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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手又带上屋门。 看见乐小义坐在被窝里,半睁着一双迷瞪瞪的眼睛,好像困意未散,她脚步顿了顿,眼里淌出笑意。 乐小义听见动静,抬头瞅见姬玉泫,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她衣襟半敞,右侧衣领滑到肩下,露出大片柔白的肌肤。 乐小义:!!! 她一拽被子,重新埋进被窝里,连脑袋也盖起来,在床上拱起一个大包。 睡意褪得干干净净,回忆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后知后觉羞得无地自容。 她到底干了什么?居然压在姬玉泫身上,恬不知耻地说我的目标就是你,我要你的人,你的心,以及你的一切?这么羞耻的话她怎么开得了口?她到底哪里来的脸皮和勇气? 羞死人了! 乐小义在被窝里动来动去,姬玉泫忍俊不禁,缓步走到床边:怎么?昨天还说要以身相许,今天就不肯见我了? 被窝里传来乐小义的声音,瓮声瓮气,姬玉泫没有听清,她也不着急,拨了拨碗里的勺子,将银耳羹放在矮几上,语气低落:难道你昨天是骗我的? 不是,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煮熟的螃蟹自己长了脚,从被包下边钻出来。 姬玉泫勾着唇,笑意盈然。 乐小义缩了缩脖子,明白过来姬玉泫在逗她,又要钻进被窝里,却被姬玉泫先一步按住。 起来吃点东西。姬玉泫道。 乐小义一脸犹豫,见姬玉泫挑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忽闪忽闪,可怜兮兮地朝叠放在不远处的衣裳抬了抬下巴,妥协道:我要穿衣服。 姬玉泫笑,抓起乐小义的衣裳拿在手里,却不递过去:我帮你穿衣好不好? 乐小义两眼一瞪,哪里肯应,唰地一下钻出被窝,唰地一下从姬玉泫手里抢走衣服,然后又唰地一下回到被包里,眨眼就穿好了衣裳,掀开被子下了床,然后认真严肃地站在姬玉泫面前。 我才一个字便无以为继。 姬玉泫坐在床边好笑地看着她,平素幽冷的眸子冰消雪融,眼里藏着腼腆的欢喜与温柔。 乐小义喉头动了动,鼓起勇气,双手捧起姬玉泫的脸颊,倾身过去,一脸坚决地吻住姬玉泫的嘴唇。 半晌,唇分,姬玉泫的眸光多了两分湿润的水汽。 乐小义嘴角一翘,开开心心: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昨夜是不是做了个美梦。 姬玉泫捉住乐小义抚在她脸侧的手,按揉乐小义的手掌,指尖摩挲生长在虎口与掌心的老茧,笑吟吟地问她:你确认了吗? 乐小义嘿嘿地笑,眼睛里仿佛藏着星星。 第33章 不是美梦, 但比美梦更甜。乐小义笑着,反手握住姬玉泫,与她十指相扣, 舌尖舔着嘴唇, 像个偷了灯油的小老鼠。 姬玉泫摇头失笑, 拍了拍她的手背:梳洗一下, 吃点东西。 乐小义正高兴, 姬玉泫说什么她都应。 用过银耳羹,姬玉泫又替乐小义整理了一下妆容,将她重新装扮成下人的样子, 带着她去赴南宫阙设的宴。 南宫阙亲自在廊前相候, 见到姬玉泫及她身后跟随而来的乐小义,南宫阙眼里的笑多了几分调侃之意:我说昨日少宫主何故如此冷漠无情, 原来是本公子唐突了,竟未看出此子入了少宫主的眼。 姬玉泫乜他一眼, 南宫阙必是知晓乐小义在她房中过夜了,她夜里房内从不留人, 如今破了例,自然叫南宫阙留了心。 现在你知道了。姬玉泫没有否认。 南宫阙挑眉, 为姬玉泫鲜明的态度惊了一下, 不由多看了乐小义一眼:今日之后, 不知多少青年才俊黯然神伤。 姬玉泫笑:若南宫公子不说,又有谁人知晓? 南宫阙明白了,姬玉泫这是在给他表忠心的机会, 他跟着笑起来:少宫主所言极是。 言罢,他不再纠缠姬玉泫的风流韵事,话音一转:那瀚海西龙宫的魔龙子今晨托了人来向本公子打听少宫主的行踪,以确认少宫主是否在我南宫府。 他既然拖了人来,说明他确信我就在此地,想必晚些时候就会亲自过来,你照实回复就好。姬玉泫对此并不十分在意。 南宫阙点头,复意味深长地看了乐小义一眼,转身引路。 乐小义注意到他的目光,心里觉得莫名其妙。 魔龙子是谁?她跟在姬玉泫身后,小声询问。 姬玉泫唇角微翘,回她: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哦。乐小义就不再问了。 南宫阙暗自咋舌,四海之内,谁人不知,瀚海西龙宫的魔龙子对玄天宫姬玉泫钦慕已久,八年前于北冥屠龙之争偶然相逢,彼时姬玉泫第一次以玄魔宫少宫主的身份现身于世,以惊天容姿夺人眼目,更以骇世天赋艳惊四座。 魔龙子对姬玉泫一见钟情,此后经年,遍访天下,追寻姬玉泫的足迹,其心赤诚,一片痴情。 然而在姬玉泫口中,他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姬玉泫脚步放缓,趁南宫阙不觉,偷偷捏了捏乐小义的掌心:待会儿不论谁与你说话,不应便是。乐小义眉眼弯弯,点头道好。 以乐小义现在的身份,不足以跟随姬玉泫一同入南宫府的晨宴,她和府中下人一起用了膳,行至廊下等候。 ===第29章=== 金银二使不在府中,乐小义身后跟了一个侍从,是姬玉泫派来的人。 府中下人三两小声说着话,偶有一两个下人向乐小义搭话,乐小义随便回答几句糊弄过去,旁人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来了。 此后乐小义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隔绝在人群之外。 忽然,有一人自乐小义身后匆匆而来,路过时不慎撞到乐小义的肩,乐小义踉跄一步,其人连忙躬身道歉,不等乐小义应声,那人便以更快的速度跑走。 他跑得快,走之前与乐小义对视一眼,那一眼意有所指,而后匆匆垂首。 乐小义心中生疑,见其穿着南宫府下人的衣裳,步履快却轻盈,当是习武之人,方才那一下,是故意撞过来的,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她的目光追着那人的背影看去,那个方向是西侧厢房。 乐小义眸心一凝,心中有所明悟,侧身对身后侍从小声道:西厢有异动,你去那边看看,我进去找大人。 侍从目露怀疑,凝眉不动,乐小义眯了眯眼,复道:那你便在此地等消息吧。 说完,她起身朝宴厅去,却在厅门处被南宫府的侍卫拦下来。 乐小义朝拦路的侍卫躬身一拜,道:鄙人乃少宫主身边随侍,有要务需禀告少宫主,还请两位通融。 不行。侍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乐小义,府上行宴之时,不允入内,你且等晨宴结束再来罢! 今日少宫主有要事在身,连南宫公子都要让少宫主几分薄面,若因通传不及横生事端,罪责可是由你二人来担?乐小义面沉似水,但语调仍旧从容。 侍卫神色微僵,面面相觑,都不敢应乐小义的话。 最后,左侧年长一些的侍卫先松口,对乐小义点头:你且速去速回。 乐小义拱手谢过,飞快走进宴厅。 姬玉泫正与南宫府上众人对坐品茶,坐于首座之上的是南宫世家西南一脉的家主,南宫阙的父亲南宫恕,此外,晨宴上还有家中其余几名兄弟姐妹。 南宫阙的堂兄南宫寅身形壮硕,剑眉虎目,形容憨直,站起来如同一座小山。 他朝姬玉泫遥遥拱手,咧着嘴笑容肆意:听说少宫主十六岁时初出玄天宫便有脉元境巅峰修为,同辈中人难寻敌手,如今八年已过,也才二十四岁,我辈已不能及,想来应有望载入后天风云榜,名垂千古! 其人眼中精芒暗藏,姬玉泫可不会真以为他是个性情憨厚之人。 后天风云榜上载有姓名的,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排名最末的一位,是上一届风云会的后起之秀,百年前横空出世,横扫众多青年英才,跻身风云会十强的剑神宗内门弟子季宗远。 彼时季宗远仅五十余岁,髓元境巅峰修为,是剑神宗百年来唯一一个不世之才,然而此子荣光如昙花一现,风云会结束之后不久便传出身故的消息,世人多扼腕叹息,但个中内情除了剑神宗内高层,旁人无从得知。 除季宗远外,风云榜上其他人如今都已跨入先天之境,不少甚至已冠大家之名。 南宫寅这话若传出去,得罪风云榜上成名的前辈不说,神荒浮屠界无数后世英才都将视姬玉泫为眼中钉,此后她一旦在公开场合现身,必成众矢之的,寸步难行。 其心可谓险恶至极。 南宫阙眉心隆起,斜乜了他一眼。 南宫世家是个庞大的家族,祖上传承万载,繁荣昌盛,仅西南一脉便有无数分支,后辈子孙多有才能之士,然心不齐,明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争得头破血流。 南宫寅资质奇高,修为远超同辈中人,只南宫阙可与之匹敌,但他素来不齿南宫阙的所为,认为南宫阙生得过分羸弱,几如女子之躯,癖好怪异,不配与之争锋,故而对与南宫阙相交甚好的姬玉泫也没有好印象。 在他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姬玉泫妖名在外,男女不忌,与南宫阙当是一丘之貉。 寅公子说得哪里话。姬玉泫只以南宫二字称呼南宫阙,南宫氏族西南一脉其余旁系,皆直呼其名,姬某一籍籍无名之辈,岂敢肖想名登风云榜,莫不是要让榜上前辈笑掉大牙? 她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笑吟吟地将同样的话扔回去:倒是寅公子,听说去年寅公子的修为便达到髓元境十一层,想必有望在两年后的风云会上一鸣惊人,也只有寅公子这般天资卓绝之人,才有望载入风云榜。 南宫寅眯了眯眼,见主位上南宫恕报之以警告的目光,心中不屑,但言语中却敛了锋芒,退让道:少宫主说笑了。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相谈甚欢。 乐小义便是这时候进来的,她朝厅上众人行了一礼。 南宫阙看到她,知她是来找姬玉泫的,朝她点头示意,乐小义于是从旁绕过,行至姬玉泫身后,将方才殿外发生之事相告。 姬玉泫听乐小义说完,面上无波无澜,从容不迫地朝南宫恕告了罪,起身从厅中退出。 自南宫寅身旁过时,姬玉泫连个斜眸也没有,南宫寅冷冷地哼了一声,唇角微勾,笑容轻蔑中带着两分嘲弄。 姬玉泫前脚刚走,南宫家的下人后脚便匆匆来寻,在厅外就高声禀报西厢生了变故,有歹人袭击西厢关押人质的厢房,护院之人已有死伤。 歹徒五人,直奔西厢而去,沿途击伤了好几个南宫府下人。 他们的目标多半不是救人,而是要杀死人质。姬玉泫退出宴厅便让先前跟着乐小义的侍从召集人手,一边朝西厢走,一边对乐小义说出自己的推测。 她早已料到这样的局面,在剑神宗派人来之前,十有八|九会生变。 而且姬玉泫事先预想到对方应该悉知南宫府上的晨宴时间,才能恰巧赶在晨宴之时,所有族内高手聚集在宴厅的当口动手,所以她在南宫府中安排了眼线,一旦有异动,立即着人通传。 方才向乐小义传消息的南宫府下人便是姬玉泫安插的眼线之一。 乐小义闻言面色震惊,为姬玉泫的运筹帷幄而折服。 她们带人赶到之时,西厢已乱作一团。 来袭之人皆武功高强,而且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姬玉泫提前安排的高手纷纷出手,将人质护在中间,且战且退,尽可能保证人质的安全。 人质已然受了伤,左肩上插着一柄匕首,因偏移了要害勉强吊着一口气。 姬玉泫赶来后见此情状,正要出手,看护人质的其中一名南宫家的下人突然一刀捅进人质后心,其人被姬玉泫一掌震裂心脉,南宫府下人一拥而上将其扣押。 留他性命!姬玉泫话音刚落,那人就果断提剑自刎,身旁之人阻止不及,只见他一剑割开喉咙,鲜血喷涌,四肢抽搐,没两下就死了。 而被他偷袭的人质也口鼻溢血,倒地而亡。 一众歹徒见事已成,还想趁乱逃走,但南宫府下人以及玄天宫死士都惧怕姬玉泫的怒火,将歹徒们团团围住,缴械扣留。 歹徒见势不妙,纷纷咬碎牙中藏的毒囊,齐刷刷地倒下了。 姬玉泫绕着西厢走了一圈,手下之人查看人质的伤势后摇了摇头,已无力回天。 南宫阙这时领着人来,西厢战事已罢,姬玉泫面寒如霜。 如果不是她提前将乐小义换下来,今日遇刺的,便该是乐小义了。 她指着那名自刎而亡的南宫府下人,冷眼看着南宫阙,质问他:是他下的杀手,此人为何会在西厢?如何混进来的? 南宫阙闻言脸色急变,步履匆匆地走来查看,却不识此人,无奈神情凝重地摇头:我不知道。 他脸上没有了一开始的从容,见姬玉泫面色不虞,急急补充:我会立即派人去查,今天之内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除了这一个自刎死去的南宫府下人,其余闯入南宫府的歹徒都是死士,从衣着上看不出他们的来处,身体上也没有明显的标记,无法分辨他们的身份。 姬玉泫让人去查这些死士的来历,方才不听乐小义之言,此时追悔莫及的侍从欲将功折罪,躬身垂首站在姬玉泫身边,小声道:从他们的招式中可以窥探些许鬼道宗的痕迹。 南宫阙听闻侍从此言,怀疑道:是不是鬼道宗想挑起剑神宗与玄天宫的矛盾,刻意触怒剑神宗,由此将你困在此地? 玄天宫与剑神宗本就水火不容,姬玉泫从剑神宗抓来的人质死在南宫府,必将激起剑神宗的怒火。 而鬼道宗素与剑神宗不合,若此时偷偷出手,挑拨玄天宫与剑神宗之间的关系,激化姬玉泫与剑神宗之间的矛盾,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此言不无道理。 姬玉泫沉吟片刻,却道:此事尚无定论,让人将院子打扫干净,不论是何人所为,剑神宗都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我们静观其变便是。 南宫阙还想说什么,但姬玉泫心意已决,南宫阙见她眸光晦暗,便不敢多言了。 人质一死,事态也随之变得麻烦起来。 消息很快传回剑神宗,其中不止有樾清居派出去的人手,也有剑神宗其他高层的眼线,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左诗萱也得到了一纸传书。 她将写了南宫府遇袭几个字的纸条攥在手里,脸色沉重,坐在椅子上冷静片刻,这才将纸条投入油灯之中燃尽。 随后她起身前往宗务厅,途经同往西院的路口,她脚步稍顿,随即立即走开。 轩和最早接到由南宫府传来的消息,乃姬玉泫亲笔。 玉简在他手中碎成齑粉,适逢厅外执事来报:剑樾堂主事岳澜长老来访。 请。轩和面色平静。 岳澜自厅门进来,轩和起身拱手拜见,面上适时显露焦急之色:长老,宗内可有决策?允以图谱换乐小义一命乎? 岳澜背负双手,闻言脸上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方才老夫得到消息,被玄天妖女抓走的那名小弟子已经被玄天宫人暗害,死在了南宫府。岳澜声音冷厉,眼里掠过一抹肃杀之色,宗内命你速速带人围剿南宫府,擒拿姬玉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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