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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天璇剑虽认谢清徵为主,但那剑煞气未除,又是璇玑门的镇派宝物,自然不可能交给她。 外门使用的都是统一发放的凡品铁剑,进入内门后,才开始挑选正式的佩剑和乐器。 谢清徵收拾好慌乱的心情,走到东边的竹屋,推开门,只见屋内灵光四溢,墙壁上、桌子上、木架上陈列着各种长剑和乐器,长剑、短剑、轻剑、重剑,琴、箫、笛、琵琶 原来她的师门一点都不穷!璇玑门的兵器库怕是都没有这么多的仙器! 师尊的爱好是收集仙剑和乐器吗? 谢清徵在室内东看看,西摸摸,只觉得每一把剑每一种乐器都很好很漂亮,她看得眼花缭乱,把黯淡的心情都抛到了脑后。 挑了许久,屋外忽然传来“铮铮”两声琴响,似有催促之意。 谢清徵朗声应道:“好了好了!师尊,我快挑好啦!” 她闭上眼睛,转了三圈,然后随手抓过一把剑和一种乐器。 随缘吧,看什么武器和她有缘。 睁开眼,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寒光四溢的长剑和一管碧绿色的玉箫。 长剑的剑柄处有一个小小的阴阳图案,靠近剑柄的剑身上,刻有“参商”二字,剑鞘上题有一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箫名“烟雨”,箫身碧绿通透,其上也有一排小字“一蓑烟雨任平生”。 谢清徵握着剑和箫出去,小跑到莫绛雪面前:“师尊,你看,我随手抓的,参商剑和烟雨箫!” 莫绛雪坐在梅花树下,盯着剑与箫上的小字,看了片刻,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 “参商”有分离不相见之意,“烟雨任平生”有苦中作乐之意,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然是个小灾星。 谢清徵浑然不觉,乐呵呵问道:“师尊,这剑和箫怎么样?” 莫绛雪:“你倒识货,这是天权山庄庄主亲自铸造的。” “是吗,等哪天去了天权山庄,我亲自去找庄主道一声谢!” 天权山庄与璇玑门世代渊源,是修真界中最大的兵器铸造世家,但凡是天权山庄铸造的上品灵器,总会刻上一句小诗。 莫绛雪道:“剑和箫是你的了,但接下来三年,我不会教你任何东西。” 为什么? [20]诅咒(一) “我不会教你任何东西。” 乍一听这话,谢清徵的脸上闪过迷茫、委屈、失落、无措,最后,定格为盲从般的信任。 师尊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谢清徵不问理由,只轻声道:“没关系,那我就三年后再学,我可以等的。” 她们现在已经是师徒了,自己是她唯一的徒儿,今生今世,她只会有自己一个徒儿。 一想到这点,心中便有说不出的欢喜。 莫绛雪神色如常:“过两天我要去剑阁闭关,此后三年,缥缈峰上,只有你一个人在。” “师尊是要去除天璇剑的煞气吗?” 莫绛雪:“嗯。” 天璇剑伤人这事就此揭过,掌门和三位长老把谢清徵交给了她,条件就是除去天璇剑的煞气。 天璇剑是她取出的,以她的性子,就算没有谢清徵这档子事,她也会主动去除煞。 谢清徵:“居然要闭关三年这么久” 难怪,适才说什么接下来三年,不会教她任何东西 这句话应该算一句解释,虽然不用解释她也会无条件地信任师尊,但亲耳听见了解释,心中多少会有些开心的。 谢清徵又忐忑问道:“你会有危险吗?我可以和你一块去剑阁吗?我去服侍你。” 若不是莫绛雪把她带回了缥缈峰,只怕她现在已经被废去了全身的修为。 她感激她,却又心生愧疚,怕自己连累了她,害她再入险境。 莫绛雪摇头:“我能应付,你待在缥缈峰便好。” 语气虽轻,却不容置喙。 没想到刚拜师就要分别三年,谢清徵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与不舍,眼神满是藏不住的眷恋和依赖,柔声道:“师尊,我肯定会很想念你的,我以后天天去剑阁门口,和你请安问好” 莫绛雪眉目冷淡,语气也冷淡:“这倒不必,我听不见。” 满腔柔情被她的冷淡浇了个透心凉,谢清徵噎了片刻,才低低喔了一声。 不去就不去! 翌日,谢清徵亲自下厨,煮了一碗阳春面,恭恭敬敬端到莫绛雪面前:“师尊,我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的好以后,喂鹤、扫雪、烹茶这些杂活都交给我好了,我还会下厨,您尝尝我煮的面!” 结丹的修士早已辟谷,无需进食,只是偶尔品尝一下人间美味。 莫绛雪接过谢清徵递来的筷子,默不作声,吃下了一整碗面。 谢清徵看了看见底的空碗,又瞧了瞧莫绛雪的神色。 神情看上去依旧冷淡,但应该是满意的吧? 谢清徵殷勤地递过手帕和茶水,语气轻快:“师尊,等你出关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莫绛雪接过手帕,擦了擦唇,面无表情:“你于厨艺一道并无天分,以后不要轻易尝试了。” 说完,斜眼看她,难得的多说了一句话,却不是什么好话: “总吃这样的食物,能活下来,属实不易。” 难怪在温家村的时候,瘦成那样 一颗下厨孝敬的心被摔得破碎,谢清徵捂着胸口,把锅里剩余的面拿去喂灵狐。 灵狐嗅了嗅,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她经脉受损,无法运功抵御山上的寒气,医修师姐说,起码要一个月后才能恢复。 昨晚睡觉时,她把狐狸紧紧抱在怀中取暖。小狐狸一面被勒得直翻白眼,一面渡真气给她。 这会儿狐狸去外面玩了,谢清徵又被冻得嘶嘶吸气,却还坚持拿起扫帚,清扫屋前的积雪。 莫绛雪坐在竹亭中,执了一卷经书安静地看。 四下一片幽静,静得像是回到了温家村的西山。 过去一年,谢清徵在未名峰山和同门一块嬉笑玩闹,热闹惯了,再次置身这种寂静的氛围中,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转眼望向莫绛雪。 师尊整日在缥缈之巅,冷冷清清一个人,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感到孤寂冷清的时候? 应该,不会吧 师尊她潜心修道,又爱清静,或许是迫于形势和责任心,才收自己为徒的。 谢清徵一面扫雪,一面暗下决心:自己今后一定要学着安静些,再安静些 雾凇沆砀,山冻流云,风雪似乎更大了些,天地俱白。 耳畔寒风呼啸,细雪落到她的脸颊上,有些冰凉。 莫绛雪忽然放下经书,瞥向谢清徵,开口道:“你过来。” 谢清徵深一脚浅一脚踩过积雪,听话地走到莫绛雪面前:“师尊有什么吩咐吗?”冷得声音微微发颤。 莫绛雪:“再过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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