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求。 梁见舒又斯文讲究,从始至终隔了一层布料抚弄。 不温不火的一场春雨,让青草沾了一层如酥湿意,却没能滋润需要雨水的土地。孱弱的青草在春风里摇摆,怎么也无法真正地成长。 漫长而细腻的温存诡异地发生在她们之间,无人开口言语,以刻意的缄默来促成这桩荒唐。 彷佛未曾有过不愉快,长久的分离从没出现,她们自来如此情投意合。 像湖泊心甘情愿接受月光的挥洒,波光粼粼出不一样的身姿,在深夜熠熠,吸引向荒凉处寻求依偎的夜行人。 最后,在她已经被小火煮沸,无需再加热,推拒眼前人时,梁见舒隔着那层布料,忽往深里抵了抵。 在听到一声娇呼之后,梁见舒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出,重重地出了口气。 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因她这个收尾,凌挽苏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 眼下穿着不舒适的布料,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凌挽苏面红耳赤了回忆了几个片段,不再不理人,回了句“不想生气,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要再跟我提了”就去洗澡。 热水淋下来,促进分子运动,关起的欲。念重新作祟。 她这才惊觉不久前的那场亲密无异于隔靴搔痒,虽然舒缓一时,但被牵扯出的却是无法消解的渴望。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曾经,梁见舒在这种事上将尺度把握得极好,不会一味地温柔到她嫌无聊和平淡,也不会过于强势到令人畏惧。 但的的确确也逼她说过“我爱你”,把她做哭,然后温柔地吻她眼角的泪水。 得体,优雅,不被生理渴求所桎梏,她一向做得很好。 唯独今夜,既然已经破了例,她就暂时地收起理智,简单地沉沦着。 回到床上,她亲手完成了所想之事。 身体的空缺轻易能被填补,她也熟练地给予自己欢愉,但心里空着的地方,彷佛被撕开一道口子,变得越来越大。 几乎让她发疼。 她曾信誓旦旦不吃回头草,当初咀嚼不下去的滋味,让时间一冲洗,或许看上去可口了些,但未必就比当初好吃。 所以无论是骆萧萧,还是梁见舒,分开以后,她都确信没有可能。 唯一不同的是,她真心喜欢过梁见舒,她们分开在她最爱梁见舒的时期。所以,心底埋怨,也明知没有可能,但她也忍不住去思念。 仅此而已。 想就想了,她不会给出一丁点可以复合的苗头,以免别人失望。 那么现在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是梁见舒主动在前。 对方心底重新追她的时间到了,于是卷土重来,跟她解释,展开追求,所以她又沦陷了吗? 还是她本来,就没有想象中那么愿意孤独一人呢。 她不知道。 她在一片满足后的粘腻空虚里,感觉到难过。 这难过来得不讲道理,如果一定要去总结,大概是她搞不懂心底需要的是什么。 大脑跟心房变成了两个阵营,各自运转,又不时矛盾对立。 而她没有主见,墙头草般倒来倒去,有时两个都认同。 之后梁见舒又开始每天订花,总裁办公室又重新变成花园,各款的花瓶和各色的鲜花争奇斗艳。 办公室桌上的花瓶最贵重,是她参加拍卖会时拍下的,有些历史,但不显沉闷。 那时她在毫无希望的低沉中,仍想着有一天可以送给挽苏。 她记得挽苏有一个游槿送的花瓶,挽苏很喜欢,所以她不好夺人所爱。 只想着要送她一个更精美的,好引来她所有的目光,让她勿要再看别人的东西。 花瓶自买回来便收起,没有被花香沾染过。 现下梁见舒将它取出,亲手插了一瓶的花。她没刻意学过插花,但纵使她呆板,前妻是花艺师,耳濡目染许久,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 这项活动极容易打发时间,她忙得忘乎所以,还推了个会。 元青中间进来过一趟,表情维系得很好,一出门就控制不住乱飞的五官。 给女朋友发:[上班时间哎,我老板居然摸鱼,在办公室里插花。凌小姐一出现,梁总就变得不一样了。我赌迟早会复合。] 枯了一冬天的园子,原本都快废弃了,忽然有了阳光与生机,可以被改造成供人观赏的景区。 这就是梁见舒呈现出来的状态。 元青方才与她汇报工作时,她回话间笑了一下,那感觉没了往常的冷意。 而是像凌小姐一般,有一种天然的妩媚和明艳。 这感觉跟梁见舒的五官和气质很不搭,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凌挽苏开店以来,父母到花店的次数不多。 刚开始是不满意,总觉得这不算正经事,放着好好的书不读,体面的医生不做,偏要早早地步入社会。 后来偏见是没了,但两人都忙,难得休息还有老人要探望以及各种琐碎。 因此没有急事,不会来花店看女儿。 现在苏菡芳退休了,开始对女儿的店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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