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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自已的孩子不闻不问这么多年的,就算是畏惧宫家,但少爷失踪四年全世界皆知,那个时候都不曾来找过孩子么? “唐艺实在太自私了。”时小念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听精神科的医生说,bob现在的情绪好像有稳定的趋向,像他这样的小孩子性格还没完全成型,只要引导得好,说不定就能好起来的。” “是吗?福利院说他性格一向阴郁暴戾不近人的,我还想这小孩子毁了呢。”封德道。 “可能是是小葵、holy经常去吧,我感觉他也是想要朋友的。”时小念笑着说道,“这几天去,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再那么恶意了,也没再吐口水什么的。” “那就好。” “bob的话太少了,我想,也许唐艺找到后,他能彻底好起来呢。”她记得那个时候bob是很黏唐艺的,孩子还是需要亲生母亲。 两人说着说着已经到了书房外面,还没进去就听到宫欧怒气冲冲的吼声传来,“你们的脑袋里装的全是碎渣吗?找个人都找不到,别和我说这不行、那不行,你什么都不行我请你做什么?哦,对,你可以胜任一个职务,就是找骂部经理!我专门给你一个部门好不好?” 第673章:再登巴哈邮轮 “……” 时小念和封德默默地对视一眼,好毒舌。 时小念走进书房,见她进来,宫欧立刻收敛了怒意,将手机砸到书桌上,黑眸见到封德手中的托盘黑眸深了深,“拿过来!” “找什么人?找唐艺的事不是义父在负责吗?” 时小念疑惑地问道。 宫欧站在书桌前,伸手拿起一个蛋糕咬了一口,黑眸睨向她,“唐什么?” 他已经又忘了唐艺。 封德站在一旁向时小念解释道,“少爷找的是一个公司的总裁,全息影像的通话项目要用到一项技术,那项技术是被人注册过专利的,少爷准备找到对方。” “那不是应该很好联系么?” 时小念问道,一个公司的总裁还能跑到哪里去。 “那个凌总素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少爷,我倒是得到了消息知道能在哪找到这个凌总。”封德站在那里恭敬地道。 时小念看向封德,原来他就是要报告这个事,义父还是找人行家。 “在哪能见到?” 宫欧冷冷地问道。 “凌总几天后会参加一个宴会,那个宴会少爷也在受邀之列,不过,少爷可能不大愿意去。”封德迟疑了几秒说道。 “不管什么宴会我都去!” 宫欧咬着蛋糕说道。 得尽早把全息影像的通话项目做出来,上市,n.e内部就暂时没什么让他挂心的事了,可以带时小念去度蜜月。 “是巴哈邮轮的宴会。”封德回答道。 “……” 宫欧站在书桌前,一口蛋糕卡在嘴巴里,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 一想到在巴哈邮轮上发生过的种种,宫欧就恨不得把那艘邮轮给毁了,他被那个唐什么的给迷了! 那种地方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上去。 时小念也想到了那些过去,就是因为巴哈邮轮上的一夜,她和宫欧有了交集,想起来竟有些恍若隔世的错觉。 “巴哈邮轮的宴会不是三年举行一次吗?” 时小念掰着手指算了算,最近一次应该过去很久很久了才是,应该是去年年初举办,还是今年年初举办来着。 “我收到的消息是主办方内部闹了点矛盾,所以推迟到现在才举办。”封德说道,看向宫欧,“少爷,请柬我已经收到了,要不要给回复?” 时小念看向宫欧。 宫欧咽下嘴里的蛋糕,冷冷地道,“你先下去。” “是,少爷。” 封德点头,恭敬地退了出去。 宫欧夺过时小念手中的咖啡杯,仰起头猛喝了一口,然后重重地放下,转身走向落地窗,站在那里。 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 时小念忽然想起那时候她就站在宫欧的位置,和他激烈地争执着那一年迷了他的人不是她。 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 想想也挺奇葩的,他们当初吵成那样,要死要活的,现在居然连孩子都那么大了,时间真是一个奇怪的剧本。 时小念望着他,突然宫欧整个人往后一倒,重重地倒在几层厚的白色毯子上,直直地倒下去,发出一个沉闷的声响。 “宫欧!” 时小念被吓一跳,连忙扑过去跪坐在毯子上,紧张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疼不疼,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疯了么,这么直接倒下来得摔成脑震荡。 宫欧呈十字型躺在白色毯子上,阳光照得他的脸变得白皙,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中镀着一层淡淡的光,黑眸深邃,薄唇抿着,一声不吭。 “宫欧?” 时小念奇怪地看着他。 忽然,宫欧一个翻身趴到左边,又一个翻身趴到她的身边。 “……” 时小念默默地看着他。 宫欧趴在那里,忽然支起身子,抬起脸看向她,俊庞上有着愠怒,“我都把这个事给忘了,居然又提起来!那个唐什么的我找到她一定把她大卸八块!” 该死的,这个简直成了他人生的一个污点。 “你是在纠结去还是不去吗?”时小念问道,伸手捧起他的脸,低眸凝视着他的双瞳,“去吧,那个又不是你的错,你有什么不敢去的,下药迷人的又不是你,你只被迷的那一个而已。” “你觉得你这样说我会开心么?” 宫欧的脸黑了。 “……” 时小念抿唇。 “用你来提醒我我曾经被人强上了?”宫欧狠狠地瞪她一眼,脸在她的手心里用力地蹭了下,“时小念,你看看你那事不关已的样子,你男人被迷过,你一点都不介意?” “这个其实我能理解,下了药身不由已。”时小念认真地说道,很是宽容。 “……” 宫欧满脸写着不爽,一把推开她的手。 时小念笑笑,话锋一转,“不过我比较不能理解以前有人那么滥交,什么谢琳琳、王琳琳、陆琳琳、白琳琳之流的,那可是在意识清醒之下,是吧?” 宫欧的目光一滞,见她有秋后算账的意思,一个翻身又滚到毯子的另一边,轻咳一声,“我不记得了。” 靠,她不嫉妒不吃醋他不爽,她嫉妒吃醋上了,他不知道怎么交待。 “前一段时间你还炫耀你的记性来着,什么分子结构都记得住。”时小念挪到他身边躺下来,整个人沐浴在落地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中,双手交叠着放在肚子上,“不如你和我说说,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什么感受?” 宫欧趴在毯子上,支起身子看向她,嗓音低沉地道,“那是在你之前的。” “对啊,所以我没有生气,我就是问问你的感受。呵呵。” 时小念虚伪地一笑。 “时小念,这是你最难看的一个笑容。” “呵呵。”时小念躺在那里看着他,“说呀,我挺想知道的,交往那么多情人是什么样一种感受,只谈性不谈情?够滥的。” 她很诚实地说出自已的感受。 他不是嫌她不计较么,她就计较给他看看。 她的语气越来越难听,幽幽的,眼神在温暖的阳光下也抹不去那丝寒意。 宫欧明白她是真的计较上了,俊庞上一抹慌张一闪而逝,抬起手抚上她的脸,低眸凝视着她的脸,喉咙哽了哽,嗓音磁性深沉,“时小念你听着,我以前确实有过几个女人,但我没有滥交,更没有在男女之事上胡作非为,都是一段时间一个,至于那个时候家里女人多那也不过是因为我懒得赶她们走而已。” “哦。”时小念淡淡地应了一声,“那是几个?” “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遇见你以后,其她女人在我眼里全是丑八怪。”宫欧一脸凝重地道。 “我才没有那么好。” 时小念说道,她知道这世界上比她好看的女人太多太多了,数都数不清。 “你就是最好的!不对,你是唯一的好!”宫欧凝视着她,竖起三根修长的手指,“我发誓!” “……” 时小念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信我行不行,那些女人我全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一个,到死都只有你一个!”宫欧说道,越说越急迫,向她证明着自已,人一点点往她身上靠近,整个人都快压到她身上了。 “好了好了。” 时小念见他这样忍俊不禁,微笑起来,指尖在他的脸上轻抚了下,“那些是在遇见我之前发生的事,谁都有过去,我不会让你的过去来左右我们的现在和未来。” “聪明的女人。” 宫欧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既然你说你都忘记了,那就不要在意迷药那件事了,去巴哈邮轮的晚宴吧,早点处理完紧急的公事,我们好去度蜜月啊。” 时小念微笑着道。 闻言,宫欧一下子从毯子上坐起来,黑眸中浮出怒意与阴沉,“你不懂,这件事是我活到这个年纪最耻辱的一件事,我相信我这辈子都不会遇上比这个更耻辱的事!”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下药给强上了。 shit! 想起来就火大! “既然都过去了,把这件事就忘掉吧,估计唐艺这些年东奔西逃的,也不可能过得有多好。”时小念说道。 “别提那个女人,我杀人的心都有!” “那巴哈邮轮还去不去?”时小念问道,“我还等着你陪我度蜜月呢。” “去!”宫欧看着她,这回只迟疑了一秒便道,伸手捏捏她的下巴,“你跟我一起去!不然我会把整艘邮轮给砸了!” 时小念点头,“好的,宫大总裁。” 几天后,时小念陪伴宫欧再一次登上巴哈邮轮,春暖花开的季节,海边停着庞大的邮轮,宏伟壮观,太阳下,无数的保镖在海边形成一道道人形停车线,指挥着一部部豪车停下来。 黑色的豪车停在海边。 封德走下来恭敬地开车门,时小念和宫欧一进入众人的视线中,有一些大老板、政治大家本来要上邮轮了都纷纷走回来,围到宫欧身旁寒喧。 宫欧穿着一袭黑色的西装,搭配着与时小念裙子同款花纹的银色领带,时小念穿着一袭斜纹的晚礼服,修身的剪裁让她的身材比例显得格外好,窈窕有致,胸口配戴着一枚糖果形状的钻石胸针,纤细的无名指上是一枚心形的钻戒。 第674章:一枚陈年的发夹 “宫太太今天这一身真是光彩照人,绝对是宴会上的焦点,宫总好福气。” 有人站出来恭维道。 宫欧和时小念的婚礼对外没有公布,但上流社会里有些人早已经从各种渠道收到风,于是对着时小念极尽恭维。 时小念站在宫欧身旁回以淡淡的笑容,宫欧只为了来完成自已的项目,没有和他们多加寒暄便带时小念上去。 又是时隔几年再上巴哈邮轮,邮轮上的设备都比以前先进了,设施更为豪华,时小念挽着宫欧的手臂走进去。 一进大门里,只见里边俨然像是一个庞大的赌场,各种赌具全有,时间还早,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纷纷坐在赌桌前。 “去找一下。” 宫欧侧过脸,冷漠地对身旁的封德说道。 “是,少爷。” 封德往前走去。 时小念欣赏着周围新添的东西,宫欧低眸看向她,“要不要赌两把?” “不要,我拒绝这些东西,我也不会。”时小念摇摇头,问道,“我想到处走走。” “那我陪你。” 宫欧说道,手搭在她的腰间往前走去,不时有人走上前来宫欧搭上几句话,时小念只好站在那里陪着宫欧,听他们谈一些她听不懂也不兴趣的事情。 看出时小念的兴致缺缺,宫欧接过一旁服务生托盘中的酒杯,拿起来轻抿一口,冷漠地道,“失陪。” 说着,宫欧便搂着时小念离去,将一群人留在那里。 “不多聊聊么?” 时小念问道。 “和一群满眼写着要攀附你的老头子有什么好聊的。”宫欧不屑一顾地道,低眸盯着她,“还不如和你聊!” “可我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好聊的了吧。”时小念说道,他们几乎每天都黏在一起,她都快把他的头发有多少根数清楚了,还真找不出什么话题能聊上一会儿的了。 怪不得都说夫妻是有七年之痒的,实在是聊得没什么可聊的了。 “谁说的,我就愿意和你聊,我就愿意听你说话!” 宫欧搂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宫欧的黑眸深了深,真让他想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他抿抿唇,道,“就说说你里边的内衣是前扣还是后扣?” “……” 时小念好想踹他一脚。 “说说说。”宫欧抓着她问道,低眸,视线在她身上前后瞥来瞥去,瞄来瞄去,“不然我来猜猜。” 大庭广众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时小念感觉自已都快变得可透视的了,窘得半死,伸手去推他,宫欧不依不饶地问道,“是什么?前扣?后扣?” “都不是。你别问了。” 时小念小声地道。 “你没穿?” 宫欧的眼神顿时亮了,时小念窘得不行,一个劲地推他,宫欧又黏上来,就在时小念决定掉头离开的时候,封德走了过来,道,“少爷,凌总已经到了,在包厢那边。” “到了?” 宫欧眉头一蹙,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他还没调戏够。 时小念见状连忙道,“那你快去吧。” “你不跟我一起?” 宫欧的眉头一拧。 一起什么。 一起在那个凌总面前讨论她的内衣是前扣是后扣? 时小念想了想,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我累了,想去休息一会。” 闻言,宫欧也没有强迫她,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记,道,“那我谈完就来找你。” “好。” 宫欧冷冷地睨向封德,“给她找间干净的房间。” “是,少爷。” 封德点了点头。 封德将宫欧领去见凌总以后,才带时小念去房间,路过一条弯弯的走廊时,一阵烟灰从里边飘出来,呛得人捂住鼻子。 时小念望过去,目光滞了滞。 她没办法忘记这个房间,宫欧当初就是误以为她给他下了药,后来在这个房间里,之后一遍遍要她认证,说她故意欺骗。 房间的门开着,一些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在那里打扫。 好几年都不曾收拾过的房间,积的烟灰还真大。 见时小念驻足,封德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道,“少爷说,把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搬出去扔掉,把这个房间封了。” “……” 宫欧还真是看这个房间极不顺眼,耻辱到把房间给封了。 “走吧,小念,主办方另外开了一个房间给少爷,我带你过去休息。”封德说道。 “好。” 时小念点点头,跟着封德往前走去,手捂着嘴巴鼻子,不让烟灰呛进来。 服务生们戴着口罩推出一个保险箱,烟灰迷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封德伸手挥了挥烟雾,道,“这个保险箱一会送到302号房。” “是,封管家。” 服务生们点头。 时小念挥着手贴着墙走,忍不住望了一眼房间里的那张床,有人正在拆床。 那张大床曾经是宫欧和唐艺躺在上面。 时小念的眼神黯了黯,其实女人的心眼真得很小,说完全不在意不介意,怎么可能呢,就像是一根悬在心脏上的刺,痛得不深,但它一直在。 走吧。 眼不见为净。 这些都过去了。 时小念正要转身,只见几个服务生搬着家具一件件出来,边搬边咳,搬着床头柜出来,其中一个服务生走得不稳撞了撞墙,一个小物件从床头柜上掉落下来,落在地板上。 那是一个发夹。 红色绒毛的发夹,发夹上贴着英文和数字:c8。 “……” 时小念看过去,瞳孔一下子缩紧,呆呆地看着那个发夹,捂在嘴巴上的手也无力地垂落下来。 搬着床头柜的两个服务生下意识地朝地上看去,“是个发夹。” “这发夹居然还黏在柜子上了,走吧。” 两个人随意地说了两句,搬着柜子离开。 “小念,我们走吧,这里太呛了。”封德站在她身旁边,却见烟灰中时小念的脸一片苍白。 听到他的声音,时小念的目光才动了动,抬起脚往前走去,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红色发夹,手指掸去上面的灰,呆呆地看着。 怎么会。 这怎么可能。 “小念,怎么了?” 封德走上前来奇怪地看向她。 “啊?”时小念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手指攥紧了拳头,“没事,有点累了,我去房间休息。” 时小念走到新开的房间,阳光大亮,从窗口照射进来,她一个人坐在床边,慢慢摊开自已的手掌心。 红色发夹静静地躺在她的手掌心,上面的绒毛脏脏的。 怎么会这样。 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东西没理由会出现在那个房间,不可能,绝不可能的。 难道是那样子? 好像只有那样才能说得通。 太诡异了,这东西居然会出现在宫欧的房间里,时小念咬住嘴唇,眉头蹙得紧紧的。 一直等到宫欧谈完话回来,时小念还没有休息,仍然盯着手中的红色发夹发呆,拼命地去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但这些小细节她已经忘差不多了。 谁会记得几乎七年多前那一晚上的细节呢。 她丢掉过? 她没丢掉过? 是她乱七八糟多想了吧,早就过去的事有什么好执着的,时小念抿抿嘴唇,决定不再想这个事,于是将发夹扔向垃圾筒。 像一个宿命的慢镜头,就在她扔下去的一刹那,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出来捞住了发夹。 下一秒,她就见到宫欧帅气英俊的脸庞,那张脸落在阳光中,轮廓深邃,五官分明,一个眉眼都性感得致命。 “宫欧?” 时小念站在那里错愕地看向他。 “扔什么?”宫欧问道,打开自已的手,看着里边的发夹,不禁蹙眉,“这种品味的发夹是得丢,谁没事送这种难看的发夹给你?我去会会他!” 说到最后,宫欧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他下意识地认为在他谈正事的时间里,有哪个不识相的送礼给他的女人,还送发夹这种东西,找死! “这不是别人送的。” 时小念说道。 “那这里哪里来的?”宫欧冷冷地问道,忽然也看出端倪,“这发夹这么陈旧,谁送礼送这种旧货。” 难看死了。 一点品味也没有还敢送他女人礼物。 “这真不是送的。”时小念看着他,不知道要不要说,见宫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恨不得从她脸上盯出个子丑寅卯来,她想想还是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再上一次的邮轮宴会上,那些服务生都佩戴什么首饰。”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怎么可能记得他们佩戴什么?” 宫欧不屑一顾地说道。 “这是个高档宴会,我还依稀记得当时为了在服务中更好地安排任务,所以给服务生都安排了特殊的配饰,男生是领结一角绣了编号,女生的就是发夹,编号是黏在发夹上的。” 时小念说道。 宫欧站在那里,听着她的话,不置可否地颌首,“所以呢?” 这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发夹上c8的意思是,c组8号。”时小念说道,脸色有些白。 “c组8号?”宫欧的目光沉了沉,脱下身上的外套丢到床上坐上去,道,“怎么听上去有点耳熟?” 第675章:C组8号……就是我 他不应该听过才对。 “可能是你当年在查我的时候听过这个编号吧。”时小念站在那里说道。 那个时候宫欧查了那么多人,一直查是谁给他下了迷药,结果因为唐艺撒谎,全都认到了她的头上。 “什么意思?” 宫欧眯起眼睛。 “因为c组8号……就是我。”时小念道。 那个时候,她和唐艺上邮轮做服务员,她们都戴了发夹,她就是c组8号。 闻言,宫欧举起自已的手,盯着上面的发夹,声音性感,“这该不会是你七年多前留在邮轮上的东西吧?那他们也太不爱干净了,什么破地方居然都不好好打扫。” 不过,这是她戴过的,他突然看这个发夹顺眼了。 他很少见到她戴发夹之类的东西,宫欧抛了抛手中的发夹,“怎么,你喜欢发夹?回去给你买一堆!” 时小念站在他面前,嘴唇抿了抿道,“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这个发夹的吗?” “哪里?” “你原来房间的床头柜下面,不知道怎么黏在上面了。”时小念说道,“你让服务生把里边的家具都清出来我才发现的。” 宫欧原来的那个房间几乎七年多没打扫过了,到现在,这个发夹才掉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宫欧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站在她面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 “你说这个发夹是你的,从我房间找出来的?”宫欧死死地捏住手中的红色发夹,一小簇的红色绒毛掉落下来。 “我也挺奇怪的,怎么这个发夹会在那里出现,但我相信一切都是可以解释……” “我就知道那晚是你!” 宫欧大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 时小念下意识地捂耳朵,耳朵差点聋了。 什么那晚就是她了? “我就知道是你!”宫欧抓着发夹,俊庞上是一脸的兴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我就说我的判断不可能错误,七年前在邮轮上跟我上床的就是你!” 跟他上床的人是她? 他脑洞又飞回七年前了? “可这不可能啊。” 时小念说道,妄图和他解释,宫欧却兴奋得不行,抓着她就在她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两下,伸手松了松领带,将发夹一把甩到床上,“我宫欧怎么可能出错!那晚就是你!” “宫……” “那是你,就是你上了我的床!” “不是,这个事情……” “我果然和你早就上过床了!所以,我从来就没弄错过!”宫欧走到门口,一把打开门,朝外面站着的封德道,“去酒吧说一声,这宴会三天所有的酒水我宫欧包了!” 封德有些愕然地看向宫欧,低了低头,“是,少爷。” 少爷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宫欧!” 时小念皱着眉上前,被宫欧一把抱入怀中又吻了一口,她已经阻止不了兴奋的宫欧,宫欧捏捏她的下巴,在她嘴上咬了咬,“时小念,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宫欧,你听我……” “时小念,我爱死你了!”宫欧紧紧地抱住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背上滑来滑去,嗓音磁性得令人窒息,“既然今天这么开心,我们上床吧。” “……” 时小念一头黑线,试图解释,宫欧已经迫不及待地找她晚礼服上的拉链,“我们来重温一下!” 还重温。 鬼要重温。 在宫欧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时小念实在受不了,大喊一声,“把我放下!” 宫欧瞪她,“你吼什么吼?嗓音不疼?都破音了。” 她不吼他能听到她的声音么? 时小念被他困在怀里,板起脸道,“宫欧,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句话?” “你要说什么?床上说!” 宫欧道,将她扑倒在床上。 “你为什么这么兴奋?”时小念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以为你看到这个,又会怀疑当初下药的是我。” 他居然变得这么兴奋。 这脑回路她也是无语了。 “是不是你下药的有什么关系?”宫欧低眸看着她,含住她的唇暧昧地问道。 “你不是说这个是你毕生最难洗去的耻辱么?” 一个大男人被下了迷药,还被强上了。 就在来之前他们提到唐艺,他还是一副恨不得把唐艺除之而后快的样子。 闻言,宫欧邪气地勾了勾唇角,一双漆黑的瞳中尽是宠溺的笑意,“时小念,你有时候看着还算聪明,可有时候怎么就呆得这么彻底?” “……” “怪不得两个孩子的智商都没有我高,被你中和了。” “……” 喂,鄙视她也就算了,还要连带鄙视上他们的孩子,时小念有些郁闷,“你什么意思?” 宫欧欺着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那眼神露骨,带着宠溺,“就算那晚是你下的药,我有什么耻辱的?我当你跟我调情!要不我再找点药下一次,回忆一下?” “……” 这有什么好回忆的,正常人谁会回忆这个。 时小念努了努嘴,想解释些什么,宫欧的吻又落了下来,在她的唇上反复吮吻,褫夺着她的呼吸,时小念左右挣扎,却还是躲不过宫欧的的吻。 她双手按在他的胸膛,转过头,努力找到一丝呼吸忙道,“可那晚真不是我,我发誓!” “我不管!” 他默认是。 宫欧继续吻她。 “宫欧你又不相信我了是不是?我什么时候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过你?”时小念脱口而出。 话落,宫欧的唇停在她的脸颊旁,一双黑眸变得更加深邃,沉沉地盯着她,一腔的兴奋冲动被打击得什么都不剩。 他从她身上下来,脱下鞋子,整个人蹲在床上看着她,嗓音沉稳下来,“好,你说。” “那晚真不可能是我。”时小念说道,“我完全没有印象,再说我是亲耳偷听到唐艺和时笛说话的,唐艺迷晕你,强上你,还被你在半昏半醒间说了句要杀了她。” 宫欧蹲在那里,脸色黑得彻底,“把那个‘上’字给我拿掉,它前面的字也拿掉!” “哦。” 时小念整理了下身上的裙子,坐起来,一脸认真地分析地道,“所以,那晚不可能是我。” “也许唐艺在时笛面前就是在撒谎。” “为什么呢?” “我管她!”他为什么要去想那个女人为什么撒谎,跟他有什么关系? 时小念咬唇,道,“宫欧,你这是强行撇清和唐艺的关系吗?呃,好吧,那就当和她没关系,就算是我吧。” 她忽然意识过来,宫欧对七年前的那段往事并没有追求真相的意识,他只在乎是被一个不是她的女人下了药,如果换成是她,他分分钟就接受了。 既然是这样,那她也不要过于计较了。 七年前的事还能找出什么真相呢。 “什么就当?我和她本来就没关系!”宫欧不爽她的口吻,仿佛是在安抚一个胡闹的小孩子,他拿起一旁的发夹,黑眸盯着她,薄唇微欣,“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个发夹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可以解释。” 时小念说道。 “说!” 宫欧和她较真到底了,非把七年前的事拿出来再查一遍不可。 “你那个房间真被关了七年多吗?会不会是今天有人掉在那里的啊?”时小念问道。 宫欧对她这种想法,嗤之以鼻地笑了一声,伸手就握住她的往外走去,“跟我来!” “去哪?” 时小念不解地看向他,被宫欧带着一路往前走去,从弯弯曲曲的楼梯上走下来,站在楼梯中央,牵着时小念的手道,“自已看!” 时小念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去,只见下面人来人往,有人在赌桌前,有人在酒吧吧台区域喝酒,还有明星在舞台上唱歌,一派纸醉金迷的画面,空气里都散发着钞票的味道,这里就是个销金窟。 当年唐艺就是被这样的景象迷住了,动上那样的脑筋。 服务生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服装穿梭在宾客之中,为宾客服务,为宾宾送饮料送酒,忙得团团转。 时小念认真地观察着,只见那些服务生穿的服装和他们那个时候穿得不一样了,而且女服务生也不再戴发夹,而是每个人的裙子上绣着编号。 “你以为这个宴会举办多次会一成不改?早就变了。”宫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也是。 那种发夹的款式早不是现在流行的了,这个宴会主打高端大气,怎么可能还用以前的那种发夹呢,肯定是举办一次换一次服务生的制服。 这么说,发夹只可能是她的? 这太诡异了。 “怎么样?还有什么话要说?”宫欧看向她,等待她的下文。 他倒想看看她还能辩驳出什么解释来。 “我不知道。”时小念摇了摇头,“如果那枚发夹真是我的,怎么会在你房里呢?我没去那个房间。” “因为当时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你!”宫欧盯着她道,“虽然认不出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谁了,但我对你一直感觉强烈,肯定就是你。” “可当时我被迷晕在厕所啊,我又不会飞。” “你在厕所又没人见到。” 第676章:我害谁都不会去害你 “……” 时小念蹙了蹙眉,贝齿咬唇,头疼地道,“其实我刚刚一直在想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点印象这发夹掉过,又好像没掉过,我不太记得了。” “你现在的回忆全是幻想。” “不是,是真的。”时小念有些焦急地道,抬手摸了摸头发,她不是在幻想,可那些画面真的过去太久,她记不得不能真切了。 就好像遥远的一幅画面在浓雾中,她想看真切,却怎么都看不清。 “ok,就算丢掉过,那又如何?” 宫欧冷冷地问道。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我当时丢了发夹,后来被唐艺捡到,她想还我,结果先去了你房里,就掉下来了。”时小念说道,也许只有这个解释能说通一些吧。 闻言,宫欧黑眸幽幽地盯着她,“反正你就是认为和我上床的是唐艺就对了!” 那个时候她拼命地撇清自已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急着撇清自已,几个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小念说道。 “那是哪个意思?好玩么,用一堆你说不确切的记忆来佐证当年不是你和我在一起?”宫欧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大步离开。 还生气了? 时小念看着他的背影,眉头蹙起,叫住他,“宫欧!” “做什么?” 宫欧停下来,站在楼梯上,没有回头,语气并不好,冷冷的。 时小念走下前,停在他的身后,“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宫欧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硬梆梆的,末了又自嘲地冷笑一声,“要是你觉得我生气,那肯定是我犯病了,控制不好自已的情绪!” 自暴自弃的语气。 时小念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背。 “干什么?” 宫欧愠怒地道,却没有离开。 “宫欧。”时小念站在他身后,沉默了几秒缓缓说道,“我知道这个事是你的一个心结,但它也是我的心结。” “关你什么事!” 宫欧的身影有片刻的僵硬。 “就是因为7年前邮轮上的一场荒唐变故,你制造谣言,我连大学都不能像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毕业,后来又被你囚在宫家各种质问,还差点死了。”时小念的声音低极了,说起这一段时眼中掠过痛意,“那一晚完全改变了我的人生,但我知道我自始至终都是个无辜者。” “……” “你刚刚说,就算是我下的药你也没什么,我对这话有些反感。”时小念说道,“你应该了解我的,宫欧,我做不出那样的事。” “……” “我不是非想把你和唐艺往一块凑,我只想告诉你,放以前,我不会做这种事来毁自已的人生,放现在,我害谁都不会去害你。你明白吗?” 时小念说道,指尖在他的背上轻轻地划着。 听到这里,宫欧转过身看向她,脸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俊庞逼过去就吻住她的嘴唇,占有的意味十足,狠狠地吻着她。 “……” 时小念由着他吻。 下一秒,宫欧伸手抱住她,嗓音磁性,“不说了,想知道真相也不难,等把那个唐什么找出来我们就什么都知道了!” 唐艺才是开启这谜门的钥匙。 “嗯。” 时小念点了点头,伸手攀上他的背。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永远不会。”宫欧搂着她道,嗓音低沉。 “不生气啦?” 时小念微笑着问道。 “你那么会惹我生气,真要气早被气死了!” “……” 到底是谁比较能气人。 “走,带你去赌钱。”宫欧拉着她的手离开,时小念怔然,“我不会。” “又不让你跟别人赌,只跟我赌!” 宫欧说道,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去,让服务生为他们单独开了一张赌桌,绿色的椭圆台面上有转盘。 服务生站在她身旁,替她垒起一撂撂的筹码。 “要最大的,这些小的全给我拿走。” 宫欧冷冷地说道,扬了扬手,十足的豪气。 “做什么呀?”时小念小声地问道,宫欧低眸睨她一眼,“哄女人开心的方式就是买买买,在邮轮正在海上没什么可买的,那就给你钱。” “啊?” “来。”人就被宫欧按坐在赌桌前,宫欧走到她对面前坐下来,跷起一腿,“你会玩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玩。” 时小念说道,话音刚落,一旁的服务生朝时小念道,“不如我为您介绍一个最简单的玩法。” “有多简单?” 赌博的东西应该是很难很难吧。 “发一张牌。”服务生从扑克牌堆中拿出一张牌扣在赌桌上面,道,“猜牌的花色,红或黑,猜对者获得牌面数字倍数的筹码。” “……” 果然好简单,这只要不是色盲都能玩了。 “来吧。” 宫欧坐在那里说道,朝正往这边走来的封德,道,“你去把保险箱里的钱全换成筹码。” “你就这么想输给我?”时小念不明白地看着他,“你想给我钱,还不如直接给。” 何必用这样的方式。 “是你自已在漫画里写的,一个女人绝不能随便接受男人的肆意馈赠,要靠自已的努力。”宫欧将一把筹码放在手里把玩着,哐哐作响。 “你是不是把我漫画都看完了?” 时小念不由得问道。 “还没,就看到这一页。”宫欧坐在她对面。 “哦。” 那就怪不得了,她是曾在漫画里写过这一句话,一个女人绝不能随便接受男人的肆意馈赠。 但她记得,那翻页还有下一句:除非你准备好了和他共度一生,那他给多少要多少!不然谁知道这钱会流到哪个小妖精身边。 啧,她以前画漫画居然还写这种词。 时小念回想起来很是汗颜,正想和宫欧说不用了,宫欧已经一个响指打给服务生听,“发牌。” “是,宫先生。” 服务生恭敬地低了低头。 看来猜牌是箭在弦上了,时小念看向宫欧,道,“那你也不用让我,我们各凭本事。” “那就是你要给我钱了。” 宫欧挑眉。 “没事,我有钱的,我娘家加婆家一堆钱呢,那天财务做了一个整理给我,那数字多得我都数不清了。”时小念说道,想想又道。 “行,那你选哪种赌?” 宫欧问道。 时小念立刻指向服务生手中的牌,“猜牌的颜色啊。” “……”宫欧看着她沉默了两秒,“玩这种能有什么意思?” 猜牌,纯拼运气?那他就是想输给她也难。 偏偏时小念也是这么想的,“就玩这种,别的我也不太会,这种最简单最没技术含量,你也不可能让我。” 赌桌上要的就是公平。 宫欧深深地看了她两眼,颌首,“随你。发牌。” 服务生走上前来,将手中的牌洗了又洗,洗了又洗,然后从中随机挑出一张扣在赌桌上,“两位现在可以下筹码了。” 下筹码? 时小念低眸看向手边的一堆筹码,然后伸手拿出一个“500”字样的筹码放到桌上,宫欧则是豪爽地将前面的筹码全部往前一推,推进“筹码池”三个字的区域。 “红色。” 宫欧说道,黑眸凌厉地看着那张牌。 “那我就猜黑色吧。” 时小念说道。 服务生翻牌,是黑色梅花8,便扬声道,“席小姐获得筹码池的8倍筹码。” “我赢啦。” 时小念难以置信地看着服务生替她将筹码全部拿回来,重新一一垒起,原来这就是赢钱的感觉,还不错。 “继续。” 宫欧看着她一脸意外茫然的样子勾了勾唇,没赢过钱的家伙。 “黑色。”时小念道。 “红色。”宫欧捡她剩下的选。 “黑桃J,席小姐赢得筹码池的10倍筹码。” 筹码全部推到时小念的面前。 “黑色。”时小念对黑色有了一个莫名的执念。 “红色。”宫欧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太好看了,一双黑眸紧紧盯着那张牌,等着开牌。 “黑桃3,席小姐赢得筹码池的3倍筹码。” 筹码池里的筹码全部推到时小念手边,时小念第一次尝到筹码全飞进自已面前的滋味,眼睛都开始发亮。 宫欧的眼睛开始发暗。 一连十局开黑色花牌后,时小念已经把所有的负能量抛出去了,一张白皙的脸上全是笑容,宫欧盯着她,再没了之前的宠溺,唇微微张开,舌尖无意识地舔了一圈下排牙齿。 他运气能这么差? 他盯着服务生将牌收回去,开始洗牌,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耳朵微动,聆听着声音。 他看清楚了。 宫欧坐在那里闭上眼,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从开局到现在,服务生插牌洗牌的动作,如果没有无误的话,这把一定开…… “黑色!” 时小念坚定无误地选择了黑色,也比刚才土豪多了,推着一堆筹码往前。 周围的宾客们见到这边是夫妻两个人占了一张赌桌,明明是过家家的玩法,却玩得硝烟四起,都纷纷放下手上的玩具,围观他们两个猜牌的颜色。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外一直盯着时小念看,眼中有些疑惑。 宫欧坐在时小念的对面,邪气地勾了勾唇,“时小念,你都选十几把黑色了,这把百分之八十是红色,我给你个机会改。” 第677章:您这意思好像我们相识 “不要!” 时小念坚定地摇摇头,“今天黑色旺我,我就一路黑到底。” “那我要截杀你的好运气了。”宫欧笑了一声,将筹码一把甩进筹码池,道,“红色,开牌。” 服务生弯下腰,翻开牌,读牌,“黑桃5,席小姐赢得筹码池的5倍筹码。” “又赢了。” 时小念美滋滋地看着服务生将她的筹码推过来。 “这不可能!”宫欧低吼一声,没道理,他算好了,他的记忆力不会有错,计算能力更不会有错。 “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宫欧,时小念也不明所以地看向宫欧,“什么不可能?” 不可能还是黑色的。 太邪了。 计算是绝不会错误的。 宫欧动了动唇,黑眸盯着她握着一把筹码开心的模样,硬是忍下来,“没什么,继续。” 一定要赢一把。 这么多人看着,他要是一直输给自已的女人,这面子都丢光了。 宫欧更加用心地去听洗牌看洗牌,脑海里浮出一堆一堆的计算公式,结果开出来的除了黑色、黑色还是黑色。 他整个人都是乌云盖顶的。 “宫欧,原来我运气这么好啊?” “宫欧,你说我是不是该去买彩票?” “宫欧,赌博是不对的,要不我们别玩了吧。” “宫欧,我们不赌了吧,你一把都没赢过,这游戏不好玩,我们不玩了。”时小念观察着宫欧的脸色,感觉到他的怒意,于是开口这么说道。 “继续!” 宫欧怒了,手按了按自已的耳朵,肯定是听得不对,不可能经过他的计算公式后,小概率黑牌都被时小念撞上了。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甚至大家都开始替宫欧的黑手气不平衡了,一到开牌就喊着,“红色!红色!” “黑桃3,席小姐赢得筹码池的3倍筹码。” “黑色梅花k,席小姐赢筹码池……” “黑色梅花……” “黑色。” 连续三十几把的黑牌,封德给宫欧兑换的筹码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时小念见宫欧的脸都黑成锅底了,于是默默地把筹码丢进筹码池,“我选红色。” “不选黑了?” 宫欧睨向时小念,像看个怪物一样。 “不选了,你选吧。” 时小念看向他桌面上的筹码,就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三个了,这么多人看着,她真的不想让他下不来台。 “开牌!” 宫欧冷冷地道,把三个筹码丢进筹码池。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定定地盯着服务生的手,服务生的手挪过去,慢慢打开牌,读牌,“红色方块9,席小姐赢得筹码池的9倍筹码。” 宫欧最后的三个筹码也被挪到时小念面前。 时小念单手捂脸,她真没见过比宫欧还衰的人,她放大自已的指缝往前看去,只见宫欧坐在那里,脸色难看得彻底,死死地瞪着她。 早知道就不赌了。 时小念暗暗地想,周围也有人议论起宫欧的“手黑”来,都忍不住抱以笑声,手黑成这样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你是不是出千了?” 一个声音突然在围观的人群中响起。 时小念转过头,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外国老人站在那里,手上端着一杯香槟,朝她善意地笑了笑。 时小念回以微笑,而后看向那个服务生。 服务生的脸上顿时掠过一抹慌张。 周围的宾客们全是见过世面的,见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指着他大声地喊起来,“搜身搜身!” 玩玩牌高兴的事被大家弄得一下子严重起来。 服务生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见到这场面更加慌得不行,那个银发老人走到服务生面前,善意地道,“我相信你是不敢出老千的,不如你自已交待,我们这么多人是不会为难你一个年轻人的。” “对、对不起,我之前是个魔术手。”服务生解开自已的袖子,抖出几张牌道,“是宫先生让我这么做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自认手快得谁都看不出来,但这种连续开黑的几率太惹人怀疑了。 宫欧? 时小念错愕地看向对面的宫欧,宫欧坐在那里,脸色沉着,薄唇抿紧,一句话都没有。 “看来宫先生是想博佳人一笑啊。”银发老人站在那里笑着道,围观的人群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一出老公逗老婆乐的戏码。 “没想到宫先生这么有情趣啊。” “年轻人的浪漫我们真是自比不上。” “宫太太,您还不给您的先生一个拥抱吗?他太爱你了,我们都能感受到。” “kiss,kiss,kiss!” 大家开始起哄,连舞台上歌手的音乐也突然变成了浪漫的恋爱神曲,这氛围仿佛空气中都冒着粉色泡泡。 时小念看着宫欧,微微一笑,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宫欧身旁。 宫欧坐得纹丝不动,一副沉稳大气的模样,眸光深邃得让人猜也猜不透。 “亲爱的,谢谢你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我玩得很开心。” 时小念微笑着说道,俯下身来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宫欧的薄唇浅浅勾起一抹弧度。 围观的人鼓起掌来,八卦程度也完全不输市井小民。 吻过之后,时小念和宫欧才离开那个言语纷纷之地,出去才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大半的宾客,导致舞池、酒吧那边都已经没人了。 时小念挽着宫欧的臂弯走出去,邮轮正在行驶在海上,海面平静,海鸟飞翔,时小念伸出手按在栏杆上,吹着迎面而来的微风。 “还是吹风舒服。” 时小念迎着风说道,在赌桌前玩得太累了,浑身发热。 宫欧站在她身旁,低眸睨了她一眼,“这样就算了?我费尽心思输那么多钱给你,你就一个吻完了?还是吻在脸上的!” 他要舌吻。 “你输钱给我是真的,费尽心思的是义父吧。”时小念笑着说道,“你跟我一样,也是在知道服务生出老千的时候才明白他是受了义父的指使对不对?” 义父一向会猜宫欧的心,但他忘了,宫欧好胜心有多强,居然不让宫欧意思意思地赢两把。 “封德敢不听我的话行事?” 宫欧别过脸去,冷哼一声。 “以前是不可能这样的,但这四年他都是和我生活在一起的,所以他现在是个非典型管家。”时小念说道,封德肯定在后面听到宫欧要带她去赌钱,就出了这么个主意。 “哼。” 宫欧又是一声冷哼,把头别得更开,半晌,他自已绷不住了,转过头看向她,眉头拧着道,“没理由,你怎么知道是封德私作主张?” 她怎么知道不是他故意讨她欢心,他为讨她欢心做的事还少么,凭什么不相信是他让服务生出的老千。 “因为你的表情。” 时小念指指他。 “我什么表情?” 宫欧的眉头拧得更紧。 “刚刚你发现你已经输得不行不行的时候,那表情就跟我平时只煮一人份的食物给你时一模一样。”时小念指指自已的腮帮子,道,“连牙齿咬紧时这里收紧的紧绷度都一样。” “……” 宫欧的脸黑了。 他平时看到一人份的食物有那么怒? “对吃的你是最不会掩饰情绪的,所以当你那个表情出来的时候,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演的,是特别真实的。”时小念说道。 “……” “让我猜猜,你当时是不是想掀了赌桌?” “……” 宫欧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想咬死她,一双眼睛幽怨地瞪着她。 见状,时小念笑着投进他的怀里,扯了扯他的衣服,“宫欧你好可爱啊。” “可、爱、你、妹!” 宫欧从牙齿缝间挤出四个字。 时小念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想想宫欧在赌桌上拼命看牌、听牌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听洗牌听得认真,却忘了在翻牌的时候也认真一点,如果是那样,他早就听出来了。 “宫先生、宫太太,两位好。” 一个绅土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时小念转过身,是那个揭穿服务生是老千的银发外国老人,时小念朝他低了低头,“您好。” “这位是凌总,我今天就是来和他见面。” 宫欧淡漠地给他们做介绍,脸色还没完全缓和过来,跟他今天的牌运一样,黑到家了。 “原来您就是凌总,我还以为是中国人。” 时小念有些意外地道。 “我是加拿大人,特意给自已取了中国名字,我也喜欢大家叫我的中国名字,凌锋。”凌锋老人朝她伸出手,绅土地笑笑,中文说得十分流畅,都听不出什么口音。 “您好,凌总。” 时小念伸出手与他相握,“今天还要谢谢你撞破服务生的老千局,不然大家都会以为我先生手真的很黑,以后就都来找他打牌了。” “哈哈。” 凌锋笑得爽朗,轻握住她的手,俯下身就要亲吻她的手。 时小念愣了下,手直接被宫欧抽了回去,宫欧一脸冷漠地看向银发老人,冷冷地道,“这种礼仪就不必了,她的手是我的!” 她手的敏感也是他的! 凌锋笑笑,也没什么尴尬,一双深目看向时小念道,“我平时从来不看专业领域外的新闻,今天来了才知道你就是宫先生的太太。” 时小念被他的话说得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您这意思好像我们相识。” 第678章: 你还变装? “嗯?” 凌锋被她这个反应弄得怔了一下,有些不解。 时小念意识到自已有些失理,不好意思地说道,“凌总,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凌锋应该只是中文表达得不够清楚吧,她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呵呵。”凌锋爽朗地笑了笑,也没介意,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她,笑得一脸似曾相识感。 时小念转眸看向身旁的宫欧,内心十分莫名其妙。 宫欧也看出了不对劲,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朝着凌锋的一头银发冷冷地道,“凌总很喜欢笑?” 笑什么笑。 他女人看着这么好笑。 宫欧暗暗地握住了拳头,那边凌锋笑眯眯地道,“多年没来中国,能碰上故人是件幸事。” “故人?” 时小念看向宫欧,他们以前就认识? “故人?” 宫欧低眸盯着时小念,从薄唇间挤出这两个字,眼神阴沉沉的。 你居然和这老头子早就认识? 两个人正激烈地对视着,凌锋笑着看向他们,海风吹浮他的一头短发,他把视习线落在时小念的手上,“宫太太,那年在邮轮上一睹您的风华,至今未忘,今日再见宫太太,宫太太风采依旧。” 这回,时小念确定这位银发老人不是表述不清楚,而是说她就是他的故人。 “凌总,我们认识吗?” 时小念疑惑地问道。 “宫太太大约是忘了我吧,那时我的头发还没有这么白。”凌锋是个有趣的加拿大老人,说着就举起手将自已一头篷松的银发束起一小簇,笑着道,“我当时就是这样的,有点印象了吗?” “……” 时小念更懵了,尴尬地笑笑,“凌总,我想您可能是认错人了。” 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物啊。 见时小念真把他忘了,凌锋有些失望地摊了摊手,“ok,也许是过去太多年了,宫太太不记得也不足为奇。” “……” 不是不记得,是她压根不认识他啊。 “宫先生,宫太太,你们慢聊,我过去喝点酒。” 凌锋很是失望地转身离开。 宫欧靠着栏杆而站,一双黑眸锐利地看看时小念脸上的茫然,又看向凌锋的背影。 很多年前。 故人。 编号c8的红色发夹。 “凌总。”在凌锋进去的前一刻,宫欧忽然开了口,嗓音低沉磁性。 闻言,凌锋转过头来,脸上竟是一脸的落寞,似乎为时小念的遗忘而感到不快,“宫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凌总刚刚说在很多年前的邮轮上见过我太太一面,请问是我们现在所登的邮轮么?”宫欧问道。 时小念正奇怪宫欧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那个凌锋老人就给出一个让她惊呆的答案,“是啊,就是在这个邮轮上,在那边的甲板上。” “……” 时小念愕然地看向凌锋,感觉身边的宫欧在无形中将身体站得笔直,宫欧追问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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