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解。” 穆雷握着她的后颈慢慢揉捏着安抚着,“老子是个大老粗,没耐性脾气也差,但是我做错了事,我都认。我喜欢你,不止皮相,我早就打定主意了,一定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所以这中间不管有多少沟沟荡荡,只要你肯说出来,剩下的给我来想办法。” 商宁秀愣住了,两手捂住脸往后退了些,她微微仰着脖子,用笑音回他:“你干什么啊忽然一下子,搞这么郑重。” 穆雷握住她的一双手腕想将手拉下来,商宁秀不肯,僵持了好一会,还是被男人慢慢给拉开了:“不许躲,看着我。” 果不其然,商宁秀的眼角是红的。其实她并非是个怨天尤人自怜自艾的性子,除了最初遭逢生死巨变的时候有过一段时间的委屈绝望,她后头的适应力其实很强。 尤其是后来慢慢对穆雷的感情有所变化,看见了他身上的优点和真诚之后,这种感觉就很大程度被淡化了。 所以商宁秀其实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忽然听他说的这番话之后,自己怎么一下就委屈成了这个样子,鼻梁酸得压不住,只能靠手挡着。 商宁秀原本没想哭,是眼泪自己往外冒,男人捧着她的小脸一点点将眼泪吮掉,轻声哄道:“怪我不好,欺负你了。哭吧,哭出来。” 越是听他的声音商宁秀的鼻子就越酸哭得越凶,但她不想在他面前展现出这样一副好像积怨已深的样子引他误会,一边埋着头擦眼泪一边带着鼻音抿着嘴道: “哎呀,你干什么忽然弄这么煽情,我明天还得去宗祠上香祷告列祖列宗呢,眼睛哭肿了不好看了,我家先人还以为是迫嫁的。” 好在穆雷也没再接着追问了,男人只将她摁进了自己颈窝里,抱着人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脊背,“反正我的意思也说明白了,你心里有数了就行,要是有什么想法是能让你解气的呢,就直接告诉我,什么事都行,好么。” 商宁秀被他说的又哭又笑,脸埋在他颈间往他结实的手臂上打了一下。 第二日清早,穆雷便悄无声息自己离开了,起床时候商宁秀还睡着,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还记得嘟囔着要他小心一点别被人看见了。 临近婚礼的前两日,从鄞京里来的大人物们陆续抵达,盘城府衙忙着接各种驾,小地方的府衙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扎堆的大人物,已然乱成了一锅粥,还好天子圣驾被商明铮提前出城给接走了,否则知府的头发都要急掉一大把。 最近的皇家行宫是在隔壁琼州的金水殿,宗政珏觉得太不方便,便干脆直接住去了商家的流云居。 正厅里跪了满地的人,新皇大步流星进门,边走边让众人平身。宗政珏做皇子的时候就跟商家人的关系一直很好,来到这里他自己也觉得放松些,不用拘着宫里的皇帝威仪,端着茶盏喝了一口笑着道: “朕出宫时候太后还一直在念叨着要给秀秀添嫁妆,草原有罕见的宝驹西风烈,咱们不能给比下去了,这不,太后将珍藏多年的鸽血石拿出来给你打了一只镯子。” 宫女将锦盒呈了上来,里头的玉石手镯乳白底色里荡着脉络清晰的血红色,品相成色极佳,商宁秀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慢了一拍才想起来谢恩。 旁人或许不会去猜测那道遗诏里头的内容,毕竟先帝死于咯痰后的气管痉挛窒息,况且当时的契机也正好是二殿下大破敌军夺回靖州城的关口上,连元英首辅莫阁老都觉得这道血诏忽然舍弃太子另立新王合情合理。 只有宗政珏商明铮以及霖妃这三个知道内情的人心里明白,伪造兵符罪不容诛,就单这一条,那道血诏,就不可能是出自先帝本意。 至于最后是怎么变成这样一个结果的,那也就是心照不宣的一个永远的秘密了。 整个盘城都因为这场婚礼而变得热闹拥挤起来,这种人声鼎沸的喜庆氛围,在大婚这一日到达顶峰。 锣鼓喧天,礼炮轰鸣,老百姓最是爱赶热闹,全城家家户户都挂着应景的大红灯笼和红喜字,道路两侧挤满了人,一大清早,草原迎亲的队伍便浩浩汤汤向着流云居而来。 骑在马上的异族人们不只是体魄强健,样貌与中原人也是有不小区别,猛的一下扎堆看见这么多,两侧人群熙熙攘攘的看热闹,叽叽喳喳激动极了。古丽朵儿最是喜爱汉族文化,已经兴奋得两三天晚上没睡好觉了,揣着一大篮子喜糖笑哈哈往外撒,引得好一群疯孩子跟在对于后面笑闹。 流云居的正门口挂满了大红绸缎,里三层外三层被看热闹的老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商明铮带着几个副将弟兄们堵在正门口,远远地瞧见了那声势浩大的迎亲队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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