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过缝针后留下的痕迹。 “和人打架打的?”她又贴近了点。 陈桉顺着她的视线垂眸,“摔的。” 果然。 学生时代陈桉怎么可能和人打架呢,他只能是被打的那个。 应倪忍不住戳了戳,触感要去比其他地方硬。 “疼吗?” “很多年了。”陈桉松开了应倪的腿。 应倪翻了个白眼:“我是说当时。” “不记得了。”陈桉想了想:“可能疼吧。” 比起骨折时的下不了床,丧失绝大部分自理能力,这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 应倪指腹贴上去,沿着疤痕末端经过胳膊肘,最后停在末端的小坑里,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是伤疤长在自己身上的。 帮他回忆:“绝对疼。” 陈桉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应倪收回手,“缝了多少——” 余光不经意瞄到某处时,她愣了一瞬。 额外付过钱的浴袍质量并不差,纯棉,用料厚实。然而本不易变形的地方却在眼前撑出了明显到有棱有角的形状。 或许是曾领悟过它的温度,隔着布料和空气,应倪的眼皮像是被狠狠烫了一下似的快速下垂。 正当她想躺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时,视线对上了。 没发现还好,一旦被戳破,应倪就要事事占上风。 “捏个腿都能……”她咽回去,换了三个字:“你有病。” 陈桉并未因为她的诋毁并拢腿或是起身离开,视线从上往下扫:“你穿成这样,又这样贴着我,摸我,没反应才是真的有病。” “……” 应倪闻言低眸看去,浴袍的系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些,领口微微敞开,半边起伏暴露在光线下。 怎么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陈桉靠上来时,她按着被子说这周还没过完,陈桉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嗓子像被砂纸磨过,沉哑的颗粒感带着人往下坠。 然后她就躺在了陈桉身上,说是躺也不完全确切,陈桉更像个有点硬的靠枕,折叠式地完整托住了她。 不留一丝缝隙的紧贴使得胸膛的温度源源传来,一截一截沿着脊柱骨向上蔓延,和他扑在耳廓的呼吸一起,把人丢进火中燃烧。 这不是最致命的。 应倪全部的注意力被陈桉的手吸引。 他的手很宽大,手背因为抓握的用力而爆出微鼓的青筋。纵使人的意识昏昏沉沉,还是觉得很像解压时的馒头捏捏。 五指抱住一抓,便轻易从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溢出,冲击感十足。 “喜欢这样吗?” 扑在耳旁的呼吸像小蛇一样往里钻,引得应倪耳膜发颤。 “这样呢?”他又问。 陈桉含咬着她的唇瓣,每问一次,便会换一种方式。 指腹的薄茧比其他地方要粗砺,但于钝锐的指甲盖而言,揉捏远没有刮夹的苏麻感来得深。 应倪终于哼了声。 得到答案的陈桉并没有继续,而是转移了目标。 睡袍的是统一的均码,没有纽扣,只有系带,应倪穿着刚好好。 但此时此刻有些好不起来—— 系带松松垮垮的堆叠在腰腹上,原本打在脚踝的裙摆分敞折落至两侧,掩错在陈桉的膝盖上。当然上面也一样,领口早就滑落至肩头虚力地挂着。 垂睫扫去,比不穿更让人脸红。 照明灯在很久前就熄灭了,只剩回廊的踢脚灯带以及床头的复古琉璃盏还亮着,发出微淡柔和的光芒,将这小片空间笼罩成昏暗又梦幻的旖旎色调。 贴身的衣服应倪喜欢穿丝质的,质地轻薄柔润,可一旦洇湿,便会因留下痕迹而变得透明。 洗后吹干费了好大的力气,没多久,居然就变成了无用功。 室内的温度逐渐攀升,潮湿闷热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应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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