别担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听到他这样说,莫之阳松口气,“那你不能让周溪受委屈,他好歹是我舅母的孩子。” “知道了。”阳阳就是太心地善良,被周溪欺负的那么惨,还为他着想,公仪炤无奈,“我会处理好的。” 说着眼神瞥向一边的四王爷。 “他的名声毁了,能不能让他娶周溪啊?”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妥,莫之阳凑到公仪炤耳边嘀咕,“我之前也是这样,是不是他娶了周溪就好了。” “嗯。”突然想起之前阳阳受的委屈,公仪炤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周溪,之前他母亲把阳阳当做物品畜生一样责骂买卖的时候,可没有念及亲戚关系。 这件事还是得处理好,公仪炤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四王爷想说话,可公仪炤的气势太甚,直接把在场的人压得不敢抬头。 还是诉经了解王爷的心思,“回王爷的话,方才奴才和王妃,看到这个舞姬和四王爷亲昵苟且。” “四皇兄可认?”公仪炤转头看着他。 四王爷还想否认的,谁愿意娶个舞姬,当妾室都嫌身份低微,可公仪炤的眼神太恐怖,压得人喘不过气,“是,本王只是......” 公仪炤没有给他继续说的机会,“既如此,那四皇兄该负起责任才是,四皇兄贵为王爷,府中多个侧妃也不为过。” “啊?”怎么是侧妃,若是说出去只怕要被人笑话死,一个舞姬当侧妃,四王爷不乐意了。 刚想要反驳什么,看到他的眼神,瞬间就怂了,“也不是不行。” 莫名其妙就成了侧妃,周溪都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像是被馅饼砸中的周溪,瞧瞧这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莫之阳忍不住在心里给他点个蜡:潘莹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莫之阳想让周溪死,但碍于人设又不能直接动手,结果到这里来看,就发现这一出好戏,他不是想要变成金凤凰么,那就变,我帮你一把。 来个借刀杀人,这个借刀杀人,刀就是潘莹,周溪是舞姬,以舞姬的身份进王府,对潘莹是莫大的侮辱,昔日的京都第一美人,现在居然和舞姬共事一夫,这不是很打脸吗? 周溪进王府,日子肯定不好过,至少潘莹会暗地里让他不痛快,进了王府,是死是活只能靠自己本事。 不过,按照周溪这智商,活不过一年。 这样,一来能让周溪死,二来能让潘莹不痛快,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潘莹想要攀上老色批,席间她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老色批。 可恶,我的男人你也敢打主意! 四王爷根本不敢违抗公仪炤,哪怕看不起周溪也只能空出一个侧妃的位置,本来还对他的美貌有心思,现在只剩下膈应。 “事情已经处理好,我们回去。”这里人多眼杂,可不能让阳阳出事,公仪炤也懒得理会这群人。 “阿炤你真的好厉害。”莫之阳眼中满是崇拜,三言两语就解决这件事,要夸夸。 他崇拜的眼神能满足公仪炤的小心思,但是阳阳太善良,这个是个问题,总是对这些坏人那么好。 “我成了侧妃了?”周溪总算回神过来,“王爷~~”娇滴滴叫一声,就要倚进王爷怀里。 “滚!”? 猎户糙汉宠妻记(二十五) 主动撩和被迫要,这两个是不同的。 四王爷主动撩的,多少还有点喜欢,本来就怨恨公仪炤,还被他逼迫来纳这个舞姬做侧妃。 那岂不是要被京都的达官贵人笑掉大牙。 “走吧。”公仪炤看到四王爷这样,倒是不打算阻止。 阳阳说要四王爷纳他,那就纳他做侧妃,其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嗯。”反正莫之阳是乐滋滋的,毕竟这一箭双雕,除了周溪又能让潘莹不痛快。 之后怎么样,莫之阳不知道,但等四王爷回来,看他在潘莹耳边嘀咕几句,潘莹脸色都变了。 原本还痴痴的望着摄政王,现在眼睛都能蹦出火来。 但莫之阳观察到,这个潘莹手段不低,只是生气一下,眨眼间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好像很委屈。 四王爷就开始安慰。 对于这个NPC,莫之阳很满意,心里点头:小白莲们看着,这个时候要是生气闹是决绝不了问题的,装可怜才能把利益最大化。 “阳阳,你在看什么?”公仪炤忍不住朝他的视线看去,居然是在看四王爷。 这四王爷还没有自己英俊,阳阳怎么看他呢。 “我在看四王妃,我是不是做错了,她好像很不高兴。”靠在他的怀里,莫之阳小小声的问。 有种小孩子做错事情才有的小心翼翼。 “你做什么都不会错。”公仪炤心里喟叹:阳阳真的是太善良太可爱了。 有他的安慰莫之阳也没太往心里去,点点头,“嗯。” 周溪是被诉经送到王府去,让诉经送就是防止四王爷阳奉阴违,至于送进去之后,那就自求多福了。 看完戏之后就去参加宴席。 皇帝的寿宴自然是最好的,确实好吃但是上菜太慢了,真的是,莫之阳吃完一道他另外一道还没上。 一道道上菜,热乎都吃成凉的,加上刚才吃糕点吃什么的都吃了不少,也没多大兴趣吃冷菜。 “阳阳,可是不高兴?”公仪炤发现不妥,若是之前阳阳肯定是见到好吃的就高兴,这一次好像不是很欢喜啊。 可是做的不好吃? “没什么,就是吃得太多有点饱。”莫之阳坐在老色批旁边,目光落在下手的位置上,就是那个状元郎赵迁安。 真是眉清目秀的“状元郎”呢。 “皇叔,婶婶,朕敬你们一杯。”小皇帝也给面子,在寿宴上敬酒。 莫之阳心里打个哈切,好了好了,我开始上班,马上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端着酒站起来,“啊好。” “谢陛下。”公仪炤也站起来。 悄悄看了眼老色批,他双手端着酒杯,莫之阳也跟着双手端起来,但哥儿和男子喝酒的礼仪是不一样的。 哥儿都是双手端酒杯,要喝用袖子挡住饮下。 莫之阳看公仪炤双手端着就被仰头饮下,如此豪迈,也想学着他这样,结果正要喝酒杯就被按住。 “阳阳,你身体不好,不能饮酒。”说着,公仪炤自作主张的接过阳阳手上的杯盏痛快饮下。 这样不给陛下面子,倒是令人意外
相关推荐:
玉足罗曼史
心肝宠
谈过的白人男友们
「古惑仔同人」双生之狼
预谋已久(黑帮, 强取豪夺、高H,)
枝繁(民国 1v1 双c)
孤雌(nph)
主人请把身子还给我
吸血鬼爱人
三十岁衰人(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